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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初恋在清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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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来都只信现世恩怨现世报,从不等来生。”胤禛冷冷道,他说完便踱了几步到外间去了。
  趴在床沿上看着胤祥的侧脸,心里油然而生一种酸酸的感觉,停止了才一会儿的泪,又有汹涌的意思。他紧紧闭着眼睛,眉头微蹙,呼吸有些不均匀,嘴巴也紧抿在了一起。双手握拳紧紧的不松开,被子都被他握皱了一块。
  “胤祥……胤祥……”我轻轻在他的耳边呢喃,只盼着他能够听到。看到他伤的这幅模样,心又猛然揪在了一起,疼的松不开来。我不停的轻轻呼唤着他,想以此唤起他的意识,然我努力的半天,却未有半点效果,一时间又急又担心,眼泪珠子又一次滚滚落了下来,控也控制不住。
  胤禛在外面咳嗽了一声,十分响亮。我听的出他这是在催我,但我委实很不心甘就这么离开,只想着胤祥他能睁开眼睛看我一眼也是好的,这样我便能知道他到底好不好。然我现在无可奈何,床上这个人不动不睁眼,时间紧迫,我又怎么样才能证明我来过这里看过他?
  忽然想起我自己的衣服因为不方便脱,就直接穿在了太监服的里面。忙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塞在了他的枕头底下。想着他定能看见,那上面绣了我的名字。
  时间不多,我只能离去……
  我恋恋不舍的看着他,走出好多步,直到那灰色的墙隔断了我的视线,我才收回了目光,跟着胤禛离开。脑子里依旧纷乱如云,胤祥,我要如何才能护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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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各位看书的大大,你们能投个票不?这大半夜的我更新也挺不容易的……

  第二十一章 隐情

  我默默跟在胤禛身后,低垂了头再不敢抬,我怕会控制不住回头看。那脚步依旧沉重,每迈出一步都无比艰辛。
  此时这小道上寂静无人,只听的我们二人匆匆的脚步声,听在耳朵里,有些诡异和尴尬。
  胤禛走的很快,我快步跟在他身后,却是总差那么一截,所以不得不小跑着跟随,很是吃力。许是我的脚步声太过匆忙,他有意放慢了些步子,又走了一段儿,轻轻说了一句:“你得快些回去。”
  “是,还要劳烦四阿哥您将奴婢送回去。”我略带乞求。他只回了一句嗯,便再无其他下文。
  我的脑子里总是惦记着胤祥的伤势,边走边想的出神,这府邸中到底是如何风景我亦无心欣赏。走了半天没有走到正门,竟与刚进来相比,花的时间长了不少。我胡思乱想间,猛的撞到了胤禛的背部,硌的鼻梁骨生疼,刚想抬头看是怎么回事,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了耳朵。“四哥,你也来看十三哥?”
  “十四弟……”胤禛冷冷的说了这三个字,却是再没有下文,一把将我往后推开了些,似无意般挡在了我的面前。我偷眼去看站在我们对面的十四阿哥,只觉得那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一般,若是被他认出来怎么办?又若是他去告密怎么办?此时我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没了清明。
  “四哥,十三哥的伤势如何?”胤祯上前一步,问胤禛道。我见着那双脚移近了些,更加觉得恐怖无比,无意间往后缩了缩,头垂的更低。
  “十四弟难道不晓得这板子打在人身上的后果?”胤禛冷笑一声,反问道。胤祯干笑了声,道:“都怪弟弟今日嘴快,让十三哥受了如此大的罪,弟弟实在该死……”说完,朝着胤禛拱手作揖。
  “我们兄弟间,不要谈死不死的,皇阿玛不是倡导我们要兄友弟恭吗?”胤禛依旧淡淡的道。我只觉得胤禛讽刺那十四阿哥胤祯很是厉害,若我是胤祯,恐怕早羞的无地自容。然我会有如此反应,并不代表胤祯会是如此,他大笑了两声,道:“是是,谢四哥教诲,弟弟这就去给十三哥赔罪。”
  他说完便抬步往胤祥书房方向去,却在走到我跟前时,又停下了脚步,有些好奇的向我张望,盯了好一会儿,冷笑道:“四哥的随侍太监长的好是瘦弱,我记得小五子还要再壮实些的……”
  “他是新来的,你没见过……”胤禛转了身子略挡住了些,对胤祯道。此时我已吓的动弹不得,那脚似在地上生了根一般,心中急切的祈祷让这个瘟神快点离开,若是被他认出来,我岂不是死的很惨?
  “哦,难怪,原来是新来的,不过我怎么觉得有种一见如故之感……”胤祯笑道。那个“故”字拖了老长的音,而我听着却如同魔咒一般,在脑子里久久不能散去。我不断的揣摩着这句话的意思,越想越觉得可怕,竟是将我被识破的各种下场想了个透彻。胤禛咳嗽一声,我的神智立刻被拉回来,再看看旁边,哪里还有胤祯的身影?
  “快些走吧,我应了十三弟的,保你。”胤禛淡淡的说完,又抬步往前走。
  此时我的心中竟已五味杂陈,又恐又惊,还伴着一丝的悲切,乱七八糟的堆在一起,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心悸一直延续到了乘上马车。此时我竟想插翅一样飞进那个牢笼,起先想逃离那儿的想法早已在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胤祥那般的样子扑了个灭,他是因我而受的罚,若是还有人因为我今天的任性而受罚,那我便是罪孽滔天!
  我怕死,怕被折磨,但更怕别人折磨我最珍惜和看重的人来折磨我!
  “在想什么?”胤禛闭目坐在马车上,问我。我抬头看了看他,对他这副样子生出些恐惧来,讷讷的回答:“奴婢在想回去如何受罚。”
  “受罚?为何会这么想?”他又问。
  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想了一会儿,才道:“因为奴婢今天偷偷出宫了。”
  “哼,若是早知道要受罚,你又何必执着要出来?岂不是自讨苦吃?”他冷笑道。
  “奴婢不是怕受罚受罪,这些都是奴婢心甘的,奴婢说过,一切责任奴婢自己承担。”顿了顿,苦笑道:“现在想想会有什么惩罚,回去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你想得倒是开。”他依旧冷冷的,语气中却没有夹杂任何的嘲讽。他说完后,我们二人便又是一阵沉默,直到了地安门前,他将我送下车去,道:“回去后将这身衣服焚了。”我低头看了看这料子还算好的太监衣服,想了想他话里的意思,点点头答应了,又将腰间那块牌子扯下来递还给他,道:“谢谢四爷今天的帮助,奴婢感恩于心,这辈子必会报答!”
  胤禛默默收了我递过来的牌子,将它放进了一个车壁的小木柜里,依旧坐在那儿,淡定如水,道:“你且记得今日我帮你的种种就是,日后我也必会向你讨还的。”
  进的宫去,寻了个角落将太监衣服脱了,埋好了地儿,想着等有空的时候再回来处理掉。这时匆匆赶回储秀宫,已是下午时分了。初夏立在门口,脸上满是焦急,来回张望。一见着我,立刻跑上前来拉了我的手,急切地问道:“你倒是去哪儿了?到处寻不到,急死我了。”
  我对着她苦苦一笑,拖着有些沉重的步伐往良妃那儿去,初夏忙上来拉住了我,道:“你这是去哪儿?娘娘那儿有人伺候着呢,我已经向她说了你今天身子不爽,就到屋子去休息吧。”
  呆呆了立了一会儿,脑子里才反应过来,今天良妃没询问我的具体情况?那我偷偷出宫的事,没有任何人知道了?心里顿时一阵窃喜,随后又开始担心起来,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毕竟宫女私自出宫要处以重罪,现在须得处处留心着万不能再行将踏错。
  “不用了,我很好。老是称病毕竟不好,咱们做奴婢的总不能没了规矩。”我道。说完又推了推初夏,催促她进去休息,她有些犹豫,拉了我的手问:“午饭用过没有?你脸色瞧着很是不好。”
  “没事,等空了我自会去小厨房寻些东西吃。”我又推了推她,初夏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往自己的房间去。
  我掀了帘子进了花厅,良妃正端坐在那儿绣花,平时她吃过了饭总会到小院子里赏花、纳凉、散步走上一遭,今天却与别不同,这样的她,显得过于安静和寂寞。
  我静静走到了窗子边上,将竹帘子打的更开些,让阳光照进来,光线立刻亮了不少。良妃抬头看我,眼光中流露出一丝慈祥,微笑问我道:“身子可好些了?”
  我点点头,心里透出一股暖意。走到良妃面前,道:“娘娘,外面太阳正好,何不出去散散步?”
  “不了,这些天觉得乏力的很。”良妃放下针线,说。她瞧了瞧我,对我道:“你若是身子实在不爽,就回去休息吧,莫要累垮了身子,这儿有别人伺候着,没事。你且下去吧。”
  我见她一副坚定的模样,也不好违拗,只好说:“那奴婢告退。”福了福身子,告退出去。
  我心里闷的发慌,只能在这储秀宫中闲逛。储秀宫的花廊很是漂亮,栽种的都是牡丹。现在虽无繁花盛开,但是那些花叶将枯未枯之时,也甚为壮观。因着刚刚良妃如此对我,我的心里又很是矛盾,一半温暖,一半感伤。温暖的是许久未有人像姨妈那样关心我,感伤的是她如此对我,我却什么都不能为她,根本没有尽一个宫女的职责……
  脑子里杂七杂八,只是沿着那花廊一路直行,等的回过神来,见两个人影在影壁上投放,看那架子,似是一男一女。我心中暗叹,这大内宫中眼线众多,幽会竟然幽到这儿来了,可真是大胆。心中一面叹喂他们这样的行径,一面又忍不住好奇想去看看到底是哪两个人。遂蹑手蹑脚的靠近了,心已跳的没了章法。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干偷听这样的事,难免紧张。我一面强装了镇定,一面屏住呼吸,轻靠在那墙壁上,半点响动都不敢有。
  他们二人只是静静站在那儿并没有说话,那个女子靠近了些男子,两人的手搀在一起。那男子叹了一声,道:“我去求十阿哥,等到你二十五岁便放你出去嫁我。”
  那女子却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摇头,那发髻上佩环叮当,影子随着她的动作也轻轻摇摆,两人这样子,影子也凌乱不堪,倒是分辨不出他们二人的手到底是在做什么。因他们俩离我躲的拐角墙壁很是近,我不敢明目张胆偷眼去看,只一心揣摩着他们二人的影子,只觉得那女子的身材颇是苗条,发髻的样式也很熟悉,虽在脑子里翻过了几遍,却是一点也想不起来。我皱了眉头,身子还是不敢动,此时竟已是进退不得。那男子往拐角处挪了挪,离得我更近,只那半墙之隔,若有一点响动也会被他听的清清楚楚。
  心中无比后悔来做着听墙根的事儿,此时进退维谷,我已急的一脑门的汗,只能很慢很慢的往里面挪,生怕那踢踏的花盆底儿发出半点声响,为此惹出饹馇事儿来。那拐角处传来女子低低的呜咽声,随后渐渐低的听不见。两人耳语呢喃,大概是情话绵绵。提着的那只脚久久不敢放下。那边却传来脚步挪的渐近的声音,我想抬脚就跑,可又怕跑的急了被人当场逮了灭口什么的,脑子里千条万条的计策闪过,却是没一条合用的,惊慌失措之间,竟是定在了原地一般,我一只手紧紧攀附在了墙上,另一只手只能紧紧的揪住了腰间的帕子,只等着那边两人转过身来瞧见偷听的我。然我一咬牙一跺脚等着他们转过来,那边却没了动静,只听那个男人又说:“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放心,你托我的事儿,我一定办的妥帖。”那个女子“嗯”了一声,再无其他话。随后便只听的二人远去的脚步声,直到消失不见。
  我那提在嗓子眼儿的心依旧悬在那儿,掉也掉不下来,生怕他们俩又回过头来往这边走。如今我再不管不顾,转身拔腿就跑,只想跑得远远的,赶快回自己的房间吃饭睡觉。
  我跑的太急,竟没留意到一个拐角走出来的人。哎呦一声,我的头被来人的头磕的生疼,两人齐齐跌在地上,刚想看被我撞到的是何人,那人却说话了:“亦繁,你做什么这样毛躁?”
  “初夏,原来是你……”我揉着发痛的额角,见着她跌坐在地上,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捡掉在地上的发簪。我看着她将那发簪插回远处了,刚要说有没有摔坏,脑子里忽然闪过那个影壁上女子影子发型的轮廓……
  此时我的心里,很是烦乱……

  第二十二章 夜谈

  我心里始终有个疙瘩,却是不敢直接问初夏证明那件事情。回到房间里,甚至连饭都忘了吃。默默地坐在椅子上,只觉得心力交瘁,一面是胤祥,一面又是刚刚那件事情。
  初夏去当值了,因为我或多或少的怠慢,她为此担待了不少,今天晚上守夜又是她当值。她对我极好,不知道原因的好。我很是过意不去,谁不是爹娘生养的呢?
  日渐西沉,我倚在窗框上,一动不动的发呆。思绪总是在不经意间飘到胤祥身上,时间拖的越久,就越不能安心。
  门忽然被谁打开,思绪瞬间被拉回,我回头去瞧,原来是初夏。她脸上略有些疲惫,却依旧带着明媚的笑脸,手中端了一盘子糕点,正款款向我走来。
  她笑着将手里的盘子搁好了,往我这儿推了推,道:“没见你吃什么东西,娘娘赏的桂花糕,吃点垫垫肚子吧。”
  我点点头,伸手拿了一块,默默吃着并不做声。初夏看着我吃了一会儿,又道:“我答应帮你去打听十三阿哥的事,便绝对会放在心上的,你且放心吧。”
  我点点头,将那块桂花糕整个塞进了嘴里,又倒了杯茶慢慢喝,等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下去后,我问初夏道:“今儿上午,娘娘真没说什么吗?”
  初夏侧着头想了想,道:“她只说了句这孩子身子骨忒弱,然后就没有别的了。”说完又大笑似安慰我道:“放心吧,我说谎很厉害的,娘娘她绝不会怀疑。”
  “哦,那谢谢你的周全。”我苦笑道。
  “没事,不帮你帮谁呢?”初夏又笑。
  她这么说了,我心里就更是过意不去,鼻子里酸酸的,似有眼泪挤到眼眶子去。我紧紧握住了她的手,道:“你既如此说,那以后咱们便结为姐妹吧,相互扶持。”
  “不……”她有些急,直接拒绝,又磕磕绊绊的吐了几句话解释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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