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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倾国皇后-第42部分

小说: 倾国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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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座宫殿,突然像没了人似的,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唯有红绫放纵的哭声,响彻殿宇。

    清晖也不劝它,只是用手帕,一次一次的试去她眼中的泪。

    再多的眼泪,也有哭尽的时候。终于,她再也哭不动了。只觉得屋内闷得让人窒息;

    清晖将红绫的双手,送到自己胸前。紧紧贴服着那呼之欲出的心,这一身的孽缘啊,他盼了十多年。为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甘愿千夫所指,背负骂名,也要一亲芳泽。

    他知道她恨他,恨就恨罢,只要能拥有今夜的她,他又何惧,恨,总比形同陌路,要来得痛快些。

    有雷声滚滚而来,阵阵闪电穿云透雾,将宫殿瞬间照亮。

    红绫无助躺在床上,长发绫乱胸前。宫装已被褪去,雪白肌肤半露,静静蜷缩,任那修长洁白的手,抚遍她的寸寸肌肤,任那狂热的吻,雨点般落下。

    **焚烧,吞没了最后一丝等待的耐性,清晖开始发出沉重的喘气声,他再也受不了这漫天的爱欲,紧紧将这个毫无任何反抗意识的人儿,压在身下。

    他像一只发狂的野兽,驰骋在她身上,征服的快乐。让他几近疯狂,狂乱的情欲掠起阵阵快意的冲动,他呻吟妖艳在她身上,汗水一次次濡湿发头,最后,他慢慢的停下来,伏在她身上痛哭无声。

    他爱极了身下这个一动不动的,象个木头一样的女人,全部的身和心,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幸福。这种双重满足,只有眼前的这个对他恨之入骨的女人,能带给他。

    他静静拥着她,直到四更天,才不得不离了她,回春阳宫去了

    月华宫的执事内监王瑞,深谙皇帝的心思,深深懂得,只要把这个名份不明不白的虢国夫人侍候好了,让皇帝来去无阻,心满意足,管住自己和手下人的嘴,就是功德园满一桩

    因此,第二天中午,孝慈皇太后命人来传诏他时,心里早就盘算好了,这月华宫,皇帝以后怕是要常来的,大伯子占了小叔子的媳妇,这样的事,要包怕是包不住的,早晚都得捅出去,但再怎么着,都不能从自己的嘴里说出去。

    孝慈皇太后,也就是以前的万贵妃,住在甘露宫。离月华宫太远,王瑞交待意怜小心侍候着,自己一路小跑,仍是跑了小半个时辰,才跑到甘露宫,太后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不停的有使女,在甘露宫前张望,见他来了,忙忙的进殿回禀去了。

    太后端了茶盏,以瓷盖缓缓拨着水面翻浮的茶叶末儿。

    王瑞向太后叩拜之后,跑在地上,只管微低头,半睑眼,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明明知道太后会问什么,装做一脸茫然,静静的等着太后开口。

    孝慈皇太后,可没有端敏皇太后那样的好性儿,王瑞估摸着今天这关,怕是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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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凌霄绽妍 074、笑声不闻声渐消

    殿前鸦雀无声,噤若寒蝉,王瑞跪了好半天,太后仍是只管品茶,不开言,王瑞的背上,隐隐有汗透出。

    孝慈太后轻轻的将茶盏的放在案几上,一挥手,跟前侍候的宫女太监,悄无声息的退到外殿去了。

    孝慈太后淡淡开口,“知道本宫找你何事吗?”

    王瑞身了一震,忙叩头道,“回禀太后娘娘,奴才不知,请太后娘娘明示。”

    孝慈太后仍是淡淡的:“这还要本宫明示吗,本宫虽然老了,耳还没聋,眼还没瞎呢。听说皇上倒底是将月华宫赐给虢国夫人了,昨儿晚上,被雨隔在月华宫,将近四更天,才回到春阳殿,有这回事吗。”

    王瑞冷汗直冒,寻思要说没有,是万万过不去的,只得伏地叩头:“都怪奴才们想得不周,昨儿晚上雨太大,忘了备下雨具,阻了皇上的路,求太后娘娘责罚。”

    孝慈太后轻轻叹息:“要责罚,你早死了几百回了,你是本宫一手**出来的,哀家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这宫中,什么事情,能瞒得了哀家。因你是个明白人,哀家今天才会找你来,要交待你三件事,这第一件吗,仔细管好你和你手下人的嘴,第二件,让北门值守太监,看住院门,别让宫里的那些不相干的人,到处乱窜。这第三件嘛”

    孝慈太后顿了一下,轻咳一声,贴身宫女锦儿,捧着一大个锦盒进来,款款来到王瑞面前,将手中的盒子交给王瑞,王瑞伸手接了。

    太后吩咐:“这香,你拿回去吧,要天天点,点完了,向锦儿要。”

    孝慈太后说完这话,再也不理会王瑞,只是闭眼养神,王瑞知趣的退下了。

    捧着盒子,一路小跑着回到月华宫,仍是冷汗不止,原以为非得脱层皮,才得回来,没想到这么轻松就回来了。

    孝慈太后莫测,只让捧了一盒香回来,还让天天点。他打小儿就在这宫中,这香的用意,心里隐约是有些明白的,只是就不知皇帝的意思是否也是如此。如果相同还好,要是相佐,他夹在中间且不两头受气。想来想去,还是太后英明,无论是王妃娘娘或是他们这些下人,要想平平安安呆在宫中,这月华宫,最好波澜不惊,越平静越好。要弄出什么动静来,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回到月华宫,见一屋子静悄悄的,心中微詫,问了意怜,知道夫人到现在,还没有起床,一声不吭的只管睡,从早上到现在,没说过一句话,没吃过一口饭,便有些急了,怕皇帝怪罪下来,让厨子另做了一碗清爽的荷叶粥,与意怜一起亲自奉了上来,跪着劝服,夫人仍是不说话,一口未吃。王瑞无奈,与意怜相商,意怜的意思,这事,怕只有皇帝亲来,才能解决,只好仍让意怜好好守着,出了北门,穿过御花园,过了长长的甬道,来到章华殿,想寻着冯贵,悄悄知会一声。

    皇帝还没有下朝,候了半天,也没见到冯贵,又挂着夫人,便又着慌着忙的,低头往回走。不意一头撞在一个人身上,倒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淑妃娘娘黑眸和她的贴身侍女云珠,忙陪笑道歉,跪下给淑妃娘娘请安。淑妃娘娘一声不语的,也不让他起来,一双锐利的眼睛,溜溜的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漫声道“王公公,火烧房梁了,这样火急火燎。”

    王瑞陪笑:“实是要急着赶回月华宫,冒犯了淑妃娘娘,请娘娘恕罪。”

    淑妃娘娘眉梢挑起丝丝冷意:“听说月华宫有了新主人,公公也调到月华宫当值了。这新主人,好像就是那个做了昆奴国女婿的睿亲王爷的弃妃。贵妃姐姐今儿早上还说呢,不知道是不懂规柜呢,还是羞于见人,进宫都两天了,影都没见到。回去告诉虢国夫人,就说我黑眸好心提醒,到哪儿,这规矩都不能乱。”

    虢国夫人虽奉旨住进月华宫,倒底不是宫中的嫔妃,无旨怎能私自谨见,淑妃娘娘此说纯粹无理,贵妃娘娘也万万不可能说样的话,虽明知如此,王瑞仍是低头陪笑:“奴才一定将淑妃娘娘的好意转告,一来呢,无旨不敢冒见,二来呢,虢国夫人也不是有心待漫,前儿晚上才进宫,昨儿就病了一天,今天到现在,一粒汤米未进,只是昏睡,奴才求见冯总管,请个示下,怕是要找个太医去看看呢。”

    淑妃娘娘冷笑:“虢国夫人是什么样的人,我可比你们清楚,她可不是那纸糊的人儿,风一吹就倒。放心罢,死不了的。”

    说完,不再理王瑞,搭着云珠的手,自去了。

    王瑞走到半路,寻思着就这样回去,也不是个办法啊,只得又折了回去。不料,皇上早已下朝,往甘露宫而去,想着自己早上才从甘露宫回来。实是不便再去,只得先回月华宫。

    回来后听说虢国夫人仍是汤米未进,甚是忧虑。

    说实在话,在月华宫当差,原本确实是个美差,这里是皇帝最喜欢的一个下处,时常在这里小憩休闲,看看书,弹弹琴,下下棋,躲躲清净。每次来不过几个时辰,从不在此过夜,在这儿当差,既可常常亲近帝颜,又特别清闲,羡慕的人不少,他可是费了不少心思,才调到月华宫来当这个执事总管的,没想到一上任,就遇到这样的难事,皇上竟将这月华宫赐给了以前的睿亲王妃,现在的虢国夫人。瞬间,这美差就变成了宫中最危险和最尴尬的差事。心中自怨自叹,遂又想起昨天晚上夫人那绝望的哭声,又觉测然。

    吃完饭,又去寻冯贵。在甘露宫门前张头猴耳的观望了一会,见大门紧闭,里面欢声笑语,甚是热闹,知道这欢宴,怕是要到夜半才能散了,垂头丧气的往回走,恰好遇到冯贵奉太后之命,去请各位娘娘到甘露宫赴宴回来,喜得忙上去,将冯贵拉到一边,如此这般一番,冯贵皱眉:“寻着机会,我悄悄给皇上说一声,不过今儿肯定是去不了了。”王瑞只得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意怜见他回来了,忙忙的过来问,知来不了,神情便有些凄惶,叹口气,复又进去了。想着这许多人守着,夫人兴许觉得烦,便命四个近前宫女歇息去了,只她和王瑞,一个在殿内,一个在殿外侍候,如此守到半夜,虢国仍是未下床,米粒未进。

    更鼓四遍,意怜悄悄来到紫檀雕花木床前,隔了垂帘望去,见流苏软罗帐里。虢国夫修长玉砌似的手臂,自纱帐间垂下,凤眼圆睁,空洞得有些吓人,只管盯着帐顶发呆,却无半滴泪水。心中一哽。掀了帘子进去,俯身将裸在外面的手,轻轻拢在锦衾下。帐内的人仍是静静的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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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凌霄绽妍 075、伤情孽缘莫可赎

    意怜暗叹,转身复又出来,叫醒几个宫女内监,命备下热水香汤,煮了燕窝粥来,亲自奉上,曲膝跪地道:“夫人,奴婢斗胆备下热水香汤和燕窝粥,请夫人用过宵夜,沐浴更衣后再睡,汗了一天,这床上的被褥,也实是该换了。夫人进驻月华宫,今儿已是第三天,两宫太后和贵妃娘娘,或许随时都会召见夫人,也要做些准备才是。”

    跪了半天,帐内的人仍是不说话。意怜无耐,只得躬身准备退出,就听纱幔间传来一声朦胧叹息:“意姑姑。扶我起来吧。”

    意怜一喜,放下碗,曲身上前,掀起帐幔,在红绫身后放了一个引枕,将虢国夫人扶了起来。

    红绫虽一脸倦色,眼睛却幽幽的亮。怔怔的扫了意怜一眼:“给我吧。”

    意怜道:“还是奴婢来吧。”便挑了一匙,喂了过去。红绫也不反对,一匙一张嘴,一口一口的吃了。不知不觉的,被意怜令牵引着来到帘后的浴房。直到意怜要为她宽衣解带,脱下睡胞时,她才多多少少有些回过神来,轻声道:“我来,你出去吧。”

    意怜浅浅一笑:“夫人睡了一天一夜了,腿脚必是软的,还是奴婢来吧!”

    到得此时,红绫才开始仔细打量这个有些“胆大”的婢女。

    眼前的意姑姑,三十岁出头,白净高挑,静婉闲雅,年轻时姿色定不在春枝之下。许是年纪长些,在宫中历练久了,倒比春枝多了些从容沉静。一双善解人意的眼睛,满是关怀。知道做为内庭近身侍女,什么都瞒不过她,不再矜持,由着她褪了衣服,整个身子陷进木桶。

    意怜细眼留神,虢国夫人的腰枝犹如杨柳一般,通体柔若无骨,肌肤润滑细腻如锦缎,一头黰密的乌丝如瀑布般泻落,瞧着这通体无掩的身子。心中感叹。这样诱人曼妙的身段,当真是世间少有,女人看了都会血脉喷张,男人又会怎样的着迷。怨不得皇上心心念念的要弄了来。

    红绫一直在洗,不停的洗,都换了十多桶水了,还在洗,怎么洗,都觉得洗不尽那一身的肮脏。负责送水的两个小宫娥累得脚瘫手软,其中一个身子一滑,整个人跌在地上,水桶滚到浴桶上,撞得浴桶水花四溅。小宫女吓得花容失色,俯地抖个不停。不停的磕头。

    看着眼前稚气未脱,身量未足,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的吓得不停发抖,一夜未合眼的的小婢女,想一想自己的处境,低头轻叹。同样是身不由已陷在宫中,却命若蝼蚁,人贱如此,跟她比起来,自已是强多了,又何来轻贱自弃的理由。遂和善宽慰:“下去吧。”

    小宫女如临大赦,磕头如捣蒜的去了。

    红绫新浴出水,意怜捧了数套宫装来,让她选,她选了一身清雅简素的的天青色广袖宫装穿了,坐到镜前,由着意怜为她梳头。意怜忖度夫人喜好,配着身上的衣服,只简单盘了一个高髻,绾一只鸡血玉簪花枝,点睛之笔,确实神来。

    红绫注视镜中自己,雪肤云鬓、修眉斜飞,面孔苍白,下巴好像突然尖了许多,显得整个人越发的单薄,吃了一惊,不过短短两日,何致于消瘦如此。脸还是那张脸,眉还是那弯眉。只是那双眼睛,与往日已明显不同,深瞳长睫下,掩不住百劫沧桑。

    她让意怜将刚才抬水的两个小宫女叫了来。仔细打量着这两个小姑娘。都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眉清目秀,机灵秀气,甚是中意,对意姑姑说:“以后就让她们近前侍候吧。遂又问:“叫什么,几岁了。

    “奴婢晚翠,十四”

    “奴婢青儿,十三”

    两人声如细蚊,看来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来

    红绫叹息:“下去休息吧,都累了一天一夜了,意姑姑,你也下去休息吧,我要静静躺一会。”

    三人徐徐退下了,意怜不敢走远,只在外间的碧纱橱内斜靠着闭闭眼,原只想闭闭眼的,实在太困了,竟睡了过去。

    红绫半掩床上,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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