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一名门嫡女-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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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逍遥王心中一叹,恨铁不成钢的瞥了上官沐阳一眼,赶在皇上还未开口之前,先他一步开口替上官沐阳请罪,训斥了他一番,见皇上脸色稍微好些,便将战火引到隽身上,看似无意的说道,“杜太师没说本王倒是没想起来,这位公子跟本王的姑姑还真是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五官,简直是神似呀!”
皇上的注意力再度被引到隽的身上,逍遥王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冷冷扫了上官模样一眼,他的神色瞬间苍白如死灰,低下头,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颊往下滴落!
“敢问公子贵姓?”逍遥王都如此说了,皇上若是还一味的想将此事揭过,只怕会适得其反,无奈之下,只得走一步看一步的顺口问道。
隽抬头神色淡漠的瞥了眼皇上和逍遥王,淡淡的开口道,“你们不就是想知道爷跟你们口中的公主有什么关系吗?你们直接开诚布公的问爷不就好了,拐弯抹角的说那么多做什么?刚才那个什么太师的老头喝多了,难不成你们一个皇上,一个王爷都喝多了不成?若不是爷看在跟你们还有几分渊源的份上,爷真是不想站在这跟你们说话,这对爷而言,简直是一大侮辱!”说完,他还满脸嫌弃的瞥了他们一眼,好似他有多嫌弃他们似的。
隽这一番话不可谓不犀利,但皇上和逍遥王,乃至在座的所有官员却是没有一个动怒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他那句:“跟他们有几分渊源的份上!”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都很想知道,他口中的渊源,究竟是什么?
难道他真是杜太师口中的小皇子?先皇的子嗣不成?亦或是早已死去多年的宁婉公主的孩子?
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条又一条绳子,紧紧的勒着他们,让他们有种心跳加速喘不过气的感觉。
“看在你们一个个都很想知道的份上,爷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们,爷的大名!爷叫上官隽,不用怀疑爷的身份,看了这个你们就明白了。”隽手中飞出一张泛黄的信封,准确无误的落到皇上身前的御桌上,从那泛黄的纸张颜色看来,那封信已经有好些年头了。
皇上眼底闪过一抹诧异,惊讶于隽的如此好身手,然,他打开信封看见里面那张写着字的纸上内容后,下一刻,脸上的神情却是瞬间僵住!
皇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直至于后来连额头都冒出丝丝细汗。
良久后,皇上缓缓放下手中的信纸,双眸发红的紧紧盯着神色淡然的隽,深呼吸好几口气后,眼底闪着一抹不知名的幽光!
“朕的身子有些不适,今日的宴会到此为止!皇兄,这位公子,你们且先随朕走一趟。”皇上伸手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听着席间那些官员中不断传出的一些窃窃私语,眼底闪过一抹厉光,却是冷声开口道,“今日之事朕明日早朝之上自会给诸位爱卿一个说法,若是在此之前,朕听见一些不想听见的传闻,那么…”
后面的话皇上没继续说下去,不过他那冰冷无情的眼神却比说什么都有效,那切切私语的声音瞬间消失无踪!
☆、情定,风云起 118 叶姨娘搅得尚书府一池浑水
正月底,气候逐渐回温,一轮红日高悬天际,但对某些人而言,这温暖的红日却比那最严寒的冬夜都来得冰冷刺骨。
叶尚书府中——
被风啸盛怒之下赶出风家的叶姨娘在娘家的日子过得也不是很惬意,她一个被休弃赶回家的女人谁见了她都没什么好脸色,尤其是她的几个嫂嫂,更是对她动辄冷嘲热讽不断,若非她心思深,懂得隐忍,怕是早就在这尚书府呆不下去了。
这俗话说得好,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平日里说话最是尖酸刻薄,对叶姨娘最是轻蔑嫌弃的就数她大哥的第四房小妾贾氏了,她那张嘴,说出来的话尖酸刻薄犀利无比,叶姨娘几番被她气得胸口闷疼。
她一直记恨着,想着什么时候好生报复她一遭,奈何一直寻不着机会,不过幸好,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就让她寻着机会了!
这日,叶姨娘正独自一人坐在她居住的小院子里,她回到娘家后她那些个嫂嫂以她出嫁多年,原本的院子早就腾出来给她那些个侄女做了闺房为由,将她安排到了这个全府最偏僻最破落的小院子里,每日除了三餐外就只有一个又丑又笨的傻妞伺候她,这跟之前的富贵生活有着天壤之别的日子,险些没把向来享乐惯了的她给逼疯了。
“这人都死哪去了?有喘气的就赶紧出来个给本夫人上茶,这青天白日的,一个两个都关着门躲在屋子里,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呢?是在偷汉子呢,还是在干些偷鸡摸狗见不得光的事儿……”老远的,一道尖酸刻薄的女人声音就传来,好似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使劲的大声嚷嚷,她这一嚷嚷,怕是整个尚书府有一半的人都听见了,大家伙都等着看戏呢!
老远听见这尖锐的声音,叶姨娘眉头一皱,脸色微微一变!
又是她!
想当年这贾氏因家世门户一般,嫁入尚书府给叶姨娘的大哥叶建杰为妾时,叶姨娘没少给她脸色瞧,更是三不五时的挖苦刁钻一番,这次她被休弃回府,可算是让贾氏逮着机会,她仗着叶建杰对她的宠爱,没少在他耳边吹枕头风,这叶姨娘这次之所以回府后遭到这般待遇,可以说是她一手安排的。
“哟,我说这屋里怎么半天没人说话,感情是只有媚儿你在这呢!难怪我叫了半响也没人应一声,跟屋里人都死光了似的,呸,真是晦气!”说着,就见一阵香气扑鼻的气味扑进来,年过三十的贾氏穿着一身翡绿色的衣裳,头上簪了几支金簪子,金步摇的,一走路就传来铛铛的声音,看起来好是富贵却也带着几分俗气,那张本就生得漂亮的脸蛋上抹上了好些胭脂水粉,将年过三十的她装扮得跟个二十岁出头的大姑娘似的,若是忽略她眉宇间流露出的嘲讽和刻薄,她这番模样倒也妖娆妩媚很是动人,也难怪叶建杰能独宠她那么些年。
“你来做什么?我没请你来,你给我出去。”叶姨娘咬着牙怒瞪着指着她鼻子骂的贾氏,眼底凶光闪烁。
想她叶媚儿何曾被人指着鼻子这么骂过,若是早些时候,她非得使法子弄死这个女人不可,可如今她的依仗暂时不在,她只能低调的隐忍着,饶是如此,这些时日她的忍耐也是到了极限。
贾氏被她一阵厉喝倒是笑了,讥讽的说道,“向来只见人赶狗,何时这寄宿别人家中的废物竟是开始赶起了主人来,新鲜,着实新鲜呢!回头我非得说给老爷好好听听不可,真是有趣呢!”她眼底闪过一道精光,伸手捂着红唇咯咯笑了起来,眉宇间带着一股子嘲讽和不屑。
“贾氏,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妾室,有什么资格跟我这么说话?你信不信我回头让我大哥将你赶出这叶府?你别忘了,我才是这叶家的嫡出女儿,你不过是个卑贱的妾,惹恼了我,你们母女都没有好下场。”叶姨娘生就不是那等受了气会隐忍的人,被贾氏三两句的冷嘲热讽就激出了本性,双眸充满怨毒神色的盯着贾氏,阴毒的说道。
一听叶姨娘竟然用她女儿来威胁自己,贾氏瞬间就怒了,她对那个宝贝女儿叶青青可谓是疼入心坎里了,平日里更是宠得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半句,叶建杰因着宠爱她对她女儿也是疼爱有加,虽是庶女,可享受到的待遇确是比嫡女也差不到哪里去,有时就是连大房那边都会吃醋。
“我呸!别把自己说得多清高,你以为你就是什么好货色?当年不知道是谁倒贴上门当别人的妾都没人要,要不是某些人淫荡无耻的脱光衣服爬上风将军的床……”贾氏本就是个伶俐泼辣的,论起揭人伤疤她可是在行得很,三两句话即是羞辱了叶姨娘,也把她当年的伤疤揭开,气得叶姨娘险些没扑过去撕烂她那张嘴。
看着叶姨娘那副气得不轻的模样,贾氏眉毛一挑,嘴角露出几分冷笑,“叶媚儿,你少在老娘面前装清高,你是什么货色老娘一清二楚,你以为老娘是李氏那个蠢货不成?当年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就是被你弄死的,她还蠢得谢了你那么多年,哼!当年你跟风家大少爷那点破事知道的人多着呢,世人还真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妇,我呸,其实你就是一个淫娃荡妇,勾搭完风家大少爷,又爬上风大将军的床,左右逢源你很惬意吧?那对兄弟伺候得你很爽——”
“闭嘴——滚,你给我滚!滚——”
叶姨娘浑身颤抖,用尽了理智才压抑住心底那股想冲过去杀了贾氏的冲动,伸出颤抖的手朝她厉喝不止,一边伸手把她从院子里推出去,关上了院子门。
那两句竭斯底里的嘶吼,似乎用尽了叶姨娘身上的所有力气,她吼完浑身就好似瘫了般,往石凳子上一坐,浑身软弱无骨的趴在石桌子上,过了好半响才抬起头来……
而这时,门外也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喊叫声——
“叶媚儿你开门啊,开门开门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你有本事偷男人,你别躲里面不出声,叶媚儿,你开门啊,开门开门开门啊……你这贱人,开门啊……”贾氏一边使劲的拍打着小院大门,一边冲着院里的叶姨娘不停的吆喝着,那架势就好像是来捉奸的正妻似的,深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威风似的。
而院里的叶姨娘先是任由她谩骂,后来是再也忍不住,隔着门跟她对骂起来,“贾菲你这贱人,你给老娘闭嘴,你这贱货,你这破鞋,你这千人骑万人枕的臭婊子,你……”
“哈,就凭你叶媚儿也配骂别人贱?你就是个最下贱的,你一个倒贴上门还被赶出家门的女人还有脸说别人下贱,真是天大的笑话!你要是有脸就不要回来……”贾氏一边使劲拍了几下门,一边冷笑的怒骂道,两人你来我往的对骂着,谁也不遑多让,那些个下人一个个都躲得老远的偷着看戏。
这类似的戏码在尚书府几乎每日都会上演一出,只是平日里都没今日那么严重罢了。
那些下人们瞧着叶姨娘跟贾氏两人隔着大门泼妇似的对骂着,也觉着很是新鲜,一个个的都躲着看戏,骂得正厉害的贾氏尚且不知,她的宝贝女儿叶青青此刻情况似乎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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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叶青青也是奇葩一枚,平日里在叶府仗着叶建杰的宠爱,一张嘴甜得把杜太师那个一家之主哄得晕乎乎的,对她叶氏疼爱不已,如此一来,她更是嚣张跋扈,不将任何人看在眼里。
前晚,叶青青在太子府被风轻晨一阵奚落,丢尽了面子,回到府中也是越想越气,便想着出府买些女儿家用的东西,顺道散散心,于是在昨儿个早晨也就领着贴身丫鬟出门了。
“小姐,您瞧瞧这支翡翠簪子,通体碧绿的,最是适合小姐的气质,小姐戴上肯定极是好看……”珍宝斋里,丫鬟碧儿指着掌柜送上来那首饰盘里的一支翡翠簪子对叶青青说道。
“是么?拿来给本小姐瞧瞧是否真如你所说这般好。”叶青青眉宇间露出几分笑意,她最是喜欢别人夸赞她,这碧儿是个聪明的,说话最是得她欢心,这久而久之也就成了她最为宠爱的丫鬟,对她的喜好也很是了解。
碧儿赶紧把那支翡翠簪子拿出来递到叶青青手中,叶青青把玩两下随手把那簪子一丢,不屑的说道,“掌柜的,你这就这么些货色吗?你这是在瞧不起本小姐么?这种垃圾般的货色也敢拿出来献丑,你这店是不想开了,还是怎样?”
“叶小姐息怒,小姐息怒,亲叶小姐稍等片刻,小的昨日刚从西域进了一批上好的首饰,小的方才瞧见叶小姐来都给喜糊涂了,小的这就让人去把那批首饰拿出来让叶小姐慢慢挑选!”掌柜的赶忙讨好的对叶青青说道,一边给店里的小二使眼色,让他去把屋里那批上好的首饰拿出来,这位姑奶奶他可是得罪不起啊!
很快的,叶青青面前就放了一批色泽质地都是上乘的珠宝首饰,叶青青的脸色这才好了些,举止傲慢的开始挑选起首饰来。
殊不知,从她出门那一刻起,她的行为就已经落入别人的算计之中!
此刻,正有两双深幽淡漠的眼神从对面的茶馆中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眼底带着几分等着看戏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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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鹤小倌中,一身白色衣裙的风轻晨与一袭紫袍的隽相携而坐,两人神情淡漠的望着对面一楼店面中那道枚红色的身影,脸上都带着几分讥讽的冷意。
“你说,她若是知道这一切的真相,会如何?”
一身白色衣裙的风轻晨身上并无佩戴什么多余的物什,头上就簪了一支水晶簪子,左边脸颊上那道粉色的伤疤也就这么毫不掩饰的露出来,她似乎丝毫不在意那道伤疤般,娇好的容颜上带着几分恬静淡雅的浅笑,饶有所思的望着隽笑着问道。
隽撇了撇嘴角,冷眼瞥了对面的叶青青一眼,“她能如何?顶多狗咬狗,于我们何干?我们等着看戏,等着她上门来求小晨儿你便是。”
说着,隽眼底闪过一道厉光。
风轻晨知晓,若非她说出要让叶青青五日之内来求她的话,估计现在叶青青的下场会更惨,隽对于那些对她不敬的人,手段是绝对的狠戾,她已经见识过了。
“嗯,我也很想看看叶家人的手段,不知道叶姨娘还能忍耐多久?或许,我可以给她加把火,助她一把!”抿了口茶,风轻晨眼底闪过一道幽光,嘴角却是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若是抹去她眼底那抹冷意,那便是越加完美了。
“那有何难!”隽勾唇露出一个倾城的笑,薄唇轻启,“魂叔,按小晨儿说的,去叶府添把火,让叶家好好热闹热闹。”
“是!”魂叔那道瘦小的身影好似凭空出现般,不过瞬间,就再度消失,如来时般悄然无声。
风轻晨眼中噙着笑的看着隽,在隽低头的瞬间,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异色!
他们之间好似什么都没变,又好似隐隐变了什么,那种感觉,很飘渺,很虚无,让人有些不好捉摸,却又隐隐能感觉到什么!
风轻晨相信她能感觉到的,隽也能感觉到,只是他们谁都没说。
这种改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