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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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认赌服输。”慕容绝从容地解下腰上的玉笛,横在唇边,就着月色吹奏起来。
慕容烈骄傲狠绝自负,年锦憨直忠义铁血,慕容绝……颜千夏只见过他几回,却总也看不出他是什么样的人,他一直以谦卑的姿态出现在慕容烈的面前,甚至还带了些浮在面上的小狡滑。
慕容绝的视线也毫不避讳地扫过来,看向颜千夏。
☆、【98】他太高大
颜千夏的直觉告诉她,慕容绝不会像他表面上看的那样简单,人的狡滑若从表面上看得到,那便不是真狡滑。
他的笛声倒是造诣颇深,行云流水,悠悠扬扬,像清寂夜里的一汩泉,奔腾在夜色之中。突然,他笛声一转,音调变得有些熟悉,颜千夏听着听着,身子猛地一震,这是《月光下的海》,这是她唱给池映梓的,慕容烈当时和殊月在前面走得快,也不晓得听清前面的没有。
笛音虽然改了点,但是绝对是那首歌。
她卷着青丝的手一用力,扯痛了头皮,看慕容绝的目光更怔了。慕容绝奏完了笛,握着玉笛的手缓缓一垂,目光又看向了颜千夏。
二人这样直直对望,倒似是老情人久别重逢,想上前又不不敢。
“皇上,臣还有好东西给皇上看。”年锦立刻发现了慕容烈隐隐散发出的不悦,上前一步,故作快活的音调,打断那两个人的对望。
慕容绝这才垂下了眼睫,握着玉笛的手微颤了一下,整个人都被一种落暮之气缠绕起来。慕容烈扫了一眼年锦,转身往厅里走去。年锦心里咯噔一响,连忙跟过来,在他身后低声说道:
“皇上,您别生气,六王爷也就看看……看看……”
“给了你什么好处?”慕容烈头也不回,冷冷地说了句。
年锦和六王爷素来不曾走动,今儿生辰却他请来,不用猜也知道原因。
“就……一本兵书……”年锦老实,也不隐瞒,反而兴奋得嘿嘿笑。
“你这呆子,一本兵书,你就把朕给卖了?”慕容绝反手,一拳打向年锦的胸,年锦也不躲,就昂首挺胸让他打,嘴里还嚷着,
“臣愿为皇上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你……”慕容烈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年锦噬武,搜集了许多珍藏的兵书和武功秘笈,想来六王爷给他的兵书一定很是珍绝,所以他才能冒着得罪慕容烈的风险,邀请六王爷来府上。
“明儿去把城楼扫干净,你一个人扫。”慕容烈恨恨说了句,阔袖一拂,落了座。
颜千夏是跟着他们二人进来的,他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慕容烈对这年锦还真不一般,她也不出声,揪着手帕坐到了一边,随即又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她疑惑慕容绝的笛音,可是她更细心谨慎,她不想冒无谓的险,对于这些男人她一个都不信任,谁知道慕容绝眼底藏着什么心思呢?她强压着加快的心跳,作出一脸倦意,手抚住了额头。
“困了?”慕容烈侧脸看来,唇角眼角又有了笑意。
“嗯。”颜千夏点头。
“去睡。”慕容烈的手指抚过来,在她唇角上轻轻勾了一下,这是宠溺非凡的动作,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颜千夏硬撑着没躲开他的手,等他的手指收回去了,才故作镇定地扭头看向厅外。月色漫了一地,缓缓淌出银粉似的小河来。
“舒舒,你装得再温驯一点,朕会更喜欢。”他俯过身来,贴着她的耳朵低低地说着。颜千夏的嘴角抽了抽,果然扭过头来,冲他挤出一个笑,眉眼儿全弯到了极限,要多假有多假。
慕容烈扑哧笑出声来,干脆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手在她的脸上乱揉着。
“怎么办呢,朕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凉拌吧,伴君如伴虎,谁知道哪天你厌了,就把我给宰了。”颜千夏的声音从他怀里嗡嗡传来,他托起她的小脸,盯着她看了许久,才缓缓地说道:
“朕杀女人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她胆敢背叛朕……朕一定会让她死得极不痛快。”
他的声音如同一阵嗖嗖凉风,沁入颜千夏的骨头里,颜千夏当然知道他有多残酷无情,剁人家的脚像剁白菜梆子一样,她能屡次顶撞而他还留她的命,无非是她还能让他有兴趣罢了。
颜千夏的长睫抖了抖,趴在他的怀里,搂住了他的腰,“我要睡觉了。”
“臣已作好安排。”年锦连忙起身,作了请的姿势,年府里有专门为慕容烈备好的住处。
慕容绝也起了身,抱拳送二人出去。
“自己去吧,朕还有事和年将军商议。”慕容烈拉开她,在她的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推她站起。
他不是只顾玩乐的君王,他还有大事要和年锦商量。慕容绝一听,便要告辞离开,慕容烈摇摇头,淡淡地说道:“六弟也听听,你也是统领一军的元帅,应该多多地为国出谋划策,不要总是缩在府里,朕并不是是非不分,心胸狭窄之人。”
慕容绝一听,又作揖谢恩。
颜千夏巴不得他不要骚|扰她,微拎了裙摆,慢慢往厅外走,一出了大厅,就像放出了笼的鸟,脚步似飞,快步往后院飞去。
虽然他也在这里,可这毕竟不是深宫,这里的空气都比宫中要香甜一些,还有院中的芍药花,艳艳的,好看极了。
推开|房门,桌上一对金烛摇曳着。
让她意外的是,作为给慕容烈准备的房间,这里并不奢华,甚至说简朴到极致,只有一床,一桌一椅而已,帐子是白色的土布帐,民间常见的那种,床上的被子也是普通的棉布缝制,而宫中都是上好的天蚕丝,枕头也硬,里面似是填充着陈旧的茶叶,泛着有些冲鼻的味道。
“这些都是皇上在边关时的用具,皇上偶尔会来住一住。”
说话的是年锦最宠的侍妾,见她一脸惊讶,便伸手替她挽上帐子,柔声解释。
他好歹是皇三子,在边关用这样的东西吗?
颜千夏伸手抚了抚帐子,又看向桌上的茶壶,青花土瓷壶,白色土瓷碗。
“娘娘,请梳洗更衣。”
侍婢们抬上了浴桶,桶中已注满热水。
“你们下去吧。”见侍婢们有上前侍伺的意思,颜千夏挥手让她们退下,自个儿脱|了衣,爬进了浴桶里。
她在花舫被他弄得一身汗,身子里也有他留下的东西,确实应该好好洗干净。
窗户是敞着的,她定定地看着那弯月,房门轻响了一下,有侍女托着各色香露走了进来,那是刚从宫中送来给她用的,还有她平常睡觉时穿的柔软的绸衣、全新的绯色肚兜。
慕容烈想宠一个女人,必会给她最好,颜千夏伸手捏起一只碧绿的瓶子,心中尽是苦笑。她不怕受折磨,只怕被这荣华富贵迷了眼睛,一时堕落,便是一生的悲苦。
她把一瓶香露全倒进了浴桶之中,把整个人都沉进了水中,直到憋不过气来,再冒出水面,像困久的鱼大口呼吸。
如此反复,直至水凉。
哗啦啦……她再度窜出水面时,抹了脸上的水,却看到慕容烈正站在浴桶边上,深遂的目光紧盯着她的脸。
她的假意温驯,二人都心知肚明。
“舒舒,朕不怕你心假,朕信终有一天,你会把你的人你的心都给朕。”他的手探过来,顺着她的眼睛往下,到了她的肩上,轻轻一捏,抓她站起来。
水珠从她的身上往下滚落,这白|皙娇美的身上,遍布着他晚间在花舫上的欢|痕。颜千夏没躲,只垂手站着,任他的目光扫过她身子的每寸肌肤。
风从窗口吹进来,很凉,她开始微微发抖,接着便越抖越厉害。
“除了自由和别的男人,你要什么,朕给你什么,把心给朕,真正地顺服朕。”他拉开了自己的衣袍,把她从浴桶里抱出来,放到陈旧的木桌上,水渍迅速在桌上漫开,他的捧着她的脸浅浅吻下,以极柔的力道,像羽毛一样触过她的唇瓣,又慢慢往里面滚烫探去。
“那你不如做个玩具娃娃。”颜千夏任他搂着自己,任他在她的身上索要,眼睛只盯着烛光,轻轻地说道。
“你呀……”慕容烈把头从她胸前抬起,颇是无奈地看着她。
“你不要封我为妃,我就当你的侍女好了,那么多女人争丈夫,我受不了。”颜千夏低下头,声音染了雾气,“你就当可怜我吧,不要再逼我。”
“你最擅长的就是惹怒朕。”他微拧了下眉,掐着她的下巴摇了摇,不客气地拉开她的腿,强硬地要往她的身子里面闯。
颜千夏缩了缩肩,他白天留下的疼痛还未消散,可是他又要再来……精力怎会这样旺盛?
“别躲……舒舒,别躲。”他的喉中发出舒适的一声低呼,这副子真是惹他上瘾,又湿又暖地咬着他。
“都退下!”他突然低喝了一声,窗外一阵匆忙轻响,院中随即寂若旷野。他把她抱起来,大步走到了窗边,把她的身子往窗台上一按,就从她的身后刺了进去。
“慕容烈,你疯了,痛,痛……”
颜千夏的腰被他摁着,他太高大,她不得不踮起脚尖,紧紧地抓着窗台,湿发搭在她的胸前,风一吹来,胸前的水珠就让她凉至骨髓。
“你乖……忍一忍……”他的眼中渐充起血丝,大掌紧握着她的腰,一手扳过她的脸,把她的痛呼声全吞了进去。
渐渐的,奇异的感觉又开始在颜千夏的体内乱走,她的呼吸开始乱了,她抓着窗棱的手越来越用劲,指甲扣出刺耳的声音。
“我恨你……”颜千夏哭了出来。
“朕疼你,若你再叫大声点,朕会更疼你。”他却低笑……
云飘来,遮住月,颜千夏的哭声丝丝绕绕,缠缠绵绵,在院中回响。
王府外的后巷里,一个白衣人慢慢走出来,青玉的面具下,那双瞳里一片死灰,久久地,才低低地唤了声:千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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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的女人终于知道帝宠是什么意思了!
颜千夏不管被贬,还是往死里得罪慕容烈,她总能活得好好的,还能成为宠妃。
璃鸾宫的大门缓缓敞开,迎接它的新主人。这是先祖帝为宠妃瑶妃所建,是宫中最奢糜的宫殿,因瑶妃病逝,瑶鸾宫便再没住过新主人,它太富贵,寻常女子怕折寿,不敢轻易踏足其中。
可是慕容烈先一步进去,以天子之名焚香祷告,敕封颜千夏为瑾瑜贵妃,以明珠万颗缀满宫殿,为她照亮夜间的路,以珊瑚为林为她建起乐园,以蔷薇种满每条小道,让她踏花而过,以香露为雨,让她欣赏水滴芭蕉之乐,以小鹿为使,为她传递帝君的旨意……专门有太监为她想这些稀奇玩艺儿,只为让她不寂寞,让她真心地笑一个。
可是,帝宠越盛,颜千夏越排斥厌恶。因为他来这里无非是一件事,让她躺好,用身体摆出各种姿势侍|奉他,让他得到鱼水之乐。
“娘娘,您瞧这个。”宝珠乐滋滋地捧着一条璀璨的山河裙过来,慕容烈撕坏的她原有的那条,他令能工巧匠另做了一条,比原来的更光华夺目。
颜千夏只看了一眼,便扭过头去,轻抚着掌心的小白雀。
慕容烈太厉害了,她以为服软可以让他放松警惕,却不想他干脆把她锁进这珠光宝气的笼子里,令她寸步难行。
“月贵妃贺瑾瑜贵妃,送上贺礼。”
“叶贵嫔贺瑾瑜贵妃,送上贺礼。”
“皇贵妃贺瑾瑜贵妃,送上贺礼。
宫门外小太监的声音又响起来。这一日,各宫的贺礼快堆满了一间屋子,这三个人是最晚送礼的,端贵妃又是最早的那个人。
颜千夏看都懒得看一眼,只低头摸着那只小白雀。
池映梓留她的东西,有什么呢?一箱子书,加上这只小白雀!
小白猫不知道从哪里窜了进来,碧碧的眼睛盯住了她手里的小雀儿,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滚开。”颜千夏讨厌这只小猫儿,用脚尖趴开了它。
“喵呜……”小白猫冲她呲了呲牙,冲向了院中。
风一阵阵地刮起,秋深了,小青蛇也愈懒了,如今不知道躲到哪里去睡了。侍女们安静地站在院中,碧色裙裾在风里微抖,五彩琉琉的灯笼悬于她们的头顶,一根根凤柱往视线尽头延伸。
小白雀的嘴在她的手指上轻轻啄了啄,扑腾着翅膀飞起来,颜千夏抬手握住脖子上的龙珠,一直看着小白雀飞远。
池映梓不在这里了,小白雀也不爱呆在这里了。
“皇上来了。”
宝珠的目光往后一扫,便看到了慕容烈的身影。颜千夏嘴角扯了扯,勉强笑了笑。
“舒舒不高兴?”他的目光扫过丢在桌子上的珠宝环饰,又回到她的脸上。
“没有。”颜千夏淡淡地说了句,走回桌边,用手指拔弄着金钗,这些东西,便是逃跑都不能带走,便是带走,又不能变卖,于她来说和废物没什么区别。
“口是心非。”他顺手拿起一支金钗,给她戴在了发间,“舒舒,早点儿把心收回来,别让朕等太久。”
“你要这么多女人的心干什么呢,又不能吃。”
“若你始终不肯从心里顺从朕,朕就吃了你的心。”他捏起她的下巴,唇贴下来,“朕想要的东西,还没有逃得掉的。”
“你狠。”颜千夏嘴角牵了牵,拉开了他的手,“吃饭吧,都备好了,知道你会来讨吃讨喝。”
“胡说些什么。”慕容烈语气拔高,却不见生气,跟在她身后到了偏殿。
桌上已摆好美味佳肴,她的饭菜,甚至不用从御膳房出来,而是在这里另设了小厨,令十名御厨每日依她的喜好行事。
杯是白玉杯,碗是金镶玉,筷上嵌明珠,勺上有凤纹。
颜千夏盯着这些东西看了一会儿,抬头说道:“能不用这些吗?我都拿不动筷子。”
慕容烈一笑,拿起筷子说道:“那朕就喂你。”
“慕容烈啊……”颜千夏顿了顿,无奈地说道:“你真是太霸道了。”
“难得听你叫朕的名字叫得这样好听,朕会好好赏你的。”他用筷子轻敲她的嘴,让她张开,果真要喂她吃饭。
只是……颜千夏是他养的小宠物,让她笑就要笑,让她哭她就要哭,他说……
“舒舒,朕喜欢看你在花前笑,也喜欢看你在朕身下哭。”
每一次都是死去活来的折腾,让她说不出话,哭不出声,直到她倦倦睡去。
他要征服的,是她的全部,从心到身体,完全地、不留余地的臣服。
“皇上,密报。”
顺福快进来,神色紧张地托着一封密报。
慕容烈放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