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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县令大人太无赖-第47部分

小说: 县令大人太无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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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婚事你考虑的如何了?”
  徒然提及这个话题,苏叶心中一惊,却仍不动声色道:“近来事物繁忙,还未与小五商谈,恐还望王爷再给些时日。”
  “商谈?”听着这一耳便能听出的敷衍之言,陆卿言冷哼,“长兄如父,怎的你还做不了主?”〆糯~米*首~發ξ
  “呵,王爷也只小五心性骄纵,自小我们便宠她如宝,若不问她意愿便定的话,不大妥当。”
  陆卿言不怒反笑,俊颜笼罩着薄凉的月色,倒透出几许白日没有的肃萧凌厉来,“不大妥当?那苏白芥与本王所娶之人如此亲密,本王倒要问问苏太医,这就妥当了?”
  说来说去,话题又绕回了先前,苏叶心下无奈,却不得不强打着精神应付,“白芥与下官一样,乃是小五的兄长,怎得能以男女之情定之。”
  “兄长?本王怎听说兰贵妃未进宫之前,与他有上一段情意?”
  “这……”



  番外:情深不自知(2)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先放个番外轻松一下……
  这更继续补昨天……
  待会晚上一定会有下一更滴,已经放进存稿箱了~=v=,
  终于补全了“你喜(…提供下载)欢那陆卿言还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至于这么迫不及待的昭告天下么?”顾画声音冷僵,直接将苏半夏挡在身后。
  这女人未免也太过分了吧,在礼堂上当着众人的面羞辱苏半夏还不够,还要在私底下重重捅刀子吗?
  陆笙被她严厉的语气给吓得一颤,剔透的泪珠还凝于眸角将落未落,就这么睁着双泫然欲泣的雾朦双眼瑟缩着看她,“顾小姐……婢子……婢子只是……”
  苏半夏瞧着她不知所措的娇弱摸样是满心心疼,顾画却是越加恼怒,“只是你个头的只是,既然不想嫁给别人,那就回去把嫁衣脱了,在本小姐前头晃来晃去的简直伤眼!”见她还愣在原地没反应顾画不由拔高了音量,上前一步斥道,“站这是想让我帮忙脱了吗?”
  “不……不是的……”陆笙一惊,握着胸前的布料便簌簌退了下去,慌乱间不小心被石阶绊到,眼看就要摔倒。
  “顾画你干什么。”苏半夏有些看不下去的挥开她想去扶陆笙,可后者比他的速度更快,抓着陆笙的手臂借力提了个转,由面向他们变为望向县衙方向,然后再一用力,将她推出了几步。
  陆笙踉跄着站稳,人已在桥下。有些惊惧的捂胸回头,却只见得顾画横眉怒目,“不回去在这等陆卿言吗?那家伙可不会来这。”
  陆笙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低低垂着眉,她福着身子离开了。
  苏半夏张口欲言,却什么也话也说不出口,只得这么注视着她单薄的身形越走越远,越走……顾画那张娇艳的俏脸忽然凑了上来,近到几乎咫尺相闻,“苏半夏你这人也太不识好歹了吧,本小姐好心帮你,你居然还敢跟本小姐大小声!”
  她还在意着之前陆笙快跌倒之时苏半夏的帮腔。
  苏半夏英气的眉目微动,看着她犹带不悦的俏脸,忽觉心口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了一下。
  “这事本就不该怪笙姑娘。”勉强定好心神,他再次将她挥开,转身往另一边走去。
  “不该怪她?那怪谁?陆卿言?还是你自己?”顾画几步追上他,一把扯着他的袖口迫使他转身面对自己,“苏半夏你这家伙怎么好坏不分了?到了现在还在为她说话!”
  “她只是喜(…提供下载)欢陆大人而已,这有什么错……”苏半夏涩笑,只觉整个身子都沉重的不像是自己的一样。
  陆大人斯文俊朗一表人才,是个姑娘家都会被他吸引的吧……又何况是那么多年的朝夕相对……她喜(…提供下载)欢上陆大人、无法放下陆大人,他都可以理解……
  “你也只是喜(…提供下载)欢她而已!”顾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抓着他衣袖的手指不住收紧,她觉得自己心中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呼之欲出般,叫嚣着要挣出束缚,“陆卿言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他不会也不可能喜(…提供下载)欢上陆笙,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能再努力一些呢?让她的生活满满全是你,不再有其他空闲去想其他?”且不管陆卿言身边已经有了似水,就是他的身份他的性格,都不会允许他和一个小丫头在一起的。
  “可是她不想这样。”
  面对着顾画越来越强烈的质问,苏半夏只是轻轻的、慢慢的说出这么一句。
  对上她蹙的紧紧的眉眼,苏半夏抬手握住了她抓着他袖袍的手,再缓缓拂下来,“她不想忘记陆大人,也不愿意忘记陆大人。”
  “我怎么可以,去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
  顾画咬唇,先前高涨的怒意也不知为何一下消失了个干净。
  “苏半夏。”
  “嗯?”
  “你真是个傻子……”
  “那么顾聪明人,你要不要陪傻子去喝两杯?”
  “不要。我可不想也变成傻子。”
  “……啊,这样啊……”
  “不过,如果是两坛的话……本小姐到可以考虑考虑。”
  “呵……这回不怕变傻子了?”
  “切,本小姐这可是大发慈悲亲自来拯救你!喝两杯酒哪能把你变聪明?至少也得两坛好吧!”
  交谈的声音越来越小,桥边又恢复了以往的安静,夏风吹薰而过,带动两边的桃树婆娑,摇晃一池碎影。
  ***
  顾画跟在苏半夏后面,来到了不远处的一家酒肆中。
  甫一进门,顾画便有些受不了的嚷嚷开了,“喂喂苏半夏,你要本小姐在这陪你喝酒吗?”
  青天白日的都这么暗,看上去到处都脏兮兮的。
  蹦跳着跃过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黑糊糊物体,她攀着苏半夏的手臂,皱眉四处打量了起来。
  又小又脏的,还喝个P啊,心情全被破坏了。
  “客官要是嫌弃小店不好,可顺着这街一直走下去,到太白楼一试。今儿个苏大夫家有喜事,饭菜全免,美酒任尝。”刚从柜台后出来的店老板弹着鸡毛掸,正摇头晃脑间,却蓦然觉得喉间一窒,一口气差点就没上来。
  “费个什么话,本小姐还就要在你这吃了怎么着?”顾画单手便将那店老板的衣领提了起来,眉目浸染着无边杀气,浓重狠厉就仿佛能将人溺毙。
  这陆笙还真是阴魂不散啊,走哪都会牵扯出她来。
  “咳……咳咳……出……要出认命了……”店掌柜扒拉着想挣开顾画的手,奈何她力道实在太大,且还加了三分的内力,都不能挣开,只得憋红了脸的怔忪告饶。
  顾画冷哼了一声,手下微松,那店老板捂着脖子大口呼吸着,连滚带爬的躲进柜台后面去了。
  苏半夏对这场闹剧是看见也当没看见,自顾自走到柜台那提了几坛酒,又坐回来,随便找张干净桌子就坐了下来。
  柜台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店老板看到他,不免瞪大了眼,“苏……苏三少……?”
  三少……三少不是应该和陆县令的人在拜堂吗?怎么会在这?他偷偷探出柜台,颤巍巍的望向捏着一角丝帕擦着桌子的顾画。
  而且,还跟着一个姑娘家?
  察觉到他的注目,顾画一个眼刀便丢了过去,再次使得受惊的店老板脚软瘫倒回地,带倒的砚台毛笔账本算盘等物也一个接一个下雨似的落,成功的惊起好一阵哀嚎。
  “有完没完了!”本就擦得不耐烦的顾画一脚便将长椅拦腰踩断,木材清脆的断裂声终于悠悠飘进店老板的耳内,成功的堵住了后续的一连串嚎叫。
  她深深吐出一口气,也不想再费心去擦那些个越来越脏的桌椅,扯过苏半夏的一角衣袍,她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扯开酒坛的瓶塞就准备往碗中倒。
  灰扑扑还带着些油腻的大碗映入眼帘,她眉角激烈的抽搐了好几下,索性直接对着那酒坛的坛口喝了起来。
  苏半夏手中端着一碗才喝了一半的酒,视线先是落在早被她抛弃在地的帕子,然后又转移到她坐于身下的自己的衣袍,像是很无奈的样子,他叹出一口气,“顾画,带你去个地方怎么样?”
  “啊?什么地方?”她抬袖抹嘴,绣有繁复碎花纹路的软粉布料立刻濡湿了一片,“不是我说啊,这酒可真够差的,还没我自个儿酿的好呢。”
  苏半夏放下碗,直接忽略了他后面的那句话,“到了你就知道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顾画望着身后早已不见踪迹的济世县城门,有些忍不住了,“喂,苏半夏!到底要去哪里?”
  都已经进山了,还走个不停。搞什么啊!
  苏半夏没说话,只沉默着往前走,手里用细绳吊着的酒坛时不时交击,发出沉闷的声响来。
  顾画磨牙,简直就恨不得冲上去将他暴打一顿。
  好啊你苏半夏,胆子是越来越肥了啊居然敢将她的话当耳旁风!她气呼呼掳了袖子就想上前,可中途却蓦然想起那场荒诞的婚事……
  顾画,你不能跟一个被抛弃的人见识……你可是大人大量的顾大小姐!
  咬咬牙,她将袖子重又愤愤扯下,憋着满肚子鬼火上前拽着他,“不准无视本小姐!到底去哪里快说快说快说!不然真惹本小姐生气了可要将你丢树上去!”
  这山上的树木生的葱茏挺拔,扔上去了看他怎么下来。哼,就一辈子呆上面吧,她绝对不放他下来!
  “去山顶。”苏半夏任她拉扯着,丝毫不介意的继续往前走着。
  “山顶?去山顶做什么?”顾画越发不解了。
  “看月亮。”
  “什……什么?”她愕然,继而一副‘你脑子被门挤了’的鄙夷摸样,“现在撑死了也就晚饭时间的吧?夕阳都还没落你看月亮?”
  “那就看夕阳。”他一副压根不挑剔的无谓样子。
  “啊?……喂,等等!苏半夏!!!”
  原本苍蓝剔透的苍穹被晚霞染红,呈现出一种瑰丽的色彩来。顾画刚爬上山顶,整个视野便被那种绚烂到极致的颜色填满,骤然失言。
  真的……好漂亮……
  望着那轮温暖却并不显刺目的夕阳,她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宁静安详,似乎连心灵也遭受到洗涤一般,澄净剔透的一如此落日。
  苏半夏靠树而坐,身旁是几个已经空了的酒瓶。他手上还提了个刚刚开封的,正仰头狠灌着。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夕阳呢,真的好好看!”顾画张开了双臂,深深呼吸着周围草木清香。
  她的脚下是整个济世县的全貌,已是晚饭光景,家家户户炊烟袅袅,与天际那轮渐渐西下的落日余晖交织在一起,构造出一片温馨宁祥的人间烟火。
  苏半夏听着她这番感慨,抬眼望向她。
  娇艳的笑脸笼罩在一片温暖的霞光中,显得犹为柔和。他有些微的失神,半响才闪烁着眸光别开视线,“你还真是没见过世面。”
  “喂,说谁没见过世面呢!本小姐我可是系出名门!”她怒了,扭头吼了起来。
  苏半夏嗤笑,“系出名门连夕阳都没见过?这门果然很有名。”
  顾画被他这话一睹,好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话。
  她在皇城的时候,就光顾着玩啊闹的,哪会注意到这些!再说了,皇城里又没有山让她爬,哪跟这里似的,出了城门就是山!
  “大家千金本来就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嘛!”
  “……你想笑死人吗。”
  “笑P笑!”顾画直接便一锤砸上了他背后的树。
  粗壮高大的树身好一阵猛烈摇晃,叶片因力而哗啦啦落个不停。
  苏半夏的笑哽在喉间,呛住了。



  梵景心思亦深沉

  据本草纲目》记载,水:大而江河,小而溪涧,皆流水也。其外动而性静,其质柔而气刚,与湖泽陂塘之止水不同。无色、无味、无毒。
  ————济世医报》
  梵景刚回到九王府,便有婢女前来传话,说是温卿良已在厅中等他有些时辰了。挥退了婢女,他心下有了较量,视线落在远处那灯火通明的大厅,面带微笑的走了过去。
  “如此深夜,王爷还未就寝吗?”
  温卿良本是背对着他观望厅中那幅百花争艳图的,听此一言不由转脸。精致的眉目依旧惑人心神,只可惜少了那丝以往的慵懒。他着了身夏季的轻薄织物,欺霜盖雪的颜色,纤尘未染猎猎清寒。手中是随身的折扇,描金的扇头轻轻敲击着掌心,柔缓而富有节奏感,一下一下,漫不经心又带着抹闲适,就好像每一下都敲上了心头般。
  “本王记得,这么些年你走南闯北,就是在寻一样东西,没错吧。”
  温卿良不急不缓的步出厅堂,来到院中,抬眸仰望一穹夜空。
  梵景的视线随着他一路询过,有些怔愣。
  他心里清楚,去找竹苓一事若让温卿良知晓,他定然是有微词的。但这一去不仅能够消除隐患,还能圆了他自己个的心愿。所以几经思虑,他还是走了一遭。
  不过突然提及起这么件往事……倒让他有些始料未及了。
  “当年你找上本王的时候曾说要借用玄冰床一用,说如满足了此心愿,自此以后便为本王效力,绝无二心。本王允了你,你便告假三年,说是要寻访一件重要的东西。”
  他隔着段距离望他,月色凉薄,将面上仅有的一点温度都给掩了开去。
  梵景一笑,手中把玩的玉石锉刀也收了回去,“容纳相思引蛊虫的躯壳,我一直在找的便是这个。”
  他主动承认着,温卿良却没理会,只自顾自的说着,“本王一直以为你是在拖延戏弄本王,可你却在期限未满之时便回来了。”
  “本来这些都是你的私事,本王无权过问。可是……”他斜睨了梵景一眼,语气幽幽,听不出喜怒,“近来本王得到消息,说是十六的蛊毒已解。”
  “梵景,你要不要给本王一个解释?当初你不是说无解吗?”
  “啊……这个啊。”梵景愉悦的扬眉,“这世界万物相生相克,怎会有无解一理呢?未彻底根除掉十六王爷的蛊毒,这不是为了王爷着想吗?”
  “为本王着想?”温卿良冷哼,将袖中的软抄本甩在他身上,“怕是为了你自己吧!”
  梵景低头,看着封面上的‘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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