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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凤求于栖(女尊)-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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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想来也不会在这里待太长的时间,六天后成亲、九天后出远门,最多也就这几日、我定会有打算的。
  “临云,等……这边烦人的事情了了,我们另置个宅子,也种桃树。这几日就先住这儿吧……”瞧他并不吱声,只好又加了句,“那我陪你一起睡那小黑屋子去。”说罢转身就要往外走。他神情一震,忙拉住我的手,却是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见他如此,我自然干脆利落地说:“那就先这么定了!进去看看里面还缺什么。”然后连拖带拽地带了他进屋,扫一眼已整齐干净的过间,直奔里屋。只是,一眼瞧到那里面的东西,我顿时就呆了住——这、这步丫头搞什么呢,怎么把这里弄得和我主屋那边几乎一模一样?我、似乎没和她说是我要住过来,她、也不会知道我今天要带了萧临云过来,即便有人告诉她了、也不该弄得如此女性化吧——我偏好的自然是现代意义里的那个“女性化”,这风格对萧临云也不合适啊。那……唯一我能想到的合理解释就是:她认为我要这个地方是为了和秦无伤成亲后独处的?
  按规矩,新婚那几日应该和新夫郎一起留住主屋上房的那间新房,难道大家都知道了我不愿意入那主屋与秦无伤同房?于是一听我吩咐找间清静的,她便立刻“明了”了我的“心意”?我顿时哭笑不得,不过,这样也算还不错吧,至少东西够齐全。
  “呃,这里的布置你不喜欢可以改,”拉他到窗口,指着一张长桌案:“这里要放你的琴,你弹给我听。”他嘴角牵动,算是笑了。看着这个淡得几乎不仔细就注意不到的笑容,心里叹息,一切还是得一步步慢慢来。
  外间传来人进出和碗碟轻碰的声音,“主子,饭菜备妥了,您这就用吧,免得凉了。”
  “知道了。”我答应着走了出去,“你们先下去吧。”
  “是。……哦,对了!桌上这盅是您先前要了来给您身边这位……呃……”她拿眼扫着我身后的萧临云。
  “云公子。”我忙替她加了一句,免得她再辛苦支撑着这个“呃”字,心里暗道果然沈言楷还是料到我要做什么而事先关照了。
  “哦……云公子。”她眼珠微转、低下了头,似是正想些什么,忽又一个激灵地快步走到萧临云面前拜了下去,“奴婢步小娟,见过云、公子,还请云公子恕奴婢先前不知而失礼。”我瞪着眼睛看她今日这般地……识礼有度,一时倒是说不出什么,虽然她那声音听得让我实在有点、发颤。
  萧临云在她拜下的那刻已让过了半边,随后隔空扶了她起来却是没说话。我忙朝她摆了下手,“行了,没事就出去吧。”
  “是,主子。奴婢还有一事就是,公子临走之前还说,这得饭前服,还有……东西是按您要求做的、但云公子吃不吃,得……”
  我被她传的这句“公子还说”弄得脑子一晕,这是能这样当人面说的么!忙挥手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这话全说了出来让我还怎么哄他喝! 粗俗点、直白点,如今正在做的事就是你对你一个男人说“你不行了,我让我另外一个男人给你熬了药”!这让他怎么忍得?
  她立刻施了一礼,急急转身向外走了,匆忙下还撞到了门框。看来这丫头是有意的,我握拳。
  深吸口气定定神、堆了笑在桌边坐下,“临云,快些坐下,我饿了。”说完,我便对着桌上这半掌高的药盅开始犯愁。纠结之后,终于决定无论如何还是得让他先喝了。
  “咳……”我清清嗓子,“临云……”抬眼正要“劝”说,却看他已举了筷子夹了菜,忙伸手扶住他的手腕,“哎,这菜我喜欢。”将他的筷子挪到自己的碗边,才发现自己碗里早已有同样的了。微愣间,他已将菜喂到了我嘴里。
  “呵,”自己一定是在傻笑,嚼几口这菜,没吃出什么味道。“临云,这让我想起以前你救我出王府的时候,我们也这般同桌吃饭。”看着他点头,眼里盛了些温柔。终于是又看到他一丝不同的神情了!自从马车上下来,他又开始了沉默,虽是之前见了他一次眼里重现的光芒,却不过是一瞬,如今相处着,他身上散发出的还是压抑。
  “喝了吧,好么?”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轻声地说,“我知道……不太好喝,但、为了我们以后……”
  “……”
  “……我和你一起喝……”
  他依旧没有任何动作,眼睛只看着他手里的筷子。
  “临云……我求……”一只手掌已挡在了我眼前。
  “不要!不要这样说……”他闭了眼,“我……喝就是。”
  端起药盅、弃了勺子,他的手在胸前一顿后迅速送到嘴边,一气将里面的东西灌到了嘴里。
  “小心烫!”我叫着,夺回的却已是空碗。忙凑到他面前,手托住他的下巴,“张开,我帮你吹!”他却自我的手指间滑了出去,“于兮,不必。我、以后都会按时喝的,你……不必为我这样费心……”
  “……嗯?”看他别过脸去,我心里一阵的痛,片刻、才反应过来他的话不太对,“你说什么?”
  他站起身背对着我,“我说……我以后会喝的,你、不必再费神为我弄这些……”说罢,人已走了出去。
  他是在说,我今天说的这些话、做的这些事,包括整的这屋子都只是为了哄他喝药而假装的吗?!我一把扫了桌上所有的碗碟,“萧临云!你要我怎样做怎样说,你才能信!”
  他的身形在碗碟脱离桌面时停滞,倏地转身、凌空一脚,将我抡飞到半空的那窝热汤自我头顶踢远了开去。

  再次失踪

  就这样对视,他的脸倔强着,我的手则僵在了半空。“临云,你听我说,你和我一同走,从这里走出去,把这些个什么大人、官位、国家大事都抛开!去哪都行,这辈子不要再分开了,好么?我现在做的也不过是想不和你再分开而已!”
  在我以为等不到他的回答时,他开口了:“就这样是走不出去的。城门周围都是官兵,城外山里几乎所有落脚之处都有秦无伤的人……即便是这座宅子,没有沈言楷的人跟着,你也走不出去。”
  “……为什么?”我不由得惊讶,说城门和大山我还觉得有些道理,但这座房子我为什么走不出去?
  “因为除非杀了他在这里所有的人,你才能走出去,可你不会杀这些人的。”他顿了顿,看我一眼又继续说着,“这个宅子地下三尺皆为山石,外墙更是以整块的长石合抱、再入地六尺有余。山石底下尚有暗室、暗道。”我顿时无语,他沈言楷建座宅子建那么牢固!地下走不了、门口出不去,那空中走呢?哎,现在想的不是怎么这里,而是怎么出城、出山。
  “先不说这里,只说如果出了这门,我们能怎么办,……影卫呢?”
  “影卫人数原为八百,已除不听号令的二百、如今尚余六百。他们不擅白天行动,虽勇能以一抵百却一直独自行事,若遇精兵人数众多,难护你全身而退。”
  六百的人数的确敌不过王大人在都城内外的五万精兵。“再加沈言楷的人呢?然后动动脑筋?” 比如影卫烧粮仓,逍遥的人在饮食里下药,让他们忙于应付又几日里浑身无力?这样子使些手段,我想还是能离开的。沈言楷也说过,能带我一起离开这一切,所以、没理由我们三个出不去。
  “于兮,那日你见了的怪人,也擅长药物。所以下普通的药,他们早有防备,而其他厉害些的,本就难得,怕是几天内筹不到那么多的剂量。”他渐渐靠了过来,揽住了我的肩膀。“真的想走?”
  “是,想离开。现在的一切除了尔虞我诈就是你死我活。再下去,我都不觉得自己是个人了,我们一个个都会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成为行尸走肉。”
  他没再做声,应该是在考虑我说的这些。伏在他的胸口,心跳依旧,只是原先那样一个温柔、明朗的少年如今已变成了这般的冷淡、晦暗。他的琴声,我不知要多久才能听得到。这里的一切真是无比的恶毒。
  “临云,我弹琴给你听,好么?”我忽地抬头说着,他不弹、我弹也可以。自他怀里轻轻挣脱,在床边的高脚柜里找着,既然和我住的地方布置得一样,那就该在那里有一把琴。果然,在最底下的一层我找到了它。嗯,那今晚就不再想这些阴谋诡计了,等明日找到沈言楷再一起商量吧。
  在案边坐定,试了琴音、调了弦,朝他一笑:“临云,我的琴艺可是不及你良多,有不对的地方,你要教我。”说罢,也不顾他点头与否,便信手起了调。弹的自然是初见那次他为我奏的喜相逢》,平淡中带着喜悦又渐渐高涨的琴声,是他遇到我时的心情。
  只是,实在有阵子没摸过琴了,间中渐渐收拢的几个高音处,我却是如何也弹不出那清亮悠远,再试、依旧如此,琴声便卡在了那里。
  “临云……”我抬头看向站立一侧的他。他的眼角有着光,注视我良久终是走了过来,双手自身后绕过我的肩、轻握住我的手背,轻按慢挑间那几个音便跃了出来。
  暗自欣喜,还待他再弹了下去,却被耳边他的轻轻一句“吃饭”给打破了。也罢,他心脉受伤,多溺于琴声中也是不好,吃饭就吃饭吧。
  见他要出了门去吩咐,我顿时提高了嗓子:“丫头,把这里清理了,再换一桌过来!”门外清脆的声音答着“好的,主子”,数个人影自门口晃了进来。真是的,这房间里刚才闹那么大动静,也没人靠近来,个个都成了人精。也好在是在沈言楷的地方,有这些人精,我才敢如此放肆地说些“谋反”的话。否则即便是自己听着三丈内无人,也断不会贸然说这些。
  这一顿晚饭终于是在较温馨祥和的气氛里吃完了,话说这古代社会真的没什么娱乐活动。吃了饭,只有散散步、看看书,要么弹琴吟诗,然后大家就都早早歇息。好在今日里多了件事,就是把他的日常用品挪过来、再整理好。其实他的东西很简单,可我还是陪着他来回走了一趟,也没让外面的那些插手。
  相拥而眠,各自交换着体温。这个夜晚真是宁静安详地诡异,但我不愿去想为什么今晚王大人没有让人来骚扰我,在我今天大庭广众做了那么多的事后;也不愿去想为什么挥弦今晚并没有出现在我面前;尤其是几日后所要做的计划,更是不愿自己的思想去触碰。就这晚吧,最后一个什么都不想的夜晚。
  ……………………………………………
  第二日清晨,依旧是步丫头和长义在门外候着。没见到挥弦我倒不觉得如何;见到这个长义进来;我却很是吃了一惊;“你怎在这?没同沈郎一起去南郊山庄?”
  “回主子;公子是让小的跟去了;可半道他又让小的自己回府里头;他自己走了。”他曲膝行着礼;语气里很有些委屈。
  “他自己走了?那他可曾说些什么?”他却只是摇头;见他这般也不似说谎;只有过会儿再细问了。
  身边;萧临云已接了步丫头递来的衣物披在了我身上;我顺着他的动作抬手穿袖;瞧到一边的小丫头又在低头掩饰情绪;而另一边平时早该过来服侍我身边公子的小厮;也装模作样地端了水在原地蹭着。哎;这一起过的日子怕也难真正的和谐;往后还是让萧临云自己挑两个人过来跟着吧;我瞧着都难受。
  转身自床头也取了他的衣服为他披上;“临云;你也穿上;莫冻着。”话才出口;那长义已放下了盆蹿了过来:“主子;小的来就好。”
  我瞥他一眼;手下没停。“不了;云郎身上有伤;还是我自己来好些。别牵到了他的伤口。你们都自己忙别的去吧。”
  想是觉出什么;两人讪讪地退了出去。“临云;还是得找个人跟在你身边;影卫里可有谁合适又信得过的?”
  “不用;影卫里的自小受的训和常人不同;调来这边怕是不适应。”见我还待再说;他忙先答应了;“那我便调一个过来就是;你不必操心了。”自这一晚后;他语气已明显柔了不少;多少能见着原先的影子了;这让我开心不少。只是;看他喝了药又一起用了早餐后;我走出房间;这些开心顿时被长义的话给击散了大半。
  “什么?!你们没人知道南郊山庄在何处?!”我几乎失声怒吼。
  “主子息怒;公子没交待;小的们自不敢随意问。原以为主子是清楚的;却不想公子他……”
  “可有谁会清楚的?!”我不耐地摆手打断了他。

  看不透彻

  没有人回答我!“去南郊找,找到为止!”
  眼前的人都迅速地散了,我很有些无力,原来对于沈言楷我果真知之不多。他和我说去哪里,我没问,我以为总会有人知道确切地址,可事实却是我才是最应该事先知道的人。他又在提醒我,我忽视了他。
  清静的书房,也很快热闹了起来,三五个小厮小心地在房外问我是否可以现在布置。布置?我扫一眼他们手里端着的盆、捧着的纸。
  “大人,王嬷嬷让今日将这些“囍”字都贴上,小的们领了边落所有屋子的差,如今就只差书房了。”呵,这离正日子还差着五日,就那么着急把红都贴满了,而且这王嬷嬷也真是越来越“自觉”了。
  “不还早么?公子走前知道这事儿不?”
  “知道了的,公子说‘早贴晚贴都是要贴的’。”
  我自书房走了出去,抬头望天,刺目的光直射入两眼,再低头,周围所有的一切都染了层黑。沈言楷,你到底在做些什么?你没赶王嬷嬷和挥弦走,你让她们在这里继续做着那王大人希望做的,你是真想让我就这样同秦无伤成亲过日子还是一个人跑去另作安排了?你要我如何做?
  …………………………
  所有的事情,从沈言楷的离开起渐渐失控。派出去的人,都没有找到那个山庄,也更没有找到他。我猜测他或许就在这个宅子下的某个角落,天天关注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只是不愿意出来。而秦无伤那里,我连着去了四次,却没有哪次见到了他的,他总是避而不见,让我同猫捉老鼠般忙上一阵子。他的借口很拙劣——未婚夫妻不宜见面,这般拙劣的借口却得到了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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