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来朕怀里-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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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淡淡的笑了,只是摇摇头,一下将几个账簿扔向他们,道,“给你们。”
此语一出,几人纷纷惊住,接了账簿,仔细翻阅。
没错,就是他们平日里走过帐的簿子。
之后,几人纷纷对视,脸露为难。
他们明白的,王爷手里,一定是原版,而这个,也不过是抄写本罢了。
这笔生意,谁也不用提,谁也不用说,王爷的意思,他们也全都明了了。
如果敢去给皇上施压,将皇后即刻处死。
那么,下一个死的,就是他们。
“我……还有些事,就不在宫里多呆了,失陪失陪。”其中一个人终于熬不住,紧忙溜边走了。
在看到那个人走后,剩下两人也赶紧给北堂墨行礼,随后纷纷离去。
这一刻,听着那凌。乱离去的脚步声,北堂墨轻吸口气孤身站于原处。
他今日之所以没有直接去凤阳宫,就是因为他太了解他的那个弟弟了。
因为只要北堂风在,苏慕晴,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死。
但是同样的,北堂风是皇上,也是枷锁,让他无法一针见血的让那些大臣暂时安静。
所以,只能他来。
望着那天上的一轮月,他唇角挂起了一抹笑,仿佛想起了对离若白的话。
这个世上,不是只有求情,才可以救一个人。
有时候,也必须,以恶制恶。
你们有多恶毒,我,就会有多卑鄙。
北堂墨的唇角扯得更深,眸中却闪动着与那笑容一样的凛冽,随后便转身离去。
现在,他能做的,也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只靠苏慕晴自己了。
想罢,北堂墨深深的吸了口气,便准备向宫外走去。
然而就在这时,他却忽然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他停了脚步,眯著眸想看清,但是很快,他便立于原地,而后便缓缓的咬住了双齿。
此刻,方才在那俊逸的脸上的笑容,仿佛在一瞬间,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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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刺。激的相处
就在北堂墨转了身,准备离开皇宫的时候,他却忽然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爱残颚疈
于是他停了脚步,眯着眸想看清。
但是很快,他便立于原地,而后缓缓的咬住了双齿。
此刻,方才在那俊逸的脸上的笑容,仿佛在一瞬间,消失无踪。
因为那正欲向他走来的人,也正同样用着那冷漠而深邃的眸子,深深的凝视着自己謇。
北堂风。
还真是,遇见了不该遇见的人呢。
“祈亲王半夜入宫,少见呢。”这一时,北堂风先行打破了此时的寂静郾。
他傲然而站,俊逸的脸上显出了一份不可小觑的慑然。
而同一时间,北堂墨也眯着眼眸,唇角扬动着淡淡的笑,仿佛同北堂风一样,带着一份可以冻结一切的凛然。
于是他上前一步,幽幽而道,“满身是血的皇上,也不多见呢。”
这一刻,刚从凤阳宫出来的北堂风,静静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而北堂墨,也不再多发一言的望着北堂风。
此时,夜风静静吹动,将两人的衣袍与长发都撩起了些许弧度,同时也深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沁入肌肤,吹入心底。
在安静了一会后,北堂风这才迈开了步子向着北堂墨方向走去。
在经过他的一瞬,他缓缓的停了步子,侧眸而望,低声说道,“皇兄,当是为皇后来的吧。”
北堂墨眸子微颤,随即笑了,“难得,皇上还会称臣一声,皇兄。不过……”
北堂墨说着,便也侧了眸,对上了北堂风的那双带着利刃碧光的俊眸,道,“皇上,说对了。”
一句话毕,北堂风的眸子也顿时一缩,仿佛是多了一份更加冻结一切的凛冽。
这一刻,周围的空气好似都被凝结起来,便是连先前吹动的风,都不敢在这两个人周围造次。
“北堂墨,朕,才是皇上,你,不过是一个……”北堂风说着,便靠近了北堂墨的耳畔,与他耳边,低声说道,“永远都必须臣服于朕的,败军之将,罢了……”
一瞬间,方才刚刚停息的风顺间刮起,将两人的长发顿时凌。乱的吹起,如同缱绻在空中的疯狂舞动的墨藻。
而也就是这一刻,北堂墨那琉璃色的眸子也顿时一缩,几乎是所有的笑意都从脸上被脱去。
他没有再看北堂风,也任由他带着笑意的从自己身边走过,只是他袖中的双拳紧紧握起,甚至都泛出了青白。
随后他忽然笑了,笑的让任何人都看不透,便是在蓦然转身的一霎,他对着北堂风道,“若是没有臣,皇上以为,凭一己之力,真能保的了皇后吗?”
猛地,北堂风顿住了足,俊脸上蒙上了一层冷漠和沉重,仿佛是有什么东西,一下便击中了他原本无懈可击的心扉。
“还有……”北堂墨浅浅勾唇,一边用指尖摸动着自己的白。虎玉佩,一边淡淡说着,“臣恳请皇上,别再往臣的王府里,塞人了。地方,可不够大呢。……如此阵势,可会让臣觉得,皇上,在提防臣,或者说……”北堂墨缓缓微笑,而后转了身,在这一刻,他收敛了一切的笑容,只是用着一种近乎冷漠的态度,且边走边说,“皇上还是觉得,臣,对皇上,有威胁……对吗?”
此话一出,北堂风蓦然转身,望着那已经缓缓离开的北堂墨,眸子愈发的深了。
随后他却忽然勾起了唇,挥袖转身,继续向着上书房走去,仿佛方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只不过,无论他,还是他,都清清楚楚。
一山不容二虎。
总有一天,在这政。治的漩涡里,若非他死,便是他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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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北堂风微微交锋了的北堂墨沉沉的舒了一口气,忽见正向自己赶来的离若白,于是眸子一颤,紧忙深吸口气,将方才和北堂风对话后的凝重去掉。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总觉得近日的若白,越来越唠叨了。
“王爷,属下看到您方才和皇上……”离若白紧张的说着。
“没什么,只是把心照不宣的事,稍稍说了说。”北堂墨淡笑,仿佛毫不在意,可是一句话落,却吓得离若白脸色苍白,紧忙跟上了北堂墨的脚步道,“王爷,您……怎么可以。他是皇上,无论您现在如何权势在握,只要皇上想要削了您的权,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哦?”北堂墨重复,俊脸上却依旧毫不在意,反而看向这已经映出的明月,“若白,你看,今日的云雾,似乎将月遮了。”
离若白一愣,似是有些跟不上王爷的思路,于是也抬头看去。
果然不见明月,只见那层层的云雾。
可即使如此,他却还是搞不明王爷的想法,谁料刚一低头,却发现王爷竟然扔下他已经独自向前走了好一段距离了。
于是离若白眸子一颤。
这王爷,怕是嫌自己啰嗦,所以使了个诈,想把自己甩开吧。
于是摇摇头,便紧忙跟上。
有时候,他还真觉得,自家的王爷,还真不让人省心。
看似沉稳内敛,却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然,就在同一刻,在前面独自而走的北堂墨轻轻的勾动了唇。
云雾遮月,任它明月再亮,再夺目,却也无法敌过眼前看起来一碰就消散的云雾。
龙椅再好,也敌不过……
北堂墨垂了眸,唇角缓缓勾起一丝笑,只不过在那俊逸的脸上,却再不见平日里的淡漠优雅,反而换上了另一层更为深邃的东西。
若白想错了,北堂风也想错了。
他北堂墨,对那把龙椅,完全没有意思。
他想要的,是更加、更加……能让他为之疯狂的东西。
之后,北堂墨似乎又变为了平日的他,优雅而淡漠,俊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王爷!”
然,就在北堂墨打算直接离开皇宫的时候,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唤住了他。
听了声,他蓦然停了步子,眸子一滑看向旁处。
只见上官羽静静而站,看起来冷漠而不宜靠近,使得北堂墨轻眯眼眸。
“上官羽?”北堂墨单挑眉,似是试探般的在问。
不过方才他人已经见过北堂风了,所以或许,此时上官羽,是为皇后的事而来?
他知道,上官羽向来是北堂风的人,就算近来和苏慕晴走的很近,可对他来说,还是一种莫名的威胁。
“王爷,奴才来找王爷,不为别的,是来替送一样东西。”上官羽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被黑布包好的东西。
北堂墨看到,先是有些警戒的看了眼上官羽,随即探出手,将那布包接住,在看到里面放的东西后,眸子便倏然一颤。
一块碎布,还有小瓶子。
“王爷,这块布,是皇后在南城从一个黑衣人身后发现的,另外这个药粉是踪迹粉,奴才将它洒在了思雪身上,皇后娘娘说,将这两样交给王爷,定然有用。”
北堂墨听后,又垂眸看了眼,药粉倒是不新鲜,而另一样……
北堂墨眯住眼,将那块碎布拿起,放在手里摸了摸,而后又将手抬高,借着今日略微昏暗的月光,仔细瞧了瞧。
只见他眸子忽然一颤,俊逸的瞳中闪动了一丝碧光,而在他的唇边,也悄然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块布料……本王恰好见过。”北堂墨说罢,便将那布料收回,随即再度包在了那小黑布里,将这两样东西一同塞入自己的怀里。
“东西,本王收下了。如今你也回到皇上身边了,本王就不托你给皇后带话了。那么,告辞。”北堂墨说着,便从上官羽身旁走开,仿佛与他再没有多余的交集。
见到北堂墨从容离开,上官羽也静静的在身后行以小礼。
该办的事,都已经办完,也该去追随皇上了。
只不过……
上官羽回头看向不久前自己还居住的凤阳宫,脸上露出了一丝凝重。
皇后,江听雨这个人,可不好相处呢。
小心为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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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凤阳宫。
方才那些喧闹的锦衣卫们,此刻都在北堂风的命令下,本本分分的退到了凤阳宫的外围,但看起来却依旧是重兵把守。
这座冷清的宫。内,便只剩下苏慕晴与江听雨两个人。
若是在外面锦衣卫的眼中,怕是这身后的大门里的两个人,都算是皇宫中的奇葩。
一个是让众大臣无可奈何的诡计多端的妖后。
一个是让皇宫侍卫无计可施的神出鬼没的鬼魅。
这两个人凑一起,还真是一道风景。
此时,江听雨正寸步不离的跟着慕晴,甚至跟的方式,让慕晴都忍不住有些发蹙。
因为这个人,虽然轻功了得,却有些怪异。
偶尔会倒挂在房梁上,自上而下的望着她,偶尔又会坐在她的床。上发呆,时不时的用着一种想要撕裂她的眼神望着她。
总归一句话。
江听雨,虽然长得极美,却又是一个让人摸不透规律,甚至有些毛骨悚然的人。
有些行为,看起来像夜里,正在等着找乐子的猫。
随时可能在你被他外貌吸引的同时,被他悄然的割伤。
若是慕晴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人,当就是那日给北堂风送衣,且让上官羽哪怕提及,便会脸色发青的男人。
和他相处一日一夜,还真是有些刺激呢。
慕晴勾唇,冷冷的笑了,在瞥了眼那此刻竟开始在她桌上专心画人皮面具的江听雨后,索性也不避开,走到江听雨面前,一边看着他描画易容用的人皮面具,一面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思考之上,痴痴的发着呆。
就在这时,李德喜在给锦衣卫看过令牌后,便拿了一些菜肴来到凤阳宫,一边喊着一边进来。
“皇后,江大人,皇上怕皇后和大人没用晚膳,所以特意吩咐奴才送些吃得来。”
可话音刚落,李德喜就险些跌倒,一张老脸被眼前的画面吓得“噌”的一下变成刷白。
天……天啊,这大晚上的,这……这是要吓死人啊!
李德喜紧忙揉揉眼睛,希望自己是看错了。
烛火旁,微光照应。
一身白衣的男人在专注的画着栩栩如生的人皮面具。
身旁,一身红衣的女子在双眼发直的看着那绘出的面具,偶尔还会露出丝笑。
李德喜本想叫了慕晴,但是他几次想靠近,都还是被这种诡异的气氛给吓了回来,于是紧忙把东西放在一旁,灰溜溜的跑了。
年纪大了,他可受不了惊吓了,以后,若是皇后和江大人凑到一起,还是少靠近为妙啊!
当一张皮画完,江听雨满意的拿起,放在他与慕晴之间,而后透着面具眼瞳的位置看向慕晴,幽幽而道,“皇后这样悠闲可以吗?天,可没多久就会亮了。”
慕晴用手肘撑着桌子,也透过那两个空洞的地方看向另一面的江听雨,道,“江大人,少画了一点哦。”
慕晴说着,便用指尖,轻轻滑到那面具的某一处,停下,稍稍用了力,使得这边的江听雨看清了那点。
江听雨没有蹙眉,而是饶有兴趣的挑起右眉,随即将面具翻过,又开始加工他的作品。
这时,慕晴忽然起身,在看到后面的深夜佳肴后,眼前一亮。尤其是盯上了一旁本是给江听雨送的酒,更是让她的馋虫忍不住出来。
只不过……
慕晴眨了眨眼。
这些究竟是什么时候送来的?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过,这里重兵把守,江听雨又在,当是不会再来一壶毒酒。
于是慕晴才不管那三七二十一,拿了酒壶,直接就将那美酒灌入肚中。
一旁江听雨见,忍不住的蹙动下眉头。
嗜酒皇后,还真是前所未见。
不过,还剩一天时间,她是否也太过悠哉了,看起来怎么像是放弃了一般?
不会是,真的放弃了吧。
江听雨轻轻的舔。了舔自己的唇,将面具好好的贴在桌上。
若是放弃了最好,他江听雨,最喜欢折磨将死之人了。
然而就在这时,慕晴却忽然兴奋的说了句,“好酒!”
说罢,她便豪爽的将酒放在江听雨的面前,一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