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存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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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可能把这小球当成了上帝,认为是上帝拯救了他们。”
“很有可能。”
“你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人是谁?”
“这要花很长时间给你解释的,米歇,特别是现在飞船里正忙着。但我可以先作一个简单的解释以满足你的好奇。”
“这些人,从某种角度上讲,是现在地球上的一些人的祖先的后代。事实上,有些人在25万年前就已定居到了你们地球上,那些人也是这里这些人的祖先。在这里,他们有过高度的文明,但是,他们中间出现了巨大的政治冲突,终于在150年前毁灭了自己,用的就是原子武器。”
“你是说,一场完全的核战争?”
“是啊,由某种连锁反应所引起的。我们时不时地来到这里采集样本,为的是研究不同地区残存的放射性强度。我们有时候,如数月前,也帮助过他们。”
“你们这么做,就像你们刚才这样,他们肯定会把你们看成是上帝的!”
涛微笑着点了点头。“是啊,那当然是真的,米歇。他们把我们当成上帝,完全就像在你们地球上,你们的祖先把我们当成上帝一样。就是现在,你们仍在谈论着我们……”
我肯定是表现出了极度的惊讶,因为,涛显得蛮开心似的。
“我刚给你说,我的解释多少是很简单的,以后我们会有足够的时间来讨论这个话题的,这也正是你现在和我们在一起的原因之一。”
说完,她又说了声抱歉,转身回到她的控制台前去了。屏幕上的图像变化得很快,小球正在上升。我们能看到整个大陆,那上面有一片一片的绿色和棕色。小球完全返回到飞船后,我们就又出发了。
一喘气的功夫,我们就飞过了平原。我有意坐在椅子上,让安全力场将我固定住。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海面,我能分辨出一个岛屿,它在屏幕上增大得很快。它看起来并不很高,但对我来说很难估计它的方向。我们停在海岸上空,所有以前描述过的小球采样过程又被重复了一遍。这一次,有四个小球被降落了下去。
屏幕上,我看到摄像机在对一片海岸扫描。水边堆放着看起来像是些厚厚的石板样的东西,旁边聚集着一丝不挂的人们,和我们以前看到的那些人一样。他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有小球在下降。我认为这次小球的高度很高,虽然在屏幕上小球仍很清楚。
人们正在将石板放入水中。石板漂浮着,就好像是用软木做成的。人们爬上石板,熟练地操纵着很大的浆,坐着这“船”漂向了大海。离岸边有一段距离之后,他们扔出了钓鱼线。令人惊讶的是,他们几乎是立刻就钓起了一条看起来相当大的鱼。
这情景真是让人着迷??看着这些人是怎么生存的,以及我们有能力帮助他们,好像我们真是上帝一般。
我解脱了安全力场的束缚,打算去看一下其它的屏幕,那上面有不同的图像。就在我刚要起身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声命令,但却没有一丝声息:“待在那儿别动,米歇。”
我懵了,那声音似乎是从我的头脑中发出的。我朝涛的方向看了一下,她在朝我微笑。我打算试一试什么,心里拚命地想:“心灵感应真了不起,是吗?涛。”
“当然啦。”她用同样的方式回答了我。
“好极了,你能告诉我下面的温度有多高?”
她查看了一下工作台上的资料,“你们的摄氏28度。这里白天的平均温度是38度。”
我心里自言自语道:如果我是聋哑人,我也可以清楚地和你们交谈,就好像用有声语言交谈一样。
“完全正确,亲爱的。”
我又有些吃惊地看了看涛,我只是在心里想了一下,而她就能读懂我的心思,这使我稍稍有些不安。
她对我大方地笑了笑,“别担心,米歇。我只是跟你闹着玩呢,希望你原谅。一般来说,我只是在你问问题时才读你的心思。我只想表明这是可能的,我不会再这么做了。”
我向她回笑了一下,将注意力又重新放到了屏幕上。
在那儿,我看到岸边有一个小球。小球离那些人很近,但他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它。这个小球正在离他们大约十米的地方采集样本。通过心灵感应,我问涛:“为什么这些人没有看到这个小球?”
“这是在晚上。”她回答道。
“晚上?那我们怎么能看得如此清楚?”
“这是特殊的摄像机,米歇,有点像你们的红外线。”
到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图像不如以前那么亮了。但不管怎么说,图像还是十分清晰的。
就在这时,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像女人的脸庞??太可怕了!这可怜的生命,在她本来是左眼的地方现在是一个巨大的、很深的伤口;她的嘴偏到了脸的右边,细的像是口颊中部一条开口,口唇似乎都粘合在了一起;头顶上一小撮头发可怜地垂着……
现在能看到她的**。要不是一个**边上有一个化着脓的伤口,它们本来还是很可爱的。
“有那么一对**,她一定很年轻了?”我问道。
“电脑显示她19岁。”
“放射性辐射?”
“当然是。”
其它人出现了,一些人看起来完全正常。人群中有一个男人,运动员体格,大约20岁。
“最老的多少岁,你知道吗?”
“至今,我们还没有纪录到超过38岁的。在这个星球上,一年等于295天,27小时。”
“呶,你看屏幕,那个漂亮的、有着运动员体格的年轻人的生殖器部位的放大镜头。他的生殖器官完全是萎缩的。根据以前的探索、观察,我们已经知道,他们没有几个男人具有射精能力??然而,还是有极大群的儿童。对所有种族而言,这是十分重要的繁殖关口。要尽快地繁衍后代,最直接了当的办法就是将那些有生育能力的男人当作‘种马’。这个男人肯定是其中之一。我想是这样的。”
的确,屏幕上一个约30岁的男人,从体格上看,显然有繁殖后代的能力。我们也能看到很多儿童在一些小火堆旁走动着,在篝火上做着饭。
男人和女人们围着篝火坐着,将食物分配给孩子们。那篝火像是木材火,但我不敢肯定。要让火焰持续,他们添加的是一些像石头样的东西。
篝火后面,像以前看到的做“船”一样的板块,被堆放成看起来蛮舒适的帐篷。
在摄像机可及的范围内,看不到树??也许它们的确存在,因为在我们较早前飞越其它大陆时我注意到了一片片绿色。
在两个小棚中间,出现了一些小黑猪,被三只疯跑的黄狗追赶得很快就消失在一个棚子后面去了。
我懵住了,禁不住又怀疑了??自己是不是真的在高空中向下看另一个星球?这些人很像我们地球人??或更准确地说,像波利尼西亚人??这儿还有狗和猪。奇(…提供下载…)怪的事越来越多。
返回指令已经下达。这个小球,毫无疑问还有其它的小球,开始返回。它们被不同的屏幕监视着,从我这里看不到它们。像从前一样,所有的小球都被安全地收回了。
我想,我们又要起飞了。所以,让椅子上的力场重新将自己固定住。
稍后,这个星球的太阳升起来了,一共有两个。之后,一切都很快变小,就像我们离开地球时一样。过了一会,时间好像很短,力场解除了。我知道我可以离开椅子活动了,这是一个很好的感觉。
我注意到涛向我走来,她身边还有两个“老”一些的、她的同伴。我在椅子旁,面对着三个宇航员。
要看涛,我得抬起头。可是当她将我用法语介绍给那两个“较老的”宇航员时,我感到自己更小。后者比涛还要高整整一头。
但其中一个人??毕阿斯特拉(Biastra),开口对我讲起缓慢、然而也是标准的法语的时候,我惊得目瞪口呆了。
她也将手放到我的肩上,说道:“很高兴,欢迎你来到我们的飞船,米歇。希望你一切顺利,希望以后也是如此。请允许我介绍拉涛利(Latoli),我们飞船的副船长。而我就是你们称呼的“阿拉涛拉号”宇宙飞船的‘船长’, 毕阿斯特拉。”
她转向拉涛利,用她们的语言讲了几句话,而拉涛利也将手放在我的肩上。她热情地微笑着慢慢地重复了我的名字好几次,活像一些人很难讲一种新语言似的。
她的手仍停留在我的肩上,一种幸福的感觉、一种绝对是流体状的感受贯穿了我的全身。我是如此明显地被征服了,以至于她们三个都笑了。涛知道我的心念,安慰着我。
“米歇,拉涛利给了你一件礼物,它虽然在我们中间并不罕见,这就是你已经体验到的、一种流体性的、有益的、从她身上发出的液体。”
“太妙了。”我感叹道,“涛,请代我向她表示敬意!”
然后,我向那两个宇航员打了招呼,“谢谢你们的欢迎。我不得不承认,我被身边发生的这一切惊得不知所措了。对我这么一个地球人来说,这趟旅行绝对是一次最了不起的探险。虽然我一直相信有外星人的存在,可我还是一直在说服我自己??这不是一个绝妙的梦。”
我继续说道,“我一直在和我的朋友们谈论有关心灵感应、超级外星人及我们所称的宇宙飞船的事,但这只不过是外行人之间的闲聊罢了。现在,我证明了我长期以来曾怀疑的另层空间的存在,和其它难解现象的证据。这数小时之内我所体验到的一切是如此令人兴奋,真使我吃惊不小。”
拉涛利感叹了一声,用我不懂的词语称赞了我的独白,但涛立刻就给我翻译成了法语。“拉涛利完全明白你刚才的心意,米歇。”
“我也明白。”毕阿斯特拉加了一句。
“她怎么会理解我说的?”
“当你讲话时,她已经用心念‘沁入’你的脑海中了。你肯定意识到了,心灵感应过程中是没有语言障碍的。”
我的吃惊逗得她们直乐,她们的唇边挂着持续的微笑。
“米歇,我要将你介绍给其它人了。请你跟着我好吗?”
她把手搭在我的肩上,领我走向其它控制台。那里有三个宇航员正在监视着一些仪器。我还没有走近过这些电子计算机,就是我的灵体也未曾留意过这些计算机屏幕上的字。我现在一瞅那屏幕,大吃一惊??眼前看到的竟然是阿拉伯数字!
我知道读者也会和我一样吃惊,但这是事实。屏幕上的1s、2s、3s、4s等等,竟然和我们地球上使用的一模一样!
毕阿斯特拉注意到了我的吃惊。“这是真的,对吧?米歇,对你来说,吃惊一个接着一个,千万别以为我们在拿你开玩笑,我们完全明白你的疑惑。这一切我们都会在适当的时间让你明白的。现在,请允许我给你介绍娜欧拉(Naola)。”
第一个宇航员站了起来,转身朝向我,她将手也放在了我的肩上,就像毕阿斯特拉和拉涛利一样。我觉得这种礼节就像我们的握手一样。娜欧拉用她们的语言朝我打了个招呼,然后也重复了我的名字三遍,好像也要将我的名字永远植入她的记忆中似的。她和涛一样高。
我每次被介绍时,这种礼节都被重复了一次。就这样,我正式与所有的飞船成员们见了面。她们的长相非(…提供下载…)常相似,举例来说,她们的头发仅在长短和色调上有些区别,色调从深铜色到明亮的金黄色不等。有些人的鼻子较其它人长一些和宽一些,但所有人的眼睛都倾向于明亮而不是暗淡,而且所有的人都有精巧的、模样很好的耳朵。
毕阿斯特拉、拉涛利、涛邀请我坐在一张舒服的椅子上。
当我们都坐好后,毕阿斯特拉将她的手以一种特殊的动作移到座位扶手的地方??我看到四个圆盘在空中朝着我们飘浮过来。
每个盘子上都有个容器,里面盛着黄色液体。盘子上还有一个碗,里面却是白色的东西,很像棉花糖(airy… loss),但都是颗粒状的。有个扁平的“夹子”被当作叉子用。这些盘子落到了我们的座位扶手上。
我的好奇心被明显地激发起来了。涛建议说:“如果我乐意分享她们的点心,她可以给我示教。”
她从杯子里呷了一口,我也照样从我的杯子里呷了一口。挺好喝的,好像是水和蜂蜜的混合物。大家用扁平“夹子”来吃碗里的东西,我也学样,第一次品尝了我们在地球上叫做“甘露”(manna,曼纳)的东西。它很像面包,但味道极淡,没有任何特殊的味道。我只吃了一半就饱了,这又让我不知是怎么回事??心想,食物本来就那么一点?
我喝完了饮料。虽然不能说我的吃相是否文雅,但我确实体会到了一种幸福、满足,我既不饿、也不渴了。
“你大概想吃法国大餐,对不?米歇。”涛问我,嘴边挂着微笑。
我只微笑了一下,毕阿斯特拉却笑出了声。
就在那时,一个信号使我们的注意力转到了屏幕上。屏幕中央有一个妇女的放大的头像,很像我的这些主人们。她说得很快,我的同伴们都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以便更好地听她讲话。
娜欧拉在她的操作台上和屏幕上的人作了回答,就像我们地球上的电视访谈一样。在察觉不到的情况下,屏幕上的近焦镜头转成了广角镜头,显露出十二个妇女,每人面前都有一张桌子。
涛把手放在我的肩上,领我走到娜欧拉那边,让我坐在屏幕前的一张椅子上。她也在旁边坐了下来,和屏幕上的人物打着招呼。她,用那悦耳的嗓音极快地讲着话,还频频地转头朝向我。这一切都表明,我是她们的主要话题。
她讲完后,那个妇女又在屏幕上以放大镜头出现了,作了几句简短的回答。使我震惊的是,她的眼睛盯着我,笑了。“哈罗,米歇,我们希望你能安全到达海奥华(Thiaoouba)。”
她等着我的回答,我控制住了情绪,表达了我衷心的感谢。这引起了不少的赞叹和议论。现在,她们全都在屏幕上。
“她们能听懂吗?”我问涛。
“用心灵感应就可以了,但她们很高兴能听到从其它星球上来的人讲他自己的语言。对她们大多数人来说,这种体验并不多。”
涛对我说了声对不起。她,还有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