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皇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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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觉得苏卿那些娶妻纳妾的歪理其实并不歪。
刘钰能发誓只与苏卿相伴终生,可眼前的庄王不论抱有怎样的想法,肯定没想过只娶妹妹一人的。如此看来,如果妹妹想要简单平静的生活,取钰哥舍王爷不是没有道理。
容颜易老、君恩常断,苏印邝默默然有些释怀,不管怎样,卿儿都是他的妹妹,王爷没有了卿儿还可以娶别的王妃、侧妃、美人、妾室,卿儿的幸福自当是最重要的。
“也是,咱们在这杞人忧什么天。”苏印邝连忙将话题岔开去,接着针对普通的日常生活发表些言论,放开了一夜的纠结,渐渐的变唤了语气,开始与赵坜有说有笑,俨然刚才未曾失落过。
于此同时,刘钰也将想求娶苏卿的信息透漏给了刘府的家主刘岳成刘大人,刘大人也针对此事面谈了苏家的家主苏沐大人。
关于刘府与苏府联姻一事,刘大人是顺其自然的态度,这些年来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早已将内府的事情全权交给了秦氏,每日竟是上朝之余只在书房里鉴赏书画、闲聊逗鸟玩乐而已。
秦氏的算盘打的更为精妙,她与方氏姐妹的冤仇那是解不开的粗疙瘩,能有机会揉搓苏方氏的女儿,她更是乐得顺水推舟。并且打定了主意,不管日后刘钰采用什么样的对策,她都以不变应万变,只需记得自己是婆婆,苏卿是儿媳就好。
全天下的婆母给自家媳妇立规矩那是连律法都没法介入的领域,何况两个年轻人妄想躲避?姜什么时候都是老的辣。
刘府两大当家人的态度摆在这里,苏府更是释放了欲结亲的信息出来。如此一来,双方父母竟是早早达成了一致,只待刘钰会考结束后就对外公告喜讯,为刘钰与苏卿举办订婚仪式。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比较忙,真是对大家不住。如今终于签了合同,我要奋力更新。。。
“刘府两大当家人的态度摆在这里,苏府更是释放了欲结亲的信息出来。如此一来,双方父母竟是早早达成了一致,只待刘钰会考结束后就对外公告喜讯,为刘钰与苏卿举办订婚仪式。”
此内容是最后一段,如果不能看到请告诉我,听说JJ的防盗系统易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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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暗涌 。。。
或者说苏印邝的态度过于奇 怪{炫;书;网,也或者说是赵坜终于在八十五遍金刚经之后想起抄书的初衷,在苏印邝喝光三杯茶离开后,赵坜总归是派了个人前往苏府查探虚实,自己则在屋子里迈步丈量关雎宫书房。
答案是再明了不过的事情,苏府与刘府欲结亲这码子事本来就不是多暗黑的事情,自然不需要刻意掩盖。何况赵坜派过去的又是身边得力的侍卫,一刻钟不到的功夫林青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的详详细细,除了苏方氏为何态度急速掉转外,连苏小姐整日绣花养草都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以前不是调查过,苏方氏与刘秦氏之间势如水火?”听说苏方氏同意了刘钰的求婚,赵坜很是震惊,要不是当初他收到的可靠消息,那苏方氏与刘秦氏水火不容,若非如此,他岂会撤掉安排在苏府的眼线?
当年方氏姐妹与秦氏姐姐之间的爱恨情仇,赵坜不甚感兴趣,可结果却颇对赵坜的脾胃。女人斗争的失败者名叫秦芳,正是那刘秦氏的亲姐姐,斗不过别人落败之后居然选择自杀。
试想一下,自家嫡亲嫡亲的姐姐,而且是感情好的犹如连体的亲姐姐自杀在自己面前,那个做妹妹的会善罢甘休?苏方氏把女儿嫁给刘钰无疑送女儿羊入虎口。
“本来苏夫人是极力反对的,可前些日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改了口,好像刘家公子许诺了什么。”斟酌话语,林青嘘着赵坜的脸色对答。能给主子办这种事情那是主子信任,可要是答案不合主子意,汇报就是煎熬。
赵坜闻言,心下有了弯绕计较,摆手让林青退下后,转身带着小黑出了宫门,他要去找苏卿把事情讲清楚,那小姑娘才多大哪里能明白恶毒婆婆的毁灭性?他不能任由苏夫人心疼外甥不要女儿下去。
想那刘钰能说什么哄苏方氏?还不是表情意加信誓旦旦?诸如秦氏不过是继母能耐苏卿如何、自己学问好将来封妻荫子不在话下等等。
刘钰那坏小子在后边撺掇苏卿,来两句只羡鸳鸯不羡仙、你是我心头的朱砂痣、非卿不娶之类的,完全是糊弄苏卿母女,绝非正人君子会干的事情。
这些甜言蜜语他也会说,那些说完即忘的忠心是他强项,到时候肯定比刘钰说得好听,他还能捧上对南海珍珠给苏方氏做礼物,那刘钰有什么?不就是学问好点、人模狗样点、嘴巴甜点、性格娘一点?切~
趴在苏府墙头上,赵坜无限憋屈,所谓近情心怯八成就是他现在这种状态,满心想找苏卿聊情意,寻苏夫人摆事实讲道理,用证据证明他比刘钰合适,可人还没走到苏府就听说刘钰那小子也在苏府。
用银子收买苏府仆从,打听出苏卿的动向,原本想光明正大的赵坜因为不想面对刘钰,不得不沿着墙根跑到后花园偷窥。
好吧,赵坜坐在树杈上勉强安慰自己,这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深入了解敌情是胜利的根本,他目前所做并非偷窥不过是兵家常事也。
得到苏方氏认可之后,刘钰基本上就不怎么来苏府了,一来是为了避讳苏卿的名声,二来嘛也是想好好学习在会考中寻个好成绩。今日若不是苏方氏偶感风寒,他依然脱不开身的。
进府后见过苏沐,再跟苏方氏请过安后,刘钰才在苏方氏玩味的目光中落荒而逃,依着下人的指路,一路走到后花园凉亭里。
刘钰人还没走到,就看见凉亭中一身着宝蓝色青缎掐牙背心女子安闲坐于亭中绣花,连忙脸带微笑,脚下生风竟是比初见的人还要心急十分。
“卿儿”快步走到亭子里,从绣袋里将最近淘换的小玩意儿一一摆放到桌子上,颇有些得意的邀功道:“你看这些泥人,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央求那师傅做的一套。”
“呀!”看着桌面上那娇态酣畅的小泥人,鲜艳的色彩对比,或颦或笑或坐或立,竟是形容的跟真人一般,显然是上次逛街之时,自己相中却被人订走的那套泥人。
“这些没了遗憾吧?”好笑的看着露出孩子般笑容的苏卿,刘钰温言道。
苏卿觉得有些脸热,顿显尴尬之色,可这些泥人着实可爱,实在怪不得她眼见就喜 欢'炫。书。网'嘛。加上上辈子那些日子她都三十多了,怎么最近日子是越过越回去了?
“看你,多大点事?”
“那人家觉得可爱嘛。”
苏卿好不扭捏,幸好刚才回屋里拿鞋子的春过来才算接了苏卿的尴尬,拿着白底蓝帮的鞋子,苏卿脸上潮红一片,羞涩递上熬夜做好的鞋子道:“钰哥试试看。”
“只要是卿儿做的,小鞋儿我也愿意穿。”刘钰心情很好,好到极点,如今只待会考寻个好成绩就算是皆大欢喜了,焉有不乐之理?
过往的苏卿,刘钰总觉得有层隔膜阻挡他靠近,苏卿说话办事间莫名的疏离、刻意的微笑总让刘钰无所适从;可如今的苏卿虽然偶尔还会跑神儿,恍惚间却开朗许多。虽然态度依旧疏离,偶尔还是能透露些许温情。
苏卿没好气的等着刘钰,以前怎么没觉得表哥这般轻佻?居然也会开玩笑呢,趁着刘钰是鞋子的空当,苏卿被个奇异的声音吸引。
西北角的角楼旁,苏卿诧异的发现赵坜在那边直勾勾的望着自己,手上还有截子断下来的树枝,心下颇为恼怒,同床共枕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这位王爷还有偷窥的嗜好?
槐树随风晃动,隔着秋风垂落的树叶,赵坜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苏卿与刘钰说说笑笑,相互戏言,和谐的场景着实刺眼。
“表哥,我想给你做套衣服,不知道能不能让我量下尺寸?”默然收回视线,调整与刘钰站立的方位,闻言询问道。
一门心思弯腰试鞋子的刘钰哪里知道刚才苏卿心底的汹涌波涛?即便疑惑她的突然期身,也只当苏卿急于想为自己做衣服罢了。料来订婚男女之间送这类物品也是正当不过的事情,他与苏卿虽未曾订婚,到底双方父母已达成公事,也是无碍的。
刘钰闻言笑道:“那感情好,一直听卲儿夸他姐姐女工一流,做出来的衣服舒适不说,还妙哉款式新颖。”
“钰哥别听卲儿胡说八道。”苏卿手握红线,慢慢靠近刘钰身旁,一边垂头轻笑、一边双手环住刘钰的腰身,仔细的丈量着。
虽然知道与表妹即将订婚,即便明白如今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奈何两个人的距离太过亲近,奈何女性特有的想起的直钻鼻孔。抬手让苏卿量身的时候,刘钰不自觉的喉头翻滚,吞咽唾液,若不是周围异常音起,刘钰真想双手抱上去,就这样直到永远。
稳住心神,循着劈叉声音望去,除了那可静立槐花树,别无他物。即便如此,刘钰依然不敢大意,事到如今正是关键时刻,万不可掉以轻心,忍耐一时风平浪静,待到顺利嫁娶之后…
想到这些,刘钰赶忙咳嗽几声掩饰住渐渐升腾的暧昧,快速的呼吸以便平复心情,终在苏卿抬头的刹那恢复温文尔雅的形象,手指翻转,捻起苏卿鬓角乱发道:“我帮你。”
是帮苏卿把碎发撩至耳后,还是帮她收拾量身红线,或者帮苏卿其他的也不无可能,奈何刘钰语调虽然轻松,只是配合着尴尬的气氛,真真像句尴尬之时无言语对,硬挤出的闲话,徒然让气氛更添旖旎。
苏卿做这些,说白了真的是做给西北角赵坜看的,既然他想偷窥,苏卿就想给他点有意思的画面,总不能白白让人家爬墙却无功而返,算做上辈子自己忍耐看他与别人调情的报酬实在不为过。;
只是苏卿没想到刘钰后边居然伸手帮自己撩起碎发,刘钰那温润的手指轻轻拂过脸庞,似有若无的触感撩动心弦,苏卿用心感受着那份淡淡情怀,竟有丝丝悲凉涌上心头,曾经也有个男人这样的对待自己,如珠如宝、小心翼翼却在四年后翻脸无情。
赵坜跺脚狠狠的行走在回宫的路上,脸色阴沉、一语不发、步伐极快,小黑甚至要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家主子的脚步。
“主子,您消消气,实在不行打奴才一顿也行啊。”小黑磨破嘴皮,从苏府到现在一直的讲笑话耍宝,奈何赵坜依然埋头快速行走在回宫的路上。直到将将回宫之际,小黑才鼓足勇气劝道,这要是带着气进宫,不知道该传成什么样呢。
对身后小黑的话置若罔闻,赵坜只顾着低头生闷气,气苏卿、气刘钰、更气自己,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环肥燕瘦、冷静自持、温柔如水还不是勾手即来?他怎可为着个女人慌乱如此?怎能失却分寸?甚至在那么一刹那间,杀人的欲望涌上来,挡也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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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怒火 。。。
关于苏卿,赵坜品尝着前所未有的味道,这种感觉比自己最喜 欢'炫。书。网'的玩意儿一朝被人抢还要难过。小时候,赵坜有个九曲连环扣煞是精致、繁琐的工序、银质的曲线、碧绿的玉柄…
可是这九曲连环扣不知怎的,太子居然也喜 欢'炫。书。网',当时的庄王年龄还小自然没实力与太子争夺、当年的娴妃还没有艳冠六宫哪敢与长春宫争锋?所以那九曲连环扣只能易主、赵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子夺走心爱的九曲连环扣转身将其毁之。
眼看着那个环扣被个奴才毁掉,年少的赵坜抿着嘴唇硬是一声没吭的在书房里画了一夜,画一张烧一张,直到天光大白…
如许的月光透过纱窗洒进书房内,风吹帘动,未点灯的房间里处处透着冷意,赵坜静静的坐在梨木香檀旁、闲坐、品酒、闷声不响。
那日淋雨病重,赵坜在忠王府足足养了三天才好利索,回宫之后一顿训是在所难免的。只是关于那夜梦中的奇特景象,赵坜是只字未提,子不言怪力乱神的因素倒在其次、重要的却是他对那梦中女子有着莫名的熟悉感,着实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及至后来,奔波在齐王与太子之间,为他们二人的争斗添油加醋;为自己与苏卿的婚事上下打点的时候,虽然偶尔还是会想起当初的奇特梦境,却因为时间的转换失却了初闻那女子哭声的星点疼痛。
不成想今日这种感觉重上心头居然还是那般清晰,苏府后花园见闻,尤其是看到苏卿与刘钰的互动,赵坜心头空落落的,胸口犹如被人狠狠拧上一把般,说痛不太痛、说不痛却感觉难耐,百般滋味竟是难以言表。
赵坜一直认为他对苏卿的感觉就如当年的九曲连环扣一般,只是因为喜 欢'炫。书。网'、只是因为一眼相中便想据为己有好自珍藏;却不知从何时开始,那份追逐的惆怅竟转变为心头遗憾。
眼睁睁看着把钝刀慢慢割下去、虽然不见血、即便不太疼,却在不经意间感觉叠加,折磨自己。钝刀割肉,痛苦延续,相比较而言,赵坜宁愿谁痛快的补上一刀,也好过现在这般慢慢忍受。
清冷的房间里,未曾点灯,微微的叹息扩散开来…
司徒晚晴赌咒发誓说她绝对没有把苏卿推下之洲阁,那日的苏卿之所以受伤完全是她自己翻身下去的结果…
灵隐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他这辈子唯一一次说谎自然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今日情形,联想过往,赵坜竟然感到丝丝怀疑;或许那就是苏卿演的一场戏;一场专门演给自己的戏,戏中透露着重要信息,苏卿不愿嫁给赵坜,不是因为家族不愿、不是因为八字不愿,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