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皇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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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三急…”不待赵坜发问;苏卿就先被那声音臊的不行;有洞房花烛夜饿肚子的新娘;可有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新娘
赵坜恍然;在看看外间桌子上原封未动的珍馐菜肴;怒气渐升却又不得不按捺下来:“是我的错,居然没顾虑到你今天粒米未进。”
话没说完,赵坜前行几步,走到苏卿身边,很自然的伸出手握着苏卿右手,预备一同去外间进些东西,奈何人还没走上几步,身后的人却挣脱了自己。
原地后转,看着苏卿咬唇的动作,那分明抗拒的表情表明了一切。
“我,我不太喜 欢'炫。书。网'吃那些东西。”在赵坜的注视下,苏卿莫名感到心虚,抛去上辈子恩怨不讲,如今的赵坜并没有对不起她半分。
“你总要进些食物吧?喜 欢'炫。书。网'什么,我让人重新准备去。”深呼吸收拾心情,赵坜微笑以对,他与苏卿之间隔着曾经的爱恨纠葛,非朝夕可以化解。
“我…”苏卿匆忙扭身走到喜娘送进来的一个匣子处说道:“我有预备的。”
这么一句话,让赵坜有些难堪,这算什么?苏卿这是怕王府的吃食有毒,还是怕自己趁人之危?虽然自己曾经设想过,到底估计苏卿感受没有成行,早知要被黑锅,莫如真下药。
“你要不要尝尝?”看着不远处站立未动的赵坜,苏卿到底有些不忍心:“我亲手做的。”
“谢谢!”拒绝的话在舌尖转了个弯,变成接受,细细品尝着苏卿递过来的点心,不知道是因为这是苏卿的手艺,还是真的饿了,总觉得这点心有着非比寻常的味道,软硬适中之下还有淡淡的牡丹花味儿…
两个人相对而坐;桌子上摆放着苏卿带过来的各色点心;不同口味的东西拼凑在精致的食盒里;煞是好看。
因为知道苏卿不愿意进食王府准备的食物,肯定是害怕自己做手脚,赵坜也就让了那么一次,被拒绝后,就自饮起来,一杯接着一杯,点心一块接着一块…
门外唱和的嬷嬷早被灰常他们寻了由头,拉到别的地方去了,赵坜在屋子里是越吃越觉得不对劲,按说如今已是深秋,不该如此燥热的。
可赵坜却觉得小腹处有股渐渐升腾的燥火,顺着五脏六腑扶摇直上,胸口处扑通扑通的厉害,握着酒杯的手都有些颤抖,肌肉呈现细微抽搐。
赵坜并非未曾经人事的少年,怎会不懂这种感觉?下药这档子事情,赵坜顶多敢私下筹谋,可每次都怕苏卿秋后算账,只能在心里幻想,如今这又是怎样的情形?
抬头看向苏卿处,只觉得她粉面桃花,双唇鲜艳欲滴,无论是吃点心的动作,还是后来因为耐不住干渴而喝茶的模样,舌头在唇边绕转,浑身上下都透露着风情与妩媚…
看的赵坜更添燥热,惊颤不已;直想扑上去好好品尝一番。很明显,赵坜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啪~一个巴掌打过来,即便是打偏少许,可也能让赵坜稍有些清明,勉力从满是浆糊的印象里翻出这一讯息,才意识到,苏卿大约也被人下了药,真是天赐良机。
赵坜这边一脑浆糊,行动不怎么听从理智指挥,苏卿又能好到哪里
虽说苏卿如今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可她有八年为人妇的经历,怎会不明白这般燥热与饥渴,还有那越来越浓重的空虚代表着什么?
早在赵坜期身上前的时候,苏卿就起了防备,奈何药力岂是人力所能控制?那不轻不重的巴掌在此时更像是调情的手段,一巴掌打下去不仅没有阻止赵坜的进攻,反而让自己陷入其中,难以自拔;两项交叉的双手;给口干舌燥的苏卿带来的丝丝凉意;惹人贪欢。
赵坜紧跟向前,苏卿步步后退,理智上知道不情愿,万千毛孔却在叫嚣上前;赵坜凭着仅存的意志,想要给两人制造完美的洞房花烛,浑身却在呼喊尽速前进…
将要退至床边的刹那;苏卿本欲扭身到别处;躲开这场面;奈何脚下踉跄;整个人都被带到床上去仰面朝上;被这变故惊到;前行半步本欲伸手拉苏卿的赵坜;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最终压到了苏卿的身上。
唇与唇的触碰,天雷勾起地火旺盛,原本积存的燥意因着变故,轻快些许却又更加难耐;空虚的身子急需东西填补,床上的苏卿因着一不算亲吻的吻而双眼迷离…
身体的渴望虽然叫嚣;赵坜到底还是耐着性子将两人衣物尽数褪去;缓慢承欢;湿吻从苏卿眉眼处一路向下;在双峰间徘徊;与肚脐处缠绕;继而转向唇边;与那丁香小舌在口腔内嬉戏追逐。
从心底窜上焚身的火焰,苏卿的手臂紧了紧,两手摁在赵坜的腰身处,欲望在她两腿间蹭磨,更是麻痒难耐,耳边有赵坜的低喃;却听不清楚;想开口阻止,奈何喉咙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迷茫中手下用力,顺着欲望而走;欲望更添升腾…
循环往复间,赵坜伸手向下;越过丛林;走向小溪;满意之时这才缓缓而入,慢慢抽出,像对待易碎的瓷器般轻柔抚摸、缓慢擦拭,粗重的喘息与细细的呻吟交织在一次;组成这囍房至美的旋律。
一颗清泪从苏卿的眼角处滑落,不该是这个样子的,事情怎会演变成这个样子?苏卿有不甘、有委屈,还有无奈,想要挣扎,奈何双手无力;欲要开口,开口却只有喘息之声;待要抗拒,可身体却主动迎上;身早已不听心的安排,所有挣扎还未开始就变成欲拒还迎…
真的是挣扎?真的不愿意?真的无所谓?还是身体比心更加诚实?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原谅月光写的这不算肉末的肉吧,因为实在不好写。
80
80、八十 。。。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映照进屋的时候,苏卿才从浑噩中缓缓清醒过来。入眼处,皆是红色海洋,大红的对烛、朱红的绸缎、深红的床帏…红的刺眼;红得让人流泪。
洞房花烛本是女子从女孩变成女人的重要环节,肉体与心灵的完美合一,铺垫将来幸福美满,因爱而融合,因情而疯狂,多少女子因洞房花烛而羞涩,为即将到来的生活而充实。
昨夜也是苏卿的洞房花烛夜,也是这辈子的苏卿从女孩蜕变的第一步,奈何所有的事情却是在药力的控制下发生,除了欲望就是迎合与索求,喘息与空虚,无关风月,只存本能。
虽然这些省却了苏卿对曲意承欢的排斥,奈何这种状况更让苏卿觉得自己可怜,思来思去更添烦躁。
可是,这样的事情,怪得了谁?在苏府准备嫁妆的时候,因为怕赵坜在茶饭里做文章,所以苏卿坚持自己准备吃食,也打定主意新婚之夜宁愿挨饿也不用王府菜肴。
昨夜苏卿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喜娘劝说的时候,苏卿说紧张没胃口;侍女询问的时候,苏卿答曰不饿。因为在外人面前要给赵坜面子,也要保存王妃体面,苏卿自是不敢公开食用自己准备的点心。
谁料想却发生那般匪夷所思的事情。
将点心的制作过程仔细回想,找不到突破口,翻来覆去越想越觉的委屈,费尽心机逃不开命也就罢了,如今还被这般对待,打乱了自己的全盘计划。
“卿儿~~”赵坜这一夜睡得是极为香甜,再没有忐忑不安,连日浊气也去了大半,梦中的苏卿站在桃花树下冲自己招手,笑颜如花,桃花树下尽芳菲,人面迎春归,看的赵坜呼吸都有些困难。
偏头看旁边这位睡得人事不知的人,素手攀上赵坜的脖颈,怨恨的源头就躺在旁边,如此一了百了岂不省却麻烦?什么恩情易断,什么女子阴险…
“啊!”桃花树上的桃花落在苏卿肩头,赵坜屏声静气走到心上人身旁;忐忑不安的捻起片桃花,正准备附庸风雅吟上首诗讨好佳人的时候,却窜出条蛇,张口咬到赵坜肩头。
赵坜吓的浑身激灵,连忙睁眼,却原来不过是梦一场;偏头看向痛苦来源;只见苏卿咬着那里;十分的认真。
“想是卿儿饿了,要不咱们传膳?”大约能明白苏卿的心情;原本就不乐意这门婚事;如今再被人用了强;心底该有多大的委屈
咬着赵坜的肩膀不想松口,仿若心里的憋屈能随着牙逐渐加大的力道而缓解,恨恨的咬着,咬到把眼角泪水逼回去,咬到嘴里尝到甜腥味,最好能咬块肉下来。
木已成舟,该是何般无奈?如今嫁给赵坜,身后是苏氏的百年荣辱,苏家多少人命?皇室的女人,从来都不能随心所欲;皇家的女人,从出嫁就注定了这辈子劳心劳力。
后边十年的夺嫡之争,是悬在苏卿头上的索命剑;赵坜日后的身份,是埋在苏卿心底不愿触摸的伤疼;
“那就麻烦王爷了。”
针对被咬这一行为,赵坜开心的很,至少比现在这种中规中矩,眼神清明,礼节丝毫不乱可爱许多。
“王爷满意吗?”有些话,为了日后,不能问,不可问,却还是想知道。
偏头盯着苏卿好大一会儿,赵坜这才伸手越过两人之间阻隔,邪气笑道:“不知为夫昨夜伺候的你可满意?”
“…”
“再来一次,乐意之至。”
赤果果的调戏,让苏卿有些难以置信,这还是自己印象里的赵坜?
“其实,你当真把我给跺下床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若非巫山之行,跟那无赖瞎子长混一处,怎能明白这般乐趣?
赵坜敢这么说,苏卿却不敢这么做,还是难句老话:“宠你的时候,这叫打情骂俏;厌恶你的时候,这叫不分尊卑。”尽管很想把人给跺下去。
苏卿越是戒备森严,赵坜越是玩心四起,仿若定要让苏卿有所反击。
猛的起身丝毫不介意赤身裸体,反手将苏卿裹在身上的被子扯过来,盯着苏卿的胴体,曼妙身姿毕现眼前,惹来苏卿恼怒变脸的同时,也惹得自己热血上涌,燥热非凡。
“你干什么?”
“喊你起床。”扭头看向他处,抬头抑制欲奔流而出的鼻血,赵坜说的理直气壮。
苏卿怒极,抓起枕头,一个用来护着自己,另一个用尽力气丢出去,你还可以再猥琐一点吗?
反手接过枕头,软绵绵的果然没有一点杀伤力:“俗话说的真好,实在是非 常(炫…书…网)好,怎么说来着?‘打是亲,骂是爱。’”
“赵坜!”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让他们提水过来给你沐浴更衣。”闹够了,赵坜见好就收,从床头捡起昨日衣务,稍稍收拾就准备开门。
“回来!”赵坜穿戴好衣服,准备开门的时候,苏卿连忙制止道:“王爷这样开门,是准备让我这辈子被人取笑吗?”
诧异回头,看着苏卿缩在床脚处,拿枕头遮挡自己的娇俏模样,慌忙别过脸去,开玩笑是一个级别,再来一次又是另一个级别,苏卿肯定不乐意。
“哪有让王爷开门的道理?”各府规矩,苏卿还是知道,断没有男主子开门唤人伺候,女主子还在床上衣衫不整的道理。
赵坜挑眉,苏卿就这点不够可爱,对己未免也太严了些。
回身走到床边,盯着苏卿言道:“院子里没别人,今儿我伺候你。”
“怎么会?”这下轮到苏卿诧异了。
“怎么不行?昨儿我就吩咐了,三天之内这院子里不准进闲杂人等。”
“……”
“也就是说,这三天咱们要自力更生,没人伺候。”赵坜乐的替某人解惑:“快些,你先把东西收拾了,我这就去给你打水去。”
十一月的天气,晨起有些凉爽,赵坜快步走到小厨房,那里有昨夜奴才们烧好的热水,一直就温在灶上。
把所有奴才都赶走,赵坜是想跟苏卿在这小院里,没人打搅、远离尘世,无忧无虑的过三天。或者可以打开目前的僵局,也说不定。
当然,赵坜这么做也是是有私心的,当年苏印邝那小子说苏卿做的菜很香,苏卿做的饭很好吃;刘钰也曾说过苏卿制作的点心比铺子里还美味…
可惜每次赵坜都是蹭别人的;这次他想让苏卿亲自做给他吃。
昨日的那件衣服早已被蹂躏的不成样子,领口处还有些撕扯的痕迹,何况那也是昨日穿的礼服,很明显不适合日常穿着。
趁着苏卿沐浴的空当,赵坜想着是不是应该找人给自己送两身衣服,否则三天后,这样的布条还不被内务院那帮孙子笑话了去?
“上边箱子里有几身衣服。”就在赵坜一筹莫展的时候,准备沐浴的苏卿在隔间发话。
“是卿儿做的吗?”赵坜心喜,按规矩,新嫁娘那是要送丈夫四套全新衣服的,有长衫、马甲、鞋子、腰带等,春夏秋冬四季,寓意小夫妻长长久久。
可赵坜可不敢抱希望能收到这样的衣服。
“嗯。”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真不想做那几件衣服。
赵坜三两步走到箱子前,打开箱子翻出套宝蓝色常服,小心翼翼穿到身上,当年刘钰那小子的一双鞋差点没羡慕死自己,如今自己也有了苏卿亲手缝制的衣物,个中滋味果然舒爽。
“咦?”收拾好自己,赵坜心情大好,继续翻弄下边的冬衣,没想到发现封信:“这里有你封信。”
“我的?”
“嗯。”看着信上‘卿儿亲启,母留。’字样,赵坜挑眉言道:“好像是苏夫人写的。”
乒啪,隔间里一阵水声后才听苏卿急切道:“能不能拿来给我看看?”
“你先洗吧,等会儿出来了再看。”
“给我。”苏卿执拗道,有些事情呼之欲出,当日点心做的时候,除了母亲身边的绛梅来小厨房借过花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