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大戏」之2抗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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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柳芙儿差点儿就要从喉咙里发出深深的叹息,但是一想到他的问题,她再度陷入支支吾吾的窘境之中。“我……”
“好了,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的答案。”文轼之表现出一副非常善解人意的模样,将俊首埋人她的肩窝啃啮咬吻。
突如其来被这么一吻咬,柳芙儿感觉到一阵战栗袭身,忙不迭地赶快推开他。“我现在肩颈已经不酸了,你可以不必再帮我服务了。”
“这样啊。”文轼之明白地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事地说道:“对了,刚刚有没有什么人来找我?”
被他这么一提醒,柳芙儿顿时又想起那还在自己怀里的信函。为了怕被他发现她已经收了信并且私拆信函,她连忙摇摇头。“没有啊。”
“是这样吗?你确定?”文轼之的目光透出深深的质疑。
“我确定。很确定。”柳芙儿心虚地猛点头,坚持既然要说话就要努力说到最后的原则。
“喔。那就没事了。”文轼之扯唇一笑,移坐到她身旁,深邃的目光仿佛带着几分迟疑。
“你干嘛这样问我?”柳芙儿纳闷地问着,生怕他知悉了什么。
“没有,只是随口问问。”文轼之唇泛浅笑。“既然没什么事,你的肩颈酸痛又好了,那我们来恩爱一场,你说如何?”
柳芙儿看到他那炽热的邀约目光,差点没昏倒。“不用!不用……”真的跟他发生那件事的话,那还得了?
信函要是不被他发现,那也才奇怪!
“怎么一下子就说不呢?这样很伤我的心哪!”文轼之的唇贴在她莹白玉润的耳垂旁轻咬着。“你真的不想跟我恩爱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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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耳垂急窜至全身的电流让她有半晌的停滞。“真的不想……”这话说的十分没有说服力。
“连这样你都不想,那这样呢?”文轼之的魔掌覆住了她高耸的右胸,隔着她的衣襟轻揉慢旋着。“奇怪,你今儿个是穿了什么新衣吗?为什么摸起来的感觉不太对劲?”
“我……”柳芙儿顿时语塞。那质料怎么可能对劲?她正好将信函塞到她胸前去啊!“对,我刚刚穿上新衣。怎么,这触感好吗?”她不仅强持一定,还勉强泛了个笑容给他。
“什么触感都没有里头的触感好。”文轼之唇噙邪笑,说着说着,立刻动手想要拨除她的衣裳。
一只柔嫩的玉手阻止了他的行为。“呃,既然我穿了新衣在里头,你就多享受一下那种触感,不是挺好的吗?”
文轼之拧起侵眉,看起来为难万分。“可是我比较想用眼睛欣赏它……我想那会更好。”
他话语一落,立刻展开解除她衣服的工作,柳芙儿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他就已经俐落地解开她的衣裳。
“这是什么?”文轼之一解开她的衣裳,那信函立刻自动滑落而出,被文轼之一手接住。
“啊,我忘记告诉你了!”柳芙儿眼看大事不妙,灵机一动地说道:“刚刚有人要我交给你的。我想这可能是一件很秘密的文件,所以就把它藏在胸口,以免被其他人发现。没有想到我藏着藏着,藏到连自己也忘了。”
“是这样啊。原来真的有信,我还以为是假的呢。”文轼之闻言,取出邀请函观看。
“你这话什么意思?”柳芙儿瞪大了翦水瞳眸瞅着他。他不会早就知道这回事了吧?
“有人告诉我你以我的未婚妻名义帮我收了一封信,我想那怎么可能,还训了对方一顿,没想到真的有信。”文轼之对她露出感动的微笑。
“呃……”瞧他那微笑,似乎真认定未婚妻一事是真的发生过一般。“信是真的有,可是未婚妻那件事情可是没有的,是别人骗你的。”柳芙儿慌忙地解释。
“是这样吗?那你怎么收我的信的?”文轼之不解地说道。
“对方说只要认识你就可以收你的信,所以我就以你朋友的名义帮你把信收下来了。”柳芙儿继续秉持她那宁死不肯说实话的精神对他说话。
“是这样吗?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文轼之从怀里摸出方才柳芙儿签上名的那本簿册。“这上头的名字,应该是你签的没错吧?这未婚妻三个字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我……”柳芙儿的小脸蓦地一红。天哪,他怎么会连那个证物都弄到手?
这下真的糗大了!
“看来这本薄册应该是真的,那么就是你方才对我说谎了。”文轼之暗黑的目光射出质疑。“为什么要对我说谎呢;”
“我……我……”惨了惨了,她现在无论如何,都圆不起那比捕鱼网的漏洞还大的谎了。
“我知道了。你不好意思告诉我,你心里其实已经把我当做未婚夫,所以才这么对我说谎的,对不对?”文轼之一脸体谅而明白地说道。
“我才没有!”柳芙儿红着一张俏颜辩驳着。
“你就不用再害羞了。我们的关系都已经写在上头了,你还在害羞些什么呢?”文轼之晃着那簿本,唇边的笑容优雅中带着挑逗的邪气。“这本簿子我会妥善的保存,以当做我们爱的证物。”
“爱的证物?”柳芙儿闻言脸色大变,连忙想要抢回那本簿册,然而他根本不让她的纤纤素手有机会碰到那本簿册。“快拿来!”
“你要是想看的话,就等我们婚后好好地看上一看吧!”文轼之起身走向房门,不忘回首给她一记微笑。“我亲爱的未婚妻——”
未婚妻!一想到这个字眼,柳芙儿就不禁火冒三丈,气到最后,她决定化气愤为力量,来个绝地大反攻!
既然他喜欢叫她未婚妻,那她干脆就利用这个字眼来大作文章,好好地将他一军吧!
“你在做什么?”文轼之在埋头写字的柳芙儿身后出现。
“我在写邀请函啊,等等要寄给人的。”柳芙儿回头给了他一个甜死人的微笑之后,又埋首写她的邀请函。
“邀请函?让我瞧瞧。”文轼之取过一张她已然写好在一旁的信纸,打算观看她所写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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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瞧的啦。”柳芙儿娇颜一红,假装出羞赧的模样。“你不是要参加武林大会,而且要带我一块儿去吗?所以我想写信告诉我的朋友们我会跟你一块儿出现在武林大会上,要大伙儿好好地看看你。毕竟你是我的未婚夫嘛!”
“你写得倒是很不错。”文轼之阅毕,开口赞美。“到时候要是有空的话,我会好好地款待你那些朋友的。”
“好啊,好啊!”柳芙儿虚应地给了他一个微笑,心里则庆幸着自己这一招真的下对了!
她写的这些邀请函不是给别人,就是给她当初那些委托人!把他的消息传出去,让他们自己来看看他,他们就可以知道他究竟是病人膏肓的一条虫,还是生龙活虎的一个人了!
第八章
武林大会
“别挤、别挤,再挤我就开罚单!”捕快阿九在挤得水泄不通的武林大会入口维持秩序。
“开就开,我要看天下第一巡抚文大人!”一位打扮得男不男女不女的人丢下银票之后,迅速地挤入里头去。
“什么,文大人有来?我怎么不晓得?为什么他知道?这消息是真的还是假的?”一干不知晓这消息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文大人不是说重病在休养吗?怎么可能到这里来人挤人?”武林人甲纳闷地说道。
“搞不好已经休养得差不多了。更何况这难得的大会,不来参加不是挺可惜的吗?我想文大人一定也懂得这个道理。”武林人乙如此猜测着。
“他到底是来还是不来呢?”武林人丙听了武林人甲乙的推敲之后,喃喃自语着。“不管了,我要先去买花,这样要是他真的有来的话,那我就可以献花给他,弥补上回没献花给他的遗憾了!”
“对对对,我要写情书,我现在要去写情书!”武林人丁尾随着武林人丙去办重大要事,以免错过亲手致赠情书给文轼之的机会。
“那我要去买糖葫芦送文轼之,让文轼之知道我对他那甜甜蜜蜜的心意!”武林人戊送礼不落人后,立刻奔往外头。
“我也要!我也要……”一群人像潮水一样一窝蜂地拥向外头,险些将反应不及的捕快阿九给踩死。
据说那天卖笔墨纸砚、卖花、卖糖葫芦的小贩所得的营收,已经足够让他们一年都不必赚钱也能在家里吃到饱睡到死!
“你在干什么?”柳芙儿斜睨着那紧紧挨着她的伟岸男子,十分不屑在数个时辰前还跟她火辣缠绵的男人,顷刻之间变身为文弱的病人。
“我不舒服。很不舒服。”坐在贵宾席上的文轼之象征性地咳了几声,以表示他病重的样子。
他演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若不是她早知道他过于常人的伪装功夫,肯定被他给骗得死死的。
柳芙儿用力推开他,以不齿的眼光瞅着他。“骗人!你根本一点病都没有!”
“我是真的生病了啊。”文轼之一脸无辜地说道,继续装出那副病得无可救药的模样,往她身上依靠而去。
“骗人!”柳芙儿奋力地将他黏附过来的身子和她的分开。“我可是不会受骗的!”
“那最好。”文轼之将头颅埋人她颈窝,顺势在她耳畔呢喃道:“反正我要骗的人,也不是你!”
要骗的人不是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还想骗其他的女人吗?一想到这里,柳芙儿立刻怒气冲冲地瞪向他,想要问个清楚明白!
不过,她根本还来不及问清楚,就已经有一票人冲出来了——
“文轼之!受死吧——”
“文轼之!看招——”
“杀、杀、杀——”
“纳命来!文轼之——”
“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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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索文轼之命的人超乎想像的多,让原来怒不可遏的柳芙儿完全傻眼,定睛一看发现那些人正是张三李四王五陈六等人时,更是错愕!
“想要我的命?还早呢!”只见文轼之优雅一笑,挥了挥手,张三李四王五陈六等人的兵器立刻都掉落一地。
“啊?”这会儿傻眼的可不只柳芙儿,兵器在一瞬间被阴柔却强悍的掌风给扫落在地的众人们全都一块儿呆掉。
“怎么会?”他们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兵器,还是很难相信一个重病的人有办法使出这样的武功。
“怎么不会?”文轼之扯唇一笑,大掌忽而一扬,一群训素有练的特级捕快旋即从四面八方跃出,团团地将张三李四王五陈六等给包围住,武器也刚好都架在他们的致命部位,看得柳芙儿又是一愣一愣。
“我的小芙儿。”文轼之侧首对瞠目结舌的她绽出一抹狡猾的笑容。“我说要骗的人,就是他们!”
“你给我解释清楚!”
不管想要献花、要文轼之签名、想送他糖葫芦以及情书小礼物的人怨怼的眼神,柳芙儿直直将他拖到无人干扰的场外去,准备跟他算总帐。
“解释什么?”文轼之挑高疑惑的眉,表现出一头雾水的模样。
“刚刚的那件事!看起来你已经设计很久了!”柳芙儿直睨着他。“不要告诉我你一直装病,还要人去散播消息,就是为了抓他们!”
若事情真是这样的话,那她不是正巧被两帮人马耍着玩?当她是白痴啊?!
“我可没那么无聊。那些人我轻而易举就可以将他们抓到,只不过是让他们用化名多在外头逍遥几天罢了。不过你好像也没发现他们是罪犯嘛!还跟他们做交易,没跟我们官府报案……”文轼之以他深黑的眸子凉凉注视着她,语话中带着满满的嘲讽。
“不要转移重点!”柳芙儿的俏颜被他的语话激得一阵红一阵白。“我们密探社想接谁的生意是我们的事。何况我没发现又怎样?你之前没抓到就是你能力不好!”
“我能力不好?”文轼之的眸光瞬时转为暧昧,盯着她粉嫩的娇颜看了会儿后又道:“你真的觉得我能力不好吗?”
“不要乱扯!”被他这么一乱扯,话题转到九重天外了。“回到正题。既然你说你不是因为想抓他们才装病,那你究竟是为什么装病?”她咄咄逼人地质问着。
“为什么?很简单,因为我看到有人抛弃皇太子的位子到处游山玩水,心生不悦,所以决定请假休息!”文轼之招供出真正的答案。
“怎么可能?”柳芙儿乍听这种荒诞不经的答案,差点儿没疯掉。“居然因为这种理由谎称重病请假?你一定是在骗我!”
“我哪有骗你!你想想,看到别人在游乐,可是自己却要为了对方卖命,不觉得很不甘吗?那我当然也要玩一下,而且要玩就要装得像一点,不可以让人家发现事实的真相,以免减低大众对我的崇拜。”文轼之嘴角噙着他那一贯优雅的笑。
“你——”柳芙儿险些就被他给气炸。“你就因为这样,所以限制我的行动?”她愈想愈气,想到后来全身就发起抖来。
“哪有这么简单。”文轼之浅浅一笑,黑眸里隐藏着她难以理解的深奥光芒。“我是因为舍不得让你走——”
“呸!”柳芙儿此时此刻气得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别说那些恶心吧啦的话!你既然不想工作,那干嘛又继续装病抓人?”
她一想到自己的委托人全都被他抓到牢里,收不到尾款了,就不由得又怒火中烧。
“顺便啊。”文轼之理所当然地答。“你写那些邀请函写得那么辛苦,我不顺便将他们抓进牢里住住,怎么对得起他们呢?更何况刚刚你也看到了,他们的兵器都对准我,很危险的,我不自卫怎么行呢?”
“你分明就是装病吸引他们来杀你——”柳芙儿对他的油腔滑调莫可奈何,怒火狂烧至最高点。“还把事情说到我头上来?你害得我收不到钱了,你知不知道?”
“要钱还不简单,我们都是未婚夫妻了,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想要多少钱,我给你便是。”文轼之慷慨大方地说道。
“谁要你的钱?我才不稀罕!”柳芙儿冷哼一声。“好,现在事情已经落幕了,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的关系,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我之间再无任何瓜葛!不见!”
话一说完,她立刻气呼呼地往前冲,决定她这一辈子都不要再跟他这个大无赖扯上任何关系了!
“回来了?”密探社的社员们看到睽违已久的柳芙儿出现在眼前,均惊讶地望着她,揉了好几回眼睛。“是社长?真的是社长?”
“对!就是我。大家好,我回来了。”柳芙儿对大伙儿扯唇僵笑,心中的余怒仍未平息。
“那文轼之的事……”众人的疑问说到一半立刻止住,因为说人人就到,文轼之已经尾随柳芙儿的身后来到密探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