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黑道冷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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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儿有些气结:“你这是藐视皇家规矩。你。”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在殿内响起,惊了一众的妃嫔。这一耳光正是桃月宴打在了秋月儿的脸上。
“在这后宫,本宫就是规矩。德妃,对本宫不敬者,该怎么处罚?”桃月宴双眼紧盯着秋月儿,询问德妃。
桃月宴的话成功让旁边看戏的妃嫔变了脸色,本宫就是规矩?如此狂妄的话,她竟然敢说出口。
“回娘娘,对贵妃不敬者,理应处以杖刑。但娘娘刚刚已经惩罚过月妃,相信月妃也不会再犯,娘娘还是…”德妃说完惩罚,就开始为秋月儿求情。
桃月宴突然打断了德妃的话:“德妃,你的话有些多了。”
“桃月宴,你凭什么打我,你不要以为皇上赐你未央宫,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这个草包根本就不配当贤妃。”秋月儿在听到德妃说的惩罚之后,顿时回过神,她的脸颊被桃月宴打的火辣辣的疼。
“啪”又是一个清脆的耳光,秋月儿的另一边脸蛋瞬间也红了一片,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啊,桃月宴,你这个贱人!”秋月儿说着就张牙舞爪的冲向了桃月宴,右手高高抬起,看样子也是想打桃月宴耳光。
桃月宴在秋月儿冲到她面前的一刻,一把抓住秋月儿高举的右手腕,狠狠的向下一折,只听“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顺便一脚将秋月儿踹的躺在了地上嚎叫,“啊……。”
桃月宴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任何停顿,另在场的所有人都呆愣住了,谁都没有想到,桃月宴会如此大胆,请安第一天,就将月妃的手腕给折断,看着秋月儿躺在地上满脸是汗,抱着自己的右手腕流泪的狼狈样子,都不禁汗毛竖立。
“来人,把月妃拖出去,杖打五十!”
什么?月妃都已经这样了,她竟然还要杖刑。
“皇上驾到!”
第十九章 沥楚痕的纵容
“皇上驾到!”
一声太监尖细的传唤声从未央宫的殿外传来,沥楚痕的身影也缓缓走近了未央宫。
“哟,这里还真热闹啊。”沥楚痕一脸玩世不恭的表情。
“皇上,皇上为臣妾做主啊。”秋月儿一脸狼狈的在地上抓着沥楚痕的衣袂。
沥楚痕轻轻拽回自己的衣角,走到桌边坐下,看着一屋子的人,问着桃月宴:“贤妃,这是怎么回事?”
桃月宴也做到椅子上,那架势就是与皇上平起平坐:“就是你看到的这么回事。”
“回皇上,今早我与众妹妹来给贤妃请安,月妃说了贤妃的衣裳不得体,然后贤妃就动手打了月妃妹妹。”德妃的一句话,让桃月宴眼神冰冷的射向她。温柔贤惠,德艺双馨?她就说在宫内的女人哪有一个省油的灯,这德妃直接把错误都说到了她的身上,好一个德妃。
“德妃娘娘,此言差矣,分明是月妃对贤妃不敬,才会被贤妃教训的,为何德妃不说刚刚月妃的不敬之处。”又一个声音响起,桃月宴和沥楚痕同时看去,竟是惠妃-胡蝶。察觉到桃月宴在看她,点头笑了笑。
此时秋月儿在李依依的帮助下,站起来,但大半个身子都是靠在李依依的身上,头上的发饰也垂荡左右,两边脸颊都肿了起来,左右抱着右手腕,要多狼狈就多狼狈,全然没有了高贵的妃子模样。“皇上,臣妾真的没有,请皇上做主啊。呜呜呜。”秋月儿一边说一边哭。
“你们说够了吗?”桃月宴一张冷脸问道。
沥楚痕闻声后目光灼灼的看着桃月宴,而后者也不甘示弱的盯着沥楚痕,两人之间一如上次酒楼相见般,火花四溅。但看在众妃眼里却好似两人在脉脉传情,羡煞旁人。
片刻沥楚痕好似宠溺般的摇摇头,回首说道:“你们都下去吧,萧六派人去请太医给月妃诊治一下。”“让我进宫,成为你的妃子,与你所有的女人一起争宠,你好像很开心。”待所有人走后,桃月宴冷声问着沥楚痕。
沥楚痕好整以暇的看着桃月宴:“宴儿,酒楼一别,十分想念呢!”
桃月宴瞪了一眼沥楚痕:“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怎么,朕喜欢你,所以才让你进宫的,宴儿似乎不愿意?”
“不管你是沥粤皇帝还是凌夜,明人不说暗话,说出你的目的。”
沥楚痕看着一脸冷凝表情的桃月宴,嘴角弯了弯:“宴儿,你很快就会知道朕的目的。走吧,太后想见你,跟朕去永宁宫。”
见沥楚痕如此说,桃月宴也没有追问,既然早晚会知道,她有何必自寻烦恼,苦苦逼问,反正她现在有的是时间。
永宁宫内,太后一身凤袍斜倚在软榻上,身边几个宫女正在为她按摩捶腿。随着沥楚痕与桃月宴的到来,太后也坐起了身子。
“贤妃,快过来让哀家看看。”太后一脸慈爱的让桃月宴坐在软榻上。
“果然是个标志的人儿,难怪痕儿对你念念不忘,选秀的时候一定要让你顺利通过。”太后一手拉着桃月宴的手,一边仔细打量。
桃月宴扫了一眼沥楚痕,原来当初她选秀能通过,是这沥楚痕早就打好了招呼,果然有阴谋。
“真是苦了你了,想当年哀家与你母亲也是闺中密友,只怪我哀家进宫早,婠儿难产,自此天人永隔。幸亏你现在痊愈,真是婠儿保佑。”太后一边说一边目视远方似乎怀念一般,但这样的太后却让桃月宴倍感别扭。
“谢太后关心。”桃月宴被太后拉着手,不喜欢这样的碰触,借故抽回手说着。
“该叫母后了,你这丫头。”太后宠溺的对桃月宴娇嗔了一句。
此刻,一个宫女匆匆进来:“太后,众妃来请安。”
太后皱了一下眉,“进来吧。”
一众光鲜亮丽的女子鱼贯而入,唯一特别的是,身后有四名小太监抬着一个担架,上面似乎还躺着一个人。
“给太后请安,给皇上请安。”为首的正是德妃,看到沥楚痕和桃月宴都在永宁宫,愣了一下,眼中闪过慌乱,却快速低下头遮掩过去。
“恩,怎么回事?后面担架上的是谁?”太后也看到众妃身后的异样,不禁有些奇怪的问道。
德妃看了一眼桃月宴,对太后说:“回母后,担架上的是受伤的月妃,由于身体虚弱,但是月份仍然要来给母后请安,所以臣妾就命人用担架抬着她过来。”
太后走到担架跟前,看到秋月儿右手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蛋通红一片,甚至衣服上还有一个脚印,不禁有些生气:“是谁伤了月妃,如此大胆。”
秋月儿此时左手撑着身子,作势就要下地行礼,却被太后拦住:“月妃,不必多礼,告诉哀家,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若是让哀家知道,定要严惩不贷。”
听到太后这般说辞,秋月儿眼神露出欣喜,接着就开始啪嗒啪嗒的流泪:“太后,您要为臣妾做主,今早我与姐姐们去给贤妃请安,谁知臣妾不过说了贤妃的衣着不适合见太后,结果贤妃就对臣妾拳脚相加,连手腕都被折断了…”
“贤妃,你怎么说?”太后皱眉严肃的看着桃月宴,与刚刚那副慈爱的模样相差甚远。
桃月宴只是冷冷的看着秋月儿,不言不语。“贤妃,如今你身为后宫之首,行事怎可如此荒诞,月妃不过说了你几句,你就将她伤成这样,如何让你来管理后宫。”
“既然太后也说本宫是后宫之首,那本宫惩罚一个妃子,有何不可。”桃月宴一个人面对众妃及太后,一身狂妄。
“你。你…放肆。”
“既然这后宫是皇上的后宫,本宫是皇上亲封的贤妃,如今皇后未立,本宫就是这后宫之主。”桃月宴一番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也确实将太后气的不轻。
“好啊,好啊,刚刚封妃你就要反了啊。你眼里就没有哀家这个太后是不是。”
沥楚痕一直在旁边看着未出声,此刻却突然开口:“母后息怒,宴儿说的也有道理,这后宫事宜还是让贤妃做主吧。既然儿臣已经让宴儿管理后宫,相信宴儿不会另朕失望的。”沥楚痕的话前面是对太后所说,后面一句却是看着桃月宴所说,眼中也透出赞赏,显然是纵容桃月宴。
“痕儿,你…。”太后满脸惊讶的看着沥楚痕,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养大的孩子竟然胳膊肘向外拐。
“母后,你已操劳多年,今后就让宴儿管理后宫,母后也可安心休养,朕相信宴儿。”
“好好好,皇帝看来是翅膀硬了,不需要哀家这个老太婆了!”太后双眼满含深意紧盯着沥楚痕,说完就由宫女扶着离开了永宁宫的前殿。
第二十章 他的目的
消失在众人眼前,太后走进了永宁宫的后殿,这时的太后紧咬贝齿,眼神阴毒对着空气说了一句:“告诉他,开始准备。”只见阴暗中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太后离去,永宁宫的殿内只剩下众妃嫔和沥楚痕桃月宴两人,桃月宴冷眼看着躺在担架上眼神闪躲的秋月儿,心中冷哼,现在开始畏首畏尾。
德妃在众人之间率先开口:“皇上,月妃她…。”
沥楚痕打断德妃的话,“贤妃,你处理吧,朕在未央宫等你。”说完就离开了永宁宫。
沥楚痕一句话,击碎了所有人的幻想,特别是德妃,已经入宫伴君左右两年,却还不如一个刚刚入宫的女子得到的宠爱多。
“素问德妃贤良淑德,不如你来告诉本宫,这月妃该如何处理呢!”桃月宴慵懒的坐在了太后的凤椅上。
“娘娘,月妃只不过是来请安的,娘娘何苦如此咄咄逼人。”德妃依旧是娴静的脸蛋,看着桃月宴,那话却直指桃月宴。
“哈哈哈,本宫就是咄咄逼人,你又能奈我何!”桃月宴起身走到德妃面前,双眼如冰的看着德妃,并凑近德妃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成功让德妃变了脸色:“德妃,笑里藏刀好样的。”
桃月宴转身站在所有人面前,看着众人一字一句说:“月妃,以下犯上,挑拨是非,杖打五十,三个月内不得侍寝。”
“德妃,有失品德,降级三品,贬为贵人!”
桃月宴说完,秋月儿此刻却坐不住了,“桃月宴,你敢打我,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
“出言不逊,杖打七十!”桃月宴在秋月儿喊叫过后,接着说道。
被贬为贵人的德妃,此刻突然跪下:“娘娘,月妃刚刚受伤,杖责七十恐怕不能承受,臣妾愿意替月妃受刑。”
“德妃姐姐…你。”秋月儿在听到德妃的话后,看着德妃,一脸感动。
根本没有理会德妃的求情,桃月宴说完就抛下一众惊魂未定的妃嫔,离开了永宁宫。紫灵在桃月宴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眼神中透出从未有过的敬畏,怎么之前她没有发现主子这么有气势。
“怎么,害怕了?”桃月宴突然回头,看着紫灵。
紫灵摇摇头:“怎么可能,只不过我没有想到主子这么厉害,太有气势了。”
“我那天对你说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
“主子,紫灵已经是你的人,所以主子的话我都会听。”
桃月宴听到紫灵的话,随即看着远方:“紫灵,我并没有逼你,只是在我身边注定无法平静,我并不是要你们变成杀人的工具,我只是不希望将来有一天,你们变成别人威胁我的筹码,你和无情都一样,所以我必须要你们强大起来,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
紫灵看着桃月宴,为何她感觉主子此刻好悲伤:“主子,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待两人回到未央宫后,就见沥楚痕悠闲的喝着茶,一副惬意的模样。
桃月宴冷撇了沥楚痕一眼,说的话顿时让沥楚痕呛了一口水:“是国家要灭亡还是你很闲。”
沥楚痕轻咳了一声,吩咐所有人都出去,大殿的门关上后,屋内只剩下桃月宴和沥楚痕两人。
“说吧,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桃月宴也没有和沥楚痕客气,直接坐在了旁边的软榻上。
沥楚痕邪肆的一笑:“爱妃永远都这么迫不及待吗?”
“说重点。”桃月宴冷哼。
沥楚痕把玩着手上的扳指:“在永宁宫你可有听到我给你的传音?”
“听到了。”没错,刚刚在永宁宫,她说出那些话,正是得到了沥楚痕的授意,当时太后问秋月儿话时,桃月宴就感到自己耳边传来说话声,听出是沥楚痕的声音,本以为是他在说话,却发现大家似乎都没有听到,桃月宴也才想起似乎有千里传音这么一回事。而沥楚痕对他说的正是:“整治后宫,拉下太后。”既然沥楚痕如此说,那么她将计就计,也就出现了永宁宫的那一幕。
“她并不是朕的生母,朕的生母是珍妃,在朕五岁的时候就突然暴毙,后来父皇将朕过继给太后,所以朕当了皇帝,就立了她为太后。当年父皇病逝,太子之位悬空,各宫王爷都在招兵买马,想争夺皇位。是她一反众口,突然拿出了先皇的遗诏,说先皇早已经立了朕为太子,并早就打算将这沥粤江山交给朕。当时朕一心以为她是因为疼爱朕,所以才要朕当皇帝,这样也能给她和老八一个安稳。但是在朕上位之后,她处处管制着朕,甚至朕身边连一个可信任的人都没有,特别是这宫中大小事务,全都逃不过她的眼线。外界所传朕嗜血狠戾,也不过是她在背后做的手脚,暴君上位,民必反之。”
桃月宴突然插话:“所以你让我进宫,卷进你们之间的是非,让我来牵制太后?既然她处处管制你,此次选秀她怎么会听你的话,让我顺利入宫。”
“因为你是丞相和虞婠婠的女儿,她一听说让你进宫,自然无比愿意。”沥楚痕盯着桃月宴的脸颊说。
“为什么?”这话怎么这么怪异。
“她说与你母亲是闺中密友,真是笑话。其实丞相与太后曾经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本以为两人会顺其自然结为夫妇,却不想丞相在遇到你娘后,一见钟情,再见定情,也让太后伤心不已,甚至在丞相与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