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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重生之嫡女庶嫁-第110部分

小说: 重生之嫡女庶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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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想呢!

一向自诩自制力极佳的他,却差点在这么个小丫头身上破功,说到底……

不过是一个“情”字吧。

他这样认命地想着,起身摸了摸她的头:“你,早些休息吧,我回去了。”

听着他的声音,如筝有一点舍不得,但却知道此时是切切不可出言相留的,只得在黑暗中点了点头:“嗯,你慢些回去。”

苏有容轻轻嗯了一声,如筝便听到窗户打开的声音,再听时,却杳然无声了……

她心底突然浮起一丝落寞,觉得房间里都似乎是冷了几分,不禁轻笑着摇头:

重生以来独自睡惯了的自己,却又突然觉得月色清冷如水……果然是孤寂皆因相思起啊……

翌日,如筝迷迷糊糊地醒来,幸而浣纱她们还没进来,她赶紧下地将樟木匣子和糕点收起,拿起箱子时,却觉得轻了些,打开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却是那柄短剑已经不在了。

倒是不客气……她这样想着,心里却甜丝丝的,定睛看时,却发现绣球下面多了一对儿上好的白玉手镯。

来不及细看,她将东西收好,便叫浣纱进来为自己梳洗,准备去慈园请安。

依旧是上午请安,下午学规矩,一天就这样波澜不惊地过去,看上去,如筝的确是过上了待嫁闺秀的平常日子,如果不是晚间浣纱和夏鱼又报上了薛氏今日的最新动静和重金打探来的“详情”的话……

听完夏鱼的说辞,如筝微微点了点头,让她叫了环绣进来。

看着环绣提着一个小包袱走进堂屋,如筝赞许地笑了笑,环绣脸色微微一红,上前福身到:“小姐万福,奴婢猜度着小姐是要用到‘东西’了。”

如筝笑着点了点头,让她打开包袱,定睛看时却是两三个大小相似,颜色各异的小娃娃。

如筝拿起小娃娃看了看,挑中了一个最像的,到里间妆台内取出一张写着字的黄纸塞了进去:“不错,手真是巧,我是看不出任何破绽呢。”

看着眼前簇新的娃娃,她又笑了一下,让环绣和夏鱼拿了个铜盆,扔了几张纸略烧了烧,熄了火将娃娃扔进去滚了几下,又拿出来递给浣纱:

“告诉雪缨,待今日静园那里香灰倒过之后再放进去,免得真魇着……”见浣纱明白了,她便挥手让她们下去,自苦思冥想明日请安时的说辞,正纠结间,却听到门外夏鱼请安的声音,却是大姐姐如诗到了。

如筝赶紧迎到门口,笑着将如诗让进屋里,又让浣纱沏茶,如诗笑着摆摆手:“筝儿,别忙了,天色已晚,咱们都该歇息了,我有几句话问你,略坐会而就走。”

如筝笑着点了点头,将她让到里间,刚要关门,如诗却伸手阻了,低声说:“让你心腹丫头在门外守着,我有要紧事问你。”

如筝心里一凛,赶紧按她说的让浣纱夏鱼两个人守在门外,坐定言到:“大姐姐,你问吧。”

如诗点了点头,看着如筝肃容问到:“筝儿,我问你,这几日园子里丫鬟们进进出出忙碌的究竟是什么?二婶那里……我看也经常有陌生人出入,慈园离得远,尚未发觉,但咱们这里,你必定是知道的。”

听了她的话,如筝心里一沉,知道机敏聪慧如她,必然是已经发觉了什么,刚想找些言辞来掩饰,却看到她眼底的担忧和焦虑,当下心里一酸,开口叹道:“大姐姐,你快出嫁了,这些腌臜的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如诗目光一凛,脸上浮起一个略带薄怒的笑容:“筝儿,我原以为你是拿我当亲姐姐看的,却没想到你会说出这么生分的话来!”她心里又酸又疼,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当下气的眼底都浮起了一丝泪光。

如筝看着如诗似乎是动了怒,赶紧掏出帕子给她擦着眼睛:“姐姐!姐姐是我不好,你别气了,我只是……”她苦笑着看看自己:“我只是怕这种事情说出来,污了姐姐的耳朵……”

如诗大略也知道她是要有所动作了,当下稳了稳心神,按住她的手:

“傻孩子,什么污不污的,这世家大族中,有那一家敢说后宅里没有一两桩龌龊事情,更何况你不过是被她们挤兑的狠了,要反抗而已,要照我说,你动手还忒晚了些!”如诗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好筝儿,我娘没能护着二婶儿,已经是悔恨非常了,我可不想重蹈她覆辙,你若是信我,便告诉我你的计划,到时候我是敲边鼓也好,给你瞭阵也好,多少能派上点用场,更何况我背后最起码还有我爹我娘,万一……”她咬咬牙:“也有人好护着你不是。”

如筝看着如诗坚定温柔的目光,心里一暖,把脸轻轻贴在她手上:“大姐姐,谢谢你这样关护着我……我都告诉你,其实我到正有一件事,拿不定主意呢……”

如诗赶紧坐正了身子,认真听着她的话,待如筝将自己的计划说完,如诗长出了一口气,叹道:“原来如此……这样也好,起码我听不出此事有什么破绽……置于你说的捅破窗户纸这件事,的确不好由你自己来做,还是我来比较稳妥,我们大房,说起来和府里是没什么利益关系的,此事从我口出来,祖母应该不会起什么疑心。”

如筝叹了口气:“大姐姐肯帮我,此事就成了一半了……”

送走了如诗,如筝坐在桌边默然看着跳动的烛火,这样瞒着祖母行事,让她心里多少有些自责,可若非如此,以祖母的性子……父亲对薛氏的宠*……定然是动不了她的根本的!

既然已经决定了,便无需再左右摇摆!她这样想着,轻轻闭了闭眼:明日,便见分晓吧。

154魇镇(上)



清晨;如筝早早起身梳洗完毕,约了如诗往慈园请安;虽然一切已经布置停当;如筝的心里还是十分忐忑的;毕竟对于薛氏来说;自己还是太嫩了;如今也不过是利用她对自家娘亲的忌惮;让她暂时慌了阵脚;而且自己也不是算无遗策,比如……静园那边是如何瞒过每日必去的张嬷嬷的,便是一个不解之谜。

身旁的如诗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伸手握住她的手;如筝抬头,给了自家大姐一个了然的微笑。

进入慈园时,如筝意外地发现张嬷嬷竟然也在,这个时间,不应该正是如婳学规矩的时间么?

她有点迷糊了,却隐隐感觉到,今日之事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枝节生出。

虽然心里好像塞了一团乱麻,如筝还是面色如常地走进了慈园里间,对着老太君福身行礼:

“祖母万福。”

老太君见是她二人到了,笑着拍拍身边罗汉床:“快,到祖母身边来坐。”如诗和如筝走到老太君身边坐好,轻轻帮她捶着腿,老太君着意问了如诗备嫁的事情,如诗笑着一一答了,不一会儿,张嬷嬷便走进来行礼。

老太君让外间的丫鬟给她搬了锦凳坐着,笑到:“怎的,不到静园教你的规矩,反到我这里来了,有事?”

张嬷嬷点头笑到:“老夫人,奴婢倒是想去教四小姐,可……”她抬头看看如诗如筝,二人便要起身回避,却让老太君拉住了:“无妨,我诗儿和筝儿都不是那嚼舌头的人,况且婳儿是她们的妹妹,有什么可避讳的。”

张嬷嬷这才欠身说到:“是,老奴此次来,便是向您禀报一下这些天教四位小姐规矩的事情……”他看了看如筝,脸上便显出一丝赞许的笑意:“不瞒老太君说,二小姐和五小姐那里,奴婢教的是无比顺当,二位小姐既聪慧,又刻苦,不过几天的功夫,已经是小有所成了……”看老太君露出欣慰地微笑,她又叹道:“不过,四小姐和三小姐那里……”

张嬷嬷脸色略沉了沉:“三小姐还好,不过是学的慢了些,四小姐却天天好似心神不宁,若说是不耐烦发怒,却也不让奴婢走,说想学吧,又总是踏不下神的样子,就好像……为了把奴婢拘在她院子里,敷衍了事似的。”

听到这里,如筝心里一动:没想到薛氏用的竟然是这个法子,借着张嬷嬷每日出入静园这件事,让老太君放下警惕心,却可惜如婳的戏演的并不好,反而让张嬷嬷升起了疑心。

老太君沉吟到:“我以为让你到她院子里,能让她收收心,没想到这丫头还是这么浮躁……”说着她眼神一动:“罢了,我早看出静园这几日有事瞒着我,已经着雪柔去查探了,你今日还是照常去,别露什么端倪。”

如筝听她这么说,心里一喜,知道今日之事倒好办了。

张嬷嬷自行了礼退下,如筝又陪着老太君说笑聊天,不多时,韩嬷嬷便进来回禀,如筝如诗赶紧躲开,老太君示意她们在下首坐了,向着韩嬷嬷问到:“怎的?究竟在搞什么鬼?”

韩嬷嬷略沉吟了一下,上前一步伏在老太君耳边说了几句,当下把老太君气的拍案喝到:“什么,她竟敢在园子里搞这种龌龊事情?”

如诗和如筝见她动怒,赶紧上前替她抚着胸口顺气,老太君看了看她们,叹道:“你们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本不该让你们知道这些,可眼见你们也要出嫁了,以后后宅里面也少不了这些……且去坐下听着。”

如筝和如诗赶紧行礼坐下,韩嬷嬷又到:“已经好几天了,好像就是从四少爷发热那日开始,最早奴婢还以为夫人不过是为着四少爷求哪路神仙保佑,或是送秽什么的,可这几日奴婢看着越来越不像,静园西北角堆的香灰纸灰是越来越高,丫鬟们一个个也神神鬼鬼的,奴婢看着,倒像是魇……”说到这里她看看如诗她们的方向,吞回了后半段话。

老太君自气的面色发白:“当初承恩千方百计地要把她娶回家,我就看着不对,如今看来的确是个下作的,竟连……”她气的说不下去话,如诗回头看看如筝,如筝知道她是要添上一把火了,当下面上不显,心里却怦怦跳的厉害。

如诗起身走到老太君身侧,一边给他抚着胸口,一边柔声说道:“祖母,您也别气,我想二婶也不过是*子心切,一时想差了……”她轻叹一声:“按说这些事,孙女儿本不该插嘴的,可刚刚听到韩嬷嬷说到西北角,香灰什么的……到让孙女儿想到一桩事。”

老太君轻轻拍拍她手:“无妨,诗儿你说。”

如诗这才行礼说到:“祖母,孙女儿在南边,有次无意中听别家小姐说过,有一家的姨娘找人搞魇镇之术,暗害主母,被下令打死的事情,当时孙女听着可怕,便记住了,似乎说的就是连烧七七四十九日香灰,倾倒在园子西北角,下面埋着魇镇之人的生辰八字,若是生人,便可使其生病,若是逝者,便可令其……永世不得超生。”

老太君听她此言,怒的面色发红,如诗赶紧又替她锤着背,如筝虽然早就知道此事,但此时从如诗嘴里说出,还是让她愤恨伤心不已,脸色白的如纸一般。

老太君见她如此,怎不知她心中所想,赶紧伸手将她招到身边:“我囡囡别怕,祖母定为你做主!咱们一会儿就去,看看你家夫人到底搞得神么鬼!”

如筝听了老太君的话,再也忍不住,抬头看着祖母,两行泪便滚了下来,颤声说到:“祖母,我娘亲……我知道母亲一直记恨她,可她总不能因为楠儿的一个梦,就这样……祖母,孙女儿愿意日日祝祷,化解娘亲和母亲之间的怨恨,求您告诉母亲,千万不要再施此法,我娘亲她……”说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下去,伏在老太君怀里痛哭起来。

老太君心疼的把她拢在怀里安抚着:“祖母的好囡囡,不哭了,什么记恨,她有什么资格记恨阿衡?!咱们这就去,你放心,我定会为你做主的。”

如筝这才抬起头,勉强擦干泪水,扶着老太君起身,老太君又点了韩嬷嬷并慈园几位老资格的妈妈跟随,又带了几个壮健的粗使婆子跟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闯进了静园。

静园的丫鬟们还想着拦阻通报,不等老太君发话便被韩嬷嬷并几位妈妈推到一边,薛氏和如婳听到动静迎出来时,老太君却连哼都懒得哼一声,径自带人到了静园西北角,果见一堆香烛纸灰堆在那里,当下便冷了脸,回头对着薛氏冷笑到:“这是怎么回事?”

老太君冲进静园时,薛氏就知道大事不好,却想不到究竟是哪里走漏了风声,待让人去毁灭证据时,却已经来不及了,当下只得定下心神,笑到:

“母亲息怒,怪儿媳没有提前给母亲禀报,这几日楠哥儿还是有些低热,园子里的老妈妈们说大概是冲撞了过路的神仙,媳妇这才给他烧五色纸钱送神呢,一时大意,没有提前问过母亲,是媳妇处事不当。”

老太君见她兀自在那里巧舌如簧,当下也不多说,冷笑了一声便命仆妇们开挖,薛氏的脸色便白了。

不多时,一个朱漆的牌位便被挖了出来,上面赫然正是崔氏的生辰八字,如筝一把上去抢下,搂在怀里,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落在牌位上,却不敢出一丝声音。

老太君看着她哭的小肩膀一抽一抽的,心里一阵绞痛,冷脸看着薛氏:“这你怎么说?!”

薛氏知道此时想要瞒已经是瞒不下去了,当下赶紧跪下,装出一脸迷茫的样子:“婆婆,儿媳的确只是让人烧香烛送神,至于这个牌位为何会在此处,儿媳真的是不知啊!”

见她还在抵赖,老太君气的一挥手,刚要痛斥,便听那边韩嬷嬷惊倒:“这下面还有东西!”

如筝心里一紧:着了!面上却不显,只是搂着崔氏的牌位哭的凄惶。

要知道,虽然那魇镇偶人是她放的,这牌位却真真切切是薛氏的肮脏手段,如筝怎能不恨不气,不哀痛呢。

那边韩嬷嬷几下拔出那个小人,定睛一看,脸色就变了,那小人身上的服色装束,正是老太君惯用的,她赶紧将小人呈给老太君看,老太君冷着脸翻了翻,便掏出写着自己生辰八字的纸条。

老太君怒极反笑,将小人掷到薛氏身上:“好,好!这还真是一举两得啊!咒死了我,再咒的阿衡永世不得超生,你便可一手遮天了么?”

她一句话,吓得薛氏连连叩头,口称不知不敢,却又在看到小人上面熟悉的针脚时变了脸色,她知道有人陷害,略思忖了一下便喊道:“母亲明鉴,若儿媳真有心魇镇于您,怎会蠢到自己缝制偶人!定然是有人陷害!”

老太君冷笑到:“薛氏,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此事你做的如此隐秘,自然是不怕我发现,这样重要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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