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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53部分

小说: 厨妃之王爷请纳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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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的荣耀就是他们的荣耀,主子今日在他们心目中才是真正的大婚,一场皇上的赐婚,一位足以与王爷相配的女人,这才是属于他们主子的尊贵。

    元谨恂送完客人,院子里已亮起烛灯,烛火笼罩在王府的每个角落,火红如霞。

    元谨恂神色安静的站在院子里,宁静的看着仆人快速收拾一地狼藉,目光飘忽到无神,如果不是玄衣墨边的他震在那里,非吓死来往的仆人不可,

    纪道看看时辰,再看看明显不知为何的王爷,想了想,只能硬着头皮上前:“王爷,时辰不早了,侧妃娘娘还等着呢?”

    元谨恂闻言,深吸一口气:“带路。”

    ……

    “相爷,王家收到消息了。”

    回程的马车上,一袭闲适的身影微醺的靠在马车上,眼里的神色不灭,他淡淡的去挥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

    “小姐,小姐!王爷来了。”水鸳赶紧捂住嘴调皮的吐吐舌头,做作的福福身:“侧妃娘娘。”

    奶娘点点她的额头:“你呀,一边去,赶紧收拾收拾,迎王爷。”

    元谨恂入内,心里可谓把自己从头笑到脚,从太阳出来到太阳落山他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就没有一点满意!娶都娶了!他在抵触什么!她也好,今天来的宾客也好,看的不就是这个形式。

    如今这个形式完全完成,与他的态度好坏与否有什么关系?

    元谨恂还是第一次办如此矫情的事,并深恶痛绝。

    “王爷……”娇滴滴的声音带着三分胆怯六分羞涩一分严肃在房内响起,一袭如葱似花的身影微微福身,行了一礼:“妾身给王爷请安,王爷吃好了吗?妾身让厨房炖了……”

    不等王云雪说完,年婳带着众丫头众姑姑端着王爷一应俱全的洗涑用品和衣物出现在王爷身后。

    规矩的福身,冷傲冰霜的开口:“王爷,水已经备好了,奴婢等伺候王爷梳洗。”

    众人福身:“奴婢伺候王爷梳洗。”人人严肃,分工细密。

    元谨恂习以为常,看也没看王云雪,转身入偏房。

    王云雪顿时傻眼。

    奶娘也傻眼,王家已经算圣都大族,平日出入也有十几个丫头前呼后拥,可也没见过在后院洗涑也跟十多个丫头在旁伺候的?

    可除了她们带来的人,看着房内王府的下人不动声色的脸,好似是她们少见多怪。

    奶娘当然不会在排场上落了下风,面色立即恢复如常,改挑其它的理,不禁小声嘀咕道:“像什么话,主子还没说完呢,就敢插话,王府也太没有规矩了。”

    王云雪站在原地,想到刚才他看也没看她,不禁升起一股倔强,加上上次,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忽视她,她王云雪长的有那么让人不堪入目吗?

    刚才说话的丫头就是年婳是不是!好大的奴才脸面,不就是生了个少爷,真以为没人奈何她了,王妃不懂事不抬年婳当姨娘,她可大方的很,回头便找个机会抬了年婳,入了后院,看她怎么张狂。

    年婳有条不紊的吩咐众人伺候,丝毫没有想过侧妃娘娘会不会高兴,她只做她分内的事,王爷什么时辰做什么不都是固定的吗?

    其实年婳不否认,因为窥视了王爷对后院的态度,所以对王侧妃便没有多少惧色,王妃娘娘还在,侧妃不还是侧。

    而以王妃现在的性子,只要不开罪王妃,别人高兴与否算什么!

    年婳以前不惧后院,现在更不惧王侧妃,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也敢在王府后院扎刺,不怕王妃先让她见识什么是王府规矩深如海!

    方艺趁拿毛巾退下的空当暗暗看眼年婳,对年婳使用冷手段心里一百个畅快,这个王侧妃是什么嘛!

    从她将要进门王爷就没有一天痛快的,先给王侧妃个下马威,看她以后能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

    年婳见方艺如此,微微摇摇头,她也是仗着王妃敢行今天的做派。

    如果是以前她可不敢,希望王妃能看到她是站在王妃一边的,若王妃能看在她一片孝心的份上照顾下二少爷便是谢天谢地了。

    元谨恂出来。

    王云雪干脆坐在床边,鼻观烟眼观鼻不动了,以不动对年婳的动,她不信王爷看不出来。

    年婳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会在乎一个小丫头的举动,王侧妃若如此抗议,她正好趁机服侍王爷;如果她是识时务,她一样伺候王爷,有什么不同吗?

    元谨恂在年婳等人的服侍下,喝了点粥,一样味道不俗,却总少一味调料:“下去吧。”

    “是,王爷。”

    水鸳看了奶娘一眼,奶娘沉思了一下,也带着众人下去。

    元谨恂坐在位置上品茶,神色与往常无异。

    静默的气氛在两人间流转,除了蜡烛燃烧的声音,只剩冬风吹过窗户,发出僵硬的沙沙声。

    王云雪等了很久,见他迟迟不动,不禁抬起头:“王爷……”

    元谨恂闻言顺目望去,目光严肃平静,古井无波,但在视线对上床边姿容不俗的美人时候,脑海里瞬间想起林逸衣的说辞,‘艳福不浅’‘萝莉漂亮’。

    元谨恂看着她,竟然觉得什么冲动都没有。

    王云雪见他看过来,心里陡然一凸,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对上他淡漠的目光,险些溃不成军。

    王云雪快速移开目光,脸颊闪过一缕红晕:“妾身王氏云雪见过王爷。”

    “恩。”元谨恂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桌上的茶杯神色淡淡。

    王云雪等了一会又不见他说话,心里的旖旎顿时变成羞愤,她长的很难看吗!还是见不得人,让他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

    王云雪再怎么做心里建设,这时候也是一位刚刚成婚等待相公怜悯的小姑娘,却迟迟等不来老少配该有的怜惜,王云雪终于忍不住落下了眼泪,眼泪越来越多,最后她想止都止不住。

    元谨恂巍然不动,哄?他今天很累,一动都不想动。

    王云雪坐在床边掉泪,从极度容忍让自己不哭却总是停不住,到小声的委屈哽咽。

    元谨恂一直坐在位置上,仿佛房间里没有这个女人般慢悠悠的喝着茶。

    温柔如果不喜欢被共享,冷漠呢?共享了冷漠是不是也觉得难以接受!矫情的女人!

    元谨恂冷冷的一笑,饮尽杯里的茶,直到壶里再倒不出一滴,元谨恂站起来,觉得他恐怕是被林逸衣洗脑的不轻,竟然还没有清醒过来。

    王云雪见王爷动了,吓的顿时止住了哭声。

    元谨恂冷漠的身影从明亮的烛台前走过,镇定的开门,然后出去,直到天亮都没有出现。

    王云雪便一直坐着,谁劝都没听,翌日眼睛浮肿一片。

    叶奶娘和水鸳不断的给侧妃敷脸上妆,掩盖她脸上憔悴的痕迹。

    水鸳看着小姐怎么化也浮肿的眼睛,心里顿时一酸,放下墨笔,赶紧出去,不像让小姐看见自己哭。

    王云雪冰冷麻木的脸,顿时漠然的一笑,他竟然晾了她一夜:“眼底涂些粉就行了。”

    奶娘闻言顿时喜极而泣:“娘娘,您终于肯说话了,奴婢打听过了,王爷昨晚睡在书房,哪里都没去。”不过天一亮就出去了,不知去了哪里。

    王云雪嘴角冷漠的扬起,讽刺的一笑,她该为这个消息高兴吗?是不是该感恩戴德?五体投地?到底是她小看了他,那个敢把她扔在地上的男人,不是欲擒故纵,不是另有所图,是真的对她不感兴趣。

    她的美色她的才学她的年轻根本不足以吸引那个男人!

    王云雪为这个认识挫败不已羞愤不已,王妃嘲笑她的话犹如在耳边不断的回响,说她太涩、太小,太糠,就差没说她没长开,引不起男人的兴趣,她丑吗?

    王云雪看着镜子里的容颜,就算哭了一夜也自然比某些过气的女人好看,凭什么被抛弃的是自己,可那个女人还有王爷每个月的怜爱,永平王的眼睛瞎了吗!

    王云雪紧紧地攥着手下的床单,气的浑身僵硬,这口气她绝对不会这么算了!她要让王爷知道,她王家不是好欺负的;更要让王妃知道,她王云雪才是永平王最该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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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撞破

    天还未亮,灰蒙蒙的清晨伸手不见五指,王家府邸内,已聚集了全部王家在政的官员,一个个脸色灰白、心中惊恐,如临大敌的坐在书房内,频频看向主位上的主心骨。

    这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

    王侍讲传回来的消息太惊悚,如果是真的……那他们这些天的等待在永平王眼里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

    王阁老强自镇定的咳嗽一声,压住众人浮躁的惊慌,心里同样翻滚震惊,想不到当年十二州一役时永平王已经有如此作为,向西十二州是圣国对外第一道防线,将士矫勇善战,将领趾高气昂,打着将在外君命所不受的旗号,狂妄的让皇上咬牙,想不到永平王十年前已经在哪里站问过脚跟!

    王阁老深吸一口气,心里何尝没有打鼓,向西十二州几乎涵盖了圣国一半兵力,如果他们真是永平王背后的一股力量,谁能于此抗衡,就算将来皇上的旨意有所偏颇,永平王极有可能凭借这股势力,改朝换代。

    一个十年前就已经手握这样的兵力,依然不显山不漏水的王爷,王阁老从心底变的发憷,前些日子的豪言壮语在现实面前如纸一样薄弱的可怜。

    他们王家竟然自视甚高道等着这样一直猛虎向他们低头,何其可笑,永平王是不屑于他们计较任由圣都的留言论说罢了,人家自始至终就没看上众方瞩目的王家权势。

    恐怕在永平王心里,如今圣都频频看戏的人们就如一个个跳梁小丑在他眼皮下蹦跶,他连挥挥手的兴趣的都没有。

    中年沉稳的翰林院侍讲,见家主久久没说话,想了想,觉得该把自己没有差实但听闻的话说出来,虽然他觉得这件事不可信,但是能让他好几天睡不踏实,家主也回重新评估此消息的重要性。

    王侍讲在众人的沉默中突兀的开口:“家主,愚侄有话不知该不该说。”

    不等王阁老说话,立即有人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该不该说!说!”

    王侍讲紧张的咽口吐沫,组织了下语言道:“愚侄听说,永安王落马,就是因为永平王不高兴他往自家井里扔了根笋……”

    此言一出,书房内王家众亲信顿时哗然。

    “谁说的?!”

    “你从哪听来的!不要信口雌黄!?”擦擦冷汗,后背一片冰凉!

    王家第二掌权人也坐不住了:“这话能乱说吗?永安王现在可是家破人亡,安妃一脉现在都没人敢进圣都!如果这是真的……如果这是真的!永平王岂不是顷刻间能翻天!”

    霎时!书房内一片死寂!众人都觉得手脚冰凉、心里发颤!如果那是真的!如果……仅仅这一个如果,就足以撼动圣国一半江土!

    王阁老彻底坐不住了,几乎是没有任何威严的询问:“你从哪里听说的。”

    王侍讲擦擦额头上的汗,隐约觉得自己接下来的话至关重要:“愚侄……愚侄……是打听完十二州的事后,经过翰林书斋在窗户那听到的,但愚侄进去看的时候,什么人都没看见,所以愚侄一直没敢对任何人说……”

    王阁老闻言险些从椅子上软下来,手心都是汗,嘴角颤颤巍巍的抖着,不停地嘀咕着一句话:“这是在敲打我王家啊,这是在敲打我王家啊……”看不惯王家对永平王高高在上的态度,给他们王家下马威了。

    人家放出向西十二州和一件让王家捕风捉影的事,就是让他们王家知道,他们王家在王爷眼里什么也不是,不要以为嫁了一个嫡女就让王府感恩戴德。

    王阁老紧紧的抓着古老的红木座椅,才让自己勉强没有下去,他在朝中臣服一辈子竟然老了老了让鹰啄了眼,看不清这朝堂背后竟然隐藏着这样的人物。

    都说皇子心中千般窍,他现在算是见识了,什么是真正蛰伏在暗处的皇子!

    对方既然敢放出永安王一事的消息,恐怕也是看在王家已经上了他们的大船,不得已顺便敲打敲打罢了,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王家嫁了位让对方人脉觉得过得去的嫡女,恐怕敲打都不会,直接把他们王家扔水里淹死,为王爷再博一个不靠外戚的好名声,更能得皇上欢心。

    王阁老想到这里整个人都虚脱了,这次他险些一手把王家送上死路,但心里有隐隐庆幸老天到底保佑王家,让王家走到了这一步。

    不管现在敲打他们的人是谁,王爷后院近的可是他们王家的姑娘,如今是侧妃将来就可能是贵妃甚至……

    王阁老想到这里平复下心里差点走错路的恐惧,立即调整自己的心态准备大展拳脚。

    有孙女在,他王家的错误会立即弥补下去得到永平王的重用!到时候那些人还不是要乖乖的不敢给他任何难看!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他们这次走错了路,就看未来的日子能不能弥补,至于今天之前王家企图给永平王的难堪和责怪,没人敢提一句,如果现眼的事谁还敢再说,还不够丢人!

    ……

    另一边,永平王天还没亮就已经出府,当朦胧的天际微微亮起一缕白光时,元谨恂一身寒霜出现在圣郊的庄子。

    赵总管听闻,噌的从床上惊醒,不等家里的婆子喊叫,赶紧披衣服起身。

    本寂静的庄子顿时因为此起彼伏的狗叫亮起几盏微弱的灯光,又在过了一会安静后,熄灭。

    庄子内惊醒了一些人,赶着出来看看怎么了。

    而元谨恂已经进了内院,推开了房门。

    但接下来,元谨恂怒火滔天的扯下床帐,杀气腾腾:“你怎么在这里!王妃呢!王妃去哪!”

    春香几乎吓懵了,昨晚是王爷的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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