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一名门嫡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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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千万别做傻事啊,小姐……”
“白芷,你松手,与其受此侮辱,我还不如死了得好!”
“不要啊,小姐…”
白芷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抱着风轻晨死不松手,嘴里不停的哭喊着。
这两人看似在极力挣扎,但她们自己却心如明镜似的,这不过是演的一场戏,不然风轻晨也不会那么巧往白芷身旁的柱子上撞,还那么刚好被她拦下来。
“晨儿啊,我苦命的女儿,你千万不能做傻事啊……”秦氏扑过去抱着风轻晨,母女哭成一堆,风啸当即不悦的看了眼老夫人,却是敢怒不敢言。
老夫人一看今日也没法子验身了,晨儿这丫头非寻死觅活的,真要折腾出个好歹来,反倒不美,也罢,下个月就是晨儿生辰,她清白与否,届时便知!
“既然如此,晨儿你方才究竟有何事难以启齿?此时也无外人在,你便放心说来。”话锋一转,老夫人盯着风轻晨说道,她倒想弄清楚,究竟何事让她如此难以开口。
“这个…其实…其实…也没…”风轻晨低头揪着手帕,不敢抬头。
见此,老夫人对她的软弱更是不满,说话语气也冷了几分,“好了,晨儿,祖母就是说说而已,你既不愿便就此作罢,老身乏了,你们也好生休息。”说着,老夫人起身欲离去。
“呀!祖母且慢——”
风轻晨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惊呼出声叫住欲离去的老夫人。
“嗯?又有何事?”老夫人眉宇间有些不耐烦。
“晨儿今日在打斗现场捡到一支朱钗,好像是从那几个痞子身上掉下来的,不知是否可以找到线索抓捕这几人,只是……”风轻晨支支吾吾的,眼神不住的往叶姨娘身上瞟,顿时,叶姨娘心底升起一股不详预兆。
风啸也未注意到这个细节,沉声道,“只是什么?晨儿把那只朱钗给爹看看,爹将它交给刑部,定会将这几名恶徒绳之以法。”
闻言,风轻晨颤颤巍巍的从怀中取出一只翠玉朱钗,交给风啸,岂知风啸见此朱钗,脸色一变,阴沉沉的眼眸扫向叶姨娘,把朱钗往桌上一放,冷声道,“叶媚儿,你还有何说法?”
“这…老爷,妾身…”
这下叶姨娘看清了桌上那支翠玉朱钗,脸色一变,这是她去年在珍宝斋买的朱钗,她首饰繁多,倒也没注意首饰盒中少了一两件,若是别样,老爷也不会记得,偏偏去年她很喜欢这支朱钗,每日戴着,他当然记得。
“怎么?你要跟我说这支朱钗不是你的吗?那好,把你的朱钗拿出来给我看看我便信你。”后院的勾心斗角风啸从不搭理,在他看来,只要不出大乱子,就随她们闹腾去,谁知叶姨娘竟然做出这等事来,着实将他气得不轻。
“什么?难道这支朱钗是二姨娘的?难道那些人是二姨娘……”风轻晨一惊一乍,捂着小嘴震惊的看着叶姨娘。
叶姨娘脸唰的一下惨白惨白的,双手挥来挥去的说道,“不是我…不是我,老爷,那朱钗的确是我的,但是前些日子就被偷了,今日之事与我无关,真的不是我……”
风轻语在一旁急得直皱眉,却不敢站出来帮叶姨娘说话,视线扫过风轻晨平静淡雅的脸上时,心底那种陌生的寒意再次涌出来,稍纵即逝!
“真的与你无关?”风啸眉头一皱,语气却是没了方才的冷硬。
“妾身的翠玉朱钗前些时日便丢失不见,怎知竟落在那些痞子手上,此事绝非妾身所为,还请老爷明察!”叶姨娘哭得梨花带雨,扑过去抓着风啸的衣角哭诉叫冤。
“这…晨儿,此事另有蹊跷,依我看……”
“爹,这支朱钗就交给你了,若无别的事,晨儿便先行告退。”
风啸的话尚未说完,风轻晨略带沙哑的声音淡淡响起,被泪水洗涮过的清澈眼眸淡雅似水,闪烁着不属于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深沉与睿智。
看着风轻晨淡若无事般转身离去,秦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倒是叶姨娘,眼神复杂的盯着风轻晨瘦弱的身影,不知在想什么。
“小姐,奴婢不懂,今日这事真是二夫人所为,小姐为何不让老爷给你做主严惩二夫人呢?”出了主屋,白芷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
闻言,风轻晨淡然一笑,眼底闪过一道冷光,意味深长的对白芷说道,“白芷,你认为爹会怎么严惩叶姨娘呢?会休了她?还是送她去见官?”见白芷面露疑惑,她继续说道,“仅凭一支发钗,根本无法定她的罪,即便真是她所为,为了将军府的声誉,爹跟祖母也会大事化小,不再追究,与其让他们想方设法给她开罪,我何不大方一点,就此作罢呢!”
她没说的是,那支发钗的确是叶姨娘之物,却不是从那几个痞子身上掉下来,而是她有意将火引到叶姨娘身上,即便是烧不死她,也熏她一身臭味,她要一点一点瓦解她在将军府的地位,让她慢慢的品尝失去一切的痛苦!
☆、015 想攀高枝的春菊
夜,渐浓
九月下旬的天逐渐变凉,凉风阵阵,却丝毫不影响天空中那轮皎洁明亮的月亮,风轻晨睡不着便只着里衣站在窗前,也不点灯,推开窗,任由月光洒在脸上,任由那微冷的秋风吹在自己身上,她却仿似失了神般,毫无知觉的望着满天星斗。
“嘎吱——”
寂静的夜里,突然响起一道声响,接着便看见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风轻晨眉头微蹙,那是她房里的二等丫鬟春菊,她比自己略微大个三两岁,长得倒也清秀,前世自己出嫁后,她便被调去了风轻语身旁当大丫鬟,想来两人应该早就勾搭在一块了,只是…她这么晚出去做什么呢?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稍作犹豫,风轻晨便有了决定,往身上套了件比较厚实的外衣,悄悄跟在春菊身后。
“嗯…少爷…表少爷你别…轻点嘛…”
“小菊,你真浪,伺候得本少爷舒服死了…”
“嗯…啊…少爷,你坏死了,欺负人家…啊…”
……
她亲眼见春菊去了北边的废院,等了一小会不见她出来,便小心翼翼的摸了进去,老远就听见春菊娇媚的喘息声。
风轻晨顿感无语,为何她每次都会遇上这等不堪之事?
表少爷?莫非是舅奶奶家的朱子轩?也唯有他能做出此事来。
前世他便是个风流鬼,整日流连青楼,家中侍妾无数,他什么时候来的?为何跟春菊搅在一快?脑中疑惑重重,直觉告诉她,此事定有内情,她便忍着作呕的冲动,蹲在窗外听起了墙根。
好在他们很快就做完,她才没在这寒秋凉风下等太久,即便如此,也冻得她浑身发抖。
“表少爷,你什么时候娶人家进门啊!”激情后,春菊依偎在朱子轩怀中,娇声道。
“快了,快了,你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只要毁了风轻晨那丫头,我立马把你娶回家。”想到那个人许诺的好处,朱子轩脸上布上一层阴笑,心中甚是得意。
“说话要算话呀,可不能骗人家。”
“骗谁也不会骗你啊,我的小心肝儿……”朱子轩翻身把春菊压在身下,开始新一轮战争…
风轻晨没兴趣继续听他们的墙根,倒是对朱子轩的话比较感兴趣,看来是有人让他想法子对付自己,而春菊不过是他用来毁自己的棋子,会是谁呢?叶姨娘还是风轻语,貌似都不像啊!
躺在床上的风轻晨分析许久,也没想到那幕后之人是谁,也不打算马上拆穿春菊,看看她想怎样‘对付’自己。
“大小姐,大小姐…不…不好了,旭少爷出事了…”
这日,早膳后没一会,风轻晨正细细绣着一条金菊帕子,就见春菊一路小跑,脸红气喘的模样,清秀的小脸满是焦急,边跑边喊。
风轻晨放下手中的绣品,眉头微蹙问道,“旭儿出什么事了?他此刻不是应该在学院上学吗?”风轻晨心里清得跟明镜似的,晓得他们这是要对自己下手了,却也不点破,倒是想顺着春菊这条线瞧瞧除了叶姨娘母女外,还有谁想害她,为的又是什么?
“奴婢…奴婢不清楚,好像是被虎头蜂给蜇了,大小姐还是跟奴婢去看看吧!”春菊心里也没谱,临时想到前年马房的小五子被虎头蜂蜇了,差点连命都丢了,情急之下,就说风青旭被虎头蜂蜇伤了。
“白芷,你过来一下!”风轻晨叫过白芷,在她耳边低声交代了几句,白芷急忙忙的跑回房间手上拿了个东西交给风轻晨,当然,这个动作春菊倒是没瞧见。
见着大小姐与春菊二人走远,白芷脸上柔和的笑容瞬间褪去,想着刚才大小姐说的话,恶狠狠的朝春菊的背影吐了口唾沫星子,丢下手中的绣线,火急火燎的朝主屋方向赶去。
却说春菊竟带着风轻晨来到那晚她跟朱子轩偷情的废院,说是废院其实也就无人居住而已,比较荒凉而已,那晚没来得及注意这周边的环境,今日一看,倒觉得这个小院清静幽雅,环境不错。
突然,一阵凉风袭来,一股极为浓郁的香味飘散开来,风轻晨猛地吸了一口,立马感觉不对劲,用袖子挡住了口鼻,暂时停止了呼吸,待香风吹过,她也随着春菊来到了内院。
“春菊,旭儿在…这…头好晕…”
突然间,风轻晨觉着眼前的春菊变得模糊起来,暗道,那香味果然有问题,好在自己警觉吸得不多!突然想到,既然有人要加害于自己,何不看看他们使什么毒计来害她,便顺势软下身子倒在枯叶满园的地上。
“大小姐…大小姐…”
春菊试探性的叫了好几声,见她无任何反应,倒也放心了,冲房间内喊道,“出来吧,她昏过去了。”
装昏的风轻晨心里‘咯噔’一跳,提高警觉听着屋内的动静,她浑身绷得很紧,袖子里的手握了握手中的东西,那是她来之前让白芷拿给她的石灰粉,他们若是对她怎样,她也能有点反击之力,届时,白芷去搬的救兵也该到了。
“哈哈…好小菊,果真把风轻晨这贱丫头引来此处,日后本少爷当上家主,定会好好待你,最不济也能给你个贵妾的身份,哈哈哈…”一道深蓝色身影从废院里屋走出来,伸手拦住春菊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满心欢喜的大笑不止。
风轻晨听出这是朱子轩的声音,却也听出另一道沉重的脚步声,她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露出任何破绽,同时也用力掐着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受药效影响真的昏过去,静静的听他们几人的对话。
突然,一只厚实的手掌粗鲁的拿开她放在额头的手臂,仔细端详她的面容一番,就在她以为自己被戳穿时,那人的手松开了,一阵低沉沙哑的男子声音传入耳中:“朱少爷果真厉害,此人的确是风家大小姐风轻晨无疑,如此一来,接下来的事便交给朱公子,我这便回去给主子复命,告辞!”
“哈哈…兄台慢走,小弟送兄台一程!”朱子轩脸上满是春风得意之色,只要那位肯相助,区区一个朱家家主之位,还不是手到擒来,他似乎看见自己当上家主后的威风模样,“春菊,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一切按计划行事。”朱子轩走在那名男子身侧,扭头对春菊交代一声,两人便就此离去。
在他们看来,中了七仙醉者,便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他们宰割,又岂会想到,这条他们看来已死的鱼还会蹦起来咬他们一口呢!
☆、016 夫人,北院出事了!
春菊本身便是个粗使丫鬟提上来的,身体较之一般女子力气大了很多,加上风轻晨此刻不过十一二岁,身子较为瘦弱,她更是没费多大的力气就将她抱进屋子。
屋里,早就有个衣衫褴褛,胡子拉碴的男人睡在床上,呼吸均匀,还磨牙打呼。
“大小姐,你别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对不起了!”春菊面露愧色,接着便三两下解开了风轻晨身上的衣物,将她往里推推,让那男子粗壮的手臂抱住她,造成一副睡得很香很甜蜜的模样。
风轻晨忍住从男人身上传来那令人作呕的难闻气味,双眼悄悄睁开一条细缝,看着春菊不知喂了什么东西进那男人嘴中,接着便转身离开,风轻晨抓住机会一跃而起,拿起头下的瓦枕猛地朝春菊后脑勺敲下去…
“砰——”
春菊感觉后脑猛然一痛,扭过头便看见风轻晨那张含怒的俏丽面容,伸手指了指她,未发出一点声音,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风轻晨放下手中的瓦枕,冷冷的扫了眼昏倒在地的春菊,见那男人动了动身子,想来是方才春菊给他吃那东西的原因他竟是要醒了!她也不耽误,赶紧把春菊拖上床,而后快速'看书吧:。KANSHUBA。ORG'整 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物,关上门站在门外听了会屋里的动静,当她透过门缝瞧见那男人扔在地上的衣裳及那阵阵娇喘声后,她心中升起一股寒意,若是自己没防备的话,那……
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一招确实用得够狠,直接就把自己往绝路上逼,究竟是谁竟会如此恨自己,竟不惜用上这等卑劣手段?她心底有股强烈的不安环绕着,有道声音告诉她,今生似乎与前世有所不同了,这些她前世从未遭遇过的阴谋,却在今生接涌而至,这又意味着什么?
“娘,你这件袍子做得真漂亮,娘的绣工比锦绣阁那些绣娘好多了,跟皇宫里的绣娘都有得一比呢!”
风轻晨从废院离开后,便去了主屋,早已候在此的白芷见她独身而来气色似乎不是很好,便机灵的让人送了些提神的吃食来。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皇宫里的御绣师傅个个绣工精湛,哪是我能比拟,你这话要是被别人听去,该被人笑话了。”这两年女儿鲜少与自己亲近,近日不知为何,好像懂事了不少,对自己也是非常孝顺,她这一改变,秦氏非常高兴,连带着最近气色都好了不少。
“听去就听去,女儿说的可是大实话,何人敢笑话?”
风轻晨吃了些酸味较重的东西,脑子也清醒了不少,便跟秦氏坐在一起聊起天来,母女二人静静的享受这幸福温馨的时光。
“夫人,老夫人房里的翡翠来找大小姐了。”她们正聊着,翠花脚步匆匆而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