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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医品江山:至尊太子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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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相。”

    阮静幽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大姐,你是不是太小瞧人了,有什么真相是我不敢面对的呢?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你们不必为了给葛嬷嬷开脱,就费尽竭力地来诬陷于我,我是不会上当的。”

    “既然不会上当,你为什么要把荷包抢回去?”

    阮静兰咄咄逼人:“你该不会是想要破坏证据,来个死无对证吧?”

    阮静幽用右手慢慢举起手中的荷包,笑着回了一句:“你们当我是神吗,荷包就在我手里捏着,如果我真做什么手脚,这里但凡长眼睛的人难道会看不出来?我只是想问一句,如果大夫验过荷包,证明荷包里没有毒,今天这件事,又该如何处理?”

    没等阮二小姐回话,谢氏便开了口:“如果荷包没毒,我会亲自下令,赐葛嬷嬷一杯毒酒,将她送上西天。”

    此时谢氏已经认定这荷包肯定有问题,因为她猛然想起,葛嬷嬷是在接了荷包,并在上面深深闻了一口之后才不对劲儿的,所以她直觉的认为,荷包上肯定被下

    了毒,只要大夫过来一验,答案便会水落石出。

    阮静幽万分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母亲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个地步,我要是再没完没了,倒显得有些小家子气。还望父亲给女儿做个见证,别到时候大夫证明这荷包没有毒,母亲那边却出尔反而,那就有些不好收场了。”

    阮振林点了点头:“静幽你放心,如果这荷包真的没毒,为父一定会给你做主,替你讨回公道的,可如果这荷包有毒……”

    阮静幽不卑不亢地接过口:“如果女儿真的在这上面下了毒,一切全凭父亲发落。”

    这时,被小厮请来的郎中终于提着药箱,一路小跑地从月亮门处走了进来。

    谢氏担心事情有变,没有第一时间让大夫查看她的伤势,反而吩咐左右,将那个可疑的荷包交给大夫,让他当着众人的面,赶紧验一验这个荷包究竟有没有问题。

    被请来的李大夫算得上是阮府的常客了,但凡府里有个大事小情,李大夫肯定会被第一个请来。

    对于他的医术,阮振林可谓是深信不疑,非常器重。

    李大夫没想到自己急吼吼地登门入府,不是救人,而是验毒,心底不禁有些纳罕,本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想法,他也没有过多询问。

    验毒这种事,对一个大夫来说并非是什么难事,他命人取来一碗清水,将荷包放到里面泡了片刻,不多时,就见那碗清水渐渐被红色所取代。 



第114章 认主大戏

    阮大小姐第一个叫出声来:“有毒有毒,果然有毒!”

    阮二小姐皱着眉头,紧紧盯着碗中水的变化。

    阮振林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问李大夫:“莫非这荷包里真的有毒?”

    “阮老爷莫急,待我用银针试一下就知道了。”

    说话间,他打开自己常用的医药箱,从里面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插到水里停留了一段时间,当他取出银针的时候,众人发现,亮闪闪的银针并没有任何变化。

    阮大小姐像个二愣子似的问了一句:“李大夫,这到底是有毒没毒?謦”

    一旁看热闹的金珠宝嗤笑了一声:“针尖没有变成黑色,自然就是没毒了。大小姐,有空多读读书,写写字,否则日后嫁入夫家,会被人笑话的。”

    这话虽然是对阮大小姐说的,可金珠宝的目光,却紧紧盯着阮静幽。

    这荷包有毒没毒,别人不知道,他心里可是门儿清。

    事实上,当阮二小姐提出要请大夫验毒的时候,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没想到……

    “你……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阮大小姐是什么脾气,从来只有她欺负人的份,谁敢欺负她就等于是找死。

    她早就看这个金珠宝不顺眼,当下从腰间抽出鞭子,对着金珠宝就要挥过去,却被阮二小姐给拦在了当场,并用眼神示意她先不要轻举妄动。

    好不容易按住狂躁中的阮大小姐,她才问李大夫:“这荷包如果没毒的话,那这碗清水为何会变成红色?”

    李大夫轻轻闻了闻碗中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恭敬地回道:“因为荷包里放了一些晒干的玫瑰花瓣,经水一泡,会出现红色也实属正常。”

    阮二小姐不肯死心:“说不定是花里藏了毒。”

    “不管毒藏在哪里,被水一泡,就会显出毒性,我刚刚用银针试过,针尖没变黑,就说明这荷包只是一个普通的荷包,真的没有什么毒性。”

    “怎么会这样?如果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荷包,为什么葛嬷嬷会突然变得那么可怕,她在我身边伺候了将近三十年,从来都没像今天这样狂躁过,她……她甚至还想要举刀杀人……”

    谢氏捂着疼痛不已的小腹,整张脸惨白惨白的,可见葛嬷嬷刚刚那几脚踩得有多狠。

    李大夫转身去看被捆成肉粽的葛嬷嬷,此时的葛嬷嬷也不知是用尽了力气还是怎么的,整个人看上去非常虚弱,李大夫抽掉她嘴上的布条,她也只是动了动嘴,并没有喊出什么难听的话。

    李大夫掀了掀葛嬷嬷的眼皮儿,又替她把了把脉,皱着眉头道:“她经脉正常,不像是中毒,如果你们说她原本好好的,突然就变得狂躁不安,依我多年行医经验来推测,说不定是患了失心疯。”

    听到失心疯三个字,阮静幽差点当场笑出来,看来金珠宝这药还真是厉害,好好的一个人,只对着她的荷包闻了一小口,就失去神智,变得不可理喻,甚至还被大夫直接诊断她有失心疯。有趣!真是非常有趣!

    当然更有趣的就是,那个本来被涂了毒的荷包现在之所以会变得没有毒,与她的戒指可是脱不了关系的。

    面上不动声色的阮静幽,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其实她也不想用这么阴险的招式对待葛嬷嬷,可谁让葛嬷嬷愿意给谢氏当狗使唤,想要对付谢氏,首先要做的就是除掉她身边所有的爪牙,娇杏是第一个,赵嬷嬷是第二个,至于这个葛嬷嬷,自然就是第三个。

    如果葛嬷嬷是个行得直、走得正,并且对她没什么坏心的家仆也就算了。

    怪就怪在,葛嬷嬷这个人心机很重,颇有城府,她在谢氏身边伺候多年,非常了解主子的心思,有朝一日,一旦自己有把柄被葛嬷嬷抓在手里,对方绝对会毫不留情的置她于粉身碎骨之地。

    死过一次的阮静幽,自认自己做不到圣母白莲花的地步,就算有朝一日被人冠上毒妇之名,只要她自己心底快活,又有什么了不起。

    人活一世,图的就是开心快乐。既然有些人想尽一切方法让她不开心不快乐,本着礼尚往来的经典原则,她当然也会想尽一切方法让对方不开心不快乐。

    圣母有什么用?

    她娘宋蝶衣圣母,傻呼呼地为她爹奉献了大半辈子,结果咧,那个被她娘奉献了大半辈子的男人,最后却搂着别的女人生儿育女开枝散叶。

    女人活在这个世上本来就万分不易,如果自己都不肯对自己好一点,就不要想着别人会对自己好。

    重生之后,阮静幽的人生信条较之前世有了非常巨大的改变,真真应了那句话:顺我者得永昌,逆我者终灭亡!

    因为有了李大夫的证实,不管是谢氏还是阮家其他两位小姐,她们心里再怎么不痛快、不服气,最后也只能愿赌服输。

    不认又能怎么办?

    葛嬷嬷确实疯了,而且她将谢氏一脚踹吐血是不争的事实

    ,谢氏这个人从来都是有仇必报,葛嬷嬷差点要了她的命,要说不怨不恨那是不现实的。

    之所以没有立刻宰了葛嬷嬷,也是天真地希望利用葛嬷嬷趁机将阮静幽给拉下水。

    事实证明,谢氏棋差一招,最终以惨败收场。

    为了不让葛嬷嬷的罪过连累到自己身上,谢氏最后一口咬定,葛嬷嬷是真的犯了失心疯无药可医,再加上她今日犯下大错,险些酿成人命,最后,被谢氏下令赐了一杯毒酒,直接灌进了葛嬷嬷的肚子里,就此了结了她一条老命。

    可怜葛嬷嬷到死都没能搞明白,她究竟为什么会死?这个问题只能等她到了阎王爷面前,去向他老人家求证了。

    至于那个为救阮三小姐而受伤的周嬷嬷,则趁机上演了一幕认主大戏。

    她当着阮振林和谢氏的面,突然一头抱住阮静幽,说自己是阮家前任大夫人身边的贴身婢女,这些年在阮府为奴为婢,盼的就是有朝一日自己的主子能被老爷接回府门。

    结果日也盼,夜也盼,主子没盼回来,倒盼回了主子的亲生女儿。

    阮静幽这时也“非常惊讶”,假装刚刚得知周嬷嬷居然会是自己亲娘的婢女,两人同时想起了死去的宋蝶衣,抱在一起痛哭失声。 



第115章 编造理由

    紧接着,她以周嬷嬷是自己亲娘的婢女,又刚好救了自己一命为藉口,希望父亲允许周嬷嬷去自己的紫竹院当差,正好紫竹院少了一个管事嬷嬷,周嬷嬷算是有经验的老家仆,担任这个差事,再合适不过。

    阮振林被逼得骑虎难下。

    谢氏差点喷了一口鲜血。

    她明明已经派人锁住了周嬷嬷,这该死的周嬷嬷究竟是怎么跑掉的?

    当然,谢氏做梦也想不到,偷偷将周嬷嬷放出来,并约好上演今天这场戏的罪魁祸首,正是那个躲在一边偷着乐的金珠宝。

    回到紫竹院,周嬷嬷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一下子将阮静幽给抱了个满怀,她一边哭一边道:“小姐,我日盼夜盼,终于盼来咱们主仆团聚的日子,要不是小姐聪明,我还不知道要被谢氏关到什么时候。小姐,我每天都在想你和你娘,如果你再不想办法救我出来,我……我都要失去活下去的信心了。”

    阮静幽赶紧好言好语地安慰对方,又关心了一下她手臂上的伤势,确定只是一些小小的皮外伤,才算放下心来。

    “周嬷嬷,虽然这阵子你一直被谢氏关着,可府里发生的一些大事小情相信你多少也能有些耳闻,赵嬷嬷已经死了,今后我这紫竹院,我就交给你和紫嫣两个人共同打理。那个负责去救你的人,他姓金,叫金珠宝,我把你当自己人才告诉你,其实金珠宝真正的性别是个男孩子……”

    周嬷嬷闻言,双眼顿时瞪得老大,似乎不太敢相信,那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居然会是个男儿身。

    “周嬷嬷不要大惊小怪,虽说他是个男孩子,可他的年纪比我还小,我只当他是自己的弟弟,而且平日里他喜欢以女装示人,算得上是我培养在身边的一个心腹,今天对付葛嬷嬷的这场戏,就是珠宝帮我想出来的。知道实情的只有你,我还有紫嫣,所以日后周嬷嬷和他相处的时候,千万不要漏了口风才是。”

    周嬷嬷用力点头:“小姐放心,这些年我在阮府忍辱负重,什么委屈都受过,什么苦头都吃过,只要小姐健康的、好好的活着,我就心满意足,别无所求了。”

    阮静幽对周嬷嬷的人品还是很信得过的,如果周嬷嬷有私心,早就捧着她娘留下的那些财产挥手走人了謦。

    本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她对周嬷嬷也很坦白,她告诉对方自己想在京城的玄武街上开个小买卖,就卖胭脂水粉,而且还都是自己亲手配制的。

    当然,话只能说到这个地步,太深的,别说周嬷嬷她不会告诉,就连金珠宝和紫嫣她也一样不会告诉。

    有些秘密可以大白于人前,而有些秘密,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就足够。

    对于阮静幽居然想在京城做生意的这个想法,周嬷嬷表现得非常震惊。这也难怪,这些年她一直养在后宅子里,根深蒂固的想法就是男人才能抛头露面,女人则只能在家相夫教子,被娇养在深闺之中。

    阮静幽贵为兵部侍郎府嫡出的小姐,再过不久又要嫁进麒麟王府的大门,她完全没必要为了钱财抛头露面、四处奔波。

    “周嬷嬷,不管是阮家,还是我那未来的夫家,能给予我的除了虚名之外,我不敢保证还有其他。这次我被我爹接回阮府,如果不是周嬷嬷及时将我娘留给我的那笔财产交给我,现在的阮静幽,只不过就是一个寄人篱下,看别人脸色讨生活的小乞丐。阮家嫡出的小姐又怎样,我爹和谢氏是怎么对待我的,相信我不说,你心里也明白。至于未来的夫家……”

    阮静幽长长叹了口气:“嫁人也是一种赌博,嫁得好与不好,直接影响一个女人一生的命运。如果我把未来大把时间都寄托在夫家身上,一旦我将来的夫君将我弃之不理,你告诉我,我又该怎么办?”

    周嬷嬷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居然连半个字也否决不掉。

    “周嬷嬷,我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自己能够更好的活下去而已,你心里不必有什么负担,抛头露面的事都由珠宝去做,我只要躲在幕后收银子就可以。”

    “可是那个金珠宝……”

    “金珠宝的人品你尽管放心,既然我敢用他,就不该总是怀疑他,你只要和紫嫣一起帮我将紫竹院打理明白,就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周嬷嬷知道自己反驳下去也无济于事,便重重点了点头:“小姐放心,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傍晚,阮静幽像往常一样靠在榻边,百般无聊地翻看着就快要被她给翻烂的医书。

    珠帘被人轻轻撩开,端茶走进来的不是紫嫣,而是金珠宝。

    阮静幽轻轻挑眉,冲他做了个询问的眼神。金珠宝会意,笑着回道:“紫嫣姐和周嬷嬷在前厅忙着给院子里的那些婢女上规矩,所以端茶送水这种粗活,就暂时由奴婢来接管了。”

    “珠宝,你是不是有事想问我?”

    阮静幽可不是傻子,自从李太医当众宣布,那个明明染了毒的荷包居然没有毒的时候,金珠宝看她的眼神就开始变得奇

    怪起来。

    金珠宝并没有否认她的疑问,他慢慢放下茶杯茶碗,拉了一张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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