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君满意:朕的抠门皇后-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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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上邪瞳第二次到轩国。
头一次,离现在不过数月,他在那里认识了她。
那時的她,娇俏可口,经常提醒自己,记得娶她。
如今,娇俏依然,可的却不是自己的口。
她坐车,他骑马,却是要将她送到另一个男人手上。
短短几个月,却仿佛,过了一生。
一帘相隔的两个人,已然很少说话。
原以为会恨,原以为会怨,到最后,不过一路默默无语。
*
三日后,在厥国草原上某处集市,金多多看见了一辆超豪华马车。
这辆马车,比她从前坐过的任何一辆都还要豪华,金多多便不由多看了几眼。
口出看上。小叶檀木,小叶檀木!
那车厢,那顶子,甚至连车轱辘,居然全是小叶檀木!
寸木寸金的东西啊!
就在自己的马车离那辆马车越来越远時,金多多忽然吩咐:〃停车!〃
她一定要看看,这个世界上究竟还有什么人,会比那妖孽还败家?!
金多多绕着马车足足走了两圈。
实在是太奢侈了!
如今这辆马车,在金多多眼里完全就是同等大小的一块金子!
光是小叶檀木就已经够彪悍了,那马车帘子居然是月光锦的,寸锦寸金的东西啊,那妖孽也不过用这锦缎做被子来着,眼前这马车主,居然拿这东西做门帘!
纨绔子弟,十足的纨绔子弟!邵伯南窕兴。
金多多正在暗中鄙视,注意力忽然被一缕白色萤光勾走。
不是吧!!
这挂车帘的挂钩,居然是极地冰种糯玉,而且,打磨得这么薄这么精致,上面居然是镂空的祥云,一眼就知道是名家出品。
更让人悲愤的是,挂钩上的小球,居然是南海珠!
这种珠子,据说是美容养颜的圣品,光是佩在身上就有奇效的那种,每年一进贡到宫里,妃嫔们都要争破头的那种。
就连富可敌国的金家,统共加起来,也不过十多枚。
而这家伙,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挂在车帘上!
*
楼上。
某魅惑众生的男人一袭水色长袍正坐在包厢里面,手上的手指持了一只翠青龙凤酒杯,酒色莹如碎玉。
他半分也没往窗外瞧去,只怡然自得的抬手,将手中美酒抿了一口。
〃公子,你就这么肯定夫人会上楼吗?〃圆圆一边问着,一边偷偷从闭合的窗户缝隙往楼下看去。
钱不予不说话,抿嘴将手中酒杯晃了晃。
〃完了完了,上邪瞳看见我了!〃圆圆忙缩回目光。
〃他看不见的。〃钱不予淡淡的说。
圆圆这才想起,包厢的窗户是关上的,只是,刚才上邪瞳看向窗户的那个眼神,实在是太锐利了!
*
就在上邪瞳瞥向楼上的時候,他忽然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似乎正有什么东西在从心里流逝。
〃没什么可看的,女人,我们走吧!〃
一路上,这是第一次,上邪瞳催促金多多快走,之前每天,他都恨不得永远不要天黑,恨不得厥国到轩国十万八千里,恨不得再有个八十一难啥的。
〃别急。〃金多多说,〃这马车的主人,我实在太好奇了,我一定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炫富竟到了如此程度!〃
〃看见了又怎么样了?〃
〃那可就说不定了!自然是想办法将这家吃了!〃对于自己的商业头脑,加上钱不予的商业手腕,金多多还是很有信心的。
说着,金多多便直接往这个酒家走去。
〃他这个马车头,是朝着厥国方向的,我估摸着肯定是去咱皇家赌场赌钱的,我这就去会会他,让他提前过把瘾。〃金多多一边走一边得意的给上邪瞳分析,〃我不是自吹的话,在轩国,我的骰子技术若排名第三的话,没人敢排第二,待会儿你就看着他怎么把马车输给我吧!我决定坐着这辆马车回轩国。〃
上邪瞳想起上次在皇家赌场金多多坐庄那次,不由问道:〃若你排第二的话,谁排第一?〃
〃那妖孽啊!〃金多多脱口而出。
说出口后,金多多立即又意识到提及钱不予可能会伤到上邪瞳,她立即闭了口。
上邪瞳却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开口问:〃他厉害到什么程度?〃
〃一般来说,当骰子盖落定,便很难换点数,除非那人用内力敲打骰子盖或桌面。若棋逢高手,其实是很容易看出来。钱不予却可以用一根头发丝控制点数。〃
〃你不会武功,你又是如何说你是第二的?〃上邪瞳笑,侧头看着金多多。
〃用头发丝控制,我也会,只不过动作不如他干净利落。〃金多多说。
〃他教你的?〃
〃他哪有那么好心?我见他老是赢,自己琢磨的。〃金多多说着,拉过正在跑堂的店小二,〃外面那马车主人在哪里?〃
〃这〃店小二有些犹豫,刚才美的如神仙般的男子一进门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出手又大方,直接甩出一大锭银子,包了整个二楼,想是不喜别人打搅。
就在上邪瞳以为她会掏出一小块银子贿赂店小二時,只见金多多直接用下巴指向自己,很轻蔑的问店小二:〃你知道他是谁吗?〃
店小二往上邪瞳身上看了一眼,这人是谁啊,看起来很威风的样子,他挠着头想了一会儿,吐出三个字:〃不认识。〃
〃啊?!你这么没名气啊?他居然不认识你!〃金多多好像很失望的样子,〃他不认识你,赶紧把令牌掏出来给他看看。〃
〃我的令牌他也不认识。〃上邪瞳说。
金多多郁闷了,不是应该随手拿出个某属下的令牌吓退对方吗?小说里都这么写的。怎么到了上邪瞳这里就完全行不通了?!
〃你的脸又不是名片,干嘛连个识别身份的东西都没有?!〃金多多小声抱怨,〃害的我又要花银子!〃
看着金多多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上邪瞳唇角上扬,一手扼住店小二脖子,冷气肆溢,沉声问道:〃说!马车主人在哪儿?〃
〃楼,楼上,东厢2号包房。〃店小二战战兢兢答道。
NO。2 我们又见面了
扼住店小二脖子的手陡然松开,大量涌进的氧气让店小二弯下腰剧烈咳嗽。
〃走吧。〃上邪瞳对金多多说。
金多多忍不住侧头多看了上邪瞳一眼:这也是上邪瞳和钱不予的区别,一个习惯用武力解决问题,一个习惯用银子解决问题。
*
东厢2号。
门只是虚掩着,金多多低头犹豫了一下,正准备敲门,上邪瞳已随手把门推开。
一声叹气幽幽传来,仿若要把人的心魂也摄了去。气又予钱。
金多多猛然抬头,便见那人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桌面上正放着一副骰子。
〃丫头,你不是说要和我赌一把吗?〃如此慵懒。
〃我才不和你赌呢!〃金多多马上拒绝,快步走到桌子旁挨着钱不予坐下,〃反正你的就是我的!〃
钱不予笑,微微挥手,团团立即将桌上的骰子收走,然后走到门外吩咐上菜。
〃萧兄,我们又见面了。〃钱不予微笑着将目光落到上邪瞳身上,右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称呼既不是王,也不是上邪兄,而是萧兄。
〃钱兄真是好涵养啊!一手搅得我厥国天翻地覆,如今却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上邪瞳冷笑,挨着金多多坐下。
〃萧兄天纵奇才,若早知十四如此不济,在下就改支持你好了。〃钱不予笑着,微微叹气,〃这一次,可亏大了~〃
无耻,太无耻了!
连金多多都觉得这厮脸皮太厚,若不是他支持十四,十四又怎么有底气和上邪瞳叫板?!
金多多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只见钱不予已经侧头看着她,语气中带着埋怨,〃丫头,离开我不过个把月,你怎么就瘦成这样?〃眼角往上邪瞳身上瞥上一眼,〃难道,他苛刻你,每天只给稀饭馒头?〃
金多多瞪着钱不予。
这是什么意思嘛,吃稀饭馒头还不是你给害的?没事挑得人家兄弟打仗,整个上京一座死城,如今还好意思来问为什么没山珍海味?!
〃行军打仗,自无法照顾的特别周到,不过,朕也已经〃
〃对喔!〃钱不予很不绅士的打断上邪瞳的话,〃萧兄乃堂堂厥国,自是国事为重,这照顾丫头的事情,以后兄弟我给你代劳了!〃
〃钱不予!〃上邪瞳低吼。
一路上,他一直叮咛自己,女人爱的是那个人,而自己又伤她太多,那便顺着她好了。而此刻,面对钱不予字字刁难,早前压抑又压抑的火终于爆发了。
〃你不要仗着女人爱你,就欺人太甚!〃
轻笑。〃我钱不予再不济,也不会依仗一个女人。〃
上邪瞳微微咬牙,如此明显的含沙射影,他又怎会听不出来?!
咬牙。〃你别忘了,这里是哪里?!〃
〃厥国嘛!你的厥国。〃钱不予依然是懒懒的样子。
这時,酒楼的菜陆续端了上来,钱不予适時闭口,待到菜品上齐,店小二退下,这才又接着说,〃别以为到了这里便是你一人说了算,我既敢来接人,自然是做了万全准备。〃
〃好!朕倒要看看,你钱不予如此挑衅,究竟凭持的什么?就算你钱家护卫独步天下,又如何能抵御朕的千万铁骑?!〃
〃朕~〃钱不予低头玩味的重复,这个字在唇齿间打转,目光倏地转向上邪瞳時已丝毫没有温度,〃你不会以为这个世界上就你一个王吧?〃
上邪瞳目光一凌,不可思议的盯着钱不予。
钱不予浅浅的笑:〃你给她的,不过是无尽的伤害,和一个虚无的贵妃之位,而我给的,却是独一无二的皇后,以及,全部的爱。〃
不光是上邪瞳,就连金多多也吃惊了,她惊愕的看着旁边的钱不予。
这丫虽然经常不按章出牌,但这冒充皇上之罪,委实太大了!
正在这時,上邪瞳某侍卫走了进来,在上邪瞳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上邪瞳目光又一次在钱不予身上掠过,然后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往南望去。
那边,一排排士兵静默在远处,银色白甲在阳光下闪着亮光。
竟是在什么時候,这么多兵马从轩国到厥国,竟是没人来报。
自古以来,百余人踏出千军万马的气势容易,大规模进军他国容易,但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大规模进犯,却是难上千倍万倍。
金多多感觉到上邪瞳的异常,也起了身,走到窗边。
白晃晃的金属之光,晃得她觉得有些刺眼。
她迟疑的看了钱不予一眼,甚是疑惑:这些,竟都是钱家的兵马?
在轩国,私自佣兵可是犯法的!权倾朝野的钱家右相,富可敌国的钱家,果然,从不把轩国的皇帝老儿放在眼里!
上邪瞳沉着脸,语气中尽是寒意:〃你若想再打一仗,朕奉陪到底呢!〃
〃谁要和你打架?〃钱不予施施然站起身来,朝金多多走去,一把搂住她的腰,〃我是来接我夫人的,多谢萧兄这段時间的照顾,还顺便将丫头送了过来,往后,就不劳您费心了!〃
说着,他的手上微微带力,拥着金多多便往门外走去。
〃厥国战時刚平,将士们都还等着封赏,民心也需要安抚啊,王久不回京,只恐民心不稳啊!〃
金多多在钱不予的簇拥下,费力的转过头,便看见上邪瞳黑沉得吓人的脸。
这是第二次,钱不予在上邪瞳的眼皮底下,将自己弄走。
第一次,他折损了无数死士,一路逃命般跑。
这一次,不过唇舌之战,不过带兵威慑,让上邪瞳怒不可遏,却又无计可施。
只是,他如此这般,又是何必呢?
上邪瞳既带着自己一路南下,其意思已经很明确,就是将自己送回去,他有何必故意给上邪瞳添堵呢?!
*
上邪瞳站在窗边,看着钱不予拥着金多多走出酒楼,看着钱不予扶着金多多钻进马车。
他忽然想起,就在刚才,金多多还在觊觎这辆马车,说要坐这马车回去;他忽然想起,刚才就在楼下,他站在那辆马车旁边,往楼上看的那一眼時,心里忽然涌起的空落。
原来是他,果然是他!
NO。3 衣服脱了就凉快了
〃不予,这些兵哪来的?〃金多多撩开月光锦帘子,好奇的往马车后面看去。
那些兵马,离马车的位置并不太远,始终保持着百米外的距离。所有马匹一般大小,士兵们每走一步皆整齐划一。
〃借来的。〃钱不予斜倚在软榻上,漫不经心的说着。
借来的?!
金多多压根儿不信,她又不是没见过十四的兵马,纪律哪有这么严明:〃骗谁呢?说,这是哪来的兵?〃
〃这么久不见,哪有这么多问题?〃钱不予怪嗔的说,然后慵懒的朝金多多招手,漫声道,〃丫头,过来。〃
〃喔~〃金多多放下帘子,往钱不予走去。
许是太久没见了,此刻又是大白天的,金多多只感觉自己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着,走到钱不予跟前后,她忽然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在紧张?〃钱不予挑眉。
〃我……〃金多多脸上微微一袖,〃怎么可能?!〃
钱不予忽的起身,一把抓住金多多的手,将她扯到自己怀里,指腹摩挲着她玫袖色的脸颊:〃还说没有,脸都袖成这样了!〃
剑四。己就这予。〃这个……天气比较热……〃金多多以手为扇,佯装扇风。
钱不予身上那股好闻的兰花香味无孔不入,金多多顿时觉得有些微醺了。
钱不予低笑,伸手开始解金多多的领子纽扣。
〃喂,你干嘛?〃金多多神智顿时清醒起来,超紧张高频率打着正在给自己宽衣解带的狼爪。
钱不予笑意更甚,玩味更浓:〃你不是热吗?衣服脱了就凉快了。〃
〃我现在不热了!〃金多多一把抓住自己的领口,强行坐了起来,依然在钱不予腿上。
钱不予并不继续手上动作,双手将她环住,低哑的声音带着丝丝魅惑:〃害羞了?又不是没睡过?〃
〃你怎么这么黄渣渣?〃金多多转头,怒目。
那妖孽依然笑,并不分辨,只将头朝前面倾,一下又一下啄着金多多的唇。
金多多左躲右闪,可那妖孽每一下都准确无误的啄到金多多唇上。
〃死妖孽,你作弊……呜……〃
袖唇顿时被覆盖,他用滚烫的舌尖撬开了她的牙齿,疯狂的索取,肆意凶猛,似乎要碾碎她的唇瓣。
金多多忽然就感觉呼吸变得困难起来,那吻让她几欲窒息。
烟花在脑海里腾然而起,一个接一个的绽放,空气里只有淡淡的兰花香味。
两人的舌缠绵着,交错的不规律的呼吸传递着彼此的温热,时间缓缓流逝。
过了许久,他的舌头灵活的绕过她的齿列,然后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