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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潜入明宫当丫鬟-第86部分

小说: 潜入明宫当丫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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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你小声些,叫人听见了,你也活不了。”

    声音稍微低下去一阵,适才问话那人又道,“可是这里做法事,为什么咸阳宫也要做?”

    “听说是那位主子受了惊吓,染了晦气。”

    方才拿鬼吓人的那位嗤笑道,“吁,怎么别人都没事?单单就找上了她?依我说,还是做了亏心事儿。”

    何浅浅与傅敏相视一笑,携手离开。()

卷一 第七十一章 指婚

    

    二月份天气有转暖的趋势,桌上的双鱼莲纹瓶里供着菊香早晨新摘的腊梅,正吐蕊绽放,整个屋里都是盈盈的清香。

    今天是二月二,浣花居里十分热闹,丹朱领了几个丫鬟围坐一桌,捏着春饼、油糕,连大双小双都被抓了壮丁,在一边和面。

    何浅浅本来也想凑个热闹,但她信奉了多年淑女远庖厨的真理,勉强捏了几个形状怪异的油糕,浪费了几张春饼皮,丹朱实在看不下去,把她赶到榻上去看书。

    大伙儿说说笑笑,十分融洽。

    半年的光景过去,大伙儿都已经熟稔,何浅浅平时从不拘着他们,除了一开始训话的时候严厉些,寻常说话待人都极为和气,偶尔破坏个公物也从来不像别的宫里那样,动辄打骂一顿。

    真如刚进门时这位主子说的一样,她只有一条规矩,就是忠诚。只要不是背叛,她都是宽容的。

    谨儿菊香一开始战战兢兢,唯恐行差踏错,不料越是紧张越是容易出错,皇上刚赏赐的金钱绿萼梅,菊香放在园子里晒太阳,晚上忘了收,被不知哪里跑来的兔子啃了个稀烂,菊香只道自己小命休矣,不料何浅浅一句话也没说,第二天内务府又送来了一盆,照样交给菊香看着。

    他们自小都家境贫寒,尝尽人间冷暖,被卖为奴之后更是处处受人欺凌,这位主子却从来不颐气指使,没有半点架子。又见何浅浅盛宠之下,待人接物虽是低调随和,却又不是人尽可欺的懦弱之辈,听说连贤妃都在她手下折过跟头,心里更是折服,暗自庆幸自己找了个好主子。干起活来越发积极卖力。

    何浅浅时不时与众人打趣几句,并未真正看书,见大双脸上都是白白的面粉,不由打趣道,“看大双饿的,先啃上面粉了。乖,一会你丹朱姐姐给你吃熟的,不用这么着急。”

    大双抹了把脸,不抹不要紧,一抹之下,连头发上都是白茫茫一片,何浅浅咦了一声,道,“你这猴儿,越说你,你越着急了,别急别急,你面前那一盆都是你的,我不和你抢,你端到一边自己慢慢吃。”

    大伙都哈哈大笑,即便稳重如丹朱,也架不住笑岔了气。

    大双见众人笑得厉害,也不恼,道,“贵人拿大双打趣,能让贵人开心,是大双的福气,你们几个就羡慕去吧。”

    何浅浅笑道,“就你这个猴儿滑头,小双就比你好得多。”

    大双道,“奴才可不敢在贵人面前滑头,奴才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他说的诚恳无比。

    旁边小双眼圈竟有些发红,“前日收到姐姐的家信,姐夫被村头恶棍打折了腿,又夺了田地,多亏郭老爷替他们做的主,还给我姐夫请了大夫。贵人对奴才一家的恩德,奴才没齿难忘。”

    何浅浅本来正拿大双涮的开心,被他们兄弟俩一唱一和,也说不下去了,小双的神情叫何浅浅想起,前几天她单独唤了他和小双来,吩咐他们,“记住,你们只能引导别人朝这个方向去想,但是不能说出任何落人口实的话。”当时大双磕头道,“这个奴才晓得,贵人要替傅小主报仇,别说只是传个话,就是赴汤蹈火,奴才兄弟二人也在所不辞。”

    她不过对郭老爷提了一句大双小双,没想到还真对他们家有些裨益。

    她心里暗叹,有权利就是好,不过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使用法,吴宁用它扼住如意的咽喉,她做不来,只能走另一条道。

    何浅浅抽抽脸皮,道“这你们都知道了?”

    谨儿突然道,“去年我姐姐打碎了皇上的砚台,也是贵人求情,皇上才网开一面。”

    谨儿的姐姐叫做含霜,在御书房当差,话说他屋里的砚台早就被何浅浅当年打碎过不止多少次了,求个请也是顺道,何浅浅瞪着眼前热泪盈盈的一群人,头疼道,“我不过说了两句,好好地怎么变成哭诉大会了?”

    非烟不甘人后,道,“我家小姐一向宅心仁厚,当年要不是她收留我,我早就没命了。”

    众人都用看好人的眼光看着何浅浅,看得何浅浅浑身发毛,摔了书道,“罢了罢了,我走,我走,你们聚在这里慢慢夸奖我,下次记得要在背后夸我,当面我会不好意思的。”

    她夺路而逃,听得后面哄堂大笑。

    门外长廊上,妙音正依廊独立,寂寞无限。听见何浅浅的脚步声,忙回过神来,敛身道,“给贵人请安。”

    她的眼皮有些浮肿,眼眶微红。何浅浅大好的心情就像水蒸气忽然遇冷,凝成一颗颗水珠。

    妙音除了有那么一点小心思,其实没有过任何错处,做事也一向得体。

    只是那点小心思,她却是容不了的。

    何浅浅拖住她的身子,叹道,“你随我来。”

    妙音一言不发的跟在何浅浅身后,穿过长廊,何浅浅把她带进自己的卧室。

    妙音低着头站着,何浅浅和缓道,“上回皇上答应的事已经给了回复,一个是锦衣卫镇抚程舒,一个是太仆寺副主簿戴高望,这两人都是而立之年,这辈子虽不见得大富大贵,至少衣食无忧是没有问题的,你嫁过去就是正妻,有皇上指婚,日后你在家里的地位,也是不可动摇的。”她顿了顿,道,“你挑一个吧。”

    妙音的胸口在剧烈的起伏,何浅浅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微微闭了眼,不去看她的表情,静静等待她的答复。

    有些事,即便不忍,也不得不去做。此刻的残忍,正是为了日后不残忍。

    腿上忽然一紧,何浅浅睁开眼看去,妙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跪在地上,紧紧抱住她的腿,脸上垂下两行清泪来,“贵人,奴婢若是有什么错处,贵人只管打骂。这么多的奴才,贵人为什么偏偏就要逐奴婢出宫?奴婢从宫外一直跟着小姐到这里,从无二心啊,奴婢只想一辈子侍候皇上和小姐。”

    她嘤嘤地附在她脚边哭泣,何浅浅抚摸着她的头发,叹道,“妙音,你想侍候的,是皇上罢?”()

卷一 第七十二章 贤妃的噩梦

    

    妙音的身子一僵,何浅浅望着她,缓缓又道,“那个晚上,我去看傅敏,非烟正侍候生病的丹朱,谨儿寻常是不出面的,只剩了你一个,你侍候得皇上很好啊。”

    妙音大惊,慌乱地抬起脸来,“小姐,我,我……”她说不出话来,只是哭泣得更加厉害。

    何浅浅站起来,道,“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们最后什么也没有发生,可是,”她痛心道,“妙音,你的那点小心思,你当我看不出来?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么?”

    妙音抽泣了一阵,哽咽着摇头道,“奴婢从不敢欺瞒小姐,奴婢就算……也是小姐的人。奴婢从不敢有任何妄想,奴婢只是想在皇上面前尽一点心,并没有对小姐不敬啊。”

    何浅浅望着她抽泣的背影,一言不发。

    她说的其实也没错,按照民间的说法,她就是小姐的陪房,自然而然就是半个妾的。

    何浅浅疲倦地在窗前坐下,低低道,“妙音,你虽然只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心思,可是同为女人,那一点小小的心思,总有一天,会变成燎原大火,你我情同姐妹,我今日让你出宫,正是不想日后你我成为仇敌。这宫里的腥风血雨,你难道还没有看够么?”

    “妙音不会,妙音不会的。”妙音哭着,像是又看到了一线生机,爬过来又抱住她的腿,道,“妙音一辈子都是小姐的丫鬟,妙音绝对不会做出那些没人伦的事。”

    “是么?”何浅浅缓缓低下头来,盯着妙音的双眼,她的眼神锐利如刀,妙音竟有些不敢直视,“人是贪婪的动物,不是我不信你。得陇则望蜀,你自己不会,难保你不会成为别人的刀刃,妙音啊,这宫里,你只看我风光无限,你可知道后面的步步艰辛?”

    妙音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何浅浅淡淡道,“更何况,我自己尚且汲汲营营,无处可依,你留下来,又能得到些什么呢?我是身不由己,你却是那扑火的飞蛾。只看到火光诱人,不知烧身之痛。傅姐姐落水,你是亲眼见到的,你还这么执着么?”

    妙音不做声,何浅浅叹息一声,温和道,“那两个人,我是打听过的,家世干净,父母都是好相处的人,平素也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爱好,只程舒家中有一个小妾。他们的正妻一个死于难产,一个死于瘟疫,据说与妻子之前都是相敬如宾的,你虽然都是续弦,也断不会被委屈了去。”

    她褪下腕上的玉镯,放在妙音手中,“这个镯子你就留个纪念,你今日恨我,他**便会明白,我若是想要害你,何苦这么大费周章。你我主仆一场,我待你与非烟两个,是与别人不一样的,如今我送你出去,定然也是要替你寻个安妥的去处。”

    妙音握着玉镯,上面还带有何浅浅的体温,她肩膀耸动,忽然又抱住何浅浅的腿,将整个脸埋在何浅浅的裙子里,痛哭道,“小姐,是妙音糊涂啊……”

    何浅浅轻轻揽住她的肩,眼角渐渐有咸涩的液体渗出。

    不得已,她们都是不得已啊人在宫中,身不由己。

    法事过后,宫里渐渐流言四起,袁美人的事不但没有被人淡忘,反而成为宫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当然也少不了贤妃的梦魇问题。

    她不再半夜把朱瞻基从别的宫里叫走,但是她眼下越来越深的青紫,证明了噩梦并没有因为做过法事而好转,众人都在私下里议论,袁美人坠胎一事,与她一定脱不了干系。

    舆论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尤其又涉及到鬼神,在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八卦的闲人,这正是流言抽枝长叶,生根发芽的土壤,渐渐地越传越烈,连她如何害人的过程都出来了好几个版本,说得煞有其事一般。

    贤妃自然也听到了这些闲言碎语,可是流言一旦产生,没有让人信服的证据,就极难将它根除。她日日阴沉着脸,何浅浅知道她在私下里暗查,可是任她怎么查,也查不出这流言究竟是哪里传出来的。

    傅敏与何浅浅坐在庭院里,微凉的春风刮过,带着青草的气息,屋外的垂柳已经冒出细小的芽,远远望去,淡淡的金黄的一片,如烟如雾。

    两人面前摆了一个棋盘,只留了非烟在一边侍候。

    “姐姐的棋艺大有进展,我都快敌不过你了,真是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何浅浅笑盈盈地落下一枚白。

    傅敏嗔道,“你又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胡话?成天没个正经。”

    她眼下也有淡淡一道青色,何浅浅放低了声音道,“如今局已成,姐姐莫累坏了自己。”

    傅敏执着一枚黑子思量片刻,缓缓放下去,道,“只要能一局扳倒,再累些我也无妨。”

    何浅浅忽然想起了什么,笑道,“我听说昨日在御花园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她眨了眨眼,道,“几个不长眼的小丫鬟说话呢,偏偏叫她给听见了,气得差点没背过去。”

    傅敏抬眼道,“撞倒她的棍棒下,那几个还有活路么?”

    何浅浅唇角上挑,道,“她自然是不肯放过,不过如今落在她身上的,可不只是流言蜚语那么简单,里头那位也看着呢。”她朝仁寿宫的方向抬了抬下颔,又道,“想要杀一儆百,她也得掂量掂量。

    傅敏点头道,“真没有想到,这舆论的力量会如此之大,连她那么骄横的一个人,也顶不住了。”

    “常言道,众口铄金,何况她还不是金呢。”何浅浅落了一枚子,笑道,“姐姐,你输了。”

    傅敏笑一笑,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还是你这个鬼机灵棋高一着,我算是服了,从今往后,我只找静慈仙师下棋去。”

    “那姐姐可是耍赖了,我不依。”何浅浅拉着她笑闹,傅敏虽然抿嘴笑着,可是她眼中,总有一丝淡淡的愁绪,即便在这报仇有望的当口。

    自那件事之后,她的性子似乎消沉了许多,受惊还在其次,只怕……那是因为一种失落,相思不得的失落。()

卷一 第七十三章 试探

    

    下午小曲子过来传话说朱瞻基要过来,这些日子,除了例行要去皇后那里之外,大半的时光,他都是在这里过的。袁焦二人折了,贤妃又是噩梦缠身,自顾且不暇,其余人等群龙无首,宫里竟是安宁了许多。

    何浅浅吩咐丹朱道,“听说御膳房这几日进了河豚,你去问问,若是有,叫他们千万收拾干净了。”

    丹朱笑道,“奴婢知道,贵人对皇上的起居,照顾的真是周全,难怪皇上都舍不得离开了。”

    谨儿笑道,“就是的,咱们这里偏僻,话说皇上来一回也挺远的,还是每日不辞辛劳的来回奔波,可见贵人的恩重。”

    何浅浅故意板起脸道,“你们这群小丫头,越发无法无天了,敢拿我取笑,看我回头扣你们月钱。”

    谨儿捂着嘴吃吃的笑,并不惧怕,何浅浅叹口气道,“妙音一走,我也不想再进新人,你们几个人手紧了,只好委屈多分担一些罢。”

    丹朱道,“咱们宫里素日没那么些应酬,这些个人足使了,贵人又是个省事的,实际也没有多少活计。”

    谨儿也在一旁点头,何浅浅道,“这便好。浣花居虽说偏些,这宫里的几个主子都是极省心好处的,又幽静,上回皇上说要将我移到长乐宫,我总是舍不得这里,只好劳动皇上多走些路,就当锻炼身体也好。”

    门口有人低低笑道,“又是谁在背后编排朕?”

    丹朱和谨儿忙跪下道,“恭迎皇上。”

    何浅浅忙不迭的从塌上爬起来,笑道,“皇上今儿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刚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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