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皇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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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盯着赵坜,苏卿站在房门口,双手握拳恨不能过去揍他那副小人得逞的嘴脸,这种话要不是他教的,一个天桥卖艺人敢随便得罪人?
一扫前几日的阴霾,苏卿气愤的面庞、紧握的双拳还有那恨不能扑上来咬一口的动作,他怎么就觉得浑身轻松,心底大乐呢?
“王爷欲如何?”瞪着赵坜,苏卿咬牙切齿道。
抬眼想了半天,佯装付小生怕怕的样子,赵坜皱眉道:“你确定要在这里说?”
苏卿左右稍作查看,既不见苏管家人影,也没有夏与秋在,竟是除了关雎宫的人再无他人。
“我的人呢?”
“呃,我请他们在楼下喝茶呢。”赵坜随性朝楼下一指说道。
拍拍手上点心渣滓,小心翼翼的擦了手,赵坜指着在场的人在嘴边划上一道说道:“这些人,我可以保证全都守口如瓶,你想说什么不用顾忌他们。”
陪伴赵坜八年光阴,苏卿对赵坜身边的人即便是不能熟知,也算是稍作了解,今日来的这些侍卫仆从全是赵坜心腹,可谓忠贞不二,当年的赵坜能顺利登上皇位这些人功不可没,整件事情透露着诡异阴谋调,傻子才信赵坜说的话。
审时度势之后,苏卿没了脾气,仔细想想这些人是全都守口如瓶,还是传些假话来污蔑自己的名声,还不是赵坜一声令下?就算让他们把黑说成白,他们恐怕也是百分百的执行?如今自己身边的人全被控制住,除了抱怨自己粗心大意着了道外还能怎样?
“怎样,咱们在那谈?”赵坜发挥残存的好心肠,很耐心的等苏卿决定到底要在屋外谈还是进屋谈话。啧啧~赵坜破天荒觉得自己有做好人的底子,居然还给惹自己憋屈的女人选择权。
经过考量,苏卿无奈之下点头同意进屋里谈,至少比屋外多张椅子少些听众。
悠闲的坐在八仙桌对面,赵坜很没形象的趴在桌子上欣赏苏卿点单的动作以及表情,真可爱,即便是点茶楼最贵的茶、最难吃的点心一样可爱。
“你要不要找个人进来呢?”欣赏完毕,赵坜自认很体贴的想给苏卿找个见证,毕竟未婚男女外出见面身边要是每个见证人,是很容易被误会的。
“那些人应该说什么话,需要说什么话还不是王爷您决定?”捏着单子,苏卿手指发青脸色却不显的说道。
“嘿嘿,这倒是。”
“王爷有什么话还请直说。”直接打断欲胡扯的赵坜,苏卿单刀直入。
说到正题,赵坜立马收了刚才的嬉皮笑脸正襟危坐严肃道:“为何三番四次挑衅与人?是真不愿嫁于还是…”话说一半,赵坜盯着苏卿,竟是不愿放掉一丝异样表情道:“还是欲擒故纵?”
原来赵坜此番大动作折腾,要的不过是与苏卿面谈,当面问清心中疑惑。在无人打搅、无人破坏、苏卿也没法子拒绝的前提下面谈。这场局早在三天前就着手预备了,无论是从那赵秀才手中买下良田,还是使人订下悦宾茶楼,亦或者是明日的诗会,全都是要逼迫苏卿入网。
时至今日,苏卿才恍然,原来 自'炫*书*网'己因为不敢得罪赵坜而显现的犹豫、自己因为要报复司徒晚晴才做的示好行为竟然被赵坜看成欲擒故纵。
作者有话要说:苏卿该怎样应对呢?面对曾经的丈夫,未来的皇帝。
还是老话,请各位互相体谅,觉得文不全的朋友可以看这里:
能够重新来过绝对是件幸运的事,可要是带着记忆重生绝对是夹杂矛盾的幸运,因为前世的记忆给人带来先知优越的同时,也带着无尽的苦恼而来,尤其是对某些人身份的确定简直绊手绊脚。
正是因为知道下一任的皇帝人选,不是呼声最高的齐王、也不是名正言顺的太子,苏卿才会有后顾之忧,才会面对赵坜的屡屡试探不敢直言拒绝,不能当面说自己压根不愿嫁给他,只因投鼠忌器,毕竟谁都不敢得罪皇帝,苏卿要给苏家留条后路…
在苏卿重生之前的那一世中,苏府因为手握兵权屡屡被赵坜所打压,苏卿的父亲苏沐战死沙场、苏大哥趋炎附势翻脸无情只认权财、苏二哥长避御林苑万事不管,苏家唯一的嫡子却是个撑不起家的软弱男子。
这些娘家人曾让苏卿在宫中吃过大亏,面对事情非但没有承担娘家保护姑娘的责任,反而落井下石与清妃互为照应,苏秦氏更卑鄙的将冬认作干女儿…
苏卿重生之后;曾暗自琢磨过若这些家人还是那等脾气秉性,只认皇后之位,不认亲人,她就只捞出自己独善其身,不需管他人生死;若尚可改之,则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稍作提点,能不能全身而退不是她的责任。
奈何如今苏方氏尚在,父亲主动远离沙场只做富贵闲人,下任家主又是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娘是亲娘,爹爹尚在,同母弟弟聪明懂事、小妹妹漂亮可爱,这还叫苏卿如何远离是非场独善其身?少不得还是要提苏家的未来规划一番。
豪门大家总有些陈年弊病、或是奴婢赘余,干吃不做、或是奢侈过度,府内亏空、或是后府争斗草菅人命…总之,不管是那样弊病,皇帝若是看得惯,即便是超规格使用违禁物品皇帝也会一笑置之;可若是皇帝看不惯,总能抓出小辫子抄家治罪的。
辛朝律法中规定,祭田是为祖宗产业,非叛国大罪不得罚没。苏卿因为不耐烦赵坜,所以无法助苏府锦上添花,可是替苏府筹谋以免陷入皇子争斗确实可以的。
早在半年前,苏卿就看上一处良田,规整下来大约有三百多亩,不仅临近水渠旱涝保收,而且背靠青山、据苏家家庙也近,实乃祭田良选。
奈何卖主却是个穷酸秀才,死守着那片土地是宁死不卖,如此拉锯下来,竟是谈了半个月之久。如今好不容易那秀才肯吐口卖地,却以与管家谈判失却身份为由,硬要与苏家主子当年谈价。
坐在悦宾茶楼内,苏卿没来由的生出些恐慌来,眼看着一壶茶见了底,那姓赵的秀才竟是面都没露,不仅如此,刚刚还有人经过的茶室人居然越来越少。
“大小姐,奴才去看看,想那赵秀才也没胆子耍咱们苏府。”苏临摸把汗,屈身道。整件事都是他在操办的,这要是除了什么岔子他这管家恐怕就要到头了。
“嗯。”压下心中不安,苏卿应声后吩咐道:“秋,你去寻掌柜的问问,外间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苏临与秋离开后,大约半柱香的功夫过去这二人竟是一去不回,苏卿心下觉得不对劲,正准备与夏离开茶楼的时候听见外间苏临与一陌生男子的交谈声音。
“赵秀才你也太不厚道了,哪有人这么晚的?”
“对不住对不住…家里实在有些急事走不开。”
“您快些吧,大小姐在里边等着呢。”
“使得使得。”
话听到这里,下边却没了声音,苏卿在屋里既听不到外间的交谈声,连脚步声也丝毫不见。
本想让夏出门查看一番,可话到嘴边苏卿却改了主意,今日的茶楼里处处透露着古怪,茶客不像茶客的,早早离去才算正理。
可待二人推开房门后,看着门外阵仗以及面前之人,苏卿倒抽一口气。
只见赵坜闲闲的斜靠在栏杆处,双腿交叉,手执一茶壶眯眼细品,很是享受,旁边小圆桌上丁记的玫瑰花饼、刘记的椒盐丸子、春来楼的素心糕摆了满满一桌。
嘴角上扬微微一笑,眉角轻挑,赵坜很遗憾的说道:“我还以为要等多久呢,没想到一壶茶都没让我喝完,顶级的祁门红茶,真可惜。”
苏卿从来没这般鄙视过自己的直觉,她怎么没在刚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走呢?左右看看,整间茶楼里除了赵坜身边的人,哪里还有其他人?不对,左边这人绝不是赵坜的奴才。
顺着苏卿的视线,赵坜心情是好上加好,绝对乐意替苏卿解释一下这位陌生人的来历。
侧身伸出大拇指撇一下那位陌生人,赵坜做付诧异表情道:“天桥上有名的口技师傅,你没见过?”说完这话,赵坜仿佛觉得给苏卿带来的场面还不够震撼,立马问冲那口技师傅吩咐道:“来,模仿本王的声音说两句。”
那口技师傅得令,连忙上前两步屈身下拜,接着咳嗽几声清清嗓子,模仿者赵坜的表情与语调道:“苏小姐,这儿可全都是本王的人,你还是乖乖听话的好,否则后果自负。”
赵坜闻言大乐,笑的前俯后仰道:“胡说,本王哪有这么流氓?本王对苏小姐从来都是彬彬有礼的。”
愤怒的盯着赵坜,苏卿站在房门口,双手握拳恨不能过去揍他那副小人得逞的嘴脸,这种话要不是他教的,一个天桥卖艺人敢随便得罪人?
一扫前几日的阴霾,苏卿气愤的面庞、紧握的双拳还有那恨不能扑上来咬一口的动作,他怎么就觉得浑身轻松,心底大乐呢?
“王爷欲如何?”瞪着赵坜,苏卿咬牙切齿道。
抬眼想了半天,佯装付小生怕怕的样子,赵坜皱眉道:“你确定要在这里说?”
苏卿左右稍作查看,既不见苏管家人影,也没有夏与秋在,竟是除了关雎宫的人再无他人。
“我的人呢?”
“呃,我请他们在楼下喝茶呢。”赵坜随性朝楼下一指说道。
拍拍手上点心渣滓,小心翼翼的擦了手,赵坜指着在场的人在嘴边划上一道说道:“这些人,我可以保证全都守口如瓶,你想说什么不用顾忌他们。”
陪伴赵坜八年光阴,苏卿对赵坜身边的人即便是不能熟知,也算是稍作了解,今日来的这些侍卫仆从全是赵坜心腹,可谓忠贞不二,当年的赵坜能顺利登上皇位这些人功不可没,整件事情透露着诡异阴谋调,傻子才信赵坜说的话。
审时度势之后,苏卿没了脾气,仔细想想这些人是全都守口如瓶,还是传些假话来污蔑自己的名声,还不是赵坜一声令下?就算让他们把黑说成白,他们恐怕也是百分百的执行?如今自己身边的人全被控制住,除了抱怨自己粗心大意着了道外还能怎样?
“怎样,咱们在那谈?”赵坜发挥残存的好心肠,很耐心的等苏卿决定到底要在屋外谈还是进屋谈话。啧啧~赵坜破天荒觉得自己有做好人的底子,居然还给惹自己憋屈的女人选择权。
经过考量,苏卿无奈之下点头同意进屋里谈,至少比屋外多张椅子少些听众。
悠闲的坐在八仙桌对面,赵坜很没形象的趴在桌子上欣赏苏卿点单的动作以及表情,真可爱,即便是点茶楼最贵的茶、最难吃的点心一样可爱。
“你要不要找个人进来呢?”欣赏完毕,赵坜自认很体贴的想给苏卿找个见证,毕竟未婚男女外出见面身边要是每个见证人,是很容易被误会的。
“那些人应该说什么话,需要说什么话还不是王爷您决定?”捏着单子,苏卿手指发青脸色却不显的说道。
“嘿嘿,这倒是。”
“王爷有什么话还请直说。”直接打断欲胡扯的赵坜,苏卿单刀直入。
说到正题,赵坜立马收了刚才的嬉皮笑脸正襟危坐严肃道:“为何三番四次挑衅与人?是真不愿嫁于还是…”话说一半,赵坜盯着苏卿,竟是不愿放掉一丝异样表情道:“还是欲擒故纵?”
原来赵坜此番大动作折腾,要的不过是与苏卿面谈,当面问清心中疑惑。在无人打搅、无人破坏、苏卿也没法子拒绝的前提下面谈。这场局早在三天前就着手预备了,无论是从那赵秀才手中买下良田,还是使人订下悦宾茶楼,亦或者是明日的诗会,全都是要逼迫苏卿入网。
时至今日,苏卿才恍然,原来 自'炫*书*网'己因为不敢得罪赵坜而显现的犹豫、自己因为要报复司徒晚晴才做的示好行为竟然被赵坜看成欲擒故纵。
43
43、谈论一 。。。
悦宾茶楼的茶室里,两个人在方桌前相对而坐,一个悠闲的品茶,手指轻轻叩击桌面,传出些沉闷的声响充斥茶室;另一个却是垂头仿若老僧入定般沉静。
这么短的时间内,苏卿早将众多中拒婚的可能百转千回,有直截了当严明想法、有千回百转的迂回战术,奈何总归呀汇聚到一点——为何不愿嫁?
早说过带着记忆重生是把双刃剑,上辈子那段婚姻给了苏卿全方位了解赵坜的机会,别的还好说,可这爱面子一事着实异于常人。
曾经有位文人说赵坜即位名不正则言不顺,既非长亦非嫡,既于国无功又与家无利,在那穷酸秀才眼里,赵坜当皇帝简直就是十恶不赦滥装好人,丝毫不够格。
按照天下所有当皇帝的性子,这种大逆不道之人要么满门抄斩、要么全家流放。可赵坜不,他觉得这秀才伤了他的面子,非要跟他找回来不可。于是,赵坜就亲自下场化名与那秀才纸上论战硬是折腾了三个月,谁劝都不听。
忆起那段时光,每日赵坜都会在长春宫琢磨到很晚,用词造句、引经据典,偶尔还会为一句话折腾好 久:炫:书:网:,苏卿也奇 怪{炫;书;网过他为何不在勤勉殿雕琢,赵坜却说这么跌份儿的事情不能被外人知道,言下之意她是内人。
“我要听实话,深思熟虑出来的我可不信。”耐心告罄,赵坜不耐烦道。多大点事啊?还需要埋头苦思?
无奈的抬头看眼赵坜,平心而论,这个男人对自己还算不错,至少未曾宠妾灭妻,那般行事不过是在其位谋其政罢了。如今再次审视过往,无论她的丈夫是不是赵坜,她依然会湮灭在那残酷争斗的后宅中,换的不过是场景而已。
几不可闻的叹气,过往只能是过往,如今她要做的自然是与钰哥携手相伴,只羡鸳鸯不羡仙。
捻起块桂花糕,撇一眼垂头貌似沉思的苏卿,赵坜说道:“没关系的,你慢慢想,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什么时候你的理由能说服我,什么时间咱们离开。”
胸中千思万想,苏卿竟然不能挑出一条既能说服赵坜又能不得罪他的理由。
“哦,忘了告诉你,今儿傍晚这儿有个诗会。”漫不经心的说完这话,赵坜又抬头跟窗外看看道:“大约还有一个时辰了。”
盯着赵坜,苏卿面上开始阴云密布,很好,原来是在这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