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情杀手妃:本宫不是豆芽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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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知道他到底想不想要她当他的妃,唯一的妃……
在这个古代,有人许你只娶你一人,那是多么美好的情话。
“豆芽菜,下一次,伤了本王也别伤了你自己,听见没有!”他抱着她,使劲的晃了几下,生怕她昏过去似的。
她听言,眼泪就那么,无声滑落……
又哭了……她又哭了呢……
一定是这窦雅儿的身体泪腺太发达了……
“听到了。你……也是……请,送我回家。明天,我会笑着进宫来的。我等着……可以做你的妃……”
无力的说罢,她昏了过去,昏在他的怀里,她什么都不怕。
他点头,低喃:“嗯,我等你做我的妃,做我独孤年炤唯一的妃。我等,我等……”
而后,抱着她去找紫烈。
紫烈驾马,载着车内的独孤年炤和窦雅儿,脸色说不出的凝重。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全身,真的不知为何。
听说,窦云馨很讨皇上喜http://。345wx。欢……
王爷他到底为了什么要让雅儿姑娘的姐姐当皇后,他们都猜不出来。
这个冬天,越发的让人觉得冷了。
到了窦府,独孤年炤旁若无人,一脸冷傲地将窦雅儿抱到她的闺房。
而后,浅浅地亲了一下她苍白的唇。
“豆芽菜,做本王的妃,一定要!”
魅情,今生你是我的人!1【22更】
在窦雅儿的耳畔低喃一声,独孤年炤起身要走。
却不曾想窦雅儿突然醒来,抓住了他的手腕。
“年炤……”
“我在,你慢慢说。”他坐在床畔,握着她的手。
她微微一笑,虽然苍白,却依旧摄他心魂。
“记住,我……不是……窦雅儿,我是……独孤年炤……的……豆芽菜。”
话说完,她带着笑意昏睡过去。
这话,让独孤年炤百感交集,一时间,什么都没有力气想了。
吩咐紫烈照顾好他的女人,独孤年炤回去了,期待明天见到她。
到那时,他就看着她长大,看着她在秀女中脱颖而出。
让她名动天下,让她站到和他一般高的位置。
然后,再去娶她。
期待总是美好的,计划总是完善的……
可是,意外中的意外还是突然发生了,那么的让人措手不及。
也就是这一夜,也是白林查出一点蛛丝马迹的这一夜,窦雅儿被人掳走了……
被一个蒙面的白衣男子带走……那个男人的身上,有清香的竹子味道……
那个人几招就打败了紫烈,然后,一边挟持着她离开。
一处悬崖边上,月光下,一把匕首闪着冷光。
白衣男子蹲在昏迷中的窦雅儿身旁,猛地抬起握着匕首的手。
而后,白光闪过,一刀子落在了窦雅儿的脸上……
疼,疼的立即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然后,她眼睁睁看着一刀子刺向她……
挣扎之下,那刀子刺入她锁骨……
她好像听到了刀尖碰到她骨头的声音……
她弱弱的看着月色下的白衣人……
蒙着面……
疼,很疼,疼到她呼吸都艰难。
突然,熟悉的味道涌入鼻端……
一阵眩晕,心慌气短……
这个人……这个人身上的味道,会让她心慌气短……
这个人……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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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情,今生你是我的人!(2)
眼泪,瞬间滑落,她睁大被眼泪迷蒙了的双眼,看着面前举到的男人。
却再也看不清楚那张她惊艳的脸……
一刀一刀划到了她的脸上……
钻心地疼,却是没有一丝叫痛的力气。
最后,她昏死过去。
恍惚间,好像听见那人低啐了一句:“什么豆芽菜!”
什么豆芽菜……什么豆芽菜……
年炤……是你吗?
年炤……为什么?
独孤年炤……为什么……为什么!
……
魅,终究是你太傻了……
人已经昏了过去,眼泪却,不住地流淌……
伴随着血液,流淌……
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她被踢了下去……
连紫烈都追不上,追不上那个神似王爷的白衣男子。
饶是紫烈也不敢想,不敢想那人是谁……
那人身上的味道,是他再熟悉不过的……
天下间,只有他们的王,才会有那样的气息……
也使得他,根本就没有任何防备,就被袭击……
那个人,那个人,一定要是王……
因为,只有那样,王才会更加安全……
因为,只有那样,王才不会心痛……
否则,王一定会……
不!他无法想象!
强迫自己镇定,紫烈追随着血迹而去。
那人,似乎是故意留下血迹……
终于在天明之时,他来到一处断崖。
而下面,是万丈深渊……
窦雅儿她,被人扔下山崖了……?
这件事情已最快的速度被独孤年炤知晓。
他也在最短的时间内,来到了这断崖,看着那地上未干的血迹。
他的动作都变得缓慢,他的周身都笼罩着哀伤悲痛,却偏生面无表情。
他慢慢的蹲下,却突然发现双腿无力……
第一次,他的一条腿跪到了地上,蹲跪下来。
他的手,颤抖着……
他的发丝,披散下来,垂落到血迹表面……
他的手,碰触那血迹,没有任何温度的血迹……
魅情,今生你是我的人!(3)
风在肆意地吹,而心在缓缓地流血……
身后的紫烈和白林站在独孤年炤的身后,俯首看着他们的王。
那眼睛里,何尝不是痛?
有人冒充了他们的王,害了他们王的女人……
就在昨天,他们的王还抱着那个女人回去,还在那个女人的耳边说:“豆芽菜,做本王的妃……”
而今,却只留下一滩血迹。
还有受了伤的紫烈……
许久许久,久到太阳高高升起,又缓缓落下。
没有人敢说话,也没有人舍得离开。
而他,就那样蹲跪在那儿,满身凄凉,淡漠平静……
可谁都能感受到他的痛,感受到他的悲,感受到他的悔……
他为什么非要等她及笄……
他为什么非要给她名扬天下的荣誉……
他晚上非要去解开她身上的秘密……
现在好了,她被人害了……
而这一切,都是他害的,害她被暴露……
她,不会死的,对不对?
夜很深了,他却还是蹲跪在那儿,一动不动,仿佛成了雕塑。
而白林和紫烈却知道,他们的王在等,在等一个消息。
而那个消息,却是那么的让人又不敢去猜测。
这一刻,他们再也不会怀疑王对豆芽菜的感情了,再也不。
今生,豆芽菜就是王的女人!
即便她死了,也是王的女人……
因为王爱上了她,便注定是一生一世,哪怕她死了,也定然挚爱一生。
他们的王,就是这样……
不动情则已,一动情,那就是唯一,那就是超越生死。
没人知道到底为什么豆芽菜吸引了王。
也没人知道王到底为什么会那么傻。
可他们就是那么的认定,王再也难从豆芽菜那里走出来。
黎明前夕,突然下起了细语,寒冷无比,犹如针刺。
他们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们的王,突然失狂的去摸那血迹,好似想留住那些血液。
魅情,今生你是我的人!(4)
不要被水冲刷走,不要……
白林见状连忙上前想阻止如此失了心智的独孤年炤,却是被紫烈拦住。
此时,紫烈已经很虚弱,却仍是不肯离开。
多年来,从未见过王如此悲伤,如此无助脆弱,他怎能离开。
有白林在,他紫烈就是再挨上两掌,也死不了。
至多废了一身功夫……
细语在天亮之时变成了倾盆大雨,独孤年炤跪在地上,双手抓着那些凝固的血块,往心口拍着。
一下又一下,好像想把那些血溶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们却只能看着,连阻拦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的王,何曾如此,何曾如此过!
一连三天,都没有人到这山崖上来……
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已经是一个不坏的消息了,是不是?
整整三天三夜,独孤年炤没有说一句话。
后来就直接坐到了断崖那儿,发呆。
他在想她,就单纯的想她,无关爱恨,无关悔意。
他想,她不会死的,对不对?她那么倔强,怎么会轻易就死去……
他想,她都病弱了这么多年,被人害了这么多年,不也顽强的活了近十五年吗?
他想,她被冒充他的人推下去时,心,一定是死了吧?
他想,比起心死,他只要她活着,他就不再害怕。
可是,四天五天过去,七天过去,十天过去,一个月过去,独孤年炤仍旧没有得到一点点关于窦雅儿消息……
独孤年炤是在第五天回到独天竹源的。
自那日起,他就没出过独天竹源。
白林每日里给他送一日三餐,生活必需的东西,也给他的饭菜里弄了药。
独孤年炤知道这些,每日都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却是未踏出那未命名的八角亭一步。
他想,如果那一天,他不要那么倔强,不要送她回家,不要太在意她的自尊,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意外了……
魅情,今生你是我的人!(5)
可是,晚了……
“都告诉我吧。”他终于开口,却是没有看一眼准备离开的白林。
一个月没有开口说话,他的声音嘶哑难听……让白林有种撕心裂肺的疼。
一个月里,他们都没有了笑意,就连皇帝独孤年煜都没有纵情声色了。
虽然他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也知道独孤年炤的不开心。
转眼除夕夜,独孤年炤放起了河灯,每一盏灯上,都寄托着思念。
每一盏灯,都是他亲手做的,让白林教他的。
每一盏灯,他都亲手花了一朵梅花,一枚竹叶。
他记得她说:“虚心竹有低头叶,傲骨梅无仰面花”
原来,是他不够虚心,才没留住一身傲骨的她。
若再给他机会,他定不再这么霸道……
“都告诉我。”他抬眼看向白林,微笑着说道。
那笑,是一种释然,一种认命。
“只有几骗破碎衣片……”白林的声音都颤抖了,他都不敢看王的眼睛了。
独孤年炤哦了一声,突然站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今天是她及笄之日,本王想娶她为妃。”他笑着,很认真的说道。
白林登时就觉得五雷轰顶。
冥婚吗?
不,也许豆芽菜还没死呢?
“王,她会回来的。她说她等您娶她的。您一定等她回来找您。”
白林几近哭腔的说着,可怜巴巴地看着独孤年炤。
这段时间来,他白林也变得不爱嘻笑了,言语比之前真是少上数倍。
倒是紫烈的话,多了点儿……
“王,烈说,上天安排你们相遇,一定不会就这么早结束。所以,王,你要等,要等她出现。”
独孤年炤却凄然一笑,“这个谎话太直接了。”
“不是谎话。紫烈也会说很多字。紫烈是在遇见她之后才突然不爱说话的。”白林急促的解释,脸色有点怪异。
魅情,今生你是我的人!(6)
“她?”独孤年炤果然不愧是独孤年炤,立马就看出了不正常。
“在她九岁的时候,烈救过她。那时的她就已经很瘦弱,却是很倔强。寡言少语。”
白林数道这里,顿了一顿,不知该不该往下说了。
独孤年炤却是直直的看着他,一副要知道更多的样子。
“她说,言多必失,祸从口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说几句后不会死,多说一个字却可能生不如死……”
独孤年炤愣住了……
九岁的她,说出那样让人心疼的话吗?
那为什么后来她那么古怪爱闹……?
不知道,他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去你那里喝酒。”
“好。”
两人一起步入竹林,这里,没有什么竹杀阵,这里就是美丽清新的竹林而已。
只是,能进入这里的人,目前还只有他们这几个自己人,窦雅儿,是第一个特别的外人。
几人对月豪饮,不需要任何言语,都能喝出情谊来。
独孤年炤有很久没有见青枫了,这一见,果真是消瘦了不少。
寻找她,他定是费了不少心力……
“哥还是对我这么好。”独孤年炤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青枫却只是扬了扬酒杯,微微一笑而过。
大家相视而笑,一切,仿佛就这么过去了,风过无痕,雁过无影……
而同一时刻,一个面目全非的人醒了过来,两眼呆滞……
“终于醒了,再不醒本姑娘都打算把你埋了。”一个红衣女子嗓音清脆豪爽,说出的话也是不同凡响。
红衣女子见她所救之人并没有理她,使劲拍了一下她的胸口。
“要死也不要这样。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