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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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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甑蕾听到这句话心里又是一阵揪心的拧紧,她现在,最不想看见也最不想听见的,就是君啸白这个人这个名字了。可是,偏偏她还真就躲不开。
  秦氏缓缓走过来,掀开珠帘,轻轻的在榻上坐下。她温和的看着甑蕾,好一会,才伸手在她头上理了理那一头才刚睡散乱了的发丝。
  “好妹妹,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好受,可是没办法,谁叫咱们生来是女人呢?这世界,就是男人的世界。咱们就算出身再好,再有才有貌,可是,始终还是由不得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看了看外头渐渐落下的夕阳,嘴角泛出一个有些无奈的笑容,对流云和飞烟说道:“你们先下去,我跟你们王妃说几句话。去外头告诉你们王爷,就说让他耐心等着,一会儿我就把人领出去送到他手里便是。”


☆、昏阙(2)

  两个丫鬟齐齐应了一声,转身口上门之后,秦氏才接着说道:“其实我的生活也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好,虽然外头的人都说国公爷万事都肯迁就我,但是内里怎样,就只有我一个人心里清楚。我当年嫁给他的时候,比他足足小了十几岁。又是继室,而非原配,你想我又如何就肯同意?说到底,谁没有那几分傲气?可是没办法,我生来是秦家的人,我总要为生我养我的家族着想。到了而今,我更是皇后娘娘的娘家人。正所谓一脉相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样的道理,你必然也懂。好妹妹,我晓得你现在心里的气和恨,可是无论如何,你还得听我一句劝。”
  “心字头上一把刀,忍这一个字,是世间最难,也是最有学问的一个字。我少时在家,母亲常常对我说的一句话,就是人生如负重而行远,不可轻易行差踏错。而今我自己嫁为人妇,亦为人母,更是深觉这此中的意义非凡。
  妹妹,而今他虽然不经你同意就纳妾,但是他既然还肯亲自来接你回府,就代表着他心中还有你这个正妃的位置。你出身高贵,又是皇上亲自赐婚,现在,更与皇后娘娘交好。你的位置,远非一般低贱的妾室可以相提并论。听我说,回去之后,你一定不要与他争吵。对那小妾,你只需拿出你正妃的气派,我凉她也不敢有这个胆子敢来放肆!至于其他的,你只要忍过了这最难熬的时光,以后你就会慢慢心静如水。等你生下了嫡子,定安王自如会对你更加尊重。到那时,你要真想对付一两个贱婢,那还不是举手之事?“
  甑蕾静静的听着她的话,她知道,秦氏对自己说的正是肺腑之言。或者,身处这样的浊世,她的道理就是最好的处世之道。
  可是,这样的一切,她真的就能用忍字去面对?
  或者说,如果她像宁双儿一样,因为没有别了任何选择,所以即使是在被伤到体无完肤,仍然会想方设法的去打听所谓的生子秘方,想着要靠生个儿子来挽回自己在丈夫心目中的位置?
  可是,她不是宁双儿啊!在裴笑笑的脑子里,从来没有委曲求全的爱。在她看来,任何有瑕疵的感情,那都不是真的感情,那都不是她所要的感情!
  只是这些道理她统统没有办法对秦氏说出来,就算秦氏在这个时代的女性中显得多么的新潮和激进,可是,她也绝对无法理解和接受这样的思想!或者,在她们看来,瑕疵?那应该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吧!
  甑蕾静静的躺了一会,反复的琢磨着秦氏的话,最后仍是温顺的点头道:“姐姐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秦氏这才展开两道紧紧皱着的眉头,道:“我知道,你是个很聪明的人。你放心,只要你懂得分寸,不招人话柄。至于你家老祖宗那边的那个赵姑娘,我自会让皇后娘娘想方设法给搅黄了去。”


☆、醒悟(1)

  甑蕾这时候听她提起赵紫嫣,心里早已没了任何触动。她知道,没了赵紫嫣,还有刘紫嫣,肖紫嫣……这些女人一个赛一个的厉害,她就算精力再好,也不能跟她们这样持之以恒的斗下去。
  虽然说生命不止战斗不休,有人的地方就必然会有争斗,可是,这样的人生,始终缺少了一份她梦寐以求的闲适和淡定。她前世没有得到的东西,总想在这一世得到,这样的理想,在这样的世道,会不会真的遥不可及?
  甑蕾想的有点心灰意冷,待到扶着秦氏的手坐起身时,才猛然想起,自己这到底是发的哪门子的神经?为了一个君啸白,搞得自己心率失齐昏厥过去,这样做有意思吗?还有,自己原来就跟他之间有着协议,大家都是按协议办事,那协议上面,可没有说他君啸白不能纳妾,也没有说他纳妾要经过她的同意!
  糟糕!她怎么忘了这一茬了?真是太大意,一会儿他见了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太多事?要是听说她还昏厥过去了,会不会暗中好笑觉得自己傻?
  甑蕾越想越觉得汗颜,她一咕噜从榻上爬起来,连忙伸手拢了拢散乱的发髻,对着秦氏急急的说道:“姐姐说的是,我一时大意了,做事情居然不瞻前顾后。对了,你说君啸白他现在在外头等着接我回府?哎呀,那你赶紧叫我的丫鬟进来给我梳头,你看我这样子,哪里能见得了人?”
  秦氏见她果然心思转的快,这才一会儿工夫,马上就想通了,显见还真是个有胆有识有心胸的人。
  她笑道:“不用丫鬟,妹妹,姐姐我今日亲自给你梳妆。一会你可瞧好了,看看你姐姐我的手艺是不是比你那两个丫鬟要强一点。”
  甑蕾笑了笑:“姐姐是什么样的人,她们哪里能比得了?只不过我平时用惯了而已,再说也真是不好意思再劳烦姐姐你动手。”
  秦氏一听,即刻板了一张俏脸,佯怒道:“还说这样的话?今儿个我就偏偏要在你头上动手,坐好了不许动!要是梳的不好,那都是你的缘故。”
  甑蕾听她这么一说,只得老老实实的坐下了,任她摆弄半天,最后才听秦氏说道:“行了,抬起头来瞅瞅,看看我的手艺还行不?”
  甑蕾定睛一看,哇塞!什么叫还行?简直是不要太行好不好?她真是没想到,原来高贵典雅的秦氏,居然还是个很出色的形象设计大师!看她一股脑的把自己先前梳着的发型拆掉了,然后重新梳了一个小巧典雅的望仙髻。
  根据她的脸型,又特地将这个髻堆的单薄一些,再拔掉了几支沉重繁复的金钗,只选取一支造型最为别致的九转凤钗插入其中作为点缀,水滴形的步摇垂坠在耳畔。最后,再从室内摆着的花盆里剪下一支牡丹花儿,巧妙的用绢花别在一起,看上去,似乎一朵开放一朵含苞,颜色也极为相称,对着镜子一看,这才像个十几岁的少女应有的娇俏模样嘛!


☆、醒悟(2)

  微微俯下身,秦氏站在甑蕾身旁,与她一起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她叹息着对甑蕾说道:“妹妹,你可知自己这样如花的年纪,真正让姐姐我羡慕到死。我要是能倒回去重新再活一回,我想,决计会比今天更精彩更畅快。你还年轻,比姐姐我聪明又更有悟性。你要是肯听我一句劝,将来,不但荣华富贵只是囊中之物,更有自由与快乐,是姐姐我求而不得的。”
  甑蕾闻言只是心中苦笑,暗道,这年头要追求自由与快乐,简直比想当皇帝还难呢!只是这秦氏眼光倒是厉害,居然能看得出自己心里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这样,她算不算自己在这里遇上的第一个知己?啊呀也不对,要说知己,其实白秀行也懂自己。只是她们之间身份不一样,所以说出来的话也有些不一样罢了。
  想到白秀行,甑蕾才猛然想起,这件事自己倒是可以拜托一下秦氏。毕竟她是皇后的亲表姐,跟自己与皇后之间的关系又肯定不一样,便正色道:“秦姐姐,我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秦氏一听她说完,便讶然道:“你还跟白秀行有交情?这个姑娘我倒是见过几回,人是生的很标致,气质也是非常不错。只是可惜,身世差了些。你说她跟霍三公子成了一对?这事却是难了,你也知道,霍家那个三公子是太妃心头上的肉来的。她恨不得指个公主给自己侄儿为妻,哪里能容得下一个青楼女子魅惑自己的侄儿?更何况,现在又有了沐阳郡主的事……”。
  甑蕾一听,连她都知道沐阳郡主君流玉和霍青城的那档子事了,便也不再隐瞒,索性一五一十的把当晚的事情摊开了来讲。她的本意是要告诉秦氏,君流玉嫁给霍青城,只不过是刘重昭的主意而已。可是听在秦氏的耳中,却自然有了别的深意。
  她与皇后之间关系亲密,可谓是真正的盟友,荣辱与共。刘重昭的母族与汾阳王朋比为奸,企图犯上作乱,下个月,太妃大寿的时候,汾阳王就要进京面圣。
  这样的敏感时刻,她又怎么可能不会对刘氏一族严加提防?
  其实不光是她,就连霍太妃和皇帝母子,心中都是很明白这一点的。所以,当下秦氏就听在了心里,她打算,一会儿送走甑蕾之后,转头她就进宫去见皇后。
  笑话!刘重昭想把女儿塞给霍青城,借此来达到以儿女婚事来牵制的作用?
  做梦去吧!没那么容易!
  听完甑蕾的话,秦氏不动声色的问道:“好妹妹,你给姐姐我一句实话。你凭良心说,你觉得你那小姑子,跟霍三公子到底般配不般配?”
  甑蕾早在先前对着她说出那晚的隐秘内情时,其实就已经将秦氏当成了好朋友。她相信秦氏的为人,不会到处去说,所以才敢讲出来。此时听她这么一问,她自然是有话直说道:“算了吧,真要依着我来看,君流玉那性子,谁娶谁倒霉!不过这事我管不了,人家是郡主,哥哥又是王爷,当时就逼着人家霍青城点了头,这就是本事!再说又已经有了那一晚的事,我觉得吧,就算太妃觉得不满,有心想阻止,只怕都难!你说吧,总不能摊开手对人家母女说道,哎呀黑灯瞎火的,不是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么!这样的事情,越是皇室就越讲究一个体面。唉,只苦了我,这头被她哥哥骂我小气,那头被她娘拿着嫁妆单子逼着去筹钱。对了,我把皇后娘娘送我的那些金器分了一半给她,不然,这嫁妆我真是办不了!”
  各位看文的亲亲们,节日快乐!我今天要出去玩半天,回来看时间再更文,呵呵,表拍我!一年一次的节日啊!


☆、炝死人(1)

  秦氏听她居然把皇后娘娘的赏赐分给了君流玉一半做嫁妆,当下都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她看着甑蕾道:“罢了,既给了就给了,不过就是些钱财而已,你就当破财消灾好了。皇后娘娘那里,我自会找机会跟她说清。只是,白秀行的事情,我可不敢打包票啊!”
  甑蕾朝她笑了笑,道:“哪里能叫姐姐你打包票呢?我也知道这事不那么容易,只不过想尽力帮帮她罢了。算了,实在不行,就依她所想的,到时候让她跟我一起合伙做生意好了。”
  “你还会做生意?我的乖乖,你莫不是有心糊弄姐姐我?快,说来听听,你都做了些甚么生意?”
  甑蕾便拉着秦氏的手,一面往外走,一面与她絮絮的说着自己筹备开胭脂店的事情。走出暖阁之后,外头自有小丫头带着遮阳伞走过来,两人手挽手走在伞阴下,甑蕾就拣大致的将自己在东大街那边的铺子的情况说了说。
  末了就道:“现在也就只筹备到这样,我这才来你府里吃顿饭的功夫,那头就有人来说厨房里失了火。好在火势不大,院子里又有一口现成的水井,这才堪堪被人熄灭了。我原本正想着早点赶过去看看呢,现在既然他来了,我想我是去不了的了。”
  秦氏听的频频点头,拉着甑蕾的手推心置腹的说道:“妹妹是个有能力的人,这一点我十分相信。只是,这场火起的有点莫名其妙,妹妹难道就不疑心是有人存心搞事吗?”
  甑蕾被她这么一点拨,脸上也是微微一变。只是片刻之间,她已经恢复了笑容,道:“应该不会吧?这铺子原来是我三姐的嫁妆,后来我出钱买下来了,而且我都一直没有露过面,难道这也有人盯上了?”
  秦氏见快到前院,便也不再接着说这个话题,只嘱咐她见到君啸白之后不要摆脸色,回去之后尽量不要给那个小妾太难堪之类的。甑蕾一一应了,心里却有点走神起来……………不知道,君啸白这回看上的女孩子是什么模样的?自己院子里的丫鬟?到底是哪一个?这个什么琼儿,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样一想,又觉得自己真心失败。就算是以前,自己公司里的员工,哪怕是最低层的柜台推销小姐,裴笑笑也是能说得出她们的名字的。
  可是现在呢?她居然不记得一个在自己面前晃荡了一个多月的人是什么样子?
  莫非是太过劳心劳力,记忆力提前衰退了吗?
  甑蕾正质疑自己时,只见前头有个人直直朝自己走过来。秦氏早提前一步迎了上去,笑着行了个半礼,道:“见过王爷。”
  君啸白草草点了个头,敷衍道:“夫人好,我是来接我的王妃回府的。”
  秦氏见他一双眼睛只顾着盯在甑蕾身上,那样子似乎恨不得直接把甑蕾带回去一般,便心知两人的感情并不差,之前的担心都放下了,噗嗤一笑道:“是是是,都是我这做姐姐的不好,将甑妹妹留在我这里大半天,害得王爷都快得了相思病了!瞧瞧,这说话的时候都魂不守舍的。”


☆、炝死人(2)

  君啸白被她这么一顿打趣也有些不好意思,甑蕾对秦氏递了一个眼神,便当着一众下人的面,中规中矩的说道:“秦姐姐,我今儿先回去了,改日再回请你和诸位姐姐!”
  秦氏笑着应了一声,又吩咐丫鬟婆子将自己挑出来的几盆开的非常漂亮的紫薇花,给搬到定安王府的马车上,说是让甑蕾回去之后好好替自己养着。
  辞别了秦氏上了自家的马车,甑蕾这才收起脸上的笑容,一反常态很是沉默的坐在车中。
  上车时君啸白将丫鬟都赶到了后面的车上,因此,当车轮开始滚动时,一时寂静的车厢里头,便只能听见两人偶尔传来的呼吸声。
  甑蕾一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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