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皇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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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说那些话赌的不过是苏卿能够心软,给他递个有准儿得话,只是没想到说到最后连赵坜都替自己憋屈。
“苏卿技不如人。”就在赵坜黯然转身的时候,苏卿抛出这样一句话。
“怎么说?”怅然回首,赵坜开口问道。
“正如王爷不能只娶苏卿一人一样,未来的庄王府后院必定是明争暗斗,暗潮涌动。”赵坜的沮丧,苏卿看在眼里,可那惨痛的回忆又怎能说不是苏卿害怕触摸的往事?
“或者王爷会说斗争无处不在,也许王爷会说可以保护妻子。”苏卿慢条斯理的叙述者,思绪却飘到了曾经:“虽说后院争斗,适者生存,落败了只能怨自己技不如人,只是既然可以一生一世一双人,少些争斗平稳度日,苏卿自然不愿尔虞我诈。”
“那么我呢?”赵坜不甘愿被这样的理由拒之门外,埋头说道:“我也可以护你周全,营造一个舒心府邸。”
“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 伊予志之慢愚兮,怀贞悫之懽心”吟出这一名句,苏卿泫然泪下:“人心叵测、恩情常断。”
长门闭阿娇的典故,苏卿明白,赵坜也十分清楚,有感情的时候,对是对的,错还是对的;恩情断后,对成了错的,错更是错。
望着苏卿离开的方向,赵坜想追却抬不起腿,难以追去;想喊又发不出声,无从问起。
作者有话要说:月光这不算太虐;因为已经被好几个人批评虐无能了,好比那个啥无能一般,好丢脸。。。
48
48、四个女人。 。。。
在赵坜终于明了他对苏卿已经不单单是暧昧的时候,那份云淡风轻的感觉已经升华为忐忑与纠结,忐忑与得不到回报,纠结于如何得到。
披衣临窗而立,白日的情形一幕幕闪现在赵坜面前,尤其是苏卿最后那句:“人心易变。”在赵坜心中更是留下了忽略不了的伤痛,还有那落下的泪水竟像是落到赵坜心里一般酸涩。
一杯清酒不足以掩盖心间的悲哀、清酒入口,舌尖却品不到原本的清香与微辣感,只有辛酸与苦辣…
一生一世一双人?睁开略显迷离的眼睛,盯着前方的窗棂赵坜苦笑不已:“难道他就愿意娶那么多麻烦女人,看她们斗的头破血流?”
“主子,您喝多了。”白芷轻轻的绕到赵坜身后,替他披上件披风柔声道。
“哦,白芷啊。”放下酒杯皱眉看着眼前女子,温柔、娴静,醉意涌上头,猛的一把把人拉到怀里调笑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白芷象征性的挣扎片刻,也就低眉顺目道:“主子不是还没睡嘛。”
从忠王府跟随庄王到昭阳宫以后,白芷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好 久:炫:书:网:。出身青楼的女子自然明白要想在这里站稳脚跟,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怎样才能长长久久的荣华富贵。
单手游离在白芷身上;从背、到腰、再到…一路走来;畅通无阻…得偿所愿的听到身边女子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赵坜猛然收手嘴角含笑问道:“想什么呢?是鸳鸯交颈、鸾凤和鸣,还是失望于本王这样的男人?”
“主子?”白芷迷惑不解,眼前戏码明显跟预想中不一样,哪有人中途出场的道理?还有主子这话她要怎么答才能使人满意?
“是与我做妾好,还是嫁与百姓做正头夫妻好呢?”推开白芷,赵坜意兴阑珊,从白芷的迟疑里,赵坜能猜测些大概出来,这些东西即让他觉得讽刺,又没来由的舒心。
白芷那点点的迟疑,已经给了赵坜想要的答案,还真是宁做富人妾、莫为穷人妻的最佳典范,这样才算是正常的嘛,想苏卿这种的拒绝肯定不为人知的原因。
“奴婢生生世世都是主子的人…”期身上前,白芷眼角含泪万般委屈道。
抬手打断白芷的进一步动作,赵坜明显没了胃口,勉力撑着桌子站起来,慢慢的往床边移动,果然是喝多了,这床都变成两个了。
“主子,奴婢伺候您。”就在赵坜摇摇欲坠的时候,白芷连忙上前一步扶住赵坜言道。
“苏卿~”
轻手轻脚给赵坜脱了鞋子,扶正身形,掖了背角,尽管失落,到底来日方长,只是今次太过惋惜而已,可就在白芷叹气准备转身离开的空当听到床上飘来这样的声音,浓浓情意里夹杂挫败的声音,让白芷的指甲恨不得陷进肉里,表情也从刚才的沉思转为冷凝,肃杀之气尽显。
白芷在进忠王府之前,本是个歌姬,虽然并未开苞,可男女之间互为调情的杂事她还是知道些的。关雎宫都说王爷最近情绪波动很大,着实反常。忽而兴奋莫名,忽而垂头丧气,再加上最近的贴身伺候,白芷不由的心底泛酸,这那里是反常的症状,明明就是爱而不得嘛。
只是没想到啊,王爷喜 欢'炫。书。网'的尽然是大小姐,她白芷何德何能啊,竟然与这个黑心烂肺、逼人去死的女人这般有缘…
行走在黝黑的通道里,四周充斥着女子的呜咽之声,绝望、悲伤之中居然渗透这解脱的味道。
这样的梦,赵坜做过三四次,甬道的尽头次次都是亭子里一娇弱女子伏地哭泣,尽管周围或洋溢着春的气息,百花盛开、或夹杂着夏日蝉声…
或许是白天苏卿的拒绝、又或许是外间淅沥沥的秋雨打落树叶之声太过阴沉,这次赵坜循着熟悉的通道,走到亮光之处时,却发现那女子周围转换了场景。
亭子换成了宫殿,娇弱女子换成了挺拔倔强的背影,还有那女子的衣服赫然变成辛朝的皇后常服。
“皇上,您答应过会替儿子报仇、你说过喜 欢'炫。书。网'与我携手并肩看西山美景的、你还说这个世上只有我才是亲人。”
呜咽转成喃喃自语,悲切的声音将无声的控诉传进赵坜的耳朵里,竟是那般的痛彻心扉。每个字都像是刀子把人生生割裂,每一句炸在赵坜耳边竟是那般震撼,仿若那女子控诉的就是自己一般。
“算朕看错了你,误把蛇蝎毒妇当成纯洁少女。”
听到这话,赵坜恨不得转身狠揍那说话之人,这男人是瞎子吗?看不到对面的女人已经绝望?听不出她声音里的颤抖与悲伤?还是看不到她生无可恋的背影?
“蛇蝎毒妇?”那名女主慢慢转身冲着赵坜的方向凄惨一笑:“男人说的甜言蜜语果然是最大的谎言。”
赵坜想摆手说不是,也想回头看看那所谓的皇帝是不是铁石心肠,奈何却被眼前的情况所震撼,竟然呆愣当场,只因那女子转身的面容像极了一个人,一个刚刚言辞拒绝自己的女人——苏卿。
霍然从梦中惊醒,抬手一摸脑门上全是汗,浑身上下依然侵浸在梦中的诧异里拔不出来。
若那哭泣女子是苏卿,她对面的皇帝是谁?若她不是苏卿,缘何与苏卿长的这般相像?
斜歪在菱花靠枕上;赵坜第一次开始正视这断断续续出现的梦景背后的含义。
从第一次在忠王府发烧做梦起,到今日第一次亲眼见到那女子的样子,赵坜存了太多的疑惑在心底。若说是梦,为何会在梦中随同那女子的哭泣而悲伤;若说不是梦,缘何只在睡着的时候出现?
“喂,傻了?”明慧郡主从进京的第一天起,就被温柔慈祥的娴妃,也可以说是别有用心的娴妃留在了关雎宫。
“去,别处捣蛋去。”一夜没睡好,后来又冥思苦想不得法的赵坜哪有闲工夫陪这位捣蛋王闲磕牙?
“呦!”被忽视的明慧气呼呼的指着赵坜说道:“你要欲求不满找那些女人去,别跟着耍威风。”
“你是不是女人啊?”赵坜愕然,这明慧郡主还真是见一面给一次震撼啊,第一天烧御膳房、第二天跑勤政殿房顶数星星、第三天把成太妃的观音像砸了…今儿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还欲求不满?赵坜严重怀疑她知道什么是欲求不满以及发泄途径。
没好气的瞪着赵坜,随即偃旗息鼓道:“果然那样的男子世上少有。”
“那样的男子?”听到这话,严重萎靡不振的赵坜登时来了精神。
“才貌双全、逸群之才、清新俊逸、雅人深致、惊才风逸…”
“你确定这是人?”赵坜没好气的问道,这小丫头定力太差了,与苏卿没法比。
“我亲眼所见。”明慧反驳道,那日的华清池畔、那样的温润男子,谈笑间纠纷灰分湮灭、举止间柔情万种,除了身旁女子太过碍眼外简直就是天神般的存在。
“切。”明慧的笑容太过碍眼,赵坜毫不犹豫的撕破道:“说不定人家娶了妻房,也说不定姬妾成群。”
抬手把手边的茶杯狠狠的扔出去,明慧断然喝道:“胡说八道,他才不会呢,人家专一的很,痴情的要命。”
偏头躲过飞速暗器,赵坜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若说赵坜现在最讨厌谁,无疑是刘钰;若说赵坜现在最恨什么,绝对是‘专一’二字。因为这两个字,他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给断然拒绝了。
“你那样的想法恐怕要泡汤了。”赵坜面无表情的抚弄着手边的茶杯,伴随着一圈圈的抚摸,或是说给明慧听,也或者是说给自己听:“现实怎么可能有?”
“你居然也有这种混蛋的想法,全是只顾自己的自私小人。”明慧气的跺脚,不仅仅是因为赵坜的话,还因为赵坜侮辱了她心目中的天神形象。
“我自私?难道妒妇的名声就好听?”从昨天被苏卿拒绝,到如今明慧一口一个自私之语,赵坜有些迟疑。从古至今,但凡男子只娶一房的,那妻子要承受多大的压力?来 自'炫*书*网'夫家长辈、来 自'炫*书*网'外界亲戚朋友、甚至来 自'炫*书*网'娘家本身的压力…
在赵坜看来,若在房中放上两个妾室以杜绝外界干扰,防止他人指指点点,绝对是以小换大的买卖;再说了,无论是官员升迁,或者日常往来,府中只有女主人者总会被人嬉笑怕老婆的。
“哼~”明慧高仰小巴,从鼻孔里哼个音节道:“若是真心为妻子好,就必须从妻子的角度出发。既要妻子以夫为天,那些男子气概担当片舒适的天出来。”
撇着嘴走到赵坜跟前,明慧纤手一指道:“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凭什么要妻子全心全意的爱慕?”
“歪理一堆。”赵坜严重怀疑她跟苏卿都被一个人附体了,怎么脑袋里净想些不着调的东西?
轻拍桌子,美目顺溜一圈,明慧盯着赵坜斩钉截铁道:“话不投机半句多,懒得理你。”
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赵坜被三个女人以同样的理由借机讽刺,先是一个姓施小宫女的那句话:“若阿牛哥娶好几个,我就嫁十来个,他放火我点灯。”的豪言,接着就是苏卿说什么人心易变,其实还是用一生一代一双人的理由拒绝了赵坜,再来就是这个异域疯丫头…
头疼的揉着脑袋,赵坜有些混乱,明明他说的就是对的嘛,明明其他王爷都是左拥右抱,三五成群的;太子甚至在宫外另置庄园金屋藏娇…可这会儿怎么身边女人全用一个借口鄙视自己呢?到底是自己不正常还是她们另类?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看,这位白芷是何方妖怪?
好吧,月光知道这样的章节放出来肯定会有砖头的,唉~~莫打头就好。
49
49、闲趣 。。。
能够在会考中夺得个好名次,从此顺风顺水,那绝对是辛朝学子们梦寐以求的事情,谁不想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那个不乐意光耀门楣、封妻荫子?即便是如刘钰这样的高门子弟,也不乏十年苦读只为政和殿一席之地。
按照规矩,会考分四书五经、生活杂记两个环节,四书五经考的是为人处世的方法、经世治国方略等等,生活杂记则是为了防止出现些读书愚直的学子只懂文本,四体不分、五谷不勤,选拔出不知柴米贵的一方父母官。
会考的流程是,所有学子必须在开考当日的辰时进场,必须备齐三日所需的干粮、茶水、笔墨纸砚等必须的工具,一旦进场除非万不得已之事,任何人等不得无故出场,只待三日后申时方可离去。
三日里不眠不休,巨大压力之下不防有人熬不住或者作弊之类的,将被巡考官员直接丢出场外的每天总要有十来个。每一次会考都能见到熟面孔,相顾无言唯有扭头叹息。
刘钰的父亲刘桓是个中规中矩的读书人,从六岁开蒙就按部就班的用功学习、奋力拼搏着,无奈屡屡下场均不得其法,总是铩羽而归。无奈之下不得不凭借家中势力以及刘钰祖父的关系网捞了个正四品的工部职位做,这么多年来眼睁睁的看着当年同朝之人一个个升迁发达,唯独自己这种未经会考选拔、只凭后台录用的官员忘印兴叹,原地踏步。
不过刘桓最近也想开了,因为他有两大欣慰做支柱。这头一个嘛,自然是自家儿子颇为用功,小小年纪就闯出个博学多闻的名声来,料来会考是不用发愁的,即便不是状元郎,也是个探花郎。儿子这般出息,岂不是做父亲的一大欣慰?
这第二大欣慰则是娶了秦氏这样的娴静女子,一个曾誓言常伴青灯为姐祈福的女子、一个貌美如花、腹中才华的美好女子居然肯点头下嫁给他这样的半截入土老头子,不的不说在某种程度上极大的满足了刘桓的虚荣心。
都说有后娘就有后爹,可秦氏对刘钰的态度真是好的没话说,刘桓抚弄着下巴仅存的几根胡须,很享受的回忆着,这秦氏对待刘钰的那份用心真真是不多见,小至穿衣吃饭、大到婚姻前途,无微不至、贴心周到 ,那份细致与关怀连自己这做人亲爹的都要惭愧三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