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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法相仙途-第95部分

小说: 法相仙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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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桌之旁,两张石凳摆放,说是凳子,却更像是将一截石条拦腰斩成两段就算是完事了。
    这些东西是如此的简单,张凡不过一眼扫过,很快就将目光集中到了此处的主人身上。
    那是一条魁梧的大汉,蛮脸虬髯。粗布青衣,斑白长发披肩,负手而立不需作势,一股彪悍血勇之气扑面而来。
    偏偏这样一条大汉,此时却正做着与他外形完全不符的事情,也不因外人到来而有所避讳。
    他侧面对着张凡,好像没有察觉到他一般,只是怔怔地看着前方。
    那里,一副画卷悬浮展开,仿佛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画卷之上,一今年轻的紫衣女子。身负长剑,背向而立,只能隐约见得一张清丽的侧脸,似乎正在回首说着什么。
    绘出这一幅画卷之人,显然画技精湛、用心极深,寥寥几笔勾勒,便将一种温柔与锋芒并存的气质展现。尤其那一回首的风情,更是不舍中带着决绝,应和枯藤老树昏鸦。残阳如血尽染,一股哀伤愤懑之气直欲破纸而出。
    画卷留白之处,两行墨字淋漓:
    “一朝别离尘缘断,十年生死两茫茫。”
    “师中天悼亡妻卓灵儿于止心园。”
    字迹狂狷怨意,仿佛纸面不能约束。书写的内容却满是哀怨凄婉,与字迹本身的气质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一见难忘。
    “师中天”
    “卓灵儿”
    张凡望着大汉的侧影,默念着两人的姓名,心中若有所忍
    这幅画卷上墨汁未干,显然是网画完不久,再看石桌上的笔墨,便不难知道正走出自这大汉的手笔,而卓灵儿这个名明了一切。
    想来方才在庭院中所见的小女孩儿,便是他的女儿,而灵儿这个名字,更是沿用自亡妻的,从中也可见的。这师中天别看外貌粗豪,竟是一个至情至性之人。
    师中天就这么站在原地,默对画卷良久,方才一声长叹,黯然道了声:“罢了!”
    旋即一挥衣袖,墙自处一口大箱子如被无形大手掀动,豁然开启,露出其内层层叠叠地满箱画轴。随着他的动作,眼前悬浮着的这幅,也缓缓卷起,慢悠悠地飞至箱子上方,然后才失去支撑落下。
    与此同时,大箱子轰然合上,尘埃落定。
    做完这些,师中天深吸了口气。蓦然转身正对着张凡,身上的气质也陡生变化,悼念亡妻不已的痴情哀婉愤懑不见,只余下勇烈霸道的强者之姿。
    “我叫师中天,小兄弟若不嫌弃,喊声老哥便是。”
    张凡微微一笑,略略行了一个礼。道了声:“在下张凡,见过道友。”
    如今敌友不清,对方的态度也有古怪之处,到也不忙着套近乎。
    似乎对他的这声“道友”不怎么满意,师中天皱了皱眉头,却也不多说,径直到石桌之前,大袖来回抹过。笔墨纸砚如被狂风席卷,纷飞落地,一个古拙的三足小鼎,两个酒爵代之出现在了空荡荡的桌面之上。
    大手在桌上一拍,两道火红色的水箭从小鼎中射出,注入到两个酒爵之上,顷刻满溢。
    “来小兄弟,先干上一杯再说话不迟。”
    师中天举起酒爵道了一句,随即一饮而尽。
    这也叫“杯”?望着眼前满溢的,几乎快赶上两海碗那么多的酒水。张凡颇有些无语。
    不过看师中天如此豪气,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也只得举杯示意了一下。学着他的模样一饮而尽。
    张凡也不担心酒中会有什么问题。他一身的火属灵力,正是天下毒物的克星,无论什么毒性的,在烈火焚烧之下都不过是虚妄而已。
    酒方才一入口,他便觉得一股火热骤然生出,沿着口腔、口角咙、肠胃直达全身,瞬间整个人暖洋洋的,如在温泉中浸泡了几个时辰一般,一身疲乏尽数消解,随后轻飘飘的感觉泛起,好似置身云端之上,陶然不知归处。
    “赤尖心?”
    张凡的脸上火红之色转浓,仿佛沸腾了一般,红白转换瞬间反复三次。眼睛方才恢复了清明,开口问道。
    这灵酒的滋味与先前在极乐宫所喝的仿佛,不过似乎更浓烈霸道了许多,再加上份量十足,若不是他专修火道,转化迅速,怕还未必能承受得了。
    “不错,正是赤炎心灵酒,不过这可不是普通货色,乃是老哥我亲自采摘酿制而成的,就这一鼎。便花了我十年的功夫。”
    此时师中天也已饮尽,见他喝的豪爽,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随即哈哈大笑得意地道。
    对他的话张凡并不怀疑,十年的时间能酿出这么一鼎已经很了不
    了。
    以张凡的器道修为,在小鼎一出现的刹那便已发现,它上面的灵力波动晦涩深沉,好像让什么东西封禁了一般,绝非普通的储酒器皿。
    未曾详查,唯一可知的就是它绝对远胜于御灵宗用来收集丹砂的红葫芦,保守估计,将这小鼎倾空了,怕是能将这个房间淹没。
    酒也喝了,该走到谈正题的时候了。师中天将酒爵重量地往桌面上一顿小鼎中酒箭再次射出,他同时开口道:“一百多年前,我与你曾祖便曾同饮过此酒,没想到百年之后,又能与张烈大哥的后人共谋一醉。真是痛快啊!”
    “嗯?道友与先祖相识?”
    张凡想过很多答案,却没有想到他的态度大变居然是因为这个。
    “何止是认识,百多年前,张大哥曾至雍州游历,与师某相逢道左一见如故,遂结伴而行。”
    “后来有不开眼的小贼惹到我们头上,张烈大哥何等脾气,当即与师某一起连屠云雾山脉十八个修仙世家,又在世家联盟的追杀之下杀透重围,返身掩杀,连战三日灭敌无数,直杀得一干鼠辈不敢正视,真是痛快啊!”
    “痛快!”
    师中天似乎想起了当年并肩杀敌的豪情,猛地一拍桌子,连酒爵都不用了,举起小鼎到嘴边接连大口灌入,便是淋漓的酒水顺着虬髯滑落。沾湿了胸前大片衣襟也不曾在意。
    祖,张烈!
    张凡一时失神,自踏入修仙界以来,这个人的影子便一直在身边存在。不曾想在这海外修仙界,居然还能遇到他的故旧。
    纵酒狂歌,人头下酒,这般日子的确令人难以忘怀,即便只是听其叙说,一股豪情依然涌上心头,恨不得早生百年,一起逍遥。
    不过,,
    张凡眉叉一挑,疑朗毛问道:“师道友又是如何知道在下的?”
    他先前明明只报过自己的姓名和法相宗的名号,这师中天又是如何联系到张烈的身上的?总不能说是因为同一个姓氏,同属法相宗,便认定两人有关系吧?
    师中天闻言放下小鼎,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十年前,师某如丧家之大,孤身一人带着网出生的孩子被人追杀到了秦州。”
    “本想张大哥那般惊才绝艳。想必早已成为结丹宗师,这才想去投奔于他,不想
    “也就是那时候,在坊市中听闻了张大哥后继有人。”
    张凡一时默然,眼前的师中天乃是一个假丹高手,甚至观其展露的手段气势,可能已经到了假丹的巅峰。离金丹大成不过一步之遥。
    虽然这一步很多人可能一辈子都跨不过去,但无论怎么说,也算是罕见的高手了。这样的人物,提起曾祖张烈时,仍然一脸仰慕怀念,甚至生出投奔之心,那先祖当年,又是何等的风采?
    说完往事,师中天瞪了张凡一眼,粗声大气地道:“你可没有张大哥的豪气,到是喝酒的时候还像点样子。”
    张凡闻言苦笑,人与人的性格不同,谨慎多疑已经成为一种本能烙印在他的心中,却岂是能随便改变的。也许只有在关键时刻生死关头。自己身上深埋的那份勇烈才会爆发出来吧!
    “说吧,不在秦州太太平平的当你的宗门弟子,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作甚?”
    如今的秦州能称得上“太平”吗?张凡望了他一眼,此人如果不是在装傻的话,那就是真的自我封闭在这小阁楼中了,对外界的事一无所知了。
    此处虽然地处海外,但与秦州仍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只要与周围的修仙之人有些联系,便不可能不知道秦州的大变。
    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张凡将秦州的变故,自己到海外的因由大致说了一下,只是在提及上古洞府和三尸道人等人时,隐晦带过没有细说。
    师中天听完了然地点了点头,也没有在细节处纠缠,只是在得知三州大战之时,脸上先是露出渴望激动的神色,随即又颓然黯淡,仿佛心灰意冷了一般。
    摆了摆手示意不再提及此事,他转而问道:“那你跑这来做什么?是不老哥什么家底了?若不是看你施展出法相,一时好奇多问了一句,不然”他嘿嘿笑着,言外之意是张凡运气好,不然就要死在他手下。
    张凡闻言一哂,最多不过受点伤。露出一些底牌而已,真想要他的命,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不过这些也不需细说了,他想了想了,还是道:“我是跟踪狗蛋来的。”
    “狗蛋?”卑中天一愣,不解道:“这小子有什么问题?市井小儿罢了。”
    “异灵根!”张凡言简意核地吐出了三个字。
    “哦,还真没想到,怎么?老弟看上了?”
    师中天脸上稍稍露出了惊奇之色,这样的资质,已经算得万中无一了。以为是张凡想收其为徒,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如此资质,便是大宗门也要动心,此人却是如此不在意,看来真是心灰意冷了。
    张凡心中一动,也不在上面多纠缠。转移话题问道:“老哥可知五里坡这一处所在?”
    “五里坡?”
    “出镇东南五里处,又名乱葬坡,除了枯骨就是鬼火,什么都没有!”
    此时师中天似乎被张凡的到来勾起了往事,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不过随意答了一句,又沉浸到了酒乡之中,仿佛他的整斤。世界,如今只余下这一鼎一爵,再无他物。
    见他这个样子,张凡也不久呆。共饮了两杯后,便起身告辞了。
    师中天也不挽留,只是摆了摆手。就又抱起小鼎狂饮不止,也就是他修为高深,否则如此喝法,怕是早就了醉死了。
    出得阁楼,日已西沉,月未中天,一片阴沉冷色。
    回首望去,庄园之中一片昏暗,阁楼之处,更如漩涡一般,仿佛可将一切热情消磨,只余下凄凉死寂,到底又是怎样的往事,让得这般强者,甘愿自锁方寸之间?
    “这人已经废了。”
    张凡长叹一声,转身化作一道流光。向着五里坡方向远去。
    同一时间,阁楼阴暗之处,师中天仿佛感觉到了什么,放下手上酒爵,怔怔地望着远方。
    沉默半晌,他忽然寂寥一笑,随即起身,笔墨纸砚,一幅悼妻图从缓缓从笔下流出。
    今天第一更,4四字,两分钟后还有一章。
    顺便说下一件很想剧的事情。从昨天晚上6点,到凌晨六点。口个小时只写出了功多字”从中午口点到现在又6个小时过去了,才又写出了一章。
    悲剧啊心传说中的低潮终于出现了眠不休连续奋战的旧小时,才写了功字还在拼命,希望能在口点之前再弄出一章来,真是尽力了,但是没办法,从开书至今的所有疲惫好像一起爆发了出来,整个人空空,跟浮在云上一样。
    这几章若是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的方,请万万海涵,东流现在晕晕的。已经没有准确的判断力了。
    以上不计字数,鞠躬退下继续奋斗。)
第一百六十八章 宝鼎,池仙子
    双冢外外。鬼火狐鸣。白骨零散。野狗争食
    这五里坡处,确如师中天所说,不过一乱葬岗罢了。
    稍稍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张凡眉头轻皱,心中更加怀疑,此地偏僻至此,哪里像是传法的所在,到是适合杀人越货,绝不虑会被人发现了。
    此时离三更不远,想来狗蛋还有他所谓的神仙师傅就要出现了,一切疑问,到时自知。
    不再多做思量,张凡寻了个隐秘的所在,脚下轻踏,浑身红光大作。旋即一沉,没入土中,顿时内外隔绝,待得尘埃落定,除却一窥视之孔洞,再无丝毫痕迹。
    不远处,几只正在争抢白骨的野狗为其所惊,停下动作低头闻噢了半晌,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紧接着又投入到了争抢当中,追逐着一根腿骨越跑越远,犬吠之声渐渐远去。
    乱葬岗处,重新恢复平静。
    不过今日,这样的平静注定不能持久,甚至可能是整个乱葬岗有史以来,最是喧闹的一个夜晚。
    张凡隐在地下,在乌巢的笼罩之下。安心地修炼着,静候大幕拉开。
    不知过了多久,他神色忽然一动。停下灵力运转,将注意力放到了乱葬岗中。”
    声犬吠,叫得一十便被拦腰截断,接着几声呜咽传来,仿佛见得什么恐怖的事情,余下的野狗**尾巴四散奔逃。
    出乎张凡意料的是,来人竟是足有十人之多,不敢细查,只是略略感应,便知其中最弱的一个,也有筑基期的修为。
    这十人正好五男五女,男子衣着普通,并无规制看不出有什么特殊之处,倒是那几个女子的装扮很是特别。
    皆是一袭紫衣,背负长剑,脸上还带着紫色的面纱,看上去清冷而又神秘。
    到得此处,一行十人立即散开。向着四面八方搜索开去,只余下领头模样的一男一女,立在中央,放开神识横扫而过,不放过一寸所在。
    对他们的神识搜索张凡丝毫不以为意,倒那五名女子的打扮引起了他的注有
    紫衣、长剑,甚至那种神秘的气质,都与师中天的亡妻卓灵儿颇为相像,她们之间难道有什么关系不成?
    而且听师中天所说,他正走出身雍州的修士,神宵宗正是雍州有数的大宗门,他们之间有些联系,倒也并不奇怪。
    难道,这次神弃割高出这么大的阵仗,目标竟是师中天?他身上有何物让这些宗门子弟凯觎,躲藏十年仍然不肯放过,不远万里追杀至此?
    “池仙子,此处大好,正合做师老匹夫的葬身之地。”
    说话的正是那领头的男子,他环顾了下左右,显然对这乱异岗的环境十分的满意。
    池仙子瞥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道:“甘道友莫要大意了,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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