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一名门嫡女-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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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木泽的女儿也敢欺负,简直是活腻了!
风轻晨听见木泽的话似乎是要废掉上官沐阳的手,这与她的计划有些出入,不由眉头微蹙正想开口阻止,而木泽却将风轻晨的皱眉看做是受了惊吓,心头更是大怒,手腕一拧一翻,传出一阵骨头错位的声音,以及上官沐阳的惨叫声……
“啊——啊——”
上官沐阳感觉骨头都被人硬生生的拆开了似的,锥心入骨的痛让他忍不住大叫起来,痛得他险些昏过去。
“闭嘴!吵死了。”木泽冷哼一声,手指快如闪电般在上官沐阳身上点了一下,让他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看着被木泽用特殊手法弄得痛不欲生的上官沐阳,风轻晨神情没丝毫变化,扭头看了木泽一眼,淡淡的说道,“够了,放开他!”
风轻晨的话对木泽来说就相当于是圣旨,是绝对的有效!
“再有下次,就算你爹是上官珏也保不住你!”他放开上官沐阳的手,看着因痛苦而蜷缩在柱子旁,浑身不停发抖的上官沐阳,冷冷的丢下一句话。
早年他曾间接的欠了上官珏一份人情,这次绕过他儿子,这份人情也算是还过了。
嘶——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听着木泽霸气的话,纷纷倒吸了一口气,暗自猜测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敢直呼逍遥王的名字,听他的语气似乎还不把逍遥王放在眼里,他的身份也就越加显得神秘了。
“本王好像听见有人在叫本王的名字,不知是哪位故人来此?本王也好一尽地主之谊。”就在这当口,一道温雅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从人群中走出来一道清瘦的身影。
“微臣见过逍遥王!”见到来人,众人纷纷向他行礼。
“今日大家都为秦相贺寿而来,来者都是客,这些礼数都免了罢!”来人正是上官沐阳的父亲,名满天下的逍遥王,他早就来了只是没现身而已,此刻现身也是冲着那个戴黑色斗笠的人,他方才的武功招式让他隐隐感到有些熟悉,却又记不起在何处见过,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戴斗笠的男子武功决不再他之下,他又如此护着风轻晨,若是不将他的身份查清楚,唯恐对他的计划有所不利!
“在下上官珏,犬子方才多有得罪,在下在此向这位兄台陪个不是,还望兄台海涵,莫要跟这孩子一般见识。”众人都以为逍遥王出现后定要给上官沐阳讨个公道,谁知他却主动开口对木泽说了软话,这简直让在场的众人震惊不已。“来人,将世子带回府,待他伤好了再做惩罚!”他的话刚落音,受伤不轻的上官沐阳也就被他的随从给带走了。
“这杯酒我敬这位兄台,我先干为敬!”逍遥王示意下人送上两杯酒,当着众人的面一口饮尽。
木泽端起酒杯斗笠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众人的眼神中,把那杯酒泼到上官沐阳脸上,冷声道,“你该敬的人不是我,这杯酒,我喝不起——”
这人真是…够狂!
就在木泽把逍遥王亲自递过的酒泼到上官沐阳脸上时,风轻晨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笑意,木泽能如此护着她,甚至连逍遥王的面子都不给,这让风轻晨对他多了几分好感,心中对他也没之前那么排斥和反感了。
木泽若是知道风轻晨因为这事就对他改观不少的话,一高兴说不定真就会把逍遥王爷痛揍一顿!
他虽不是大越国的人,但他的身份和实力都在那摆着,谁敢动他?换而言之,谁又能动的了他?这天下武功胜过他的人绝不超过三人,他有何可惧?
曾经他自喻君子,结果呢?他妻子受人胁迫离他而去,他却碍于那所谓的条款不能向那人报复,导致他妻子怀着他的孩子被人逼得跳崖,尸骨无存!现在他心中什么都没有失而复得的女儿重要,他才不管你是皇帝还是王爷,惹火了他一个个通通都宰了,看谁还敢动他女儿。
逍遥王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却是没动怒,而是继续对他说道,“这位兄台不知尊姓大名?”
若论隐忍,逍遥王若是第二,那便没人敢称第一!
他曾被已故的皇太后设计欺骗,使得他心灰意冷甘愿放弃到手的江山,在登基之前将皇位禅让给如今的皇上,而后得知事情始末的他,并没有马上回宫报复夺权,而是一忍就是二十年,就是为了将一切都部署好,将属于他的一切都夺回来。
二十年,不是二年,两个月,是整整二十年!
“传闻逍遥王上官珏是个英雄,曾经以一百零八猛将,全歼敌军七千,以零死亡的战绩名扬天下,如今一见…倒是让我感到几分失望,做了王爷的上官珏似乎早已没了做太子时的铁血,少了那份气魄的上官珏,早已失去了与我交谈的资格。”言毕,木泽摇了摇头转身走到旭儿身旁坐下,径自倒了一杯酒,独自饮酌,那股傲气狂肆的气魄让人不敢接近。
闻言,逍遥王浑身一颤,看向木泽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冷意与忌惮!
风轻晨将逍遥王的神色尽收眼底,双眼微眯,对木泽的身份也多了几分好奇。
“王爷驾到有失怨迎,还请王爷恕罪!”秦风走到逍遥王身边双手抱拳行礼说道。他是军人,这个礼节倒也合适。
“无事,本王年幼时还曾得秦相的指点,算来本王也是秦相的半个弟子,老师过寿弟子前来贺寿那是理所应当。”逍遥王很快收敛脸上的神情,笑着对秦风说道。
“王爷,这边请!”秦风伸出右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将逍遥王请入席。
逍遥王乃皇室中人,身份特殊,位置自是不一般,秦风亲自带他入席,倒也合适。
“晨儿,你好生招待这位先生,这儿你熟悉得很,舅舅就不招待你了,有事就吩咐下人便是。”把逍遥王带入席后,秦风突然折转回来,笑眯眯的看着风轻晨说道。
秦风若是愿意,自然有很多种方式可以得知木泽跟风轻晨的关系,甚至他私下询问风轻晨,风轻晨也不会对他有所隐瞒,可他还是选择用这种方式对风轻晨表示支持。
风轻晨心里很感动,她知道大舅舅是故意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说出这番话,为的就是告诉在座的人,她风轻晨背后还有秦家给她撑腰,谁要想动她可得自己先掂量掂量。
“大舅舅你去忙吧,晨儿可不把自己当外人呢,今儿个外公大寿晨儿还准备了贺礼,保管外公见了会喜欢,就连旭儿也专门准备了礼物呢!大舅舅到时候看了可别眼红起了夺宝之心才是哦,外公的青龙刀可不是好玩的哟!”风轻晨故意俏皮的跟秦风开起玩笑来,不动声色的朝木泽看了两眼,意在告诉大舅舅,有木泽在,没人伤得了自己,让他放心!
秦风的举动让风轻晨心里暖洋洋的,很感动!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外公和舅舅们都一直支持自己,就连自己今天动手伤了上官沐阳,树立了逍遥王这么一个强敌,他们也没怪自己半句,反而担心自己被人欺负。
有这样的亲人,她此生足矣!
“你这丫头,连舅舅都敢开玩笑,回头我得让你娘好生管教管教你才行,可别成了也野丫头,将来嫁不出去可不得了,哈哈哈…”秦风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这丫头哪里愁嫁,现在还没及笄呢,登门求亲的人都快把门槛给踏破了,还有一个俊美得像个妖孽的男子对她死心塌地,据说端王世子也对她有情,这丫头哪里是嫁不出去,简直就是桃花旺盛得很嘛!
秦风刚走,风轻晨就察觉到两股灼热的目光正盯着她,待她回头一看,却又什么都发现不了!
“天煞宗叶破天宗主到——”
“啪——”
下人一声通报,令风轻晨脸色一变,手中的酒杯滑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情定,风云起 147 轻晨被打入大牢?
叶破天!
风轻晨听见这个名字后,浑身猛然一僵,眼底迸出两道凌厉的冷光。
她知道这个人,上次就是他伤了隽,而且这次隽的失踪也很有可能跟他有关系,乍听这个人也来了,她一时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松手打碎了茶杯。
“小姐……”白芷担心的看着她,小声的叫了一声。
风轻晨朝她摇了摇头,大方的笑道,“茶太热烫着手了,无事。”
众人见她这么说,也没多说什么。
“没烫着晨儿就好,来人,快去把那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别伤着晨儿了。”
秦云作为风轻晨的二舅舅,这次是专门从边关回京给秦相贺寿,对风轻晨的改变他也从父兄口中得知不少,素来疼爱这个外甥女的他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责怪于她,反而更担心她会被茶杯碎片伤着。
“叶宗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叶宗主见谅!”秦云身为秦家人,自是礼数周全的上前迎接,粗扩英气的脸上带着几分不自在。
天煞宗的名声可不太好,他在边关也听过很多关于天煞宗的传言,更是知道这天煞宗的一贯行事方法手段,如今天煞宗的宗主亲自前来贺寿,对秦家而言也并非什么好事,还极有可能引来灾难。
“秦将军太客气了,多年前叶某就曾见过秦将军率兵打仗的英勇身姿,如今一别多年,秦将军依旧健朗豪爽,那份杀伐果决的气魄依旧,果真让人钦佩呀!”叶破天进入大厅后,自发自主的迎上来跟秦云交谈,那说话的语气和内容好似他们多年前便相识般,一副很熟悉的模样。
秦云眼底闪过一道精光,朗声笑得,“叶宗主太客气了,我秦某人不过一介莽夫,哪里能入得了叶宗主的法眼,叶宗主这般说我秦某人还真是愧不敢当,有愧,有愧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秦云并非那等十几二十岁的黄口小儿,被人夸上几句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他能成为一军统帅,心思也是极为细腻和谨慎的,这叶破天的贸然到访已经让他心生戒备,加上他有意的捧高自己,更是让他察觉到一股阴谋的味道,顿时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好生的应对着,深怕一个不小心就着了人家的道儿。
“你看我,打仗都打糊涂了,竟是忘记请叶宗主入席,该罚,该罚!有怠慢不周之处,还请叶宗主见谅。”秦云打着哈哈的把叶破天领入席,那双仿若雄鹰般凌厉的眼眸可没离开过叶破天分毫。
“无碍,秦将军多年以来都在边关抗敌入侵,保家卫国,我等能安享如今这太平盛世多得仰仗秦将军的功劳,秦将军可是大越的大功臣呐!在民间随便问一个老百姓,谁人不说秦将军治军严谨,是我大越的战神,我大越若是没有秦将军,哪里能有如此太平盛世……”
叶破天似乎没看见秦云的防备般,继续不断的夸赞秦云,听他话中的意思,秦云似乎都成了大越的大英雄,百姓的救星,似乎大越没了他就会瞬间灭亡似的,这话里话外都把秦云给夸到天上去了,偏生他的话还说得句句在理,让人挑不出什么刺来。
不对劲!
绝对不对劲!
风轻晨眉头微蹙,怎么听他这话里的味道就是不对劲,当她看见太子河逍遥王等人那带着冷光的眼神后,她瞬间明白了——
这叶破天,好狠的手段!
好一招离间计!
他故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高颂秦云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英雄,又在侧面说到秦家一门忠烈,秦相位高权重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兄长秦风乃帝都禁卫军统领,皇后娘娘也是出自秦家,等等!
他这明面上是在称赞秦家,实际上是却是在告诉世人,秦家的势力如今已然强大到此地步,若是拥兵造反,那也不是毫无胜算。
虽说这造反之事乃虚无缥缈,但身居高位者都疑心甚重,将皇位看得非常重要,皇上不需要有证据,只要怀疑就够了,而皇上若是对秦家生了疑心,那秦家的风光也就要到头了。叶破天这是想借别人的口把这个意思传到皇上耳中,借此机会除去秦家。
“传闻中,天煞宗宗主面目丑陋,眼似粪石,鼻若扫帚,嘴大无唇,舌长三尺,一看就是那等猥琐龌蹉的奸佞小人,可如今见面一看,实在让人无法苟同,叶宗主相貌堂堂俊朗霸气,这传言,真是误人不浅啊!”叶破天的声音刚落,风轻晨娇柔中带着几分懊悔的声音骤然响起。
叶破天看向突然出声的风轻晨,眉角不动声色的抽搐了几下,低沉的说道,“这位小姐是……”
“小女子风轻晨,久闻天煞宗宗主的威名,今日终于得见叶宗主一面,也算是了却了心中一桩心愿。”风轻晨神色极为淡定从容,起身朝叶破天微微俯身行了个礼,无形间打断了叶破天的计划。
果然是风轻晨!
不愧是上官隽的女人,竟然能那么快的看出他的意图,真是个聪明的女人,不过聪明的女人向来活不久,否则又怎会有红颜薄命这句话呢!
“原来是风小姐,叶某曾从一位好友口中听过风小姐的美名,我那朋友对风小姐可谓是赞誉有加,将风小姐比作那九天玄女,倾心不已,我那朋友风小姐应该也认得,他复姓上官,单名一个隽字!不过我许久没见过他了,不知风小姐可有他的消息?我倒是听人说他往西方去了,不知是否属实呢?”叶破天双眸紧紧的看着风轻晨,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表情。
他派出去的人只说上官隽受了重伤失血过多坠入山崖,可找了许久也没找到他的尸首,所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日见不到他的尸首,他一日就不得安心。
他知道风轻晨在上官隽心中所占的分量极重,才故意在她面前说出这番话,就是想试试看她是否知道上官隽的下落,不过他很快就失望了!
“原来叶宗主跟隽是好友啊,说来也巧,隽前段时间外出访友,归期三月或是半年不等,至于去的什么地方我倒是不清楚,不过肯定不是西方就是了,隽说过,西方是他一个姓叶的好友最喜欢去的地方,他是不会去的,难道叶宗主就是隽口中那个姓叶的好友么?”
听叶破天假惺惺的说自己是隽的好友,风轻晨差点没忍住的冷笑出来,就他也配入得隽的眼么?
风轻晨这一阵抢白和反击,弄得叶破天很没面子,他一时也是没想到这风轻晨口齿竟然如此犀利,竟然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