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花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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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心染气得想推开他,他却将她搂得更紧,让她的眼瞪住他的。
“如果你不是我妈派来的,那你为什么要接近我?”
“我就不能是为了钱吗?”她负气地说。
她不喜欢自己,所以想作践自己,这样不行吗?裘心染娇俏的小脸上写满不同于她气质的叛逆。
“你不像。”她的气质太好,像是家教极好的女孩子,他刚开始还误以为她是演技好,但当他知道她还是处女后,他便不认为她的纯真是装出来的。
她一直表现出最自然的自己,包括在跟他做爱的时候,他是瞎了眼,才会以为她是装的。
“还有,如果你真是出来卖的,那你为什么还是处女?”
“因为处女比较值钱。”
他一愣。
“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处女膜是伪造的?I
“是的。”她面不改色地说谎,不喜欢别人问太多关于她的私事;事实上,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在他们的交易范围内,他干嘛管她那么多?
裘心染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而阎傅广却瞬也不瞬的瞪着她看。
“你说谎。”他一眼就看穿了。
“如果你的处女膜真是伪造的,那你为什么要说?”她为什么要诚实以对?如果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她假造处女膜不就是为了捞更多钱吗?既是这样,那她就该更努力掩饰,而下是把事实昭告全世界。
“还是你认识我?你偷偷爱上了我,明知道我不可能回应你的爱,便用这种方法来接近我——”他才说到一半,就发现她瞪着他。
她那眼神不像是她对他有爱,倒像是恨意多了一点。
好吧、好吧!他愿意相信她不认识他这件事,“那……是不是你的朋友认识我?”
她皱眉,明显的听不懂他的意有所指,指的是什么。
好吧!他再讲清楚一点。“我是不是曾经对不起你的好朋友或好姊妹过,所以她们要你来报复我,先跟我上床,再设计个仙人跳之类的。”
他愈说愈离谱了,他这辈子到底欠了多少女人的风流帐,此时此刻才会如此的提心吊胆,怕人设计陷害他。
真是个不忠的烂男人。
裘心染暗自在内心唾弃着这样的男人。
“不是。”她说。“我没有任何阴谋,我不认识你的父母或是众多女友中的任何一个,所以你大可放心。”她瞪着他看。
他还是不放开她!
好吧!或许是她的说服力不够,不足以让他安心。“需要我写一张保证书给你吗?”
“保证书?”什么保证书啊?阎傅广不懂。
“就是用白纸黑字言明我跟你上床是心甘情愿,绝对没有任何计谋。”其实她堕落的理由很简单,她只是受够了再当一个乖乖脾,她想大声的反抗家里,但又却担心因此而让母亲想不开,所以,才偷偷的想放纵一下,尝一尝堕落的滋味,没想到出师末捷身先死,竟然让她头一回就遇到一个神经病,真是倒楣透了。
“还得写上,要是你有孩子,那也不关我的事,我绝对下负责。”他再三强调,怕的就是被他父母陷害,而一脚踏进婚姻的丰笼里。
裘心染瞪着他看。
她只知道他很烂,却没想到竟烂到这种程度,当他的女朋友一定很可怜,而幸好的,她并下是。
“好。”她答应,只要他提的,她都签给他,只要他不要再来烦她就好了。
“那现在就签。”阎博广已迫不及待。
“不行,我得先好澡。”
“行。”这一次他倒爽快的答应,这令裘心染觉得十分惊讶,因为自从她跟他在一起,虽只有短短的一个半小时,但她已经知道他是个非常鲁的男人,而这次他为什么这么好讲话?她不禁地起疑,还有——他不是说要等她洗好澡吗?那他——
她看着他。“你为什么还不出去?”
“我等你。等你洗好澡。”
什么?裘心染眉头皱得好紧。
“我怕你偷跑。”
“我不会。”
“但我不得不防。”他说。
而她——她,该死的!她除非是疯了,才会肯答应让他就站在那儿看她洗澡。“我跟你出去。”
裘心染愤恨的踏出沐浴间。
阎傅广则跟在她的后头跑,还问她,“你不洗澡了啊?”
他——她真想封了他的嘴,因为她从没见过一个男人这么嘴碎、这么吵。她不想洗了不行啊!这碍着他了吗?
裘心染真后悔自己头一次下海,竟遇到这样的男人。他,吵死人了,而这更加坚定了她的决心。
她从她的包包里拿出纸笔。
阎傅广冷眼看着她的行为举上,当然更重要的他是在看她全身的行头,她的包包还有她用的笔,他更加确定她是个出身良好的人,因为,她所用的一切都是高级品、进口货,而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会跟他这样一个陌生人发生关系呢?
他不禁好奇起来。
真是为了钱?
可她的样子看起来又不像!那她到底是为了什么?阎傅广生平第一次对女人有了勃发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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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 ̄”她边写字,他边发出惊叹声。
裘心染第一百零一次深呼吸,告诫自己“刑期”就快满了、就快结束了,写完了这张契约,签上名,从此之后,她就跟这个男人再也没有任何关联。
他们两个从此之后莎哟娜啦,从此说再见……不,是说bye—bye,因为她死也不想跟他再见面,而到那时候她的耳根子就清静了。
她深呼吸,叫自己要忍耐,但他——
可恶的他,他干嘛靠她靠得这么近?
裘心染转头瞪他,而他的脸因靠她太近,险险与他的嘴擦撞到。
裘心染猛然退开,她那动作之大的,像是他有什么传染病之类的。
“你这动作真伤人!”他一副很受伤的表情,很宝、很逗人,但裘心染却无心欣赏,她讨厌这种油嘴滑舌的男人,她只想快快写好保证书就走人。
她飞快的写写写——
他拚命的惊呼,说她的字写得真好。“不像我,我的字像是在鬼画符,我小的时候,我们老师还……”
天哪!他竟然讲起了他的童年,而且叨叨絮絮的,像是要讲很久似的,我的天哪 ̄ ̄
裘心染加快速度,只想提早结束这错误的开始。她写写写……
“哦 ̄ ̄”
他又“哦”了。
她听到他的“哦 ̄ ̄”,就头皮发麻:心中惊铃大作,因为他不知道又要发出什么惊人之语。
“原来你叫裘心染,你的名字真好听!”
什么!
裘心染心头一惊,她竟然留名又留姓!
她心急的把纸揉成一团;阎傅广却哈哈大笑,说来不及了。
“我都已经看到了,你现在才揉掉又有什么用?我又没老年痴呆症,当然不可能看过即忘……”咦?她这么瞪他是什么意思?
阎博广陡地闭上嘴。
她那个眼神好像很想将他杀人灭口似的,不会吧?没这么严重吧?他只不过是不小心看到她的名字而已耶!莫非 ̄ ̄
“你是大陆妹,怕我去告密?”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但又觉得不对,她那身行头还有那个气质,怎么看都不像是大陆妹。
那她到底在怕什么?阎傅广一直想一直想;而裘心染只觉得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对他有所提防。
看他这个样子,十足像个不学无术的男人,他怎么可能听过她的名字?但……还是小心为上。
她不给他保证书了,她把它撕掉。
“喂喂喂,你在做什么?”他心急的想救,却迟了一步。
他脸都板了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瞪他。
她不给他任何保证,随他怎么担心、怎么想,她都无所谓了,怎么样,烂男人。哼!
裘心染不想理他,她穿好衣服后就火速离开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喂,裘心染,你钱没拿。”
阎傅广拿着钱追出来,她不是说她是为了钱才下海的吗?那她到最后为什么又不要了?
这女人真奇怪,阎傅广深深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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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几天少爷怪怪的?”
“是啊!没什么精神。”
“也不对我们笑。”
“更重要的是,不再跟我们打情骂俏。”
“少爷这样,我好不习惯喔!”
“我也是呀!”
“唉 ̄ ̄”
一群小女佣聚在一块,塞寒牵挛、宪宪牵牵的讨论她们家少爷变了的事。少爷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呢?为什么这几天变得这么没精神?
小女佣们的关怀眼神,只敢远远的关切着她们家少爷的状况,不敢就近关心。
唉 ̄ ̄
少爷又叹气了耶!
小女佣心碎了一大半,因为她们竟然不能为少爷尽点心力,少爷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心烦呢?
好讨厌喔!少爷为什么不直接讲出来,让她们分忧解劳,非得这样刁难她们,让她们为他提心吊胆、担心受怕……
其实,阎傅广是在意裘心染的事。本来他对裘心染只是好奇,好奇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接近他。
他一直在等待答案,但已经好几天了,却没什么动静,害他担心害怕,深觉得有事即将要发生。
他愈想愈不安,于是把日前的事告诉了好友,没想到那个损友听了之后竟然哈哈大笑。
他笑!他笑什么笑啊他?!他问好友。
好友却指着他的鼻头嘲弄道——他竟然早泄。
该死的,什么早泄!他根本没有好不好,那是因为那个裘心染太紧了,他才一时没拿揑好,才让自己失控的……
该死的……朋友还在笑……
基本上,阎傅广开始严重质疑当时坐在椅子上狂笑的那个人真的是他的至交好友吗?他觉得不是,觉得朋友可能是被外星人附身了,所以他一点都下介意,对,毋需介意……他告诉自己,但是——
他XX的,他还真该死的很介意那句“早泄”,而且严重到他根本不想管裘心染为什么要跟他嘿咻一次,他心满满的装载着他是不是真有问题的迷思。
唉 ̄ ̄愈想愈心烦。
阎傅广烦烦的搔搔头。
算了,去找乐子,别想了。他豁出去,决定出去找人试一试。他咚咚咚的下楼去。
他妈正在楼下跟人摸八圈,一看到他又要出去,连忙站起来叫住儿子。“傅广,你还要出去啊?”
“对啦!”
“现在很晚了耶!”
“怎么会,你不是还在摸八圈吗?”她都不嫌晚,他又怎么会嫌?他妈真是爱说笑。
“可是你爸今天会从日本回来。”
“那你叫他把礼物放在我桌上就好。”
“我不是说这个。”她这儿子,怎么老不正经?“我是说你爸回来,你又出去鬼混,你不怕你爸回来大骂你一顿!”
“不怕。”阎傅广笑得可皮了,他搂住他XX的肩,跟他妈撒娇。“反正你会挺我对不对?”
“我……我才不要!你要知道你爸对你的不学无术,成天只知道玩,已经够感冒了,我才不想瞠那浑水。”
“妈 ̄ ̄我亲爱的妈 ̄ ̄你要知道,我并不是出去外头鬼混耶!”
“那你这么晚了出去干嘛?”
“我是要去看你儿媳妇。”阎傅广要起嘴皮子,他永远有办法来治他妈。果不其然,他妈一听他有女朋友了,顿时眼睛一亮。
“你有女朋友了!”口气是又惊又喜。
“有有有。”一连点三个头,他妈都快被他逗得乐死了。他们阎家就单传傅广这一脉,这孩子又游戏人间惯了,根本不定性,他们两老本来已经对抱孙子一事觉得此生无望了,没想到儿子竟然这么争气,这下子连女朋友都有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儿子就要定下来了?
阎母都快乐毙了。“既然有女朋友了,那你怎么还不带她回家让我们看一看?”
“她家世不好,登不了枱面。”
“没关系,我跟你爸不介意。”基本上,他们是觉得只要儿子肯生、肯定下来,就谢天谢地谢菩萨了,其余的,他们可不敢要求太多。
“是你说的哟 ̄ ̄你可不能反悔。”
“不反悔、不反悔。”阎母头摇得跟波浪鼓没两样。
“好吧!那我改天就把莉莉跟梦娜带回来,你看你喜欢哪一个。”
“什么?!”阎母一时愣住,什么莉莉、什么梦娜?
她想问儿子,但阎傅广早已甩着钥匙出门去了。
“阎太太,你儿子说什么莉莉还有梦什么的?”
“是梦娜啦!”另一个人搭腔。
“那该不是什么酒家女之颢的吧?”因为听名字就觉得很像。
“你真要让哪种女人进门吗?”有人又问。
“你们阎家不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吗?”
“那……你真答应让你儿子娶那种女人进门啊?”抽气声连连。
“这不好啦!”
“对啦 ̄ ̄不好啦!那个地方的女人不干净,跟了那么多男人,到时候生出来的孩子还不晓得是不是真是你们阎家的……”
三个牌搭子你二曰、我一句的,很快就把阎母打死,阎母的脸顿时变得“青笋笋”。
她那个不肖子,竟然这样忤逆她,他、他、他就不要给她回来,要不然她铁定死给他看。
阎母气都气死了。
“阎太太,听说蒋老太太这次要办个慈善义卖。”
“那又怎样?”她现在为了那个不肖子的事都烦死了,才没空管别人家的闲事呢!“要不,你替我们家捐个几——”捐多少好呢?
阎母忍不住想了一下行情价。“你们要捐多少?”
“至少也要一,两千万才够看。”有人这么答。
有人却说:“但捐多少不是重点啦!”
“那重点是什么?”、
“你真以为蒋老太太是在办什么慈善晚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