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存在-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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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的感觉还不错。
外边空无一人,我很惊讶。地球上的经验使然,我期望有一群记者,照相机的闪光……或一些相似的……大概是红地毯!
我自问:国家元首为什么不来?就算这儿是天堂,他们也不可能天天有机会会见来自于外星的访客呀?!
可是,什么都没有……
稍走了一会,我们来到了路边的一个圆形平台,那儿有些屋子围成圆形。涛坐在平台的一个座位上,招呼我坐在她的对面。
她拿了个什么东西,大小像步行对话机。我立刻就觉得被固定在了座位上,一动也不能动??和在飞船上被那无形的力场所固定住一样。之后,平台(latorm)随着轻轻的嗡嗡声轻柔地升了起来,离地数米高后就快速朝八百米外的那些“蛋”飞去。带有淡淡香味的空气吹在我脸上未被罩住的部位,非(…提供下载…)常舒服。气温大致是摄氏26度。
只数秒钟,我们就到了。我们径直穿过了“蛋”的墙壁,就像是穿过了一层云一样。平台缓缓地停在了这“建筑物”的地板上。
我朝四周看了看。真不可思议??这“蛋”不见了,而我们却的的确确是在“蛋”的里面,四周目光能及的是一望无际的田野!我们居然能看到降落场和场上的飞船,简直就像我们是在外边一样……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米歇。”涛说道。她知道我现在的心理,“随后我会给你解释的。”
离我们不远,大约有20~30个人。大家都在操作台和屏幕前,显得多少有些忙碌。屏幕上闪烁着彩色的光,和在飞船中看到的相似;空中弥漫着某种轻音乐,非(…提供下载…)常轻缓,就像是在歌剧院中。
这大“蛋”边上还有些小“蛋”,涛示意我跟着她朝其中一个小的走去。一路上,身边的人们都向我们微笑问好。
我得在此提一句,当我和涛在屋子里走动时,我们俩是多么不相配。我们在身高方面的显著差异,意味着当我们并肩行走时,她不得不放慢脚步,这样我才不必跑着跟上她,而我的步态更像难看的跳跃动作!有几次我想加快步伐,却反而弄巧成拙。我身上的肌肉习惯于移动70公斤的体重,而现在只需要移动47公斤的重量。你能想象得到这样的结果??重新调整肌肉的力量及肌肉间的配合成了我的新任务了。
我们朝着小“蛋”壁上一个有灯光的地方走去,尽管戴有面罩,我仍然能感受到它的亮度。我们在灯下走过,穿过墙壁来到一间小屋。我立刻就认出,这是在飞船的屏幕上曾看到的那间“房子”。我熟悉这里的人们的面容,并意识到这儿是宇航中心。涛取下我的面罩,“现在没什么了,米歇。在这儿你不必再戴它。”
她将我一一介绍给在场的12个人。他们全都呼喊着什么,并将手放在我的肩上,表示欢迎。
她们的表情显示着真挚的欢喜和幸福,我的心被她们的热情欢迎深深地震动了,这就象她们认为我是她们中的一员似的。
涛解释说:“她们想问的主要问题是,你为什么这么郁郁不乐?是不是病了?”
“不是郁郁不乐!”我申辩道。
我知道,她们还不习惯地球人的面部表情。这里的人的表情,你根本无法想象,她们都是一种持久欢喜的样子。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们看起来就好像每一秒钟都有极好的消息等着她们似的!
我马上意识到,这里的人有些不平常。一瞬间,我明白了??在这儿所看到的所有人似乎都是同一个年龄。
海澳华游记5学会在另一个星球上生活 '本章字数:7062 最新更新时间:2011…11…20 12:32:36。0'
似乎涛在这儿人缘极好,她总是用她那自然的、宽厚的微笑回答着人们各式各样的问题。不久,这里的一些主人要返回她们的工作岗位,我将此看成是我们也应该离开的信号。
我又戴上了面罩,在一片友善的祝愿声中,离开了宇航中心大厅。
我们又进入了飞台,立刻就加速朝远处一片森林飞去。飞台以每小时70~80公里的速度在离地5~6米的空中飞行着,空气温热而芳香。我又感到了空中飘荡着的音乐声,而这一切是我在地球上从未经历过的。
我们来到森林边,林中最大的树的高度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它们大约有200米高,直耸云天。
“最高的树有240米(地球米),米歇。”还没有等我开口,涛就解释道,“底部直径有20~30米。有些树有8000年(地球年)树龄。我们的一年是333天,26卡斯(Karses,海奥华时间单位)。一卡斯等于55劳斯(Lorses);一劳斯等于70卡西奥(Kasios),一卡西奥几乎等于你们的一秒。现在计算一下……你想先去你的住处还是先看一看森林?”
“先看看森林吧,涛。”
飞台明显地减了速,我们在林中滑翔着,有时甚至停止不动,以便我能仔细观察。林中树木大多在十米以下。涛带着我在这奇妙的森林大地上体验着奇妙的旅行,她能以绝对准确和熟练地驾驭飞台。飞台和她驾驭的方式使我突然想起了飞行地毯。
涛斜身向我,摘下了我的面罩。地面上的植物发出明亮而又柔和的金光,但我觉得这强度还可以忍受。
“现在正是你开始适应光线和色彩的时候,米歇,看!”
随着她的目光,我看到在非(…提供下载…)常高的树枝上有三只巨大的色彩斑斓的蝴蝶。这些生灵有着一米长的翅膀,鼓翼翱翔在丛林的上空,非(…提供下载…)常幸运的是,它们正向着我们飞来。它们飞得越来越近,我们能看到它们翅膀上那蓝、绿和菊黄色。
这个景象我至今也记得如此清晰,就好像这是在昨天发生似的。当它们飞过我头顶时,我能看到它们那形状奇特的翅膀边缘,飞得美丽极了!其中一只飞到了离我们只有数米的一片树叶上,它的身体上有金色和银色交错分布的环,触须绿得像绿宝石一般。它的长嘴是金色的,翅膀上面有着在绿色的背景上镶嵌有明亮的蓝色条纹和暗黄色宝石样的齿纹。而下面是深蓝色,但发着光,好像那色彩是从翅膀上面透下来的似的。
我不由得赞叹起它这美丽的身体。
栖息在树叶上时,这特大号昆虫似乎还发出一种轻微的口哨声。这使我很惊讶,我在地球上还从未想到过这种生灵能发出声音!当然,这儿不是地球,而是海奥华。这只不过是一系列让我吃惊的事件的开始。
森林的地面上,长着种类及其繁多的植物,一种比一种奇特,将地面遮盖得严严实实,但我还是注意到了有些灌木。我猜想,是由于那些高大的植物影响得它们不能很好地生长。这些植物小到像地面上的苔藓,大到一大丛玫瑰树。有一种植物,叶子厚得像手,而形状像心形、椭圆形,有时又非(…提供下载…)常长而细。它们的叶子与其说是蓝色的,不如说是绿色的。林中各式各样的花卉争奇斗妍,千奇百怪,甚至还有纯黑色的花。从我们这数米的高度向下看,景色壮观极了。
我们上升到了森林最高处,我按要求又戴上了面罩。我们从大树的华盖下飞入,在这些巨树的枝叶中缓慢飞着。
森林上方的光线极强,我们好像是穿行在一片晶体中。奇异的鸟儿在高高的树枝上栖憩,静静地瞅着我们飞过。它们的羽毛色彩繁杂,尽管我带着面罩,我仍然能觉得它们像是在庆祝节日般,穿着艳丽的衣服。
这里有各式各样的金刚鹦鹉,身上是蓝、黄、红和红黄色的羽毛。还有一种天堂鸟,高昂地走在一大群看起来像是蜂鸟的鸟儿中间。这些蜂鸟有两米五长,翅膀张开足有两米。它们的羽毛颜色鲜红,红中点缀着金黄色的斑点,而尾巴呈红色、粉红色和菊黄色,美丽的色彩把它们装扮得宝石般高贵无比。当它们飞翔时,翅膀下面显出柔和的乳状粉红色,而边上是一丝微微的淡蓝色。它们的头上有特大的冠,每片羽毛都有不同的颜色,有黄、绿、菊黄、黑、蓝、红、白和奶酪色……
在描述我在海奥华看到的那些色彩时,我深深地感到了力不从心,而词不达意。我觉得自己需要一整套新字典,而我的语言能力使我不能胜任这项工作。我一直有这种感觉:这儿的色彩都是从物体内部发出的,其种类比我知道的要多得多。
在地球上,我们知道红色有十五种色调,而这里有一百多种……
不仅仅是这儿的色彩吸引了我的注意,同样地,自从开始这森林飞行,我听到的声音也不禁使我想问问涛。有些像是背景音乐,那样的轻柔;有些又像是笛子在远处持续地吹奏着。随着我们的飞行,那音乐似乎也在变化着,但音调仍是一样的。
“这是音乐吗?”
“这是成千上万只昆虫发出的振动。这种振动和某些植物颜色的振动混合在一起时,就会有这种音乐样的声音。这种植物像西奴西(xinoxi)那样,当阳光照射在它们的叶片上时会反射出色彩。对于我们自己而言,只有在我们有意调整我们本身的频率并与它相应时才能听到它,因为它是组成我们生命和环境的基本要素之一。蛮轻松舒服的,是不是?”
“的确这样!”
“专家们说,如果这种振动停止,我们的眼睛就有大麻烦了。这一点可能不大好理解。但专家毕竟是专家,尽管他们这么说,我们都没太在意,因为他们也说,这种振动停止的几率小得就像太阳明天就要分解为碎片那样。”
涛让飞台转了个湾,我们很快就离开了森林,进入了一块平原。平原上有一条横贯的、绿宝石样的河流。
我们下降到离地面只有三米的高度,沿河飞行。河里有奇异的鱼在游动着。这鱼有些像鸭嘴兽(platypuses),和我们知道的那种鱼很不一样。河水清澈得像晶体,在这个高度上也可以将河底最小的卵石分辨得一清二楚。
抬头一看,我们正在向着海洋方向飞行。在一片金色的沙滩上,有着很高的、像椰子树样的棕榈树在挥舞着它们那高贵的叶子。海洋的蓝色和小山岗上淡红色的岩石形成了极妙的对比。
大约有一百多人在沙滩上晒着太阳或在透明的海水中游泳,个个一丝不挂。
我多少有些眼花缭乱了。不仅仅是因为不断有新奇的事物出现在我的眼前,而且还因为重力的改变及对光线的持续感受。这种光线使我想起了地球,我现在看地球上的物体该有多么困难!
声音和色彩的振动也极大地影响着我的神经,我一个时刻高度紧张的人,现在完全放松了。就像自己躺在温暖的澡池中,在轻柔的音乐声中任凭身体在泡沫中飘浮……不,比那还要轻松??轻松得我都快要哭了。
我们在大约12米的高度上快速地飞过了这片巨大的海湾。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些小点,有大有小,我想那是些岛屿,不用说它们就是我们在登陆前在飞船的屏幕上看到的那些岛屿了。
在朝着最小的岛飞行时,我看到无数的鱼群在海洋中扑腾,追逐着我们的飞台在海面上投下的阴影。
“它们是鲨鱼吗?”我问道。
“不,它们是达第克(Dajiks),你们地球上海豚的兄弟。你看,它们玩起来和海豚一样可爱。”
“看!看!”我打断涛的话,涛朝我指的方向看了看,笑了??我吃惊地看到一群人正朝我们飞来,但他们显然没有乘坐任何交通工具!
他们垂直着身体,在距水面约两米的高度飞快地朝我们飞来,大家很快就交叉在了一起,彼此交换了友好的问候。一瞬间,一股幸福的暖流涌满了我的全身并持续了数秒钟??这是以前拉涛利曾让我体验过的,我现在将它当成是那些‘飞行人’对我的问候。
“他们怎么会那样飞呢?他们也是用抗引力技术吗?”
“不,他们的手腕上戴着塔拉(tara),那是像表一样的东西,手里还有一个利梯欧拉克(Litiolac)控制器。这两样东西用来产生某种频率的振动从而中和了冷磁吸引力,也就是中和了海奥华的地心引力。这样,即便是成百万吨的东西都会变得像羽毛一样轻。然后,使用有些像超声一样的振动,就可以掌握飞行方向,就像他们现在这样。在这里,如果要旅行一段距离,人们就用这种方法。”
“那为什么我们用的是这东西(飞台)呢?”我问道。心里真想试一试那种装置,它是绝对无声的。
“米歇,你不耐心了。让你坐飞台是因为你还使用不了利梯欧拉克。不加练习,你会受伤的。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教你的。看,我们快到了。”
真的快到了,我们能清楚地看到金色的沙滩,沙滩上有些人在晒太阳。几乎是一瞬间,我们就飞到了棕榈树叶下,进入一条宽阔的,两旁有着鲜花和非(…提供下载…)常芳香的灌木的通道。空气中充满了昆虫、蝴蝶和鸟儿们的声音。
飞台贴着地面缓慢飞行着。拐了最后一个弯,我们来到了一个小“蛋”旁。这小蛋位于小树丛和蔓状花卉之中。似乎这个星球上的所有建筑物都像个蛋。这些“蛋”是多数平躺的,但也有尖端朝上的。墙壁是淡黄色的,没有门,也没有窗。眼前这个“蛋”是平躺着的,好像一半埋在地下一般。
它大约有70米长、20米宽??比起我前面见过的那些“蛋”,这个就小多了。蛋形屋外有盏灯,涛将飞台停在了灯下。我们离开飞台,进了屋。跨进屋内时,我感到一股轻微的气压,轻得如同一团棉绒。这使我想起了自己在跨进宇航中心时那同样的感觉。
这些建筑物因为既无门又无窗,本身就够奇(…提供下载…)怪的了,但其内部就更奇特!就像我之前提到的那样,总的感觉就像我们仍然在屋外??到处都是极其漂亮的绿树,树枝中间是蓝中带紫的天空。这蝴蝶,这花儿……
我看到有只鸟儿正栖息在“屋顶”正中,能看到它的脚底,好像它是被“钉”在了空中似的,其效果相当奇特。唯一能让人感到是在屋内的是地毯,上面摆着看起来挺舒服的椅子和大台桌。这些家具当然是大尺寸的,以适应这些“大尺寸”的人们。
“涛,”我问道,“怎么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