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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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还是臣妾给皇上夹菜吧!”
说着,甑蕾连忙站起来。然后在那盘水晶鸡里面挑了一块细嫩的鸡腿肉,放到了皇帝的碗里。
孰料人家又来一句:“朕从来不吃鸡肉。”
☆、我是吃货(2)
孰料人家又来一句:“朕从来不吃鸡肉。”
啊?不吃鸡肉?还有人不吃鸡肉的啊?………………好吧,甑蕾立马认错:“皇上恕罪,臣妾不知……”。
“不怪你,不知者不罪。定安王妃,朕记得你本姓甑,叫什么名字来着?”
甑蕾暗暗皱了皱眉头,不是说这里的男人都很含蓄的吗?问闺名是不是太直接了点啊?
不过鉴于人家是皇帝,她得罪不起,于是只得道:“回皇上,臣妾单名一个蕾字。”
“蕾?花蕾的蕾?甑蕾,这名字倒是挺适合你的。”
皇帝索性放下筷子,笑眯眯的看着她。
甑蕾此时就算在感情方面再单纯再没经验,也不由的警铃大响。这是红果果的调戏啊?!!!尼玛的笑的这么淫荡,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
对了,史书上不是常说,古代的皇帝因为工作压力大,都喜欢搞一些重口味来调剂心情吗?
后宫嫔妃再美也没有刺激感,什么父子共妻,兄弟共妻啥的,就比较容易让人放松了。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夺臣子之妻,反正对皇帝们来说,不玩白不玩,玩了也白玩……
想到这里,甑蕾立即收起了之前的恭敬和谦卑的笑容。
她飞快开动大脑,一心想着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这皇帝明白,她绝对不是他的菜。
当眼光落到那两只鸽子身上时,她飞快的定下了主意。对了,她可以用恶心的吃相,让他从此以后见到自己就退避三舍!
反正从一开始他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一副标准的吃货相。此时再用此计,合情合理之余,也能巧妙的兵不刃血。
主意一定,甑蕾就立即一屁股坐下来,一只手拿起筷子,就将那水晶鸡的鸡腿夹到了自己的碗里。
嘴里还说着:“既然皇上不喜欢吃鸡肉,那臣妾就只有勉为其难为您分忧了。对了皇上,臣妾在吃之前想向你讨个旨意,因为臣妾在家吃饭的时候一般都是一个人,所以一会儿,您能不能不要介意臣妾的吃相太过难看?”
皇帝凌靖显然愣了一下,继而点头道:“这个自然,朕说了,朕与定安王情同手足,既是自家人……”。
“多谢皇上,皇上您真是明君,那臣妾就真的不客气了!”
说完,甑蕾马上两手开动。
一只手将鸡腿塞到自己的嘴里,另外一只手则将筷子伸到那红烧乳鸽的盘子里,一口气连夹了好几块鸽肉。
“嗯,介鸡腿真香……这鸽子腿也好嫩……黄鳝,您也吃啊……”。
甑蕾一边拼命的往自己嘴里塞着各种肉菜,一边还不忘“顺带”着恪尽一下自己为人臣妇的本分,用公筷给皇帝也夹上几块肉放到他的碗里。
皇帝凌靖当然早已停止了吃的动作,他正危襟坐的坐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几个盘子里的菜都被甑蕾扫进了自己的肚子里。最后,她还不忘再来几碗汤,而且吃完之后,还一脸满足的摸着自己的肚皮,打着饱嗝对他说道:“这宫里的饭菜真是香,臣妾吃饱了。皇上您吃饱了没有?”
*****我的分分啊,为毛,才一转眼的功夫,又从4。3变成4。2了?为毛?为毛?
☆、我是吃货(3)
皇帝凌靖很想如实说:木有。当然木有,菜都被她吃光了,他能吃空气吃到饱吗?
可是他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给她倒了一杯茶,搞得甑蕾不得不摸着滚圆的肚皮站起身,然后听见皇帝道:“定安王妃,你知道朕为什么要将你赐婚给定安王做正妃吗?”
额……甑蕾猛然听到这个意想不到的问题,连忙拍了拍胸口,止住那股想要打嗝的冲动。
她想了想,索性装傻道:“臣妾不知,不过皇上自然有皇上的英明之处。这些事情我们妇道人家怎么会懂?”
皇帝看着她,摇了摇头道:“既然你说你不知道,那好,朕来告诉你。你之所以能成为定安王妃,是因为朕的母族霍太夫人进宫,向朕的母妃进言,说你聪慧伶俐,贤德大方,知书识礼,与定安王正好结成良配。朕,这才颁下的赐婚的旨意。”
“哦!是霍老太太向太妃娘娘提的主意啊?下回我见了她老人家,一定要重重的谢她。嗯,还有太妃娘娘……”。话说到这里,甑蕾隐隐觉得有些不寻常了。
这皇帝,正经起来还是很能镇得住场子的。最起码,连她都觉得说话有些底气不足了。
“今日在慈安宫发生的事情,朕已经知道了。”
啊?慈安宫的事情?就是霍太妃和荣昭仪一起构陷姚皇后的那件事?
甑蕾垂眸在心里迅速的想了一下,而后才微微抬起头,佯装害怕的说道:“请皇上恕罪,臣妾的确只是以前见过食物和花粉混合过敏的症状,这才斗胆为皇后娘娘求情的……”。
“甑蕾,你以为,朕会是一个好糊弄的昏君吗?朕,会将一个不知底细的官家小姐,赐婚给金凌皇朝最富盛名的异姓王为正妃吗?”
皇帝说道这里,语气里已经不禁染上了严厉的寒意。
这不怒自威的气势,逼得甑蕾不得不立即起身跪倒,谢罪道:“皇上,臣妾绝无此意。皇上是明君,是臣妾言语无状了。”
这回他并不急着叫她起身了,反而是自己缓缓站起,负手在身后,慢慢踱步道:“在赐婚旨意颁下之前,朕派人了解过你近一年的举动。甑蕾,就连你府上的下人都说,你自从掉进荷花池之后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从前的甑家八小姐懦弱胆小,为人也不甚机敏。可自从你大病初愈之后,整个人就彻底改头换面了,就连你的继母薛夫人都不是你的对手。今日一见,朕也发觉,果然如此。”
甑蕾听到这里,自是唯有沉默。她现在才发觉,这个皇帝,还真是不好对付。
此时此刻,她自然不能反驳他的话。可是她也不能全盘接受他的评语,因为改头换面这个词,在古代可是有着特殊意义的。
譬如借尸还魂之类的荒谬鬼故事,譬如邪灵上身这样的狗血情节,都在这个词隐喻的范围内。
所以最后她唯有拜下身,简短而含糊的说道:“皇上圣明。”
☆、皇帝的调查问卷
皇帝凌靖听到这句话轻轻笑了笑,他在她面前停住脚步,道:“朕如果真的圣明,就会查到你为何会在一夜之间有这么大的变化。可惜,而今朕还做不到。甑蕾,朕可以告诉你,今日在慈安宫,好在你选择了为皇后求情。否则,定安王妃之位,定然不会再属于你。”
甑蕾闻言再次当成石化,什么意思啊?好在她今日选择了为皇后求情,否则定安王妃之位肯定不会再属于她?
这么说,皇帝其实也明白这一切都是自己生母和荣昭仪在设计陷害皇后?
那么,他的态度是什么?支持自己的原配中宫?
可是,如果这样,他干嘛还这么抬举荣昭仪?
甑蕾是很花了一分钟的时间,才总算理清面前这位皇帝大人复杂的思想情绪。
好吧,既然他这么说,她就勉强当他还是个合格的皇帝,不算昏君,也没有愚孝到不管见到什么人跟自己的母亲过不去,就要拖人家出去杀头的份上。
“回皇上的话,臣妾只是就事论事平心而论,并不存在什么选择之说。”
甑蕾这么说,显然是想为自己撇清。不要以为是霍家的人抬举她做了定安王妃,她就是霍家那一党的爪牙,其实这王妃之位她压根不稀罕。
“朕姑且相信你,希望你日后也能在定安王面前保持本色。”
顿一顿,皇帝又忽然道:“甑蕾,你在婚前就认识了定安王君啸白,朕想知道,你对他的印象如何?还有,现在你已经嫁进了王府,对他的印象又有没有改观?“
啊?印象?………………这皇帝这是要搞哪样?搞婚姻满意度调查访问吗?
自己要不要实话实说?还是拿点冠冕堂皇的话来敷衍他?
似乎是一眼看穿了她心中的纠结,皇帝凌靖在甑蕾面前坐定,定定的看着她道:“说实话,不然朕以欺君之罪来治你。“
好吧,小命要紧……………甑蕾当下便闭着眼睛抬起头,大声道:“回皇上,臣妾之前认识的定安王君啸白就是个花花公子,整天撩鸡斗鸟,无所事事。还有,在霍府花宴的时候,臣妾又看见他还和他表弟霍青城两个人不清不楚。啧,臣妾都不知道,两个大男人整天混在一起这是哪门子的事?至于婚后么,臣妾料想皇上也知道了。臣妾新婚的那一晚,沐阳郡主就带人放火烧了臣妾的新房云华殿。当然臣妾也不是吃素的,接着就把沐阳郡主给教训了一顿。搞不好她现在就在太妃娘娘那里恶人先告状呢?哼,婚前婚后反正也就这么些事,臣妾都如实说了,皇上自己判断一下臣妾对王爷的印象如何吧!臣妾不好说。”
“大胆!”似乎是没想到甑蕾会这么直接的,将王府后院的一堆子烂事都掀了个底朝天,而且她的言语还那么不留情面,粗狂到简直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女孩所出。皇帝凌靖听着脸上似乎有点兜不住,便板起脸来说了这么两个字。
不过呢,等他说完这两个字之后,又禁不住嘴角微微一撇,似乎是笑了一笑。
☆、皇帝石化了(1)
等到好不容易送走了这难缠又高深莫测的皇帝,大热天的,甑蕾这才发觉自己早已是出了一身的汗。
呼……。她一屁股在榻上重重坐下,一会儿又想起这地方刚才别人的屁股坐过,于是又本能的蹦了起来。
正要唤人进来给自己打打扇子凉快一下,外头又走来一个小内侍。“王妃,皇上让奴才来取之前留在您这里的丝帕。”
啊?丝帕?就那条已经被自己蹂躏成了一团,皱皱巴巴的上面还沾了胭脂膏的那玩意?
我的天啊,这玩意现在哪好意思拿去还人?这皇帝是故意的吧?
甑蕾心虚的憋红了脸,好一会才勉强挤出一句话:“那个,这位小公公,丝帕我刚才不小心弄脏了,可不可以改天再来归还?”
“不行!御用之物,不可带出宫外,这是规矩。定安王妃,脏了不要紧,自然有人会清洗处理的,咱家只是过来替皇上宣读口谕。你要是不想还,不如你自己去跟皇上说说看?”
靠!跟他说?算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谁愿意对着他那张臭烘烘的脸啊?
真是,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吧啦的,还口口声声说跟定安王是兄弟之情意,头一次见面连根毛都没赏赐,就一块丝帕还巴巴的打发人来要回去?
切,还就还,反正你自己说的,脏了也没事!
甑蕾不知道,就在她心中跳着脚对皇帝大骂的时候,这边已经走到宫道上的凌靖忽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皇上,请小心龙体。”一旁的内侍连忙奉上了温热的汗巾子。
“啊湫!”
皇帝又打了一个喷嚏,面上渐渐浮上狐疑之色。
“皇上,要不要宣太医?”
然后,当皇帝打完第三个喷嚏的时候,他终于可以断定了,这肯定是她在暗暗咒骂自己……
“不必,去把小牧子叫回来,跟他说,如果定安王妃不愿意归还丝帕,那就算了。”
虽然明知有违规矩,可是,只要一想起那张沾满了饼屑的清丽小脸,还有她那风卷残云,在自己面前也能把鸡腿啃的砸吧砸吧响的率真吃相,以及她时常语出惊人的粗鲁言词……………他就禁不住心中一乐。
这甑家的八小姐,倒真是个令人意想不到的角色。
丝帕脏了,她要是不好意思归还,或者留着给她泄愤也不错。
不知道她会不会冲上面吐口水?或者在上面画个圈圈鄙视自己?
就在皇帝浮想联翩的时候,被派去向甑蕾索要丝帕的小内监回来了。只见他手里捧着那条巾子,但面上隐隐有些惶恐之色。
“怎么回事?定安王妃她对你说了什么?怎么一副缩头缩脑的样子?”
小内监不敢抬头看天颜,可是也不敢隐瞒,便如实道:“回皇上,定安王妃让奴才转告皇上,就说……”。
“就说什么?”凌靖已经隐隐预感到,这丫头肯定没对自己说什么好话。
可是没想到,接下来小内监的话,却让他差点当场石化了。
☆、皇帝石化了(2)
“王妃说,皇上日理万机,却还顾着和定安王的兄弟情谊,连她进宫都不忘过来一起吃顿饭,显见心中对王爷十分看重。是才从太妃宫里出来,太妃和皇后淑妃等都赏了不少贵重首饰给王妃,王妃觉得自己无功却受禄,心里已经很是过意不去了。她特地让奴才转告皇上,还请皇上千万不要再赏赐什么贵重的珠宝首饰等物了,王妃说自己头小身量也不高,禁不住压……”。
“她真是这么说?”
皇帝凌靖的脸色喜怒难辨,只是在小内监那里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禁不住又开始了一圈圈的踱步。
这丫头,这说的叫什么话?讽刺他没给她赏赐也就罢了,一会他再叫人送上礼单就是。
再说了,她大婚内务府不是出了不少嫁妆吗?居然还拐着弯的骂他小气吧啦!
真是岂有此理!
还有,她还说什么,千万不要再赏她贵重首饰,她身量不高个头小,禁不住压?
……。她这哪里是什么无功不受禄,过意不去啊?
她分明就是指桑骂槐!自己曾几何时拿皇帝的身份压着她了?真要压着她,十个甑蕾也早死了。
皇帝想到这里,心里开始有些不淡定了,他一圈圈的在遮阳伞下踱着步子,却苦坏了这几个打伞的小内监。
要知道,现在可正好是刚刚用完午膳的时间,六月的天气,宫道两旁即使有宫殿飞檐的荫蔽,可是也还是热气腾腾啊!
皇帝身为天子,自然是不能晒到太阳汗流浃背的。
可是他们这些奴才,就只能捧着硕大的将近一个半高的华丽华盖大伞,不停的左右挪腾,以配合皇帝的身形晃动。
还有,御前那两个专司打扇的小太监,也是叫苦不迭。
他们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