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玩穿越-第4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让夏殇不知道是夏芜给他换的血,唯一的办法就是敲晕他。于是,这个艰巨的任务凉初交给了我,理由是夏殇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宜用迷药。好吧,我来就我来。无奈我这人偏又做不来背后下黑手那种事,于是,在面对着夏殇那满脸杀气腾腾的怒视下,我抖着手丢了木棍,然后夏殇应声倒下。我捏了把汗,还好一击中了,不然倒下的就是我了。啧啧,这面瘫脸上的表情已经越来越人性化了,刚那“索魂一瞪”真叫我腿软。
安置好夏殇之后,凉初将夏芜引了进来,待夏芜坐好,朝夏芜拱手道:“庄主,晚辈得罪了。”然后示意她伸出手指,抽出匕首在她的手指上轻轻的划了个小口子,殷红的血珠立刻跌进事先准备好的一碗水中。然后凉初又取了昏睡中的夏殇一滴血,滴进那碗水中。两颗圆滚滚的血珠子慢慢靠近,我屏息盯着,大气都不敢出,待到两颗血珠碰到一起的时候,竟真的缓缓的开始融合,不消一会儿两颗小血珠,变成了一颗大血珠。
“万岁!”我激动的喊道,心里满满的全是感恩,夏殇多幸运啊,竟然刚巧跟夏芜是一个血型的,不然这种时候上哪找人去啊?
我再去看夏芜,发现她的眼睛一直停留在夏殇身上,对周遭的一切毫不在意。我觉得她看夏殇的眼神竟像是心疼,我想我一定眼花了。凉初宣布夏芜可以给夏殇献血,夏芜似乎大大的松了口气。然后凉初从腰间摸出一只精致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黑黝黝的小药丸,给夏殇灌了下去。我疑惑的问他那是什么,他说那叫“镇魂”,是致假死的药物,喝下去形同龟息。夏殇的寒毒需要将血抽净,若不进入休眠状态的话,他不可能撑得过去。
我满脸景仰的将凉初望着,突然却想到另一件事,然后我斜睨他,“有这玩意儿,你不早拿出来用?何必叫我敲晕他,等他醒来非同我算帐不可。”
凉初夸张的大叫道:“你当我的‘镇魂’是泄药啊?这可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早给他吃下的话,若是庄主的血液不能与他融合,你们再等我三年另炼一颗吗?”
我当下就再没了言语,连叹息都是无力的,凉初,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见我这副样子,他想必是猜出了我的心思,连忙转移话题,干脆打发我去之前跟掌柜借的杂物室里搬那个装水蛭的大陶瓮。我狠命的咽了咽口水,一副壮士断腕的模样去了,谁叫除了我再没人打下手来的。
抱着那大瓮,我觉得自己快哭了。虽然塞子塞得紧紧的,但是里面窸窸窣窣的蠕动声依旧清晰的传进了我的耳中,我脑海中立刻便浮现出了瓮中的那一番光景,全身的汗毛齐刷刷的竖了起来。我抱着陶瓮埋头快步往夏殇的房间跑,只想着快点把这陶瓮脱手,一不留神在长廊上与一个迎面跑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来不及惊叫,巨大的冲击力令我脚下一个趔趄,身子一歪手中的陶瓮脱手而飞。我当时就吓傻了,想着陶瓮坠地之后,满瓮的水蛭散落一地,四处爬动的惊骇场面,我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滚,喉头发紧,想吐,想尖叫。
此刻我除了死死的闭上眼睛之外,再也想不出其它办法了。然而,并没有意料之中的陶瓮碎裂声传来。只有一声惊喜的呼唤传入我的耳膜:“湘儿?!”
毒你丫的
霍地一下睁开眼睛,等看清眼前的情形之后,我简直比见到水蛭爬出来还想尖叫。因为眼前那个将陶瓮稳稳捞在怀中的人竟是柳明溪!
我深吸了一口气,抢在他还没从惊喜中回复过来之前,伸手从他怀中夺过陶瓮,转身拔腿就跑。
“湘儿!”他从后面一把扯住刚跑了两步的我,“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心下暗念糟糕,机械的转回身,朝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好巧啊,柳公子。”
“湘儿,你怎么在这里?你抱着个坛子做什么?这些日子你到底去了哪里?”他一迭声的问。
我翻了个白眼,现在我哪有闲心回答你这些无聊的问题。我讪笑道:“柳公子,小女子现下有要事在身,改日再与公子叙旧哈。”说罢,脚跟一旋再一次准备落跑。谁知腰间一紧,步子完全迈不动,我低头一看,腰间扣着一双手。那柳明溪竟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当下又急又恼,一时恶向胆边生,打开陶瓮的盖子,闭着眼睛豁出去一般的伸手进去掏了一只水蛭,那黏腻的触感登时令我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我咬牙抓出那只水蛭对着柳明溪的手背就按了上去!柳明溪一时没防备,给吓了一跳,连忙甩手。趁着他松开我的空当,我把那只水蛭快速的丢回陶瓮,重新盖好盖子,跟着抬起右脚跟快、准、狠的踩在他的右脚面上,毫不留情,袭击他的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我的鞋子是特制的,来到古代我一直穿不惯这里女子常穿的松松软软的绣花鞋,踩在石子路上硌得脚底生疼。于是我便找鞋匠按我的要求做了一双橡木底的小羊皮靴子,略凸出一些的后跟踩在柳明溪那只着单层缎面软鞋的脚背上,一定够他受的了。
果然,他惨叫一声,松开我弯腰去抚脚背。我赶紧撒丫子开溜,跑得比飞还快,连头都不敢回。后面不断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呼喊:“湘儿,不要跑,你快回来……”
我咬牙没命的跑,绝不能再让他抓回去,绝不能误了给夏殇解寒毒!身后的脚步声和呼喊声越来越清晰,我忍不住低咒,他妈的这样你还能追来!
突然眼前出现了凉初的身影,原来我已跑到了夏殇的房前。凉初想必是等急了,打算出来看看。
见我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大步走上前来问我:“怎么了?看你跑的头发都散了……”
我连忙蹦到他身边,指着后面的柳明溪气喘吁吁的对凉初道:“快,快拦住他,他,他要抓我……”凉初听闻,神色一凛,将我揽到他身后,上前一步正对着追过来的柳明溪,我在他身后仿佛嗅出了一股战备的味道。
柳明溪停了下来,目光不善的打量凉初半天道:“阁下是哪位?”
凉初不答反问:“你又是谁?”
“苍生会会主,柳明溪。”柳明溪神情颇有些骄傲的回道。
“哦……”凉初发出一个单音节,语调上扬尾音拖长,一脸的不以为然,接着道:“原来是那个上不了台面的蹩脚帮派啊。”
“你——”柳明溪似是气极,脸涨得通红,但仍旧强自忍耐道:“阁下身后的姑娘是在下的师妹,如今在下欲将师妹带回家,阁下这般阻拦恐怕于礼不合。”
凉初笑着转身对我道:“琉璃,你何时冒出个师兄我怎么不知道?”
我颇为无奈的暗叹,这家伙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忘逗趣。“见鬼的师兄!我根本不认识他。”我没好气的道,然后迅速低声对凉初道:“他的事我以后再慢慢跟你说,眼下我们尚有事在身,你赶紧把他打发了。”
“琉璃大小姐发话,在下焉敢不从。”他嘻皮笑脸的说完,挥袖抖出一蓬粉雾,正中柳明溪面门。我瞠目结舌的瞅着柳明溪陡然下坠的身子,半晌才想起,我们这副业以攻克疑难杂症为乐,并且曾经趁其不备的暗算过苏夜玄的段大公子,正业其实是个毒仙来的。= =!
柳明溪这下晕的不冤,想当初苏夜玄都在毫无防备的时候着过凉初的道。尽管如此,这么个帅哥级的人物狼狈的躺在地上,我的审美观还是不允许,于是我对凉初道:“你先回去,我把他弄走,不能让他躺在夏殇门前。”
凉初笑不可遏的望着我,“我的琉璃大小姐,你要怎么把他弄走?你背得动他还是抱得动他?”
我当下哑然。
“还是交给我吧。”说罢,凉初扛起柳明溪便掠了出去,速度快得令人咂舌,我摇摇头啧啧称奇回了屋子。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凉初回来了。我迎上去问他把柳明溪扔哪了,他神秘的笑了一下后道:“我们先给夏殇解寒毒,然后我再慢慢告诉你,有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哦。”
看了看夏殇,又瞥了一眼夏芜,我强压下心底的好奇,点头应道。
换血
凉初把门窗关好,然后叫我和夏芜帮忙给夏殇脱衣服,我是本着医者父母心,告诉自己非 常(炫…书…网)时刻不必在意男女之防。偷眼去看夏芜,她竟然也目不斜视面不改色。
将夏殇脱得□之后,凉初又在他身上涂遍药水,然后他解释那是令人血脉喷张,流速加剧的药。等到药劲上来,凉初将水蛭一一附在夏殇的血管上,直到密密麻麻地遍布全身。我几乎是拼了老命才克制住想夺门而出的冲动,弯腰干呕了半天,抬起头正好瞥到铜镜,看见自己脸白得像纸一样。转头去看,夏芜脸色也很难看,想必她也在极力克制自己吧。
凉初见我们俩这个样子,气急败坏道:“真是没用。还愣着干什么?琉璃,拿着剩下的水蛭和药跟庄主去屏风后面照着我刚才的步骤做。”
我和夏芜登时就傻眼了。瞥了一眼陶瓮中剩下的一半水蛭,哆哆嗦嗦再去看夏芜,她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的走向了屏风后面,我知道这事由不得我说不了,把牙一咬把心一横,抱起陶瓮跟到了屏风后面。
等到夏芜脱光了衣服,我丝毫没心情欣赏她那妙曼的身材,抖着手把药涂了上去,然后死也不敢去拿水蛭。听得外面凉初一声催促,夏芜一把推开我,自己将水蛭一一放在身上。我捂着嘴震惊的望着她,她浑身发颤,死咬着嘴唇,但仍有压抑的呻吟溢出,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眼见着那些水蛭的肚子越来越大,夏芜的脸色也越来越白。凉初在外面提醒道:“现在将水蛭拨下来吧,吸太多庄主会有危险。”
我连忙醒神,许是被夏芜的举动震撼了,似乎没有刚刚那么害怕,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闭了闭眼睛,然后猛一咬牙豁出去一般迅速将水蛭尽数拨回陶瓮里,然后抱起来跑到外面。
外面的情形更令我目瞪口呆,吸了夏殇毒血的水蛭,竟像是被裹了一层冰渣,很快便僵硬的噼哩啪啦地掉到了地上,仔细看去,竟全都冻死了。凉初将它们尽数拨到一种药水中,融化成一摊污水。跟着又在夏殇身上涂满药粉,将吸饱了夏芜新鲜血液的水蛭附上去。
这时夏芜穿好衣服虚弱的走了出来,凉初惊道:“庄主失血甚多,此时不宜下床。”
夏芜无力的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没有理会凉初的话,只是专注的望着夏殇,那双眼睛竟然温柔的不像话,我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夏殇身上的水蛭在药粉的刺激下,叮入夏殇皮肉,吐尽鲜血,凉初再次将它们拨开。当夏芜的血液在夏殇的体内缓缓流动的时候,我似乎看见夏芜轻轻的笑了一下,等到凉初满头大汗的宣布换血成功的那一刻,夏芜终于软软的瘫在了椅子上……
**********
我和凉初将夏芜搬到了我的房间休息,至于夏殇,虽未清醒,但凉初说他的寒毒已全部清除,只是现下经过换血身子很虚弱,昏睡是正常现象没什么好担心的。于是夏芜和夏殇各自修养着,我则跟凉初跑到他的房间准备听那个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凉初笑吟吟的坐在桌前啜着茶水,摆明一副要吊我胃口的样子。我急得直跳脚,还得赔笑:“我的段大公子,你就快说吧,你到底把柳明溪扔到哪里去了?又遇到什么事情了?”
凉初放下茶盅,简单道:“我送他回房间了。”
嘎?我呆了呆,“送他回房间?”
“别忘了,这里可是城中心,难道我还急行数十里特意把他丢到荒郊野外不成?”凉初继续笑吟吟的将我望着。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怎么知道他在哪间房里?”我问。
“这还不简单,去大堂问掌柜的不就行了,听风楼每一位客人住店都是有登记的。”
“唔,这样啊。”我恍然大悟,旋即却又马上惊觉不对,霍地一下站起来,指着他惊道:“你,你,你,你去问掌柜的?!他可是昏着的,掌柜的会不会起疑啊?”
“笨,我不会说他喝醉了啊,况且我易了容的,就算掌柜的起疑也找不到我们头上。”
“哦,这我就放心了。”没有其他人知道柳明溪被凉初放倒了,而且我想就算柳明溪自己醒来怕是也不会声张吧,毕竟牵涉到我,他一定不想节外生枝,只要我们尽快离开,就应该不会有事了。
“可是,你说的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是什么事?”我再次问他。
“我把柳明溪弄回他的房间之后,刚想离开的时候,感觉门外回廊上有人走来,我赶紧躲到房梁上去。片刻后,果然有人三长两短的敲了五下门便自行推门而入,你猜那人是谁?”
“谁?”我急忙问。
“楚莫辞。”
“楚莫辞?!”我惊呼,随后又想到我被苏夜天下旨顶替乔鸢那时候,在街上遇见柳明溪,他缠着不让我离去,还是楚莫辞帮我解的围,他们两个倒像是早就相识的,可是他们一起到听风楼来做什么呢?
“凉初,那你听见他们说什么了吗?”我又问。
“拜托,柳明溪是昏着的,他们怎么说话?”凉初一脸“我真是败给你了”的表情。
“哦,我忘了。”我小声道。但马上又大叫起来:“糟了!楚莫辞发现柳明溪中了迷药,定要追查的,此地不宜久留,我们马上离开。”我跳起来拉着凉初便往外拖。
凉初给我弄得哭笑不得:“琉璃你不要这么紧张好不好,我那迷药不同于一般的迷药,被迷昏的人看起来跟睡着了是一样的。况且柳明溪是在自己房中的床上躺着,我还脱了他的外衣,给他盖上被子做了一番掩饰,不懂毒的人看了是不会起疑心的。当时天色也不早了,楚莫辞见他那样便又轻手轻脚的离开了,不然我怎么能那么快就回来?”
我松开他重新坐回椅子上,不满的抱怨:“你干嘛不一次说完啊?害我一直担惊受怕的。”
“是你一直穷紧张不等我说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