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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美人在侧花满堂-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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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可汗,太后,臣己经准备好了送她去上京,请可汗太后不必担忧。”

萧太后冷哼一声,心道:到上京?她一定会让这个汉人女子永远从这世上捎失,心中稍稍舒展,她转首对阴豫道,“请阴军师开始吧。

当怡素将一个布阵图贴在早己备好的木架之上,美仁便看清那阵图,是按五行八卦布置的阵法,怡素指着那阵图——向众人解释,美仁盯着怡素,这时她才明白,原来之前他们一直说宋军误陷的阵法,是阴豫和怡素所布。

这就难怪了,怡家最擅长的便是布阵,天一谷周围的阵法便是由怡家人所布,以防那些意图进谷骚扰的世人,而娘能轻易将明经堂,叶声泉,鱼海浪救下,正是因为她是怡家的女儿。眼前这些个契丹人一个个连声称好,美仁的眉头越整越紧,阴豫和怡素所布的这套阵法只是迷阵,意在让宋军迷失方向,找不到契丹大军的所在位置,消耗宋军兵力,拖延时间,长期以往下去,宋军军心大乱,必败无疑。但此阵并非是最厉害的阵法,若宋军能按五行八卦找到破阵方法,则另当别论。

以阴豫身为族长的实力,不可能只简简单单布下这些阵而己。

突然,怡素停下来,向萧太后行了大礼,道:“启票太后,接下来,军师大人要讲的是威力无穷的阵法,但这里,有人不适宜听。

众人皆疑惑。

阴豫则是一脸不解地望着怡素,又挑了挑眉,望了望一直眉头深锁的美仁。

美仁疑惑的目光正好对上一怒探究的眼色,她轻弯了嘴角,看来是重点来了,而这个不适宜的人自然是她了。

萧太后道:“是谁?”

怡素扬着得意神色,望向美仁,嘲讽:“当然是贵国的‘准王妃’了。

“出去。”萧太后命令。

有病!叫她进来的是她萧燕燕,叫她出去的也是她萧燕燕。这一次,美仁没有像进帐那样扭着性子,而是缓缓起身,嫣然一笑,冲着耶律隆绪微微欠身,道:“可汗万福!宋女向美仁告退!说完,她便立直了身体,向帐中的怡素走去,很不屑地耽了她一眼,便往帐帘方向转身,在掀开帐帘之际,声音不大不小:“万物相生相克,虽火生土,切忌火克金。”

只是简单的一句,便道出那个阵图上阵法的弱点:萧太后命理属火,而耶律隆绪命理属金,同时暗喻萧太后大权在握,耶律隆绪只是个傀儡,尚不能亲政。

萧太后气得说不出话,耶律隆绪不怒反笑,望着那抹背影,双眸之中满是笑意,好一个奇特的女子。

在场的除了萧太后和怡素不高兴之外,最恼羞的莫过于向昕,这个女人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向耶律隆绪示媚。

帐内静的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到。

蓦地,萧非非起身,道:“我也不适宜听,我先出去了,可汗,太后万福。”说完,萧非非行了大礼,便急匆匆地退了出去。

“没规矩的丫头,回去再收抬你。”萧太后寒着一张脸,对阴豫道:“阴军师请继续。

第十三章别后重逢

美仁出了主帐,迎面便是两名契丹士兵跟着她,一路回到自己的帐前,待她再回首,四周又多了好几名契丹士兵看守。

萧非非意图带她逃跑失败之后,向昕便加倍防守。

紧抿着唇,她便进了帐内。

不一会儿,便听见帐外萧非非与守卫的契丹士兵争吵的声音,守备的契丹士兵拦住了萧非非,说是大王的吩咐,没有大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未久,便听不到声音了,似乎萧非非离开了。

美仁的整个心犹如跌进了谷底,在送她去上京之前,向昕似乎要将她困在这里,今夜是她最后的机会,天一亮,向昕就要送她去上京,若真是那样,她便在没机会可以回到中原了。她该怎么办?

正当她哭闹之际,帐帘被人掀开了,是萧非非。

“我的大美人,快点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萧非非一把拉过她。

两人除了帐外,美仁见到那几个守帐的契丹士兵倒在了地上,表情安然,身体看上去也软软的不像是被人点了穴,她惊诧地望了望萧非非,萧非非四处张望,心痛地道:“为了救你出去,我可是贡献了不少我的至宝磕睡蛊让他们睡了,待会儿离开军营还要用,真是心痛死我了,出去之后,你一定要教我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之术,我要拜你为师。唉,不说了,你小心点,跟着我。面部微微抽搐,美仁对这个萧非非无语,自己是炼蛊之人,这些不都一样,难道是一朝一夕就可习炼成的吗?

绕过一个军帐,只是一个眨眼,突然失去了萧非非的踪迹,美仁没由地嘴角抽搐,跟着这个冒冒失失的丫头,她怀疑天亮之前能不能离开帐营。

这种时候,她不能四下去找萧非非,唯有自己想法子离开才好。

军中的地形,她早己熟悉,连饶了几个军帐,避过了好些个巡逻的契丹士兵,正当她想要往前走,脚下踩到一截木棍,有了响声,右前方传来一个声音,以契丹语道:“什么人?”

回首,美仁便瞧见是两个巡逻的契丹士兵,不能让他们两人发现,若是惊动了向昕,她便跑不了了,她抬起脚下那根木棍,趁其中一人不备,狠狠地打了下去,而另一个契丹士兵在会转头之际,方要开口,便被美仁以手扣住咽喉,很快地那名契丹士兵也倒下了。同样的,一股微弱的真气直字雨她的四肢百骸。

顾不得欣喜,她迅速离开,又绕过几个军帐,正要往围栏的方向跑去,蓦地,她突然被人从身后抿住了嘴,拖到了隐蔽之处,毫不加思索,她便向来人的要穴袭去,却听见身后一个日夜思念的声音响起:“是我!”

说不出的惊愕,她急忙收了手,回首,看见景升一袭夜行衣,蒙着脸,立在她的面前。她颤着唇,笑声问:“景哥哥,真的是你吗?”

“嗯”景升紧紧地抱住她。

刀镖看着两人情意绵绵,可此时此刻,根本就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得不及时劝阻:“恩公,此地不宜久留,速速离去才是。”

景升紧紧地握住美仁的手,道:“这边!”

突然间,一个高亢的声音彻空响起:“有刺客!”

糟了!被人发现了,定是那个萧非非糊里糊徐闯错地方了。

刹那间,号角吹响了,整个军营之内,所有火把全数点起,火光照亮了整个夜空。他们三人再无处可藏。景升护着美仁,单手以剑抵挡着不断地飞来的火箭。

越来越多的契丹人,手持着弓弩涌了上来。

万镖惊呼:“快走!”

追出帐外的向昕眼见这一幕,捏紧了双拳,指节之处咔嚓作响,青筋暴突,这个狠心的女人,如影如形地在他心中纠缠了那么久,即便是他报复她,他折磨她,可终究还是忘不了她,这一个多月来是在折磨她吗,受着更大折磨的是他才对。

那以手持剑的卓越男子,明景升,他向昕终究还是败给了他。

看着她紧偎在他的身旁,她的脸上虽有着担忧,但更多的是安心,踏实,而面对他的时候,确实惶恐,甚至是种勉强,这一切,都深深刺痛了向昕的心。

他究竟失去的是什么?败的是什么?

万镖以剑奋力地挡着,对景升道:“恩公,你先带向姑娘离开,老七随后。

景升点了点头,抱起美仁,足下轻点,施展了轻功,一跃而上,万镖紧跟着,跃上那木桩。望着美仁,内心的愤与悲伤,让向昕再不能控制,从身边的将士手中夺过长弓和长箭,持弓搭弦,对准那道修长的身影。

张满弓弦,箭只如流星追月般弛飞出去……

“老七,你一定要撑着,就快道了。”景升抱着万镖连忙奔回帐营。

向昕的那一箭被万镖给挡了,整只箭没入万镖的右肩胛处。

到了帐内,景升将万镖放在榻上,急招了取箭锨的医官,还好那支箭!没有伤及要害,万镖只要休息一段时日便可康复。

美仁跟在景升身后,一身契丹王妃的装扮,立即招来了所有宋兵的怒气,甚至有几名宋兵对着美仁亮出了刀枪。

主帅杨延昭一声令下,喝止了众兵。

景升由定州调住擅州支援,到了擅州之后,对抗辽军,众人一筹莫展之际,他竟然无视军令,带着自己从定州来的部下,独自前往契丹军的大本营,只为救回这个身着契丹王妃服饰的汉人女子,这让杨延昭满身怒气。

景升在各路军内的口碑极好,却是做出这等有违军纪之事,让杨延昭很是失望。

杨延昭挥了挥手,遣去所有将士,转身,单膝跪地,道:“请元帅恕末将鲁莽,因为她是末将的——”

“民女是明将军的妹妹,但民女不随父姓,民女姓向,名美仁。”未待景升开口,美仁同时向杨延昭屈膝行了军礼,“回禀元帅,民女因年幼不懂事,与二哥闹别扭,赌气离家出走,不了却被契丹狗贼抓住,二哥为了救民女,才会犯下军令,请元帅网开一面。”

景升一脸惊愕,难以置信地望着一脸正色的美仁。

“妹妹?原来如此……”杨延昭来回走动,倏然转身,对着军帐之外大喝一声,“来人!”

“属下听令。”进来一位宋兵。

“将明将军拖出去,重杖二十军棍。”杨延昭一声令下,又进来一名宋兵,与之前的那位,二人共同托起景升。

景升一声不吭,任由二位将士将他带出帐外。

美仁一听慌了,连忙起身,拦在身前,对着杨延昭道:“元帅,在定州他带军力挫萧燕燕,为了救另一位将军,而身受一箭,这一箭几乎是要了他的命,而距今不过是短短的一个多月,若是再受这二十军棍,元帅莫不是想要他的命吧?”

“向姑娘,这里是军营,军令如山,如今战事告急,若每个人都像明将军这样拿军纪当儿戏,不顾各将士的死活,这仗还用打吗?直接将江山拱手相让给那些契丹狗贼好了。过了今夜,待天明还请向姑娘回自己该待的地方。”顿了顿,杨延昭板着脸,看了景升一眼,对着那两名士兵厉道,“拖出去,再加十军棍,若还有人再敢求情,再加十军棍。哼!”

说罢杨延昭大踏着步子,正欲离去,便听见身后高声而起:“我可以帮元帅破阵,只要你原谅他的过错。”

回转身,杨延昭怔了怔,好奇地打量美仁。

景升微微抬眸,同样是一脸愕然,但他想到她是个无所不能的女子,不经意间,嘴角之处漾出一抹钦佩的笑意。

杨延昭挑了挑眉问道:“向姑娘当真会破阵?”

“千真万确。在我来此之前,耶律隆绪、萧燕燕他们正在研究新的阵法。”美仁昂首挺胸。

“好!”杨延昭回转头,对着那两名士兵又命令,“你们俩还站在这做什么?也想挨军棍?!”

那两名士兵被弄糊徐了,这究竟是打还是不打?

“维持原判,听不懂吗?”杨延昭一声怒吼。

“遵命。”两名士兵连忙将景升拉去帐外。

美仁欲跟上前,却被杨延昭给拦住了:“本帅要向姑娘记着,这里是军营,在这里军令如山,这是行军打仗,不是菜市场讨价还价。至于你身为我大宋子民,眼看大宋山河被契丹人侵略,同胞被掠杀,百姓生命堪忧,你若不愿帮助破阵,本帅也不强人所难,只望你良心过得去。”说完,杨延昭便出了军帐。

美仁气得浑身发抖,再也没料到这个看似面善的大叔还是这么做了,说的那席话,明摆着就是说,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都得破阵,真是太卑鄙了。

顾不得多想,她连忙冲出帐外,追着景升跟到了行刑的地方。

景升挺直了跪在那里,承受着落下的一棍又一棍。

美仁僵立在他面前,景升冲着她浅浅一笑,刹那间,两股热流直涌向她的双眸。

二十军棍终于打完了,美仁连忙上前扶住景升。

景升扯了扯唇角,眼见她的眼睫之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戏道:“你今日喝了很多水?”

“是啊,整个人都掉到溪里了。”

军中不可留女人,但因美仁声称能助宋军破阵,而被杨元帅破例恩准留了下来。

望着景升背部被打得瘀红一片,有的地方甚至破皮流血,美仁的泪水再一次禁不住掉了下来。她细心地为景升上着药,一不小心弄痛了他,他整个背部僵硬起来,咬紧着牙,却一声不哼。美仁紧张地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

终于上好了药,景升穿好了衣裳,趴在榻上,歪着头道:“为何不肯回杭州?为何要执意去定州?有了身孕还到处乱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要怎么办?还是你打算做契丹王妃了?”语气中虽是在责怪,但更多的是疼惜。

吸了吸鼻子,美仁哽咽着反问:“明大将军,若是我被押着去上京,做了契丹王妃,那都是你明景升造成的。劳烦你告诉我,那晚之后的第二天你为何要跑了?你告诉我啊,有哪个女人能忍受前夜男人还在和自己温存,第二天却落跑了。究竟我是豺狼,还是虎豹?”

景升紧抿着唇,笑了笑,道:“我与圣上有约定,待到宋军凯旋归来,便是我自由之日。

咬了咬唇,美仁别过脸,强忍着眼泪不留下来,转过头,她笑得很难看,讥讽道:“自由?他可真会算,要是你战死沙场呢?还自由个屁!连王佳如都知道你受了重伤,你却让老七瞒着我,这究竟算什么?我知道我以前很任性,只会骗人,耍小聪明。可你呢,有什么话从来都不肯明明白白地和我说出来。为何不肯回杭州,为何执意要去定州?因为我就想看看你这个可恶的男人究竟有没有被那一箭射死!”

终于忍不住,多日来的委屈,在倾刻间爆发出来,泪水犹如决堤一般狂涌而出,她捂着脸泣不成声,“呜呜呜……”

支起身,景升慌乱地急忙抱住她,轻抚她的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在我以为我要死的那一刻,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我在想,若是我死了,你是不是会去挖我的坟,刨我的骨,然后指着我的尸首大骂‘明景升,你这个棍蛋,明明给了承诺,要一生一世都守在我的身边的,又食言了。看看你如今都成什么了?破烂白骨一堆。你死了干净,我要找个有钱人嫁了。’一听到你要嫁给一个有钱人,所以,在那些小鬼要带我走的时候,我没由地打了个冷战,又爬回阳间了。”

脸上挂着泪水,美仁又好气又好笑,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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