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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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姐,有人在办公室等你。”
“等我,谁啊。”
“上次跟那位老爷来的属下。”
林逸衣点头,神色自如,元谨恂的属下?也不介意让他的人看到她和夜衡政有来往,毕竟夜相和常来关系密切谁都知道,而常来明面上的老板娘不是她。
她明确表示过不希望元谨恂过问她的住处,元谨恂也一直没有追究,想来是对她不在意更不会费心思查,只要她不给他添麻烦,他也乐意当她死了。
林逸衣上了三楼。
纪道已经在办公室门外站了多时,急忙问安:“见过夫人。”他也不敢楼道上称呼王妃尊号,这不是昭告天下永平王妃跑了吗。
“有事?进来吧。”
春思看他一眼。
纪道赔笑,谁让人家主子飞到了爷的心坎上,他怎么能不对春思礼遇三分,想当初,春思可不敢这样看他,想来现在也是仗着主子得势。
殊不知春思是不吃那碗饭了,放得开。
三人进了办公室,春思去给纪道沏茶,夫人说了进门是客,纪道勉强也算客人吧。
纪道解下背上的包,取出一个包装精美、做工一流的锦盒,想把木先生放出来,他今早去找木先生的时候,木先生还在休息,为了不打扰其睡眠,便这样把人带过来了。
纪道展开画。
林逸衣解了外衣挂在披风上,走到书桌旁翻看桌上的多出来的一叠叠文件,抽空看了纪道一眼,见他在摆弄画轴,也没在意:“干什么呢?有什么话就问吧?”
元谨恂会派纪道找她一点也不奇怪,昨天的事他还没问呢,大概是来追究那件事的。
纪道见木大人醒了,眼前一亮,赶紧把画放在桌子上,恭敬的拱手:“奴才给木先生请安。”
木先生?这里有人吗?
林逸衣刚转头过去,见一个熟悉万分的人和一幕熟悉万分的画面再一次上演,心里顿时一颤,但整个人立即恢复镇定,站在那里不笑不语。
木归兮伸个懒腰,火红色的睡衣比新嫁娘的衣服还要复杂还要红颜还要瑰丽,随着他伸腰的动作,长长的红色绢纱铺了一地,有些甚至还没从画上下来:“大清早的!吵什么吵!想男人是不是!爷不伺候!”
纪道闻言镇定的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其实心里完全没有表面那样安心,他最烦伺候这位祖宗,简直不是人,纪道小心的提醒道:“木先生,您……您忘了,您答应王爷了的……”
木归兮想起来,让他过来见个人,然后派人保护那个人,有是什么鬼东西需要他亲自见。
归兮不耐烦的扫落眼屎,目光环顾一圈定格在老熟人身上,还真是冤家路窄又见面了!他都躲去出任务了还躲不过这个女人!
那女人什么神情,拜托!他见了她才像见鬼呢!不过这女人现在被师兄扶正了吗,竟然还让元谨恂那冷血男人一大早的去敲他的门叮嘱他保护她。
元谨恂那瘪三,至于为师兄做到这一步吗!做的再多,师兄最疼爱的还是自己,木归兮摸摸自己的秀发,再照照镜子,真是越看越好看:“就是她……”
纪道赶紧应下:“是的,木先生。”
“行了,我知道了?没事了吧。”
纪道赶紧道:“没事,没事,没事了。”纪道擦擦汗,最愁应付他。
林逸衣站在原地,看着那抹嫣红张扬的色彩,不动、冷静、漠然的看着他,心里却早已闪过无数无数种想法。
归兮见林逸衣今天特别老实,不禁上劲了,也不急着走了,一把推开挡路的纪道走过去:“看什么看,没见过美男,看也不是你这种女人能摸得着的。”说着还很自恋的挑了挑自己肩上的红纱,隐隐露出一截令人无数人嫉妒的肤色。
纪道见状险些没晕过去,木先生这是在干嘛,对王妃娘娘不敬,还搔首弄姿,简直,简直大逆不道!“木先生,木先生,咱还是盖起来盖起来吧。”说着走过去赶紧把木爷爷撩下来的衣衫撩回去,作孽啊,以前木先生也不靠谱但也没这么不靠谱啊,这是怎么了。
林逸衣看着他不说话,心里翻过无数种画面,每一种画面都高速掠过,没心情理会这只神经病。
木归兮扫开碍事的纪道,继续露:“我告诉你,我就是低头了也不表示我认同你,想你这种,这种……”
纪道赶紧扑过去握住木老祖宗的手,悲苦的都要哭了:“木先生,奴才虽然不知道王妃娘娘怎么惹了您,求您看在王爷与您多年相交的份上,赶紧把衣服穿起来吧,奴才求您了……”
——吱嚓——林逸衣脑中的画面断了。
木归兮表情凝滞的忘了撩回去,导致衣衫半敞,风光无限。
可惜谁也没工夫欣赏。
角落里的春香,根本不知道这时候她能做什么,他一定会告诉夜相的,一定会的!夜相会不会一怒之下把娘娘杀了,王爷会不会一生气把娘娘剁了!
木归兮过了很久脸上才有点表情,一别任何时候的玩世不恭,他现在正常的让人心寒:“纪道,你说她是……她是谁!”归兮修长漂亮的手指准确的指着林逸衣唯恐纪道认错了!
纪道神色尴尬,他虽然觉得恨王妃出走很丢人,但木先生又不是外人,跟王爷和相爷都是比手足还手足的情谊,定会为王爷保密,回头也会尽心保护王妃:“回木先生,这位是奴才的王妃娘娘,就是……是木先生这次要保护的人。”
木归兮觉得这世界真他娘的不是东西:“永平王妃!?”
“对啊?”要不然还能是什么王妃?木先生问的问题真奇怪。
木归兮简直要疯了,眼睛比衣服还红的盯着林逸衣,只想把她碎尸万段!这个女人竟然是永平王妃!他竟然是永平王妃!这个世界没女人了吗!女人都死光了吗!
林逸衣目光镇定的看着他,任他表情狰狞、神态恐怖如兽也没有动一下:“很稀奇吗?前夫而已!”
“前你个屁夫!”木归兮瞬间把手里的钢珠砸出去,强大的力道溅起桌上的笔筒,毛笔的木端瞬间擦过林逸衣脸颊顿时沁出一道血丝。
纪道吓的瞬间跪在地上。
春思也飞一般的冲过来:“夫人,夫人……”
林逸衣依然不动,脸上的刺痛感仿佛不存在。
木归兮余怒未消,就是把眼前的女人杀了也难解他心头之愤,他就说这个女人不是好人!这个女人居心叵测!这个女人手段狠辣!怎么样!被他猜中了吧!她绝对是被有心人派来挑拨元谨恂和大师兄关系的!想让大师兄他们反目成仇,哪有那么简单!也不看看师兄和元谨恂什么交情!
木归兮完全忘了,如果真是那样的女人也该是第三方而不是永平王妃,应该如醉庄的女人一样,在两个男人之间游走,而不是这样诡异的现状。
“都滚开!”木归兮愤怒的震退企图靠近林逸衣的两白痴:“就这个女人还要什么脸!毁了更好!”
林逸衣盯着木归兮不退缩不相让,目光冷淡若冰,神色镇定无惧:“骂够了?”
“不够!你简直——”
“我简直怎么了!和离书还在我手里你要不要看看!木归兮是不是!谁教给你随便在别人的地方撒野!你觉得你是谁!这件事你有什么立场说话!”
木归兮看着林逸衣的样子简直已经疯了,群红乱摆,发丝乱飞,癫狂不知道从哪开始咬死她:“你说我有没有立场说话!两个都是我生死之交的兄弟,你他娘在中间算什么!永平王妃!你竟然是永平王妃!真是小看你了!你他娘竟然是永平王妃!”
“前永平王妃!”
木归兮闻言疯了般冲过去,一把掐着林逸衣的脖子钉在不远处的墙上,中间撞坏了什么根本不管,反正疼的是这个该死的女人:
“你再给老子说一遍!你再说一遍试试!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厉害!没尝过疼不知道什么是收敛是不是!
什么‘前’!你一日是永平王妃就永远是永平王妃!你还想摆脱这个身份!你凭什么摆脱这个身份!你当你是谁!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春思吓坏了,见那个疯子如此折腾王妃娘娘,就想冲进去,可无形中那些红绸她根本冲不过去,本来还能视物的景象,此刻除了一片红色什么也看不见了:“夫人,夫人……”
无论春思怎么喊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怎么办,怎么办……”相爷,相爷……
春思瞬间冲了出去,相爷说他去兵部,去兵部。
纪道也吓坏了,木先生疯了!一定是疯了!竟然如此对王妃娘娘,王爷,一定要禀明王爷救王妃。
“女人怎么了!你最好放手!问你的王爷兄弟去!你王爷兄弟会给你很好的解释!”
木归兮现在只想掐死她,只要他稍微用力,这个脖子就断了,什么烦恼也没有:“解释什么,有什么可解释的!你是永平王妃总不会有假你现在跟我师兄苟合也没有假!你还想解释什么!你还有脸解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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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开端
林逸衣双腿早已离地,脸色酱紫呼吸困难,痛苦的只剩下本能反应。
木归兮尤不解气:“是不是很痛快!卑鄙小人!不安于室!就算永平王跟你和离,你也该找个尼姑庵老死为止,而不是勾引我师兄!你能耐啊,看两个男人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是不是很痛快!”
林逸衣根本不能回话,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上无一处不痛,喉咙里好似有铁块在燃烧。
木归兮看着她毫不怜惜,想起永平王低声下气问他怎么讨好女人,想起师兄因为她让他道歉,每个人眼里都不掩饰对她的疼惜,她却干出这等事来:“元谨恂知道你跟我师兄在一起?”
林逸衣现在宁愿他把她掐死,被吊在空中的感觉十分难受。
木归兮见状,嘴角扬起一抹奸诈的笑意,陡然把手松开。
林逸衣瞬间摔在地上,手上、腿上,顿时扎满了打碎的瓶瓶罐罐,但林逸衣现在根本顾不上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本能的为生存挣扎。
木归兮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愤怒的红绸落下,心里微微痛快,勾引他师兄就该付出代价。
林逸衣靠在墙上苦笑,手掌冒出血来忘了喊疼,永平王妃?“你不过是找个借口对付我,我还从来不知道哪个当兄弟的敢对嫂子出手。”
“现在承认你是永平王妃了?”
林逸衣虚弱的开口:“跟我承不承认没有关系……我们彼此都不在意这个身份,说来有什么用……说动手就动手……你敢说不是认定永平王会纵容你打他的王妃……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为他们声讨我……”
木归兮看着她,眼中的鄙视不减:“牙尖嘴利!永平王看不上你,你就勾引我师兄!没心没肺的女人!”
林逸衣抓着胸口的衣襟,还是觉得很痛苦,声音想有起伏也做不到:“我说过,我没有勾引你师兄……”
“你想害我师兄总不会有假!你明知道你的身份,你却跟我师兄在一起,你不是想害他么!”
“我怎么就是想害他,你怎么不说凭借我和永平王前妻的身份,他可能从中获利,我也可以从中帮他说上话!”
木归兮闻言抬手就要拍死她:“闭嘴!他们之间还不稀罕你来说话!”
林逸衣看眼手掌上扎着的瓷片,咬咬牙直接拔了下来:“听你这么一说,还有什么不明白,恐怕他们之间不单是利益驱使的结果,他们两个私下关系也不错。”林逸衣想起来那件披风。“何止不错!看来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亏你还是永平王妃,他们是生死兄弟,是不是很失望,失望他们不会因你反目成仇,失望他们不会因你争的头破血流。”
“你想多了,我算什么王妃,谁想打就打,即便是前任连点尊严都没有,我为什么不找个让我更有尊严的身份,至少你今天打了我,你师兄就不会放过你!”
——嘭——木归兮手里的红绸瞬间打在林逸衣的胸口,再次把她推在墙上,发出撞击的巨响:“还想告状!?”
林逸衣痛苦的捂着胸口,眼泪因生理承受的痛苦滑出眼眶。
“我师兄知道你是永平王妃?”虽然这个女人很令人讨厌,做了这么多年永平王妃也没有建树,元谨恂会甩了她也在情理之中,但听元谨恂最近谈到她的样子没有当垃圾扔的语气,不太可能是元谨恂玩腻了给了自己师兄的。
更重要的是,虽然他不想承认,这个女人真不像是会被人玩腻的,不过也说不准,毕竟太自以为是。
“说话!哑巴了!我师兄知不知道你是永平王妃!”
林逸衣缓和了下胸口的疼痛,声音沙哑的讽刺道:“不知道,需要我告诉他吗?今天看到你我还真想告诉他了,生死兄弟!真伟大的四个字。”
“你闭嘴!”木归兮一段红绸打了过去,愤怒不已:“你还有脸说!你为我师兄想过没有!如果让他知道他睡的是永平王妃!他跟元谨恂的情谊何在!”
“说的真难听!”
“是你做的难看!”
“我如果告诉你,我眼中的他们一直没有交集,你信吗?”好让她难堪的关系,生死之交,她还真没有想过。
林逸衣苦笑的开口:“你放心,我和元谨恂没那么深的关系,就如你现在能打我一样,在他眼里我也不算什么!丢出个王妃和扔一件衣服没什么区别。”
木归兮看着她的样子,在想象这么多年来元谨恂对她的态度和这一段时间的反常,木归兮也不确定元谨恂最近有点感觉的目标是谁,也觉得不太可能是她,必定都这么多年了,只会越看越不顺眼才对。
“就算永平王把你扔了!你也不该私会男人!”
林逸衣忍者痛把手上腿上的瓷片拔掉,对木归兮的话竟然没有反驳,只是提醒他:“你永远弄错一点,不是我找的你师兄,但这个时候了……”
林逸衣苦笑:“追究这些有什么用,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