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燕铁衣-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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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子去谈谈。”
我轻咬下唇,这个人知道燕铁衣的身份,为什么还要这么无礼?哪有人送拜帖还跟打架一样?
崔厚德自然不会对他客气,两人唇枪舌箭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眼看着马上就要动手了。
静观良久的燕铁衣终于淡淡地开了口:“厚德,让他过来。”他也觉得不对劲了。这个炮灰肯定别有所图。不过,人家艺高人胆大,既然敌人都送上门来了,哪里会退缩。
炮灰昂着头过来,将帖子大刺刺地往燕铁衣面前一伸,大声说:“你就是青龙社的燕大魁首吧!我家大爷有张拜帖嘱我呈送!”
燕铁衣没有接帖,笑吟吟地问:“不知是哪位前辈高人?”
他却不耐烦地说:“帖子上有姓名!”
哦了一声,燕铁衣仍然笑道:“你若不提,我还以为自己不知道帖子上有个名姓呢!”他仿佛漫不经心地接过帖子,却在手执拜帖的瞬间猝然翻腕。只见红光一闪,这个炮灰便怪叫一声,痛得往后猛一踉跄。左边的耳朵已经被削落了。
我看到燕铁衣的神色就知道他要给炮灰一个教训,只是没想到他连剑都懒得掏。是觉得污了自己的宝贝兵器吧。
看都不看那人一眼,燕铁衣扫了一眼帖面,只有六个大字,“呈交燕大魁首”,翻过背面,落款为“熊志甲顿首”。眼尖地瞧见他神色一怔,泛起一阵迷茫。似乎也不知道这个熊志甲是什么人。有些奇(…提供下载…)怪,还有燕铁衣不知道的人?这个人如此摆谱,肯定有所依仗,不可能藉藉无名的。那种高人隐士也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那个痛得发昏的炮灰突然狂吼一声,疯子一样朝着燕铁衣冲过来。崔厚德大刀寒光暴闪,尖锐的刀尖颤晃晃地指着他的胸膛。他傻子一样大张双手,状似投降般地僵直在原地,目光恐怖地看着刀尖发愣。
燕铁衣温和一笑:“在江湖上混,首须学习谦德与忍耐,要懂礼数,切勿做出超越自己身份立场的言谈举止。朋友,这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否则,下次你失去的不是耳朵而是头颅了。”
我插口问:“熊志甲是你家大爷?”
他瞪着燕铁衣,仿佛被仇恨烧晕了头脑。崔厚德凶狠地怒叱:“你聋了?他娘的,没听到问话吗?”
抖了抖,他异常勉强地点头头。
“他在道上的称号是什么?”我继续问。
吞了口唾液,炮灰咬牙切牙地说:“十二飞枪。”
我看了一眼燕铁衣,他还是不认识。“熊志甲叫你送拜帖是什么意思?”
他吸了口气,粗声道:“我们大爷要请你前去谈件大事。如今他已在城外白沙沟等你。”炮灰告诉我们,白沙沟就在城外,他早就在城楼子上等我们,专门送拜帖。其他问他什么,一概说不知,态度还极其恶劣。心中不安的感觉越发重了,这人怎么回事?给了教训还这么口硬,仿佛,非要激我们过去才是。
我看向燕铁衣,虽然我是想直接回去,但最后拿主意的只能是他。谁让他是老总来着。
略一沉吟,燕铁衣道:“叫他带路,我们去!”
心里叹了口气,就知道他压根不怕有什么陷阱。对方都已经挑衅成这样了,他自然想过去看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对方既然敢对燕铁衣下陷阱,肯定是有恃无恐。燕铁衣也想乘这个机会对他们一网打尽。不然,回头大海捞针,费的功夫会更大。
跟着走了没多久,我突然发现这里的景色有些熟悉。好像是从轿子钻出来时我失去方向感的地方。记得当时这里特别偏啊!这个熊志甲把我们引到这里,难道是想暗杀?可是,这种手法太低劣了吧!
正想着,突然后脑感觉到一点寒星。我皱着眉,迅速翻身下马。什么意思?柿子拣软的捏?见我受伤,又是女的,先把我放倒再说?而且,感觉没有前几次暗器那么凌厉,哪里来的小角色?
燕失衣弹出一朵剑花,当地一声磕飞了射过来的一枚沉硬的八角星。身形突然暴掠到暗器飞来之处。我跃下马,拔出银虹软剑跟崔厚德站在一起。
那边,燕铁衣正在跟两人打着玩,我和崔厚德分别被两个黑衣大汉给围上了。呵呵,分配得挺均匀的啊!吃大锅饭吗?
燕铁衣的动作当然最快,首先解决问题。我几乎跟崔厚德同时解决两个人。相视一笑,心中突然起了惺惺相惜的感觉。以往,我都跟大熊哥走得近一些。这次越发觉得崔厚德跟大熊哥的性子差不多,都是挺实在的一个汉子。刚刚因为他说话不慎,在他家领导面前小小地告了一状,八成大崔哥回去后要受委屈了吧。
转头看地上躺着的六个家伙,我越发迷惑了,这六个小兵是什么意思?专门送上来让我们解闷的?转眼看到那个一只耳的炮灰竟然没有逃,甚至连惊惶不安的表情都没有。我欺身上前,甩手扬剑贯穿了他的右肩!一只耳炮灰没料到我突然会攻击他,痛得嘶吼一声!没收回软剑,我回手反挑,硬生生地将他的琵琶骨给挑断!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所以我不杀你,只给你一点教训,让你老实一点。”我微笑着说。“直接将我们带到目的地去,少玩这些花样!姑娘发现一次,就刺你一剑。我倒想看看,你有几只手脚让我慢慢练剑玩。”对那幕后的人,我已经非(…提供下载…)常生气了。绕了这么一大圈,还不出来,到底想玩什么花招啊。
看着他血红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我依然笑得温柔:“你再瞪,我就取你一个眼珠子。反正带路,有一只眼睛就够了。你再不走,我就要动手了!”崔厚德不会玩这些心眼,燕铁衣自恃身份不好动手。反正我什么都不是,在江湖上也是个藉藉无名之辈。别的不会,当个恶人还是绰绰有余。
一只耳炮灰转头捂着肩膀向前走去。我没等燕铁衣示意,便主动翻身上马,由着他牵着跟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尽量两更。偶又开始忙起来了。。。十一前,好多事情要做啊!!
PS:太过份了,偶一口气更这么多,都没人写长评鼓励我的。。打滚!要长评。。
62、要不要咸猪手一把? 。。。
接下来,没有什么埋伏。只是越走,就越偏僻,我也越不安。若是直接被人围上来,无非就是打架而已。这样不是软刀子磨人嘛!崔厚德忍不住了,突然凶神恶煞地冲着一只耳炮灰吼:“兔崽子,白沙沟是在天边吗?磨蹭了这么久怎么还没见影子?”
他头也不回,捂着肩膀怒吼:“你就是喊破了喉咙,白沙沟也还在原来的地方。吆喝什么?不怕闪了舌头?”
崔厚德怒火顿炽,冲上去又想要揍他。燕铁衣轻斥:“厚德,住手!”
我咬着下唇,“燕大哥,怎么办?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得出来燕铁衣也不明白,“多注意四周的风吹草动,见招拆招吧。”真是太被动了。我左右看了看,突然闻到一丝焦味。焦味?山火?瞧着四周的景色,此时还是春季,虽然万物发枝,可山里春天来得晚,仍然有许多枯黄的树枝。
“燕大哥,好像哪里着火了!”我翻身下马,紧掠几丈,寻找焦味的来处。
燕铁衣也怔了怔,深吸了几口气。崔厚德大声说:“我也闻到了!”
那个一只耳炮灰突然站定,随即神态转为惊怒。他一言不发,拔腿便跑。崔厚德连连阻止,他却仿若不闻,朝着来路狂奔。突然一缕黑烟冒了起来,四周几十处突然狂燃起黑乎乎的烟雾,还掺夹着油脂的焦臭的气息。
我下意识地抽剑狂扫,将周围的树木削倒一片。先制造隔离带再说。火势漫延得好快,很快便能感到炽热感。
不若我这么紧张,燕铁衣只是淡漠地四下扫视,仿佛遇到危机的不是他。“这片火,是在四周点燃往中间烧。风向对我们不利,偏朝南吹,有三个方向的火势会横卷过这条小路。我们可以退却的一面也被烧着了。看起来火焰的范围纵横颇广。看起来不会少于二三十丈,想强越火场是极为困难的。”
在他说话间,我已经削尽了方圆一丈内的树木。正在扩大范围。可是,火是包围着烧来的,这个方法不见得有效。没有水,没有石头,只去掉树木,并不能为我们解难。仅仅是烟薰,便能置我们于死地。就是能闭气,也不能见得能熬得大火结束。尤其是我和大崔哥。热风扑面而来,我们已经开始感觉呛咳了!他奶奶的,竟敢放火烧山,在我的时代,我一定会告得你牢底坐穿!
崔厚德不明白我的举止有什么意义,却跟着一顿乱砍。“把这些易燃品扔远一些!”我大声告诉他,手下没有一动迟疑。
燕铁衣站在原地静静地思索着。看着他平静的样子,我也跟着不急了。要是真逃不出去,能跟他死在一块儿,却也不错。不过,我突地笑了,我想死,燕铁衣可不愿意死呢!
果然,他突然道:“你们两个过来。”我停下手,火势太大了,热力已经卷焦了我的头发。好在这里附近已经没什么树木,仅凭我们两个的兵器,也没办法将地面翻转回来。只是暂时的安全。
他低头看着我,“小妮,你抱着我的腰。厚德,你再从小妮后面抱牢。在我喝‘起’的时候,我们三个人一同用力往空中跃掠。”
我眨了眨眼睛,“这样能跳出去?”又不是哆啦A梦的时空门,蹦进去就换地方了。
“嗯,我要带你们冲出火场。”燕铁衣平静地说。
心思一转,如果不是我们,是不是他一个人就可以轻松出去。我皱了皱眉头,又成了他的拖累了。把我放中间,也是希望能多照顾到我吧。
崔厚德已经热得挥汗如雨,“魁首,这样能成吗?”
燕铁衣平静地说:“试试看吧,总比在这里活活烧死的好!”
没等他催促,我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接近他,上次与熊小佳被抓走时,也曾被他抱在怀里。当时,晕乎乎的,压根没什么感觉。这次,在意识清醒下,抱着他,我本来就被火薰红的脸更红了。努力平复着心情,不让自己颤抖。第一个感觉就是,他的腰好结实,没有一丝赘肉。也是,经常用打架来锻炼身体,怎么会有肥肉来着。而且味道很清爽,呃,没有那种臭男人的味道。好吧,不管他身上有什么味道,我就是喜(…提供下载)欢。
感觉到我贴上去时,他的肌肉也有些僵硬。呵呵,可能也是不习惯吧!崔厚德也一把抱了过来。我顿时成了夹心饼干。呃,大崔哥的胸膛好硬!史瓦辛格似的体格知道吗?大崔哥的胸肌也硬得跟个砖头似的。心中突然涌起一个念头,忘记了燕铁衣的胸膛是不是一样坚硬了。如果我咸猪手一把,他会不会将我挥开啊!抿着唇,我暗骂自己无聊。
此时,那个炮灰全身着火,一边尖嚎着,一边跌跌撞撞跑过来。我闭上眼睛,好可怕!杀人只是一瞬间,可活活被烧死却能闻到烤肉与焚毛的恶臭。刚刚想什么呢!竟然还想着被烧死也无所谓。如果死得这么丑,我还不如一刀割断自己的脖子。
燕铁衣视若无睹,大喝一声:“起!”我们三人同时用力跃弹,呼地一声,三个人飞起了四丈多高。势子未竭,燕铁衣右手翻飞,一道晶莹透亮的银电闪映,空气中发出尖锐的啸声。我睁大眼睛,看着他到底怎么带我们逃出去。可是无论怎么看,都只能看到一片灿烂冷寒的剑气笼罩着我们。身体仿佛飞了起来一般,瞬息间从火海顶梢飞射出十丈遥。
感觉到燕铁衣的力竭,我们又开始下坠了。燕铁衣的太阿剑突然又幻起了一片晶莹。我们重新被璀灿的光华包住,复射了十丈之遥。耳旁风声大作,感觉好像坐云霄飞车啊!速度奇快,气血上冲,人也有些晕乎乎的。
第二个十丈纵射之外,燕铁衣的声音突然响起:“一齐奋力前掠!”声音嘶哑低沉,仿佛用力过度,疲惫至极。
我与崔厚德同时发力,配合着燕铁衣向前掠去。脚下已经踩了一脚没点着的树。我们不像燕铁衣,可以纯凭修为在空中飞越。没有支撑点,压根无法使力。最后一掠,我们冲出了七丈便跌倒在地。
燕铁衣脚才沾地,便什么也不理会,双目紧闭迅速运功调息起来。我从地上爬起来,发现火海在十多步以外,心里暗暗后怕,若不是燕铁衣,这次真得死在里面了。
转头看向燕铁衣,我吓了一跳。他仿佛跋涉了千山万水一样虚脱及乏累。面色白中透青,额上筋络颤动,嘴唇发紫,汗流透衣,连呼吸也喘息不止。他明显是耗用真力过巨。
崔厚德一言不发,站在燕铁衣身旁,抽刀护卫,半步不离。
“他这是什么招数?”我轻轻地问崔厚德。
“叫剑魂化龙。魁首自出道以来,很少施展这门功夫。不到万不得已或生死关头,他是绝不轻易显露的。因为威力越大,消耗就更大……”崔厚德说到这里,顿了顿。
“如果不是我们拖累了他,燕大哥也不会使出这招吧。”接过他的话头,我不再多语。心中愧疚无比。看他累成这样,我却连帮他擦汗都不能做。在调息时,不能随便碰他的。否则容易走火入魔。拔出软剑,静静地站在他身边。那些烧山的家伙肯定会搜索火场,寻找我们的尸体。在燕铁衣没有调息好的时候,他没有一点自保能力,我要保护他。
“崔大哥,他们会不会发现我们离开火场了?”我皱着眉头问。在空中飞跃,会不会被人们瞧见?
“我们被魁首带离火场,飞掠在空中的时候,无迹可寻,看上去只像一道流光而已经。”崔厚德有些得意地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