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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混在清朝-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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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丧着脸朝马齐吼道:“你又要腹黑我!”
  马大人是不知道什么叫做腹黑的,但素他也知道这肯定不是啥好话,心里好不受伤。
  翠花仔细地辨了辨马齐脸上的表情,最后还是心中不忍,但却也不放心,憋了好久才试探性地与马齐商量:“阿玛,你以后不要腹黑我了好么?”
  “什么是腹黑?”马大人蛮是有兴趣地问。
  翠花囧囧然,吸了吸不通的鼻子说:“就是不许背着算计我!不准阴我!”
  如此一番解释,倒让马大人哭丧起脸来,只见他将碗往几上一丢,眨眼的功夫就抹起眼泪来:“闺女啊,不是阿玛小心眼,你说的这话真的让阿玛好好伤心啊!这京里京外的谁不知道你是阿玛的心尖肉?谁不知道阿玛宁恳割肉喂你的人,哪里还舍得算计你,更何况还是阴!你太伤阿玛的心啊!”
  
  一声声的哭诉像刀子一样唰唰地在翠花的眼前飞舞着,翠花真的是无语了,这老头儿又来这招……
  翠花实在是没辙了,想起一句名言来:“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现如今她与马大人的形势就是这样,不是她将马齐制服压趴,那么就是她从今往后就得让马齐给牵着鼻子走了!
  恶从胆边生,翠花一咬牙一跺脚,扯心裂肺地哭了起来,将自己莫明其妙的几次死里逃生的(炫)经(书)历(网)说了个七七四十九遍,一遍比一遍悲惨,又将自己如何痛失爱郎又是哭了一遍,然后还鼗马大人有了儿子后对自己的种种冷落编排了一遍,如此一轮翻下来,马大人除了痛哭认错便别无他话了!
  经此一翻,翠花也算是摸准了马齐这个可爱老头儿的命脉,其实他还是从心底疼自己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制服他的法宝。
  一路行来每当马齐想要跟翠花打“落雪”这个名字的主意后,翠花就将“三出戏”演上那么一段儿,马大人立马就乖乖的了!马大人一乖,翠花又得闲上了,心里对江南的向往更是日浓一日,也不知道她是在想“落雪”,还是在想起“落雪”名字的人。
  




49

49、马醋爷 。。。 
 
 
  父女俩一路打打闹闹,加上马大人要巡察沿河的吏治,所以很是费了一些时间,从四月中旬出发,直到六月下旬才到了江苏,估计是受了老康特别地交待,老马并未进苏州城,而是领着翠花直接从苏州城外穿过来到了苏州府最南端的震泽县外的一个小庙里。
  “阿玛,咱们来这里干嘛?”翠花对这个小庙里歪歪斜斜的柱子很是有意见,看它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翠花直想逃。
  马老正在欣赏着这山间林隙的美景,不防翠花会有这一问,且翠花问的时候声音还颇大,于是老马同志稍稍的些惊,只见他措颚的表情稍摆片刻后才答:“来给你看病啊!”
  翠花翻了一个白眼,心道你才该看病呢!这走了两个多月还真当我病了不成!
  
  看着翠花裂着腿一副欲逃的样子马大人笑了,轻咳了一声端起了几上的茶碗拨了拨,看着青悠悠的茶汤笑着对翠花说:“这个茶真不错,比起京城的那是那得多多了,翠儿,你不是老抱怨家里的茶不好吗?来,尝尝!”
  马大人说着就咂吧了一下嘴,羞得翠花真的想找一个地缝躲起来,心里不住地哀嚎:老爹,你也顾点儿形象好伐!好歹你也混到一品了,老康虽然不太地道,可好赖也算千古一帝,你就给点儿面子吧!
  
  正在翠花腹语不已的时候,一声“阿弥陀佛”为这山庙里的清幽又增添了几分神圣,翠花不由自主地将自子挪得端正一些,人也朝着那声音传来之处看去……
  “老哥!”翠花不看还好,只看一眼便惊叫了起来,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尖叫着朝着一个大和尚的身后扑去!
  任南坡正在后院与智广大和尚论经,突然听人说有远客来访,因昨夜做了一个梦也是说有贵客至的,而且那梦里还说贵客还是至亲,他本是一个不常见客的人,因着这些前由这才来了出来看看的兴趣!
  
  一路走来都是静悄悄地没有声息,直到大殿过厅的外面才看到几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看那打扮像是侍卫的模样,任南坡想必是哪一个州府上的人找自己去做幕僚的,他让那些人早给闹烦了,所以便生了退却之意。刚要回身哪知一路不言语的大和尚却说了一句话,那意思好像知道来客是谁一般,且大和尚又劝说了两句,他向来与大和尚谈得来既大和尚开了口他也不好驳。
  刚来到大和尚的禅房他只见一个青须净面的长者端坐在窗前,那个人自己倒是认得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当朝的中堂马齐马大人。看到了马齐便让任南坡想到了他的“落雪”眼睛不由自主地朝着屋里扫了一眼,只见一个清瘦素衣的姑娘缩在边上像是生闷气的样子,心里便是一喜,可还没有来得及出声儿那人儿已经转过脸来,紧接着就尖叫了一声冲着自己奔了过来,他自是万分欢喜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闻得一阵儿香风钻进他的鼻孔,然后就被那香风的主人给熊抱了!
  
  “落雪?”任南坡感觉眼睛有些发热,也不管是什么地界儿,面对的是什么人了,统统地将自己的体面全丢了,搂着翠花使不完的劲。
  任南坡都哭了何况翠花栽,早已经哭得稀哩哗啦的了,一个劲儿地点头,一个劲儿的嗯着,却是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
  虽说早已经有了将自己闺女处理给任南坡的想法,但是当面就这么看着老马同志还是很不是滋味的,总像有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强占了去似的,加上任南坡的一声“落雪”更是大大的刺激到了老马,只见他也的眼泪也是哗哗地流:自己的闺女啊,还没有离眼皮子呢,连名字都改了!
  “哎!哎!我说你们两个也注意一下行不行?”老马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受不了了,蹭地跳起来将二人扒开,见二人还在对眼看着气得跳脚!
  
  拉二人不动老马只得望向智广大和尚,哪知智广大和尚却唱了一声阿弥陀佛,然后说道:“世间真情,着实感人啊!”
  这下子马齐同志不怒都不行了,气得浑身颤抖,点着指道:“你,你,你是真和尚还是假和尚?”
  智广大和尚将头一低,然后用手一指说:“有这个自然是真的!”
  看着智广大和尚头上的九点儿戒疤马齐无语了,但素却很不甘,冲着智广和尚瞪了一眼,然后挤到翠花与任南坡的中间将二人分开!冲着二人喊道:“老子还在这里呢!就把名字改了,想气死老子啊?”
  
  翠花囧囧然,这老头儿从上大运河的船起就跟自己扳扯名字的事,一路扳扯了两个月,还没完!
  听马齐这样一说任南坡立马将翠花放开,忙赔不是:“是,是,是,是我的错了。我忘记现在该称落雪的本名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反倒让马齐吐血,你丫的还赔不是呢,一口一个落雪,好似显得你有文化似的,好歹我也是一个大学士难比你没文化?
  马大人小小地为自己的腹语虚心了一下,话说这小子是有一些本事的,要不然江南的这些官员也不会花上万两银子请他做幕僚了!
  虽然马大人很小心眼,但是同样的他也很爱才,更何况还有可能成自己的女婿那么他就更加爱了,所以只是发表了他一点点的不满后也不再跟任南坡计较了。
  
  双方坐下,小和尚又给众人换了茶,哪知马大人却不端茶只是望着窗外的天色,突然来到了这么一句:“我把闺女扔你这几天,等我办完事再来接!”
  一听老爹要把自己留在和尚庙里,一下子就急了,忙站了起来急急地说:“阿玛,这是和尚庙!”
  马齐答:“我知道啊!”
  翠花又急着说:“你知道我一天至少要吃两顿肉的!”
  马齐点头又答:“这个我也知道啊?”
  翠花囧然了,望着马齐可怜巴巴地吸着鼻头!
  “大人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落,哦翠花的!”看着翠花可怜巴巴的模样,任南坡任住将手伸了出去,盖在翠花的头顶揉啊揉。
  转眼之间翠花的脑瓜顶变成了鸟巢!
  
  对任南坡幼稚的举动翠花毫无意见,她有意见的是,自己居然又上自己腹黑老爹的当了,他令堂的也不说清还当是要自己住在和尚庙里呢!
  见翠花一听说去任南坡那里立马就没有了意见,马大人心里又不是滋味了,拨拨茶碗又将茶撂下,抬头望着翠花,见翠花压根儿就不瞧自己只顾着一个劲儿地瞧任南坡,老马就吃味不已经,将茶碗盖子一撂说:“去看看你的窝,能让我闺女住不!”
  啪!
  好大一声声响,一直四平八稳地智广和尚非常尴尬地望着众人,连道了好几声阿弥陀佛!
  对马齐的要求任南坡没有啥意见,只要是他的落雪回来就好,别的没有什么意见!
  
  任南坡先生没意见并不代表别人没有意见,老马就不用说了,他所纠结的是“翠花”与“落雪”,而翠花纠结的是:老爹,你的动作也太迅速了吧,咱说归说可也不能这么直白吧,好歹你闺女还是清清纯纯的大姑娘,你就这么直白白的扔给人家,我害羞的!
  没有人考虑翠花是个大姑娘,三个大男人,包括智广老和尚在类都在对翠花品头论足着,尤其是任南坡竟大咧咧的如此之说:“落,妹妹真是长大了!”说着还将翠花上上下下扫了几遍!
  “什么落妹妹,翠花,翠花!我闺女叫翠花!”马老头儿又叫嚣了起来。
  听着马老头儿的叫嚣,所有人都摸摸鼻子背过身去,啥表情翠花是没得看清,但是看着他们耸动的肩膀翠花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虽说这老头儿有些无理取闹,但到底是自己老子,看着被人嘲笑翠花心里还是不忍的,走过去对他老人家好生安慰道:“阿玛别生气了,我就是翠花!”
  “好闺女!”马老头儿无比欣慰地摸了摸闺女的脑门儿。
  任南坡笑够了,转过身来冲着老和尚施了一礼,说:“时候不早了,那我们先靠辞!”
  “阿弥陀佛,几位施主请自便。”大和尚高了一声佛,冲门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看着大和尚的手势,翠花第一个从禅房里蹿出来,呀呀个呸的,这破屋自己一刻钟也不想多呆,真怕多呆一刻自己就被埋到里面了。下了台阶,到了屋外,翠花回头一望,看着那摇摇欲坠的房屋仍旧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这寺院建成少说也有两百年了,从我懂事起它就是这副模样,一直保持了三十年。”任南坡看出翠花怕些什么,来到翠花身边悄悄地给解释着。
  原来是这样,翠花吃惊不已,笑道:“这岂不是埃菲尔铁塔了?”
  任南坡是一个极好学的人,一听自己不知道的忙就过来问,翠花哪里能给他解释得清楚,便胡诌着:“在京城里的时候,听得一个传教士说的,说是有一个国家,有一个塔,就是斜的,而且一直斜了好久好久都没有倒!”
  
  任南坡听了觉得稀奇,他说:“既是塔必是很高,我倒是稀奇是怎么样的一个塔了。你可知道他在哪里?什么时候建的?又是怎么斜的呢?”
  一连几个问题问得翠花头大,忙瞪了一眼道:“我哪里知道,也就是听人家说了一嘴!”
  听翠花如此一说,任南坡这才闭上了嘴。
   




50

50、轴老头儿 。。。 
 
 
作者有话要说:补上了,终于补上了,明天估计也两更,请大家多多捧场!
 
  出了这和尚庙,差不离走了十里路,就到了一个小山岗,翻过小山岗一路下坡,不出三刻钟就到了一条小河沟,河虽不大,可河里的水却流得甚是湍急,要过对面去只得走河上的那个铁索桥,也不知道是时代久远的原因还是因为修桥的工匠故意的,这铁索桥分明就是一个大摇篮,人稍挪一步它就左右上下地不停晃动,摇得翠花眼花目眩想要逃。
  
  “咱可以换个方法过去么?”离对岸还有一半儿的路程,翠花被摇得实在是受不住了,一手把着老爹,一手把着任南坡,眼冒金星地问道。
  任南坡瞅着翠花这样直笑,好一会儿才说:“可以!”
  翠花一听就急了,呀呀地叫了起来:“既可以为什么非得上这个铁索桥?”
  好似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面对翠花嘶呀呀地叫唤,他也不恼,依旧笑着,说:“那咱们回去吧!”
  
  翠花一听喜得呀了一声,连忙转身,后又呀呀地叫了几声,接着两只手各把一边急急地道:“走回去不跟向前走一样一样的么?”
  “呵呵……”任南坡笑得甚是开怀,摸着翠花的头叹道:“落雪还是这么聪明!”
  “翠,翠花!翠花!”刚才翠花转来转去将那铁索桥弄得更摇晃得厉害了,老马同志虽说骑马射箭没啥问题,可对急流的河水却是发怵不少,这会儿正头晕眼花呢,但就是这样他老人家还不忘记纠正任南坡对翠花的称呼。
  见他都这样还这么较真任南坡同学真的是对马齐老头儿服了,冲着翠花做了一个鬼脸说:“落雪,把马大人拉紧一点儿!”
  “是翠花!我的闺女是翠花!”马齐攥紧拳头叫着,心说就算晕晕乎乎也不能不坚持自己的利益。
  任南坡笑了,摸了摸鼻子很是儒雅地说:“是,落雪是叫翠花!”
  
  看任南坡这样欺负自己老爹,翠花不高兴了,虽说任南坡从某种程序上讲也算是她亲人,可从血缘亲情上讲还是老爹更亲一些。
  翠花一不高兴任南坡立马收式,笑着连忙认错,扶着父女两人走下了铁索桥。
  下了铁索桥便是一片宽敞的田野,任南坡指着那片田野背后的小山上的建筑物说:“我家就在那里!”
  那一片儿刚才在铁索桥上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当时翠花还将依山傍水的建筑群大赞了一番,现听任南坡一说便勾起了往事,有些不解了:“老哥,你不是挺穷的吗?怎么住得起这么大的房子?”
  马齐对自己闺女说出这么直白的话觉得很没有面子,悄悄地将任南坡的发迹史告诉了翠花,翠花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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