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于栖(女尊)-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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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儿,既然此役如此重要、太平如此重要,我自然不能将它交予秦无伤之手!”果然,这位陛下正是防备着他的,“兮儿还没想到吗?秦无伤他野心从来不小、雄心壮志更没放下过一日,他如今在你身侧不过是因为他想要你。若非此番提前起事,他早迎你一路去了突厥。这些变故他是忍了,也配合着做了,那是因为沈言楷已挑了事端、为保平安他不得不权宜。之后、你又重伤在身,他只能守着而不动。好容易你醒了,他却仍旧没得到他想要的。你自己说你这两日是如何待的他、又是如何待的另外两位?!你依旧与他有名无实不算,就是平时一个好脸色都没曾给过他……呵,说到底、就连这名也未必是正的,毕竟那日你们堂都没拜完。这些你自己不说、旁人不说,但所有人都是看得清清楚楚,你要他一直忍么?你能肯定他心里就没有因为这些而起一点怨言?!由爱生怨、由怨生恨的人从来就不是少数。兮儿想想,此次你放他去了,一旦他有异心,扣下粮草不放而与你我谈判,你待如何?!那时别说都城会如何如何、就连你的两位夫郎怕也不能保得你身边了。与你我谈,他不担心、他有时间有退路。大不了他扔了这里的一切回他的突厥去,那里有山有水、有人有地,他照样可以过的很好,再过个五年十年他又可以重来。可是,兮儿、你没有时间!所以,这秦无伤万万不能让他现在离了都城!”
她的这番话说得我哑口无言。虽然她绕来绕去还是在说我和秦无伤毫无实质进展的事,不愿因此而失了突厥对她的支持,但她的担心的确是有道理的。原本应承秦无伤的事并没有顺利达成,以秦无伤的个性是真有可能干脆抛开了这个陛下另起炉灶的。加上我现在对他的态度,他真发狠占了太平而来要求我做些什么也不是没有可能,那时怕眼前这位皇帝也会绑了人逼我先同意了他的,这样子的话就根本不是在为自己争取时间了。
但是,让我现在和秦无伤如何如何修好、我是一点都做不到的。那么,他不能去、沈言楷不能去,萧临云更不在这位陛下的考虑范围内,便只有我去了。
“那就由儿臣去!儿臣带一支精兵去到太平!”我单膝跪地请命,“母皇说得极是,但若秦无伤已有不满,儿臣恐其不会将所有城外山中的情况如实告知沈郎,不若儿臣亲自去。”
“兮儿,不是母皇不相信你,只是此去若你有什么闪失,母皇便是真的得了所有城池又有何用?!”
我被她的这句话说的暗自冷颤,原来这城池都是为我而夺的,呵,那我可真是个大罪人了。努力沉住了气,硬是让自己从牙齿缝里挤了一句:“母皇得天下本是天命所归、再自然不过的事了。儿臣如今也已长大,当为母皇分忧。”
却见她踱步沉吟,半晌终于开口道:“兮儿既如此想,便由王嬷嬷与你同去吧,一路上好多个照顾,也可让你父王安心些。只这次出兵贵在神速,今晚你得了布防图、明晚便走,兮儿认为如何?”
她这般说,也算是让我得偿所愿了,虽然王嬷嬷这人让我不喜,但她在战场上无疑是个得力的帮手,自己本就不懂得领兵打仗,由她跟着自是要比自己一个人跑出去强太多。磕头谢恩,退了出去,心里就想着如何拿到秦无伤在山里那些人的地图和口令了,等到了一处门口有人跪下行礼请安,我抬起头看那上面的匾额,才发现从这位陛下那里一路送我出来的内侍女官们已将自己带到了德华殿前。
只听身前有人说道:“殿下吩咐了,今儿在这边用晚膳。还不快去伺候着!”话音一落,自己顿时被一干人给拥进了大门。我苦笑,这位陛下真是什么都想过了安排了,而今日我也确实没法不进这个门。既然人已到了这儿,就见见他吧;好歹现在这个时间还算合适,正好可以吃个晚饭把事情说了;而且有东西吃这一点至少能让自己与秦无伤相处时还有点动作做做,不会干坐着或干站着眼对眼那么尴尬。呃;否则自己再晚一点过来,别人就一定不会觉得我只是来这里谈事情的了。
一众人各怀心思地走着,所经之处亮起了一盏盏的灯,直映得身后屋檐、走廊亮堂红火,我却不由得烦躁起来。抬头望天,果然已暗了下来,是该掌灯的时候了,可为何这些灯会让我心烦意乱?难道是因为平时我的住处从来就是灯火通明、从来不用我经历这样一步一点灯的过程?眼前远望的是黑暗朦胧,身后与身前五步内却又光亮无比。
“公子现在何处?”虽然这正殿已事先点了灯;内心的不安仍让我急于立刻找到秦无伤;以便说完事情好尽早离开。“公子刚练了剑;听得殿下来时正巧在沐浴更衣;如今想是就该好了。”回话的这人我见过;那日醒来便见他一直在秦无伤身边;不过不是碰倒了萧临云为我准备的饭食而被罚的那个。
点点头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就听身后有人笑说:“今日真是好日子!兮儿居然来了我这德华殿!”侧身回看;只见秦无伤披了件月牙白的中衣便自里头走了出来;头发散着还有些滴水。一时也无心去计较他的这身打扮合不合宜;只堆出些微笑道:“过来瞧瞧;顺便吃个饭、说会儿话。”
“只是吃个饭、说会儿话?这般大的动静;又是点灯又是敬事房的公公;我还以为今天兮儿终于想起了我;打算在这里就寝了呢!”我顿时被他这几句带着些调侃又有些自嘲的话说的脸烫了起来,心里的不安更甚——居然这个陛下连敬事房的公公都给我派了来,她是想我今天……做什么吗?
“呃,不是这个意思,不是我让他们来的……”越说越觉得说不清楚,干脆闭嘴不再说了,抬眼朝外面站着的那几个人扫去,分辨着哪个是那什么公公啊。
非毒之解
身边多了一个人坐着,虽未触及肌肤半分,却已被他身上辐射来的热量蒸腾的要冒出汗来,这四月的天竟也这般的热,不自觉地手抚上额头。
“怎么?不舒服?”声音就贴在耳边,心似被捶了一下停了半拍后又猛地加速,这样的感觉顿时让我更加地坐立不安起来。立刻摇头,避开他那双眼睛,“不,没有。可能是刚才过来走得有些急了。”
他的目光灼热,在我脸侧上下探寻着,似是在判断我是否说谎。“伤口可还疼?还没吃饭,先让我看看。”说着他的手已探了过来。我被他的话和动作惊到,上身往后急靠,却又被他的另一条手臂从背后给挽住了肩膀。
他的手指犹如带电,他的唇与我不过一厘米的距离。命令自己要避开他、推开他却居然没有任何动作。可以确定自己的神情一定万分惊慌,因为此时自己的心情早已超越了惊慌——我的感觉竟然脱出了自己意志的控制!
我是来和他谈正事的!我一再对自己重复着这句话,可自己的身体却依旧不听话。他的目光、他的气息、他的若即若离将我的肌肤撩拨的火烫,耳朵里满是他轻而长的呼吸声,原本冒出的细汗早已被自己骤然升高的体温烤了下去,嘴唇也变得异样地干涩。
用力掐掌心,强迫自己的神识从他的一呼一吸间暂时抽离出来;舔着嘴唇艰难地发声,“不……这样子怎么看……”吐字很有些困难,声音早失了原先的清润,“我来……是想问你要样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却见他眼睛微眯,琥珀色的眸子更深了几分,犹如浓稠的蜜糖。
“砰砰”作响的心跳终于在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中降低了些频率,不同的菜式一个个自外面流水般端了进来让我的得以有片刻地清醒——自己的状态很不对。勉强作了次稍深些的呼吸,用力与他拉远距离。可我的努力明显没有什么效果,他丝毫不在意旁人的来去,依旧揽得我极紧,我能拉开的不过是他的手从我的肩膀滑到腰际而产生的那点水平距离而已。
“你要的,是我现在性命攸关的。”等人都退了出去,他继续着刚才的话题,脸更是几乎贴到了一起。当他轻吐出“性命”两字时,我的鼻子猛地一热,有什么就要涌了出去。天,千万不要!自己怎会如此失态!连他的搂抱都挣不脱不说,居然还要对着他流鼻血?手飞快地捂住自己下半张脸,从鼻子一把闷到下巴。
“呵,”他轻笑着,笑意自嘴角的弧度一路染上眉梢,“这样怎么说话、怎听得清。”一阵地心荡神摇,我丝毫没有抗拒地任由他将这只手拉了下去、握在他的掌心。
天!这具身体根本就不是挣不脱他,而是它完全不愿意按自己大脑的指示去做!它压根不排斥现在这样的肢体接触,它甚至正在以它的方式欢迎着更深一步的……动作!这个认识让自己整个心都颤了起来,恐惧替代了慌乱。自己被那个变态的陛下下了药?!想起她那里那股让我不适的甜味,心沉了下去。自己不怕毒、所以对魅香这些小把戏掉以轻心了。
“别……”我微颤着抬起尚自由的那只手,拿起面前的茶壶就往脸上泼水,“放开……我、被下了药。”“兮儿,”他的眼神一闪,“你泼的是酒……”呃?酒?难怪茶壶是凉的。“……酒助药性……”他的声音似有些无奈却又饶有兴趣。助药性?脑子里轰然一片,“让我走……”抓住酒滴洒在脸上尚留的那丝凉意,我用力晃头。
“去哪?”
“言楷……服药。”下意识地说着,酒味冲入鼻腔,周身血液猛地加速,脉络里充斥着难以抑制的兴奋。意识在挣扎,奋力咬着自己的下唇,一丝血腥终于冲破了酒气让自己片刻的清醒,猛地推开他站起身,向外走去。
“又非毒药,何来解药?!他如今的状况可帮不了你!”他的声音夹带着怒意,我微愣之下却不敢停了脚下的步子。
“那……自己解决。”舔着唇上的血,喃喃地说。
“自己解决!你待怎地自己解决?!王于兮;今日你若碰了宫里的其他任何人,你便别想他们还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我被他的咆哮震得耳膜发麻,脑子里更加地混乱不堪,他在说些什么?一阵风声袭来,腰又一次被他揽抱了住。“虽然今日我秦无伤吃亏了些,但也不能让你这般地来了又去了!”身体在他话音落下的后一秒被牵扯了回去,一阵天旋地转,人已倒在他怀里坐在了床沿。
他的唇覆下,“不……!唔……”我紧咬着牙挣扎着摇头,却被他迅速用手掌固定住了后脑。虽然牙齿一时没被打开,但唇瓣上的压力还是让我体内的热量如岩浆般沸腾。人被带着侧躺了下去,头枕着他的左手臂,右手被压在他身下,左手则被他右手反扣在背后又交到了他左手中,后腰上是他新腾出的右手掌、紧紧地挤按着……想要抬腿踢去,却发现下半身更失了自由——他的右腿早已绕到我的臀后牢牢地箍住了再斜插到我的两条小腿之间,脚背还顺势抵住我另一个脚的脚踝,这般的S型缠绕让我根本就无法动弹分毫。喘息着,我将头尽量向后仰、竭力忽视和克制着他的体温、他的修长结实的身体给我带来的强烈冲击。
他的右手压制着我腰部的挣扎边上下滑动,倏地一用力撕裂了我身后的外衣,顿时一阵阵的酥麻不受控制地随着他手指的探入从脐下小腹内升起、四处流窜,迫得我无法不张了口呼吸,又不自觉地低吟出声。他的呼吸猛地一紧,手掌的抚触更是加重了几分。当他的手沿着臀线直达我的腿根内侧时,热流涌出,头脑里仅剩的那丝清醒被腾起的翻天火浪吞噬。嘴不自觉地向前凑,从他口里吸取着清凉,身体亦从退让变成了渐渐紧压,腰轻摆着与他两腿相擦。
“衣服脱了……”我嗓音被欲望蒸腾的嘶哑,舌尖掠过他的锁骨,牙齿开始撕咬他的领口衣襟。他禁不住一颤、手略松,人被我的肩膀顺势顶住了向后仰去。被压的右手顿时自他身下抽出,一把拉开他松挽的腰带,迅速褪开他的长裤抵在跨下。
“于兮……”他吸着气轻唤,我却顿时被他的这一声给惊醒。秦无伤!我在做什么?!我停下手、猛晃着头,满身的火热和脑中的那丝清明激烈地争斗着,“对不起……我、不该……不能……”我语无伦次地直起上身,从他胸前退下床去。
“你……!”我听不清背后他在说什么,我只知道自己若此时停下就再不可能有清醒的机会,随手披了件外袍直向外飞奔。
一簇柔韧的绸缎长单直直地从床头甩了出来牢牢缠绕在我腰间,一震荡间、人已被卷回了原处。“竟然这时候你还想要离开!王于兮!你究竟将我置于何地!……你究竟有没有心……?!”人被禁锢住,耳边的怒吼夹杂着浓重的喘吸,上下身的衣服在这怒火中被彻底撕裂。
二再而三
“不!……听、我说……”避开他赤红的双目,视线不小心滑到他完全敞开着的衣襟,优美的颈线、有力的胸肌、微立的粉红,还有由于气极而上下起伏的小腹……最后、双眼停留在他半露的腰胯之间再无法移开。口里想说的话早已不能连词成句,人不停地颤着、呼吸更是急促到无法控制,拼尽全身力气、唯一能到的就是控制自己不要伸手、不要有任何地方触碰到他而已。
他的眼扫过我胸前的伤口,猛一咬牙、手腕接连翻转,我腰上的缎带如蛇一般绕上我的左肩又自背后穿过右肩交叉缠绕着,两腿之上亦被长长的锻带两端自胯而下一直绕到了脚踝。微愣间,缎面猛地抽紧、从不同方向甩上床架的四柱顶端被紧紧扣住,人顿时如个大字般被他横绑在了半空。上半身位置略高、臀部位置最低,完全腾空着——周身唯有长长的锻带支撑着全部的重量。
当然,这感觉比受刑要好过很多,虽全身荡在空中,但身体各处的关键受力点都被相互牵制的长索巧妙地托住了,自己丝毫不需要花费气力来保持平衡,就如身下正有着一张水床般。所有的不适只集中在了四肢被柔韧束缚着无法自由动弹、私密处毫无遮拦地入了他的眼而已。
“啊……”地轻呼出声,意外他竟然会这般动作的同时却又有无比的兴奋自腹下渐渐涌起,顿时神经被绷到了极限,人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