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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天下为聘-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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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言欢依言过来,赵锦绣将手中的有一些首饰银票交给她,说:“银票暂时不要使用。先用这些,等过一段时间再用。”

  “夫人,我不会离开你半步的。杨进的责任是保护夫人的安全。”杨进说。

  赵锦绣眉头一蹙,说:“放肆。你以为呢?我的生命如今是没有半点的危险,小世子就不一样了。你们都清楚。好了,多的话我不说,你闷不要给我提些有的没的。”

  众人皆喊了一声夫人,赵锦绣一挥手,道:“这件事必须要办。君上现在正在布大局,我们这里的事,他不一定清楚,你们听我吩咐办就是。”

  众人不再说话,赵锦绣这才一一部署,让杨进、秋棠、明云欢带着孩子和杜秉一并回了大夏。

  “记得,这是要告知君上,但是不要让比人知晓。”赵锦绣又将自己带着的玉佩挂在江瑜的脖颈上,亲吻了一下孩子的脖颈,为孩子理好了帽子。

  四月的荆城,日光和暖。赵锦绣一直在结庐人境等到旁晚,紫兰才来禀报,已经秘密到达江城。当然这事是通过的杨将军,杨将军将孩子保护得很好。

  赵锦绣不是不担心,但是没有办法。这几日,她总是心绪不宁,荆城怕是要戒严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采买的丫鬟回来就说荆城戒严了,任何人不得出城,也不得入城。傍晚时分,紫兰带回的消息是说张彦布置的全城戒严。

  赵锦绣不语,用完了饭,对紫兰说:“来到这荆城已经快一年了,我还没有出去逛街,走吧,今晚就陪我出去走一趟。”

  紫兰一惊,立刻阻止,说:“夫人,万万不可,这荆城如今戒严。”

  “我总得去拜访一下故人,我倒要看看楚江南葫芦里买的什么药。”赵锦绣说着,从包裹里拿出当初萧元辉托董承送来的骨雕令牌,换了男装,俨然就是当初白衣折扇的赵三公子。

  “夫人,你这男装一看,倒是十分俊俏,难怪当年很多人芳心暗许赵三公子呢。”紫兰在一旁嘻嘻地笑,又拿了一件男子的披风递给赵锦绣。

  “你这丫头,当年就对我芳心暗许了?”赵锦绣折扇一合,拖着紫兰的下巴,哈哈一笑。紫兰倒是不好意思了。

  夜幕刚降临,主仆二人一并出了结庐人境。进入了秀水街,一直往张彦的驻防而去。张彦的驻防靠近西门,毗邻浮光塔。

  夜色朦胧,一弯新月,路人一个行人也没有,只有巡逻的士兵来来回回,终于是拦住了赵锦绣与紫兰二人。

  “深夜,戒严,宵禁,二位不知?拿出你们的通关文牒,身份标识。”那士兵喝道。

  赵锦绣不紧不慢,从袖中伸出手,递过那一块骨雕的牌子,对那士兵说:“我是去拜访张将军的,你二位可看仔细了。”

  那为首的士兵一看这牌子,脸色大变,就要走掉。赵锦绣一看,立刻一闪身挡住那人,说:“既然你们问了,就麻烦带路了,也免得我再去讲那些繁文礼节。”

  那为首的被赵锦绣挡住,也不好发作。这腰牌既是林家军的兵符,又是林夕的信物,那里容得下他们反抗。

  那几人面面相视,紫兰在一旁说:“耽误国家大事,你们就是祖宗十八代也不够砍。”

  “军令如山倒。我们奉命戒严。”其中有个不怕死的说。

  赵锦绣折扇一开,笑着说:“很好。但是你不会不认识这个牌子吧?这也是军令如山啊。”

  那士兵没话说,便也是带路,一直绕过闲云寺,来到张彦的大营。

  门口的士兵进去通传,不一会儿,就见到张彦,中军大帐,张彦一袭戎装,屏退左右。就要行军中跪拜之礼。

  赵锦绣摇摇头,说:“早告诉过张将军,我现在已经嫁作他人妇。今日前来这里,不过只有一事忐忑。想要告知张将军。毕竟萧月国君王是我表哥。”

  “将军就吩咐。”张彦十分恭敬地站在一旁。

  赵锦绣也不在于拘泥于那些,只低声说:“苏相之事,你须得谨慎,有些事情,你张将军也是粗中有细的人。这苏相原本是车容国皇子慕容澈。这一点,你应该清楚,而林家时代忠良,你张家时代跟随林家,也是忠良之后,这不仁不义的事,千万不要做。”

  这一句出去,张彦脸色微变,略略低头,说:“多谢将军教诲。但是,将军,您呢?”

  赵锦绣摇摇头,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如今是大夏君主的人,便也是大夏的人。虽然如今来见张将军已经不合时宜,但是对我来说,有些事,我必须要做。张将军,你是萧月国的军人,一切都要为萧月国着想。可是知了。”

  “属下知了。”张彦向她行李。

  赵锦绣一拂袖,瞧了瞧四周,笑道:“如果这兵祸未起,到还是欢迎将军去结庐人境喝杯酒的。”

  “属下一定去。”赵锦绣一笑,拉了大氅的帽子,与紫兰一并走了出去。

  在街上行走,紫兰终于忍不住问:“夫人,你是不是有所发现?”

  赵锦绣停住脚步,低声问:“你确信张彦是楚江南直接指挥的?”

  紫兰点点头,说:“大夏的间者系统不可能出错。这件事,我们是再三确认过的。”

  “如果是这样,我倒是要写封信给君上了在,走吧。”赵锦绣折扇一关,一直往结庐人境走。不料拐过一条街,却忽然看见了一个人影挡在前面。朦胧的夜色看不清楚面目,但是那身影却是十分鲜明,俨然是一副出家人的打扮。

  赵锦绣也停住脚步,那人却说:“三公子,好久不见了。”

  原来是沧海。赵锦绣心里一惊,这人虽是出家人,到底有些古里古怪的。

  所以,她站在原地,并没有除去大氅,只是折扇一开,笑道:“沧海大师,这一别一年,却如同隔世啊。”

  “是啊,恍若隔世。今晚在此恭候,也算得上缘分至此。”沧海合掌,有小沙弥在一旁点燃了灯笼,说:“师父说,这点了灯笼,就招摇了。也浪费了灯草与灯油。”

  赵锦绣一笑,这才除去大氅帽子,道:“不知沧海大师在此等候,可有要事?”

  “佛家事,何来要不要紧的。只是三公子颇得禅机,也便是与你讲论一番吧。”沧海站在那里,夜色里也看不清面目。

  赵锦绣横竖觉得不靠谱,于是说:“那倒是好,只是家中有人等门,怕得是等久了。兰儿,你且回去瞧瞧,告诉大家不必等了,我今晚跟沧海大师讲论佛法去。”

  她用手中的折扇瞧了瞧紫兰,平素里主仆也算是默契,这一瞧一打的,紫兰顿时明白,立刻说:“公子放心,兰儿这就回去说一声,立刻就掌灯过来。”

  “好。你去吧。”赵锦绣这样说,人却已经一转身,对那小沙弥说:“无心,这一年不见,你又长高了不少。”

  第三十七章 弈棋



  无心一合掌,对着赵锦绣行礼,笑道:“三公子,好久不见,这浮光寺也寂寞不少。”

  赵锦绣哈哈一笑,转过头对沧海说:“大师,你这弟子慧根了,这一年,倒是领悟了不少。”

  “他哪里是慧根。分明是生出了世俗的心,世间哪来的寂寞与不寂寞?迷途的是哪一颗心。”沧海一袭的僧袍,在江风中衣袂飘飞,一路往寺庙里去,语速也不紧不慢。

  “大师字字珠玑,我倒是俗了。”赵锦绣呵呵一笑。

  “三公子是大智之人,每每与三公子对话,贫僧倒是获益良多。”沧海也是一笑,江风猛烈吹过来,这笑倒是有些苍凉。

  “批次批次。”赵锦绣也是一阵寒暄,一并来到禅房。

  这禅房在佛寺的三楼,窗户正对着锦河,窗户半开着,虽有屏风隔挡一下,但冷风还是源源不断地滚进来。亏得赵锦绣穿了大氅,否则肯定要着凉。

  “春寒料峭,大师还是注意一下身子。”赵锦绣提醒,旁边在掌灯的小沙弥立刻上前去关了窗户。

  “多谢三公子。不知今晚能否能有幸与三公子下一局棋。”沧海在一旁盘腿而坐。

  赵锦绣知道今晚凶险异常,虽然不至于送命,但从今晚开始,定然要有一番周旋。从前,自己是为了将来一个安稳的生活而斗争。再后来,是为了守护心爱的人;如今,则是为了江慕白和瑜儿。

  这一局当然要下,而且每一步都要走好。

  “大师棋艺精湛,能与大师对弈,实在是赵某三生之幸事,请。”赵锦绣做了请的手势,坐在棋盘旁边。

  小沙弥端了一些果品与清茶过来,说:“三公子请用。”

  赵锦绣谢过,便是落了子。她的棋风向来诡异,有时候步步紧逼,有时候却处处让。沧海与她对弈多次,这下了十来子,他突然说:“三公子的起风与以往相比,倒是变了一些。”

  “哦?大师何出此言?”赵锦绣又落了一子,恰好截住沧海的杀意。

  “比起之前的步步为营,现在的三公子显然可谓是大开大合,似乎一切就在胸中。”沧海笑着落下一子,恰好是困局无破。

  赵锦绣瞧了瞧棋盘,也是一笑,让无心将灯拨亮一些,说:“大师这一年的修炼可算是白废了。出家人不宜争斗。”

  她说着,又落了一子,恰好是困子自破的局面。

  沧海一看,倒是一笑,赞叹道:“三公子好眼力,好魄力,这一步险中求胜。”

  赵锦绣漫不经心,与他来回十来子,胜负难分,她这才笑吟吟地说:“昔年曾闻,引虎斗,皆自伤。弈棋者,人亦弈之。时局如棋,棋如人生。沧海大师,这一子,是破军,小心了。”

  沧海一看,在外围处布了一子,说:“这是守城,忠君爱国。”

  “这便是世俗的心了。这一年,大师果然退步不少。如果,不是如此咄咄逼人,多了世俗的牵绊。凭借大师的空灵澄澈。这一局,在十子之前,我已经败下阵来。可是,这一次,是大师毫无逆转了。”赵锦绣在另一旁,安放一字。整盘棋就成了死局。

  沧海看着棋盘,眉头微微蹙,既然赞叹:“妙。三公子的棋艺真是今非昔比了。喷僧竟然没有还手之力。”

  赵锦绣紧了紧大氅,笑着问:“大师当真不知破解之法?”

  沧海又瞧了许久,摇摇头,说:“那一道玄机确实没有参透。”

  “大师果然生出了世俗的心。不应该的。”赵锦绣遗憾地摇摇头。

  “此时此刻,非彼时彼刻,万物皆在生长。”沧海回答。

  赵锦绣一下子站起身,从他的棋盒里拿出一枚棋子往这死局里一放,整个局面又活了。明明是兵败如山倒的一方,却偏偏就是活了,又是战场对垒两军交战的局面。

  “高,三公子果然高。”沧海赞美道。

  赵锦绣笑而不语,站起身,理了理衣衫,紧了紧大氅,说:“夜已深,在下告辞了。”

  这话是试探性的,试探沧海的态度。

  “三公子,这夜风颇大,这边有厢房,便是早已为三公子打扫了。”沧海站起身。

  “不想打扰佛门清净,并且我有病在身,也不想悔了神明。”赵锦绣微微一笑,继而就要往外走。

  沧海一下子挡住赵锦绣的去路,道:“这局棋才刚刚开始,三公子何必这样着急。”

  赵锦绣垂了眼眸,叹息一声,说:“大师,如果我认真跟你下,这一局,你赢不了。你又何必执着呢。”

  沧海不悦,只看着那棋局,淡淡地说:“时局动荡,何来的安稳。有些事不得不做。”

  赵锦绣也不再说离开,既然来了,根本就没办法离开。她嫣然一笑,说:“苦心孤诣,用心良苦。林家既然可以做到那般,又怎么会留下余孽。到底是我被一时蒙骗了。”

  沧海一惊,问:“三公子这话什么意思?”

  “夜深了,我累了,无心,领我去厢房。”赵锦绣紧了紧大氅,跟着无心走了出去。这一天终于到来,华晨,你要好好活着,保护好瑜儿,我们来与这些想当我们是棋子下的人这惊世的一局。

  她沿着木楼梯往上走,一步一步的,很缓慢。厢房果然不是平常的厢房,四周都有加固,无异于一个牢笼。

  赵锦绣也不管,拉了被子倒头就睡。现在,她有瑜儿和华晨,必须要保护好自己。如今,也不需要去步步为营,她只需要大开大合的棋风就够了。这一局,毕竟是他们处于劣势。因为火器的出现,是在他们意料之外的,江慕白的出现也是在他们意料之外的。

  这一次,他们如此的着急,就是因为怕江慕白将一切都部署好 ,他们便是功亏一篑,兵败如山倒。

  何况最近连国已经突然进攻萧月国,这无疑于宣布大夏即将发动最后的攻击。有人着急了。所以这才急着要拿住赵锦绣,威胁江慕白。

  所有的一切真想都要浮出水面,在这最后关头,已经不需要再去隐瞒什么。

  她赵锦绣今天也不需要知道他们的目的,于是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依旧是沧海与赵锦绣一并用饭。用完早饭,赵锦绣垂了眼眸,说:“大师,你可看得透命运?”

  沧海不明所以,却还很装逼地说:“看得透,看不透都叫命运。”

  赵锦绣没跟他说废话,直戳了当地说:“不要说那些没用的。我想见他。”

  “不知三公子所指何人?”沧海还在装傻。

  赵锦绣淡淡地扫他一眼,然后瞧着窗外的江天一色,平静地说:“苏相。”

  沧海良久没有说话,赵锦绣也就那样倚在窗边,等着她的回答。过了许久,他才问:“三公子何以为贫僧会知道苏相的下落。”

  赵锦绣慢慢垂下眼,说:“大师说的这话无意义,不管什么原因。我已经知道了。你告诉他,我想见他。”

  沧海站立了一阵子,便退了出去。赵锦绣也没有回头,就那样倚靠在江边,心里默默地祈祷:“华晨,这一次,你千万不要来。”

  过了良久,身后有衣袂飘飞的声音。赵锦绣也没有转过身,依旧看着那大江东流。

  “锦绣。”澄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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