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前幕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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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看到“信息发送成功”的字样后,我就开始等着对方的回信儿。终于,短信来了:明白,我们马上就到。这时,我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接下来就是看我亲自导演的好戏了。
不一会儿,进来一个学生模样的人,看样子很年轻,戴着个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的。我以前还从没在这里见过他,所以猜测可能是大鹏派来的,但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来打人的,倒像是被人打的。那人看了林风一眼,找了台空机器坐了下来。
没过十分中林风就吼了起来:“谁是Jack?”
那个戴眼镜的说:“怎么了?”
林风说:“你会不会玩儿反恐,不会一边呆着。”
那人也不甘示弱,说:“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林风站了起来,说:“你再说一句?”
那人也站了起来说“怎么的,你还敢打我?”
网吧里的人都抬起了头,伸直了脖子幸灾乐祸地等着看热闹,生怕错过什么细节。
网管出来打圆场,低头哈腰地说:“算了,算了,玩儿嘛,犯不上,坐,坐,都消消气。”他边说边走到林风的身边,把他按在了椅子上。
林风的气已经消了一半,他刚一坐下,那人又开口了:“看你那德行就知道你没胆儿。”
林风一听,又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说:“你说什么?你敢不敢出来?”
那人也不甘示弱地说:“随你便,出去就出去。”
网管一听两个人要出去打,脸上顿时显得十分轻松,也没拦着他俩。其余的人都各忙各的,谁也没有好奇心跟着他们出去看热闹。
我有些纳闷,这大鹏到底在搞什么鬼?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我收到大鹏的短信,就两个字:搞定。
我高兴得不得了回了一条:谢谢。
也就过了十几分钟,网吧里进来七八个体育系的人,其中的一个问网管:“刚才打林风的那帮人呢?”
网管装出一副既惊讶又关心地问:“他让人给打了吗?我看那小子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四五个人打他一个。”
网管显得不太相信,问:“四五个人?我就看见一个呀,没事儿吧?”
“都打脱相了,满脸都是血,我们把他送医院了。”说话的人很生气地说。
我心里直叫好,说,该,就应该收拾他一下。
那几个人在网吧里呆了一会儿,其中的一个对网管说:“那小子再来,告诉我们一声。”然后就离开了。
我本来也想走的,但怕在门口遇见这帮人引起怀疑,于是又呆了一会儿,然后才放心地离开。在路上我买了些吃的东西就直接去班级上自习了。
教室里坐着十几个人,有的在看书,有的在写东西,还有的在睡觉,后面还有几个女生在说着什么。我坐在我平时坐的地方,把书桌里的笔和书本拿出来,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着书,但心里总是有些激动,终于好好地教训那个林风啦!真是解气。
也就是在我刚吃完一根火腿肠和半个面包的工夫,邰晓林的电话就来了,我快步走出教室接了电话。
“云飞,你在哪儿?”邰晓林的声音很急。
“教室,你有事吗?”我问,其实我当时已经猜出来了。
“有点事儿。”他的语气有些慌张。
我也有点慌了,事儿是不是有点闹大了?说道:“别急,慢慢说。”
他稍微稳了稳,对我说:“林风让人给打了。”
我幸灾乐祸的笑道:“他活该。”可是我又有些惊讶,问他:“你听谁说的?”
“易天天,她刚刚给我打了电话。”
“这么快。”我说道
“什么?”邰晓林问我。
“没什么,你怎么说的?”我问道。
“当然是说和我没关系了,她还有些不太相信。”
“没事儿,事情不是你做的,再说,还有刘危和二哥在,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担心。”
他又问我:“你这一天都在干什么?我怎么没看见你?”
我警觉地问他:“问这个干嘛?”
他想想,没吱声,我猜他一定是有事儿瞒着我。“这个问题是不是易天天让你问的?”我这是诈他。
他说:“你们两个真是厉害,没错,是她问的,当我告诉她,这事儿和我无关的时候,她就让我来问问你,这和你有没有关系?”
我说:“我这几天正在写剧本,忙的够呛。”我见他还在猜测,就转移了话题,问:“吃饭了吗?”
他对我说:“一会儿我和刘娜一块吃,你吃了吗?一起去?”
“你们去吧,我还得写剧本。”我感到有些内疚,就对邰晓林说:“别担心,什么事也不会有的。”
我用一只手倚着下巴,另一只手幌着玻璃杯,瞅着她。
她看看我,说:“事情发展得很糟糕?”
我说:“不太糟糕,林风只是住了几天的医院,鼻骨骨折,一颗牙被打掉。正如我所说的,这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意外,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事儿也就不了了知,最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只有我才知道秘密,连邰晓林都没有告诉。
她说:“真没看出来,你外表这么文雅,内心却这么狠毒。”
我喝了口茶,说:“你错了,在多数的情况下我是很友善的,但眼里就是看不惯别人那种猖狂的劲儿,林风他自己活该倒霉,一看他那德行我就想整他。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
她说:“我看未必,易天天可能起了很大的因素。”她小心的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什么反映就接着说:“现如今的独生子女都让父母给宠坏了,和你一样有很强的占有欲,他们想要的东西就必须得到,而且不愿与人分享。你很喜欢易天天,但现实条件又不允许你这样,所以你希望邰晓林帮你实现这一愿望,表面上你是在帮他,但实际上却是要满足你自己的欲望。可林风的出现让你很恼火,所以你就采取极端的办法来教训他。其实那个叫林风的和你一样,他当时不也想教训追易天天的邰晓林吗?你们都一样,为了达目的不择手段。”
我笑了:“嗤,虽然有点夸张,但是似乎很有道理。”
她问我:“这么说你同意我的看法了?”
我说:“我只能说有点道理。”
她显得无奈,说:“你总是逃避问题,我已经注意到了你已经有好几次回避我的问题了。”
我也对她说:“如果我想告诉你,自然会对你说的,你也不用着急问。”
我们俩个沉默了一会儿,她注视着我,好像要从我身上看出什么似的,而我也看着她等着她提出的问题。
她终于开口了,问我:“后来又怎么样了?”
“哦,”我扶了一下眼镜,说:“邰晓林和刘娜终于分手了,他们闪电般的相遇,又闪电般的分手,尽管这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没有想到,竟然这么迅速。
她的的声音显得冷淡,说:“你们早就策划好的,对吗?”
我摇摇头,说:“不是策划的,是必然的。”
她看着我没说话。
我继续说:“告诉你吧,邰晓林好比是个病人,刘娜对于他来说只是止痛剂,只能减缓他的疼痛,但不能医治他的病,而易天天才是良药,也只有她才能对邰晓林产生效果。”
她对我说:“你们想过刘娜的感受吗?”
我看她有些生气,说:“考虑过,所以我才教邰晓林怎么和她说,我们处理的非常巧妙,尽量不让她太伤心。以至于她现在还对我们的印像很好。”
她说:“你们这帮男生,就会靠一些小把戏来骗女孩子。”
我接着往下说:“他们相处将近一个多月后关系就开始冷淡起来。当邰晓林重新开始去网吧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和刘娜的关系走到头了。”
终于有一天,邰晓林忍不住开始向我抱怨了。
“早知道刘娜这样婆婆妈妈的,打死我也不跟她。”
“怎么这么说话?”我有些吃惊“你们不是挺和得来吗?”
“她人是很好,可管的事儿也太宽了,不让我干这,不让我干那,我做什么事儿她都要问一下,她以为她是谁呀。”
我安慰他:“她是你女朋友哇。”
“我看他是我妈。”邰晓林有些不高兴地说。
我故意逗他:“那可太好了,你妈可以省不少心。”看他挺认真的样子,就试探地说:“那就和她分手吧。”
“我也这么想,可我怎么和她说呢?”
我看得出来,邰晓林是决心已定了,这两天,他把手机也关了,不是上网吧就是在寝室里看书,看来是有意躲着刘娜。
他问我:“你有办法吗?”
我点点头说:“有,首先你把她约出来,然后把我告诉你的话在和她说一遍,当然我们得先研究一下。”
那天吃过晚饭,邰晓林把刘娜约了出去,他们俩也是在一家冷饮厅里,好像就是这一家。
刘娜略带埋怨地问邰晓林:“你这几天都在干什么呢?找你找不到,打电话又关机。”
邰晓林冷冰冰地说:“挺烦的,请了几天假,在寝室里呆着。”
刘娜关心地问:“生病了?”刘娜伸出手,想摸摸邰晓林的额头。
邰晓林把头一扭,有些不耐烦地说:“没有。”
刘娜又说:“往寝室打电话,他们都说你不在。是不是又上网去了?”
“没有,就是不想接。”邰晓林语气生硬地说。
“你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刘娜问道。
邰晓林点了支烟,抽了起来。
“我跟你说过,以后别在我面前抽烟,这对你不好。”刘娜有些生气的说。
邰晓林语气沉重地说:“放心吧,这是最后一次了。”
刘娜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显得有点不安,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邰晓林掐灭了剩下的烟,沉默了一会儿,说:“咱们分手吧。”
刘娜愣了半天才说出一句:“为什么?”
邰晓林低着头,看着玻璃杯,胆怯地说:“我发现,我心里还是喜欢易天天的。”
“可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刘娜有些激动。
“因为我一开始确实很喜欢你呀,你很会体贴人,脾气又温和,我们相处的很融洽,我已经快把易天天给忘掉啦。可是你们俩总在一起,这让我情不自禁地就想起她,每天我要面对你,可心里却想着她,这让我无法忍受,但我又舍不得你,所以直到今天才告诉你,对不起,让你伤心了。”因为感到内疚,所以邰晓林一直没敢正视刘娜,他静静地等着,等待着刘娜暴风雨般的爆发。
出乎我们的意外,刘娜很坚强,她竟然没有哭,她看着邰晓林,满怀一丝希望地问:“我们……没有机会了是吗?”
邰晓林点点头,叹了口气,说:“我们先暂时分开一段时间,静下来好好想想。”
刘娜显得很失落,说:“好吧,既然这样,我们……就……再见吧。”
她伸出一只手握住了邰晓林的大手,邰晓林感到刘娜的手在颤抖,不知是气愤还是伤心。他只是轻轻地说了句:“再见。”
刘娜起身直奔门口走去。
邰晓林说:“我送你回去吧。”
刘娜连头也没,推开门走了出去。
事后我们才知道,刘娜是哭着回寝的,而且因为这件事,还得了场病,足足打了半个月的点滴。
那天晚上,邰晓林和我谈了很长的时间,他告诉我他觉得自己不是个好东西,很对不起刘娜,我也没法安慰他,因为我也觉得我更不是个东西。
但是通过这件事我发现了一个道理,就是现在的女生都很现实,发生这样的事儿,顶多也就是伤心一阵儿,根本就不像电视小说中那样,又哭又闹,寻死觅活。
她说:“以后他们俩还联系吗?”
“他们现在还联系,见面也相互打招呼,就像朋友一样。”
她摇摇头说:“难以理解。”
我说:“女人心,海底针,我也搞不明白。”
“后来又发生什么事啦?”她问我。
“后来邰晓林又和往常一样,上课,玩儿球,打反恐。偶尔陪别的女生逛逛街,但是随着天气的变凉,他干脆躲在屋里玩儿扑克,除了吃饭,睡觉,什么都不干了。”
“你在忙什么?”
“我在赶着写剧本,所以根本没有时间顾及其他的事情,说实话,那段时间真累,白天上课,晚上写剧本,还要预习新课,还要完成老师布置的任务,我真是忙坏了,每天我都往返于图书馆,教室和食堂之间,没想到上大学也这么累。”
她问我:“你总说,剧本,剧本的,到底是什么剧本?”
我说:“这正是我要马上告诉你的,每年学校都要举办外语活动月,其中有很多的比赛,比如演讲比赛,歌曲比赛。但最受人关注的是外文表演比赛。就是在十五到二十分钟内表演一个短剧。要参加比赛得先交剧本,剧本通过后,才能选拔演员参加演出。为了剧本能通过我可是下了很大的工夫的。”
“关于什么的故事?”她好像很感兴趣。
“很棒,我是从《双城记》和《北非谍影》中得到的灵感。”
“听起来很有意思,给我讲讲。”她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渴望。
我喝了口茶,说:“我的故事是以二战为背景,在法国的某个小城里,有一对年轻的恋人,女的叫路易斯是个酒吧的歌手,男的叫亨利,是个警察,就在他们准备结婚的前一个月,纳粹的军队占领了整个城市。亨利投靠了德军的领袖梅森上校,并且当上了治安官。而路易斯看到未婚夫投降敌人,十分的气愤,毅然离开了亨利。虽然德军占领了城市,但是在法国地下组织的领袖威廉的带领下,人们奋起反抗。
有一天晚上,梅森上校带着几名士兵到酒吧喝酒,看到路易斯美丽动人,就上前调戏,但被路易斯泼了一身的酒,梅森恼羞成怒,正要命令士兵处决路易斯时,威廉带人赶到。双方一场枪战,威廉打伤梅森救走路易斯,但自己受伤,路易斯身受感动,二人通过不断的交往终于相爱。
而梅森则决心杀掉威廉,他派人四处打听威廉的下落。最后由于有人告密,威廉和路易斯被德军抓获,在关键的时刻,亨利带人将威廉和路易斯救出,其实亨利也是抵抗运动的成员,为了隐瞒身份才投靠梅森上校的。在掩护威廉和路易斯逃跑的过程中,亨利被流弹打死,而路易斯和威廉则逃过了德军的追杀。”
她看了看我,说:“完了?”
我说:“对,就这些。”
她对我说:“很像《北非谍影》,你喜欢那部电影吗?”
“当然啦,那位男主人公,把仅有的两张通行证交给了自己的昔日恋人和她的丈夫,而自己却留下来面对纳粹。这种行为是何等的高贵呀。”
“就像剧本中的亨利一样?”她问。
“对,你能看出来?”我问。
她有些得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