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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嫡杀-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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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然,在这么下去,她的命可真够要葬送在他的手上。

    她,可不会甘心。

    好多事儿都没有解决,她怎得能够死呢?

    苏暮卿用力一挥,手打在了他的面孔上,当即屋子里响起了清脆的声音。

    夜北楼怔住,掐着她的脖子愣愣的望着面色涨得通红的苏暮卿。

    “松……松手。”苏暮卿趁着他手指微微松开的空档,努力的呼吸着屋子里的霉味,此刻她觉得这气味都快成了人间好味,片刻她才吃力的吐出一句话。

    闻声,夜北楼终于醒神,他当即松开了手。

    在这刹那间,苏暮卿贪婪的呼吸着,差一点她就要死在他的手中了。

    这是个疯子,她不能刺激他了。

    苏暮卿抚着胸口,调顺气息后,方才开口:“你要知道什么?是宝藏在哪儿?如果是,那么我也不知道,从未有人告诉我那东西究竟是在哪儿。”

    夜北楼摇摇头:“不,我要知道的是那钥匙在哪儿,开启那门的钥匙在哪儿。”

    他找到了,他真得找到那地方了吗?

    苏暮卿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你说……你找到了宝藏?”

    那一双黑眸中露出自豪的笑容,他找了十多年了,怎得可能还找不到。

    “给我,快点给我,把你们苏府的凤簪给我,那东西一定是开门的钥匙。”

    急切的语气中充满着贪婪的欲望,苏暮卿甚至从他的黑眸中看到他对权利与金钱的渴望。

    他,急不可待。

    “那东西不在我手上。”

    话才落,他当即反驳道:“不可能。江湖上传出的那么多的簪子,不都是你所为吗?怎得可能不在你手上,给我。”

    苏暮卿抿了抿唇,看着他迫不及待的模样,尽量用最平静最温和的声音与他说面,以免再一次刺激到他:“姑父,你是在皇宫中将我掳来,我怎得可能将那么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那儿是皇宫,那儿的人也盯着我们苏府的东西。”

    夜北楼皱起眉头,似乎是在思索她所言的真实。

    “姑父,于暮卿来说,更重要的是墨檀所赠的东西,连它们都不在我的身上,那凤簪我又怎得可能随身携带。”苏暮卿见他没有说话,不断的开口道,“如果你不愿意相信的话,你大可让个婢女来搜身,我身上有得就只有这么一包毒粉了。”

    她摊开手,手中躺着一小包东西,不用猜,这东西就是她口中所言的毒粉。

    “那它在哪儿,我要去取。现在就去取。”

    夜北楼从来没有这么急迫过,但人生匆匆几十载,他都浪费了十多年的光阴在寻宝上,怎得可以继续在上头耗时间。

    苏暮卿柳眉微蹙,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未必取得出来。因为你会找不到那东西。你带我去。”

    “别跟我耍把戏。”

    “我还敢跟你耍把戏吗?除非当真是不想活了。”苏暮卿唇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但若细看她那一双明眸,便能够捕捉到一抹诡异的神色,“我还不想死,有些人还没死,我怎得就这么早死去。活着出去。或许我就有机会杀了他们,或者借用你的手也可以。”

    若是寻常的时候。夜北楼定然能够察觉到苏暮卿眸中的算计,但此刻他的心里为即将有的喜悦填充,怎得还愿意去留意其他的事儿呢。

    “好,我勉为其难的相信你一次。在什么地方?”

    苏暮卿淡淡道:“在晋王府。你随我去便是。”

    言罢,她见夜北楼没有出声反对,便是走出了破屋。

    屋外。夏风习习,那四处恣意生长的青草于风中摇曳着,她缓步跨进草丛里。一步步的向着苏府走去,身后紧跟着夜北楼。

    旧故里草木深,却不似从前那般热闹,她走了好一会功夫都不曾看到婢女与仆人,想想也是,那些婢女该都是呆在墨菊院,至于仆人,用侍卫称呼更好,说不准都在旧院看守着她,抑或躲在某个她看不见的角落里。

    苏暮卿走在这熟悉的府邸里,心中油然升起一丝悲伤,也许所谓的物是人非,大抵就是如此。

    一样的院子,一样的小径,但却是不一样的心情。

    直到她走出苏府的时候,才看到匆匆而归的春兰,苏暮卿从她的神色中看到一抹诧异。

    苏暮卿不由勾起唇角,对着她淡淡一笑。

    不等春兰诧异,夜北楼冷声道:“谁让你出去了?”

    春兰垂首恭敬的开口道:“三爷,奴婢去为少爷买药了。再者大小姐让奴婢去了趟晋王府。”

    晋王府?苏晨卿让她去晋王府,做什么?

    苏暮卿眸间掠过疑惑之色,却也没打算开口询问,她顾自的向着前头走去,一直向着晋王府而去。

    她的出现,让王府中的人很是诧异,前一刻春兰还来传话,这后一刻苏暮卿就回来。

    朱儿等人神色颇为异样的盯着笑得一脸云淡风轻的苏暮卿,此人有古怪?

    苏暮卿看着他们一副副如同看到鬼的模样,柳眉不由蹙起,明眸扫了他们一眼,平静似水道:“怎得都不认识我了?”

    岂止是不认识,他们看到她如此平安无事的回来,简直就是震惊。

    但当听到一阵熟识的声音催促声传来时,这些人当即明白了些许状况。

    “还不快去将那东西取来。”

    苏暮卿轻颔首:“姑父,你且稍等。朱儿,还望你能够替他泡杯热茶,毕竟这东西找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若要是弄个假的出来,想来姑父也是满意。”

    话落,她笑着推开了房门,跨入屋子,她掀起珠帘,走入内室,扫视了屋子一圈,视线最后落定在搁放在桌子上的菱花镜上。

    这时,屋外传来冰冷的警告声:“你最好不要给我耍什么鬼把戏。”

    苏暮卿望着菱花镜中映照出来的自己,唇角不由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溢出。

    她将那菱花镜轻轻一转,桌子上竟是弹出一小盒子,她将盒子打开,那一枚凤簪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帘内。

    她取出盒子,将菱花镜挪回到原来的位置,身子微微挪动了下,透过半掩的窗户望了眼夜北楼此刻的动静,瞧着他与滕彦等人剑拔弩张的对峙着。

    苏暮卿唇角又露出了笑容。

    想要得到苏府的东西,不付出点代价怎得可能。

    她打开妆奁,从妆奁的底部取出一包无色无味的粉末,她拎了拎桌上的茶壶,恰好有水,这可当真是天助她。

    她将所有的粉末全部倒入水中,又将簪子扔了进去。

    同时又将屋子里藏着的几包药粉,全部塞进贴身荷包中。

    时间在缓缓的流逝,外头的人等得有些迫不及待。

    “还没有找到?”

    苏暮卿不语,只将屋子里的抽屉抽得异常的响亮。

    “快些!”

    她望着茶壶中的水不断的冒出细细的水泡。还发出着“嗤嗤”声音,而夜北楼催得越急,苏暮卿唇角的笑容更浓。

    他都耗了十多年了,这会儿竟是失去了耐性,这不得不让苏暮卿心中大笑不已。

    茶壶中的气泡越来越小,她直接伸手将凤簪从里边取出来。那金色更为璀璨夺目,仿佛是被重新镀上了金。

    然而,她知道此刻这枚凤簪是寒了剧毒,若是接触的时间久了,那么这人的皮肤就会慢慢的腐烂,而后向着身体里蔓延。乃至最后连五脏六腑都腐烂。

    这东西她是从滕彦那儿要来,为得就是这么一天。

    有些东西她该是要毁掉了。而贪婪的想要夺去这些东西的人又怎得可以留下。

    她握着它,笑容越发的邪佞,若眼前有其他人在,定然是会觉得此刻的她并非是真正的苏暮卿。

    可苏暮卿知道,这才是她。

    她要毁了夜北楼,因为他。害得苏府如此,害得紫儿只能以一个丫头的身份见光,更害得她走得那么辛苦。

    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她已迫不及待了,尤其是在他掐着她脖子的时,死亡的感觉油然而生,让她有了真正的恐惧。

    因为等待耗去的不仅是时间,还有生命。

    她与墨檀的约定是一年,可就在那刹那她觉得一年也太久了。

    她将桌上的茶壶扫落到地上,顿时碎裂成片,发出清脆的声响惊得屋外的人鱼贯而入。

    她握着凤簪优雅的转身望向进来的人,云淡风轻的开口:“不小心将茶壶打落了。”

    说话间,她莲步轻移,腰上的流苏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与那珠帘之声相和,为这屋子更是增加一份热闹。

    夜北楼贪婪的目光落在苏暮卿的手上,那黑眸中闪烁着欲望,他急不可耐的向着她伸出手,不停的催促道:“给我,快点给我。”

    苏暮卿面露犹豫,垂眸望着凤簪,垂落的发丝掩盖了她的眼色,那里边藏着笑意,肆无忌惮的笑意,因为她知道这东西一旦到了他的手里,他定然会是极其的宝贝。

    待得时间一到,他就该去阎罗王那儿报到了。

    “拿来。”夜北楼见她踟躇,伸手欲夺取,用力拉了拉,却见苏暮卿紧紧的握着,神色陡然成霜,甚至欲出手对她下毒手。

    好在苏暮卿也是个见好就收的人,在他出手的那一刹那,身子向后退了退,手中的凤簪虽为他夺了去,却也避开了那带着浓重杀气的手掌。

    “暮卿,你怎得将那东西给他了,我帮你夺回来。我就不相信我们几人联手还会打不过他。”

    苏暮卿轻咬了下薄唇,故作为难,一会儿看看夜北楼举在手中的凤簪,一会儿又望望摩拳擦掌的滕彦,好久才掀唇而语:“姑父,我把它给你,但求你饶过我姐姐他们。”

    夜北楼将凤簪塞进怀里,那丑陋的面孔上含着笑容:“你放心,只要这东西当真能够开启那门,我定然会放给你姐姐,我甚至会把那唯一一颗解药都给你姐姐,哪怕是得罪了睿王也无所谓。”

    说着说着,他面上的笑容渐渐的凝固,双眸迸射出的寒光如同利剑出鞘:“反之,倘若这东西有假,你可要做好为她们收尸的准备,不,是你们都得死。”

    言毕,一道猖狂的笑容从他的口中溢出。

    苏暮卿咬着唇点头,面如土灰,视线一直盯着他的胸口,在外人看来,好似她对这凤簪恋恋不忘。

    “暮卿!”滕彦声音提高了一分,“你怕他做什么,我们难道当真打不过他吗?”

    苏暮卿摇摇头:“打得过,但我不能拿姐姐她们的命开玩笑,再者墨檀他们一直都没有消息,难保不会落在……他手中。”

    朱儿欲提醒,却是让苏暮卿暗暗横了一眼,她不希望他们这个时候参与进来。

    夜北楼看着他们团结一致的模样,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对,你们打得过我,但二侄女可是善良的人。二侄女,你想要救她们,是不?那就跟着我一起去看看你们苏府的宝藏。”

    “我……”

    “你身为苏家的人,不也从来没有见过吗?这难得机会难道你不要看吗?你放心只要它能够打开那扇门,她们都会平安无恙。”

    苏暮卿依旧踟躇,但心中也尽是讥讽,平安无恙,他是在诓她吗?

    最后,不还是赶尽杀绝。

正文 第二百九三章 归来和亲

    “暮卿,你不能跟他去。”滕彦出声阻止道,“他不安好心。”

    朱儿也在一旁附和着,神情颇为焦虑担忧:“暮卿,不能去。”

    不能去吗?可她还是想要跟着去,拿到他手中那颗唯一的解药,林墨晟若是没有解药……苏暮卿眸间流露出一丝笑意,一闪而过。

    她摇摇头道:“不,我要去。我想看看我们苏府的宝藏究竟是什么,竟是引得这么多人窥视。还有我愿意相信姑父一次。姑父,若你拿到了那儿的东西,会给姐姐解药是吗?会放过那些被你软禁的人,是吗?”

    此刻,夜北楼的神思好似早已飘到那宝藏所在地,恨不得身上涨了翅膀,立刻飞到那儿,因此他几乎是极其的随意的应和了苏暮卿的话语。

    见状,滕彦急道:“苏暮卿,你疯了,怎得相信他的话。”

    她当然不相信他的话,但她相信这一回儿自己的运气不会那么差。

    她再赌一回儿。

    赌她在有危险之时,他毒发身亡。

    苏暮卿摇摇头,浅笑着安慰他们:“放心,我不会有事儿。”

    言毕,她迈步欲离开,却是让滕彦几人拦住了去路。

    “不得去。”滕彦一本正色道,“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你也该想想你怀里的胎儿,你经得起折腾,它可经不起你折腾。”

    闻言,苏暮卿不由顿住脚步,瞥了他们一眼,又垂首望了眼依旧平坦的小腹。

    一旁的夜北楼已等得极其不耐烦。催促道:“要走快走,再不走我可是先走了。”

    苏暮卿嚅动了下双唇,望着迫不及待的夜北楼,终是点点头:“姑父。暮卿不能陪你去了。”

    夜北楼那满是喜悦的眸子忽而变得深邃,紧盯着苏暮卿道:“你是不是又打算给我玩什么花样?”

    苏暮卿微微后退了一小步,摇头道:“没有。只是滕彦说得对,怀里的孩子经不起折腾。”

    夜北楼冷哼了声,转身便是离去,竟是没有为难她们。

    这,苏暮卿满腹疑窦,她眯着眸子看着那高大的身形走出思暮阁,眸间疑惑更浓。刚才心里一直想着算计。却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儿。

    夜北楼耗了十多年的时间在寻找苏府宝藏上,在闻得那宝藏就要落到他手中,喜形于色自然是应该,变得疯狂也理所当然。

    但她忘记一件事儿,夜北楼刚才就算是濒临疯狂的之时,也能够及时的刹住脚步,这说明什么?

    此人城府之高怕并非她所能想象。

    而这会儿表现出来的随和,不得不让她另起疑心。

    只想不通他为何如此?

    如若她是夜北楼,她定然是不会放人回去取簪子,在复杂的地儿也够是能够说出个名堂来。而他却是放了她回来,甚至对于她在里边的作为不闻不问,就连他还可以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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