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玩穿越-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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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欠人情
离开念夏山庄之后,我迫不及待的问夏殇:“听说你精通奇门遁甲之术,那么我能否请你帮个忙?”
“不能。”啧,真干脆。
我换个方式,“皇家御用术师诸葛翔布的阵你不想挑战一下?”
“他布的阵我根本未曾放在眼里过。”这……也不行?
“你不帮我忙的话,我不告诉你师父他老人家安葬在哪里。”这技俩明显是跟流光学的。
“无论如何你都不会告诉我吧,除非你想背上侮辱先师遗骸的骂名。”
我:“……”怎么这夜阑国谁都比我聪明?= =!
“我帮你解寒毒,你帮她去长青寺破阵,如何?”正在我一筹莫展几乎快要抓狂的时候,凉初突然说道。
夏殇把视线转向他,“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寒毒?”还是那张面瘫脸,但语气总算有了些起伏。
“那只玉钟的玉料是赤焰山下才有的赤焰玉,性炽热,寻常人扣在里面支撑不了一盏茶的功夫。你呆了那么久都没事,所以我猜测你身上有寒毒。”凉初慢条斯理的道。
我好奇的凑上去问:“赤焰山是什么山?”
“鄂罗五十里外本有一水荡,周围三十余里。于夜阑历五十七年间,忽烟火冲天,其声如雷,昼夜不绝,声闻五、六十里,其飞出者皆黑石、硫磺之类,经年不断,竟成一山,遂称其为赤焰山。”凉初一本正经的讲解道。
我大惊,这不是火山吗?那赤焰玉想必便是火山岩一类的东西。但是把人扣在里面便能解寒毒,呆在外面稍微保持距离,或是接触时戴上手套即可避免被其灼伤,这东西还真是闷骚啊。显然夜阑这个时空的赤焰玉,要比我们的玄武岩之类高级的多,也神奇的多。
那么如此说来,夏芜待夏殇也不坏啊。把他扣在玉钟里表面上看似不拿他当人待,实则是在帮他抑制寒毒。想到这层,我心里轻松多了。就是说嘛,这世间哪来那么多变态啊?
夏殇踌躇了半晌,似是颇为挣扎了几许,才对凉初道:“我答应你。”
我舒了口气,转向凉初,盯着他形状好看的凤眸,轻声道:“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凉初望着我语气极缓慢的道:“琉璃,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我都会尽全力帮你。”眼神温柔如水。
我叹气,如果问我这一生亏欠谁最多,那么,一定就是凉初。
自夏殇答应之后,我们便快马加鞭的往回赶,本来我打算直接去长青寺,我想知道苏夜玄好不好,哪怕就只是去看他一眼也行。可是凉初提议回七王府叫上行风行雨帮手,我转念一想也是。何况我们手里也没有任何能带进塔中帮助苏夜玄的东西,于是,我们先回了七王府。
萧管家见我和凉初带了个人回来,颇显诧异。但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只呆看了夏殇的脸一会儿便回复了正常,礼数周全又小心谨慎的将我们引进了府。安顿好凉初和夏殇之后,我迫不及待的去找行风和行雨。他们兄弟二人听完我的话后,没有任何表示,直接将我领进了苏夜玄卧房底下的密室。
一进去我就懵了。苏夜玄稳稳当当的坐在密室里看密折。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我吃惊的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这是我家我还不能回了?”他用一贯的调侃语气反问我道。
我大张着嘴像老年痴呆一样愣愣的望着他,半天才问:“谁把你弄出来的?”
他笑眯眯的站起身,朝我走过来:“忘了告诉你,你坠崖醒来之后,我跟你说起的那位我曾经在夜阑外界遇到的玄术师,他不仅指导过我关于异世界的事情,还教过我奇门遁甲之术。”
“所以你自己回来的?”我刚闭起来的嘴巴又张大了。
他依旧笑眯眯的看着我不置可否,真叫我光火啊。
“那皇上那边……”我忍不住问。
“皇兄早知道我能破诸葛翔的阵,否则他也不会下令把我关到长青寺去。”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立刻明白过来,合着这兄弟俩私底下早有默契了,那我跟着忙前忙后岂不是显得很多余?好吧,人家也没求我去救,是我自己沉不住气怪得了谁?眼下,至少苏夜玄没事了,那我就安安分分的当我的棋子,能配合多少就配合多少吧。余下的事情就扔给他们兄弟俩去烦心了。只是,这样一来,夏殇怎么办?送他回去还是?想到夏殇那张面瘫脸,还有夏芜那阴阳怪气的模样,我就头皮发麻。当初都怪我,太过鲁莽,跑去念夏山庄惹了这两个麻烦,还要连累师父他老人家,现在可如何是好?
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过去找凉初想想办法,而且也折腾累了,想早点回房间休息,就直接跟苏夜玄说:“在你答应娶楚玲珑之前,想必是不能出这密室的吧。给别人瞧见的话,计划全砸了,麻烦也大了。我就不在这儿给你捣乱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说罢,我恋恋不舍的望了他一眼,转身欲走。
离去的脚步还没迈开,他从后面猛的抱住了我,我吓了一跳,没挣扎,温顺的依在他怀里。他紧了紧手臂,将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温润的唇在我的脖颈上流连,我顷刻间便浑身战悚,感觉他温热的鼻息掠过我的耳垂。然后我听到他在我耳际低声呢喃:“璃儿,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我答应你,待到我助皇兄除去楚莫辞之后,我便求皇兄削了我的王位,然后我带你走。我们去荔枝岐,或是别的什么远离皇城的地方,全凭你喜 欢'炫。书。网',好不好?”
“好……”我低声应道,眼里有泪落下。
着手解毒
一路心乱如麻的前去安顿凉初与夏殇的地方,眼下必须先解决夏殇的问题。
凉初见我脸色不对劲,沉吟了半晌问我:“怎么他的情况不好吗?”
我本是不想同他撒谎的,可碍于有夏殇在场,我又委实不能多说什么,于是只好敷衍他:“他的情况很好。”然后赶忙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帮夏殇解寒毒?”
凉初看了夏殇一眼道:“方才我已经替他把过脉了,他的寒毒自小便有,已经在他体内扎根多年,想要除去恐怕不易,所以我们不能着急。”
“没关系,你就慢慢帮他解寒毒,苏夜玄的事情可以暂时不去管,他眼下情形很好,无需挂念。”我忙说。
凉初古怪的看了我一眼,但终究没说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里,凉初开始着手为夏殇解寒毒。为了不给七王府惹麻烦,我们三个挪出七王府去听风楼包了上房。起初我以为解寒毒与解其它毒方法类似,顶多就是寒毒相较于其它毒更厉害些解起来更麻烦些。但我万万没想到,解寒毒竟还要换血!
当凉初将那满满一大瓮的水蛭弄回来的时候,我连头皮都麻了。凉初说夏殇的寒毒全部在血液里面,最有效的根除办法便是换血。用水蛭将夏殇体内的毒血吸尽,然后再找个能与他血液相融之人,将那人的血液再籍由水蛭的吸吐渡到他的身体中,此为换血。可是,水蛭是抓够了。却到哪里去找那个给夏殇换血的人呢?首先能否找到那个与夏殇血液相融的人就已经是个未知数了,即便找到了,又有谁愿意冒那么大的险将自己的血抽出来去给别人呢?
凉初似是看出我的担忧,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琉璃,你不用担心,只要发个榜文悬赏个几百两,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何况我会将抽血量控制在人体能接受的极限范围内,然后再负责调理好献血者的身体,总归不会让人家有事就对了。”
听他如是说,我总算放下心来。不期然却又想起另一个问题来,于是我问他:“悬赏个几百两?你说的轻巧,我们到哪里去弄那么多钱?”
他嘿嘿干笑了半天,才道:“这个恐怕得找你家七王爷要了。”我哭笑不得。
榜文贴出去那天起便有人络绎不绝的前来应榜,还没来得及高兴,凉初在一一把过那些人的脉后,竟把那些人通通都打发了回去。
我疑惑的问他怎么回事,他叹道:“想必是人们都以为献了血会死,来的都是一些病入膏肓的,怕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给家人换‘安家费’的吧。那些人的血自是不能用的,我们等下一批人吧。不能让夏殇好了寒毒又染了别的病,那岂不是要砸了我‘北毒仙’的招牌。”
“原来是这样。”我喃喃道。看来这事不会太顺利,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愁绪立刻充斥了整个心头。
翌日,一大早我还没睡醒,就听到隔壁夏殇的房间一阵乒乒乓乓乱响。
胡乱的披上外衣,便跑了过去。推开门,我吓呆了。只见夏殇跌在地上蜷成一个团,仓鼠般滚得东倒西歪的。身体抖得像个筛子,不时的撞到床脚、桌腿、板凳,房间乱得像刚被打劫过一样。
我稳了稳心神赶忙跑过去想扶起他,却惊觉他的体温低的骇人,并且头发上、眉毛上、睫毛上竟然都结了霜。本就白皙的脸庞此刻更是像纸一样,那两片樱花一般的淡粉色唇瓣,竟然呈现出黑加仑一样色泽浓郁的深紫色。
我吓得魂都没了,哆哆嗦嗦的将他抻起来,可是他根本就站不稳。我咬牙强忍着他身上散发出的噬骨的寒气,半搂半抱半拖半拽的好歹是将他弄上了床。抓过被子紧紧的捂在他身上,边打冷战边问他:“有没有好一点?”
他眉头拧的死紧,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今天是第七天,送我回念夏山庄……”
我脑中灵光一闪,记得上次在离开念夏山庄之前,夏芜警告过夏殇,七天之内必须回去,否则后果如何如何的。当时我还只道是,夏芜会使些什么狠毒的法子整治夏殇。却原来七日是夏殇寒毒发作的期限。这可如何是好啊?昨晚凉初跟我说他今早要出门再多贴一些榜文,想必现下定是不在的。夏殇这个样子,我又做不了什么,真真是急煞我也。
见夏殇痛苦成那样,我急得连三流电视剧里面脱光衣服体温取暖的狗血情节都想试试了。他头发上、眉毛上、睫毛上的霜越结越多,我真怕他就这样冻死了。此时此刻已容不得我想太多,将被子一掀,我蹭一下窜进去,紧紧的搂住他。
我的妈啊!我咝咝的直抽气,这跟抱着块大冰坨没什么两样啊……夏殇的脸上终于出现了面瘫以外的表情,他有点嫌恶有点震惊,又有点无措的将我瞪着。
我冻得牙齿直打颤,颇显吃力的朝他凶巴巴的道:“你再用这种脸对着我,我就把我们的衣服全脱掉!”
闻言,他愣愣的看了我很久,眼神里面开始有东西,我突然觉得他一点一点的变活了。我一直抱着他,絮絮叨叨的说话,我怕他睡过去,也怕我自己睡过去。纵然觉得自己已经冻僵了,我依旧没有撒手。如果不是我拿着师父的剑穗跑去求了夏芜,他也不会被派出来遭这等罪。我不能再欠谁人情了。
所幸,在我和夏殇冻死之前凉初回来了。他折腾了半天才将冻在一起的我和夏殇掰开,然后给夏殇施了针,暂时压住了寒毒。又渡了内息给我,逼出了我身上的寒气。等夏殇无碍了,我与他一同走出夏殇的房间。
在回廊上,他突然叫住我:“琉璃……”语气似乎很压抑。
“怎么了?”我问。
“你当真为了苏夜玄什么都肯做?”他用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将我望着。我心里异常难受,我觉得我在他面前几乎像个罪人。
我对着他轻轻的说:“苏夜玄现在很好,不用我惦记了。我不想夏殇有事并不是因为他可以救苏夜玄,而是因为我已经当他是朋友了。”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答案是肯定的,我想我们谁都明白的。
凉初沉默了许久,然后才开口:“如果有危险的是我,你也会奋不顾身一次吗?”嗓音竟然异常暗哑。
“我会。你有危险多少次,我就奋不顾身多少次。”我认真的说。
他怔了一下,眸子深处暗流涌动,然后他突然笑了,用一贯的口吻对我说道:“收起你的奋不顾身吧,我堂堂‘千千公子’岂会让自己三番五次陷入危险之中?你也太小瞧我了吧。”说完,笑得厉害。
然而,我却笑不出来。凉初,除了抱歉,我已不知还能对你说些什么。
出人意料
晚饭时分,前厅来报说又来了一人应榜。我和凉初过去一看,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厅中站着的人竟是夏芜!
我走上前去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你、你来干什么?”
夏芜用她那充满戾气的美眸扫了我一眼,我立刻全身发冷,然后我听见她同样冰冷的声音,“我来给夏殇换血。”
咔吧,我都听到自己下巴掉在地上的声音了。
“敢问庄主如何得知晚辈欲为小公子换血之事?”还是凉初镇定,问题也问的周正。
“我念夏山庄的人无论去了天涯海角,行程都在我的掌控范围之内,今日我无意为难你们,只为来给夏殇换血。”她语气平板的道。
我尚自在震惊中未回复过来,凉初想来也颇为诧异,又谨慎的问了一遍:“庄主此话当真?”
“我堂堂念夏山庄一庄之主,还要千里迢迢的专程赶来消遣你们这些无名小辈不成?”夏芜略有些愠怒的道。
“晚辈孟浪了。”凉初笑笑,然后接着道:“如此,待晚辈验证过两位的血液是否能够相融之后,若能便可开始换血。”
“且慢,我有个要求。”夏芜抬手阻止凉初,然后道。
我就知道,这变态婆娘哪有那么好心。
“庄主请讲。”凉初依旧微笑着道。
“不要让夏殇知道是我给他换的血。”夏芜平静的说。
耶?变态婆娘竟然玩做好事不留名的把戏?这太出人意料了吧。难不成她有那个觉悟,心里清楚夏殇或许宁可冻死,也不会要她的血?
我乱七八糟的瞎想着,凉初只淡然对夏芜道:“我答应你。”
想让夏殇不知道是夏芜给他换的血,唯一的办法就是敲晕他。于是,这个艰巨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