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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天下为聘-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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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这言下之意,是将她赵小姐当作让君王从此不早朝的红颜祸水。只是不知这女人到底狠毒到什么程度,对自己做了什么,会令江慕白这么生气。

  不过,话又话回来,许华晨向来对女子没有多上心,这会儿在这个时空对这样一个女子这么好,不得不令人生疑。

  不知谁说过,人生就是一个又一个疑惑的叠加,解惑了,疑惑了,解惑了……许华晨穿越过来,有了太多的改变,有了太多的不一样,对于赵锦绣而言,他目前还有很多的秘密。

  所以,此刻,赵锦绣只作壁上观。

  江慕白沉默了一会儿,冷哼一声,道:“碧叶,你只是个大丫鬟,就做自己分内的事。政务上的事,本公子自有分寸,何况那些老家伙是什么人,本公子清楚。”

  碧叶匍匐在原地,没有说话。

  韦管家也站在一旁,这会儿,对江慕白说:“碧叶丫头向来单纯,忠心护主的,九少,您看——”

  江慕白也不看两人,只说:“碧叶的秉性,本公子自然知。所以今日之事,才让本公子甚为愤怒。韦管家,将之丢到桂所思过,每日抄写宁园的侍女训诫。大丫鬟一职,你让紫苏担任吧。还有,以后,兰苑就由你亲自安排伺候,谁若擅自闯入,杖毙之。”

  韦管家躬身,道:“多谢九少。”

  碧叶也匍匐在地上,说:“多谢公子不杀之恩。”那声音很虔诚,却到底是有些不甘。

  江慕白“嗯”了一声,轻轻一挥手,韦管家立马会意,将碧叶拖走。

  屋内的小丫鬟们也战战兢兢,纷纷退出去。屋内只剩两人,江慕白牵着赵锦绣的手,柔柔地说:“方才吃得多了些,去外面走走。”

  二人一路走,在外面的回廊里,赵锦绣忍不住问:“,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我第一次看到你发火。”

  江慕白停下脚步,瞧着赵锦绣,说:“没事。只是那小丫鬟不懂事,用了不好的梳子与发油,以后这些事,不会发生的。”

  第三卷人生若只是初见  第十九章  洞房花烛?

  

  沉沉雾霭,弥漫在兰苑,回廊里红灯笼的幽光、林间投射下的那一点夕照,混着雾气在周围涌动。

  盛大的归鸟入巢仪式已经结束,树林阴翳中,已没有鸟儿鸣声上下,四周一片宁静。

  当江慕白轻描淡写地讲出小牧与碧叶用不好的梳子与发油时,赵锦绣停了脚步,继而靠着廊柱,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江慕白眉宇间立马浮着几丝着急,他依旧握着赵锦绣的手,轻声问:“如月是不相信我?”

  赵锦绣轻轻摇了摇头,略微笑道:“不是不相信。只是在想,小牧的表现太令人疑惑。如果她们是想对付我,根本无需今日出手,也无需让九少知道,所以我想她们是想要借今日之事来提醒九少,不要为了我这个红颜祸水误了大事。”

  江慕白听闻这话,脸上显出光华的神色,眼眸也为之一亮,啧啧地赞叹道:“你倒是越发聪慧了。”

  赵锦绣耸耸肩,掩面一笑,柔声说:“九少此言,到底是在夸奴,还是在损奴呢?”

  江慕白哈哈一笑,伸手来刮了刮赵锦绣的鼻子,轻柔地说:“你这丫头,好好在我身边就好,不要想那么多。”

  赵锦绣听着这疾,面上一愣,颇为疑惑地瞧着江慕白。暗想:他这话是让她当他的宠姬,如同那些没有名字与过往的女人一样作为他三千美姬里的一员,成为展览品一般的存在吗?或者,安安分分如同一只猫咪一样呆在他的脚边,兴致来了,与他承欢,厌倦了,便如同收藏一幅画卷,收到案几里,几月不看,铺满灰尘。抑或就这样红颜老去,如同许多古典版本的悲情那般。

  前世里,许华晨就是这样要求他的那些莺莺燕燕的。不许她们废话,擅自做主干涉他的事,一旦有介入他生活的迹象,便统统扫走,毫不留情,偶尔一两个宠而骄,以为可以掌握许少心意的会来闹闹,后果和下场都是很惨不忍睹的。

  但许华晨对赵锦绣从来都是严厉,有时候严厉得甚至像是一个父亲,在赵锦绣不求上进的时候,还有恨铁不成钢的情愫。

  他总是恨不得将自己的毕生所学都教给赵锦绣。每每逮着机会,就会与赵锦绣讲论很多。从文学、哲学、经济、艺术、美食、古典礼仪、兵法、医药、西方神话体系,东方历史体系……诸如此类的东西,他会见缝插针地讲论给赵锦绣听。并且每一次讲论,都怕赵锦绣听不懂一般,会手舞足蹈地举通俗的例子,试图让赵锦绣听起来不那么吃力。

  可那时,赵锦绣的思想总是抛锚,因为眼前的许华晨那样好看,渊博的常识和年轻的面庞,总是让她浮想联翩,如果这样一个男人出现在大学的任何一个讲台,是不是所有的人都黯然失色?每次,想着想着,不由得微微笑。

  所以,许华晨很多时候发觉自己在对牛弹琴,总是抿着唇,脸上波澜不惊,点着烟到窗前,任凭赵锦绣道歉,也是半天不予以理会。

  这样有几次,赵锦绣还听到他低低的叹息。那一声声轻叹,让赵锦绣觉得自己真不是人,辜负许大少的一番栽培啊。

  许华晨也是气个一两天,又开始习惯性讲解,甚至还为赵锦绣列了法语修习入门,报了意大利语培训班。

  并且闲暇时,还亲自教授钢琴。只是最后,无奈地发现赵锦绣的手还真不适合弹钢琴,才停止了让赵锦绣弹钢琴的举动。

  赵锦绣都觉得许华晨真是自己的亲爹,似乎要竭力将她打造成名门淑媛。到最后已经发展到批评她走路站立的姿势,不扫峨眉,衣着品味,诸如此类生活巨细。

  到后来,在一次出去吃河鱼时,许华晨批评赵锦绣新买的那件羽绒服像是垃圾堆里刨出来的。

  赵锦绣发飙了,“嗖”地站起来,说:“许大少,我受够了。我就一乡野村姑,资质平庸,我的常识、美貌都达不到你需要的期望,你不要再费神了。”

  许华晨气定神闲地看着她,一言不发。赵锦绣瞧着他越来越淡然的神色,自己是先怯懦起来,心里七上八下的。

  尔后,一言不发,许华晨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上海,辗转去了意大利。一个多月后回来,倒像是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有带礼物给赵锦绣,仍然又是雷打不动的开始他的许氏教育法。

  赵锦绣总觉得这些东西,有一半以上对她来说都是没用,何况自己又报了提高班,工作也很忙,整个人累得不行。所以,终于按捺不住问:“许大少啊,为什么要让我学这么多啊?我又不用像你一样担负家族使命。我家能出一个识字的,已经是祖宗八代的荣耀了。”

  许华晨突然没有说话,手中的咖啡缓缓放在一旁。其中,他在讲解咖啡的历史,以及咖啡的调配与磨制。

  他微敛眉目,瞧了瞧赵锦绣,忽然轻叹一声,说:“对不起,是我太急了。我是想你有足够能力保护自己,能与我并肩一起站着。”

  赵锦绣听得心里漏一拍,全错了节奏,她向来知道许华晨对自己的不一样,这一刻,她当然知晓许华晨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她不能回答,她并没有任何的把握去与他一起,她便不能不管不顾自私地将他拖进这场艰苦的战局里。所以,她很欠抽地哈哈一笑,道:“这身高是爹妈注意的,哪里能说并肩就并肩的?”

  这句话并不艺术。许华晨淡淡地看她一眼,划了火柴,点了去雪茄,夹在指间把玩,漫不经心地说:“你个没心没肺的东西,滚回去睡吧,腾乏了。”

  赵锦绣自然如获大赦,立马抓起手提包就跑出门去,紧紧抿着唇,泪却是微湿了眼。

  “你这丫头,怎么又走神?”江慕白伸出手,抚摸赵锦绣的脸颊,动作轻柔,语气也轻轻柔柔。

  赵锦绣一下回过神来,瞧着近在咫尺的江慕白,那张脸比前世的许华晨多了一些的白净,神色里多了温暖的人间色。

  “怎的?对我方才的提议有意见?”江慕白一脸笑意,双手轻轻捧着赵锦绣的脸。

  赵锦绣抬手挡开他的触碰,扑闪着明亮的眸子,不紧不漫地问:“九少,是要我听话,安分,做你的宠姬吗?”

  江慕白因这句话,敛去笑意,斜睨赵锦绣一眼,有些讽刺地说:“三公子的理解力还真是奇特。”

  赵锦绣并不发怒,反而淡淡地笑,继而凑过脸去,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低声问:“那九少觉得,什么都不管的我,还是我吗?”

  江慕白呼吸逐渐有些急促,额头也抵着赵锦绣的额头,温热的呼吸在周遭流转。好一会儿,他才站直身子,手一揽,将赵锦绣揽入怀中,这才缓缓地说:“你知道,我只是不想你辛苦。”

  赵锦绣心里一紧,不由得伸手抱住他,将头靠在他胸口。低声说:“九少,你对我好,我自是知道。但眼前的形势,我在这一路上也略听说,通过分析,也是知道一二。所以,有些小事,我自己来处理就好,你需要的是做大事。”

  江慕白将赵锦绣狠狠一搂,有些不悦地说:“自作聪明。你又知道我的大事是什么?”

  赵锦绣很怕他说出他的大事是自己,所以立马回答:“尽力活着。”

  江慕白手上的力道又大了些,将她搂得更紧,平静地说:“如月,活着固然重要,但那要看怎么活。如果推动一些重要的部分,活着,也是残缺。”

  赵锦绣觉得这谈话气氛有些尴尬,再说下去,怕要开一场人生哲学会。所以,她立马挣扎几下,娇嗔一声,笑道:“没想到一向放荡不羁的九少也有这样伤春悲秋的时候。可真让我开了眼界。”

  “你这跑题专家。”江慕白放开她,点着她的鼻子甚为宠溺地说。

  赵锦绣听闻“专家”这么现代的语语都出来了,立马表现出疑惑不能的模样,问:“九少,‘专家’是什么意思啊?”

  “哦?”江慕白一愣,继而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就是用陶土烧砖的行家,就叫专家。”

  赵锦绣内伤都憋起了,这厮居然这样解释。她竭力抬袖掩面,咳嗽一陈,才意竭力稳住自己的情绪,不明所以地问:“我家时代都没有烧砖的啊?”

  江慕白一阵咳嗽,最后才高声清了清嗓子,很严肃地说:“那只是打个比方说,就是形容一个人是某方面的行家。”

  赵锦绣这才【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样子,“哦”了一声,自语道:“原来如此。不过,九少,你直接说行家,我就能理解了,难道大夏这边的话都说‘专家’的么?”

  江慕白别过脸,又是咳嗽几声,才说道:“嗯,是的。好了,好了。这月升了,露重夜凉的。你身子向来不好。咱们就寝吧。”

  虽不是第一次听见,赵锦绣心里还是小小乱一把,往旁边,嘴上不悦地说:“哪里像是个主帅的样子?没个正形的。”

  “那就更没正形一点。”江慕白一跃过来,将赵锦绣凌空抱起来,哈哈一笑,道:“芙蓉帐里春宵短,嗯,这句很应景。”

  江慕白口没遮拦,赵锦绣一下羞红脸,连忙埋下头,低声喊:“放下来,这在外面。”

  “外面怎么了?”江慕白低声问,抱着她往屋里走。

  “侍卫们都在看着。”赵锦绣悄声说。

  江慕白也悄声说:“美人放心,本公子的侍卫,知道非礼勿视的,再说了,那本公子就小声些,你等一会儿,也记得小声些。”

  赵锦绣听得分明,这男人言语上就是不肯放过一分一毫,竭尽挑逗。什么叫“等一会儿,也记得小声些”?赵锦绣越想越是又羞又恼,不由得捶了他一拳。

  “这就等不及了?还没进屋呢。”江慕白打趣道,心情甚好地哈哈一笑,然后,抱着赵锦绣闪身进了兰苑的厢房内,随手将门一掩。

  屋内,早有丫鬟点了大红烛,映得有点喜房的气氛,连那屏风也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大红的绣品,上面是鸾凤和鸣。

  “江慕白,这里怎么回事?”赵锦绣急急地问,觉得这样的氛围很危险。

  “瞧不出来么,显然是洞房花烛?来看看这边——”他说着,抱着赵锦绣转过屏风。

  天啊,赵锦绣顿时傻眼。那被褥、蚊帐全都是洞房花烛的模样。

  “你——”赵锦绣瞧他一眼。

  江慕白唇角露出好看的弧线,微微溢出笑,大步跨过去,将赵锦绣放在大红的锦被上,他则坐在床边,低声说:“如月,你真好看。”

  赵锦绣讪讪一笑,道:“多谢九少夸奖。”

  江慕白像是竭力隐忍着笑,有恶作剧的意味,但那眸光却是越发柔和,低声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月,这洞房花烛简易点,但我江慕白改日一定明媒正娶,风光迎娶你,可好?”

  赵锦绣一丝一毫都不敢动弹,也不回答,心里乱糟糟的。他说这话的语气可不像是恶作剧。

  虽然从打算来到大夏的那一刻开始,赵锦绣就预料到必然会栽在江慕白手里。可到底是太快了,他们不过是昨晚才相见。何况,他还不知道自己是赵锦绣。

  赵锦绣一直都存着私心。

  她想要知道赵锦绣在许华晨心中的具体位置,想要知道他口中的那个妻是谁,更重要的是她想让他们融合时,他要的是赵锦绣,而不是其他人。

  所以,赵锦绣这会儿冷静下来,蓦然往床里侧一翻,一下子坐起来,瞧着江慕白惊异的眼,笑道:“九少可真是喜欢开玩笑。”

  江慕白眸光一闪,笑着问:“三公子哪里瞧出我是开玩笑了?”

  “九少是个有分寸的人,若真是要明媒正娶奴,必得不会是今日,不然你江家宗祠那群老嬷嬷还不以不洁的罪名将我除掉啊。要不然,那就是九少对奴根本就是甜言蜜语的谎言。”赵锦绣说着,假意掩面。

  江慕白在一旁哈哈笑,尔后在床边一坐,叹息道:“唉,好久没有捉弄过人了,居然这么失败。”

  “九少,今晚应该有别的事要忙吧?”赵锦绣气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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