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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还珠之雍正当道-第108部分

小说: 还珠之雍正当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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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这么说,那皓祯娶公主前,少说也同那白吟霜在一起有三年了?”太后沉声道。

“是。”崔嬷嬷点首。

就在太后沉吟之时,恭立其身旁的晴儿轻声道:“太后。”

太后抬首仰视晴儿道:“有什么话就说吧。”

晴儿自从听了崔嬷嬷的话,就同情起无依无靠的白吟霜。想着,同样命如浮萍的自己,难免有兔死狐悲之感。实在忍不住,为白吟霜说上几句。“依晴儿之见,那白吟霜不过是侍妾,连正经名份都没有,公主何必同她较真?”

皇后虽知晴儿是太后跟前用得上的,不愿与之冲突,可仍扬起怒火道:“格格此言差矣。那白吟霜无名无份,却能挑唆额驸与格格不和,可见是个奸邪女子。怎能容她?”

“可是,打杀了白吟霜,只怕公主和额驸之间,更不可复合。”晴格格据理力争道:“晴儿想,或许公主该对白吟霜好一些。彰显大度,给白吟霜提位份,额驸一定会感激公主的。”

“对奴才献殷勤,去讨丈夫的欢心,你不觉得,可悲可耻吗?”天佑冷笑道。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晴儿不可置信的望着天佑道:“我也是为了兰馨公主着想。额驸可是要陪着公主一生的人,何必弄成仇人 ?'…3uww'”

天佑斜视着晴儿道:“你不明白吗?额驸虽是公主的丈夫,也是皇家的奴才。他为了一个歌女,折辱公主,就是对整个皇室的挑衅!”

“你若被人打了脸,不去追究,对方只会以为你怕了她。而皇家被人狠狠羞辱,不去问罪,便会涨了对方的气焰,扫了皇室的尊严。”天佑确实看不上兰馨,觉得她过于懦弱。但她更恨硕王府之辈,把皇权视若无物!

“说得好!”皇后击案而起道:“一个妾侍都不如的通房,确实不算什么。可是,为了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藐视皇恩,敢冲撞主子的奴才,怎配做额驸?”

“皇额娘……”兰馨并膝上前几步,跪在皇后脚边,拉着她的衣摆道:“皇额娘,求你饶了皓祯吧。我一定会让皓祯回心转意的。求您了!”

“你……”

太后见天佑递向她的眼色,拍案道:“皇后,你也别做这个恶人了。先由得她试试,再看两天吧。若真是好了,哀家也就不追究了。”

“可是……”皇后总觉得不甘心。

“哀家说了算。此事先按下,到西藏土司走后,再作计较。”说罢,太后挥手命皇后、兰馨起身,也不管皇后心头的纠结,转朝吴扎库氏说着闲话。吴扎库氏听了天佑的话,心中已有计较,之后有一句没一句的询问,消了大半的疑虑。

到离开宫门之时,吴扎库氏已在心头摇首,道着人言可畏。

作者有话要说:12、灰姑娘

越过树林,步上街头。路上行人稀少,周边的房屋都一片漆黑,只要家有适龄女儿的,都去参加皇宫举办的宴会了。小十八回头,看着乌黑一片,挡住房屋的树林,满意的点首。他希望灰姑娘继母回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成了一片火海。

小十八来到街头,看到了一辆南瓜马车,其上坐着圣诞树先生。

=_=

原著的魅力真强啊!还真是南瓜马车!小十八又出现了兔斯基的表情,在阎王殿,小十八有专门放兔斯基玩偶的房间。他混的比其他爱新觉罗子弟可顺风顺水的多了。只要一个兔斯基玩偶,就可以换得小十八的一个亲亲。

100风移影动

吴扎库氏去了心头的疑思;待弘昼回府后,亲自端上糕点;说笑道:“今日,妾身递帖子进宫,给太后请安;还遇到了兰馨公主。”

“噢?”弘昼吃了块芋头糕;来了兴致,扬眉道:“额娘没去吗?”

“额娘没去,这宫里宫外一来一回,也是折腾。额娘近来身子乏,我命人炖了药膳,让额娘好好歇着。”

弘昼紧张道:“额娘没事吧?”

吴扎库氏微微一笑道:“爷放心,额娘没事;只是年岁大了,妾身着意为额娘补补身子,以免亏了元气。”

“好。”弘昼悄然握住吴扎库氏的柔胰,轻声道:“爷就知道,把府内的事交给你,爷就能安心了。这些年,苦你了。”

吴扎库氏的双眸微红,又珍惜弘昼难得的柔情,紧握着弘昼的左手道:“爷这是哪里的话?这些事,都是妾身该做的。只要爷过得舒心,妾身就别无所求了。”

弘昼怕吴扎库氏伤感,只是哼笑着紧了紧握于吴扎库氏的掌心,移开话头道:“你怎会想到今日去宫里问安呐?

吴扎库氏抬眸,嗔了弘昼一眼,娇嗲道:“还不是爷和永璧!”

“我们爷俩怎么了?”

“爷不是一直说瑞珍公主的好吗?妾身跟了爷半辈子,可从未听你这么夸过一个女人!”吴扎库氏吃味道。

一个女人!

听了吴扎库氏的话,弘昼的脸色古怪到极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好半晌才摇头苦笑道:“你可别胡思乱想!”

吴扎库氏见弘昼一脸忧闷之色,以为是自己的怀疑寒了丈夫的心,赶忙补救道:“妾身哪敢胡乱猜想?况且,不止爷一个说她的好话。比武盛会之后,永璧回来与我说,那依尔根觉罗·鹰赢得魁首,却婉拒了皇上的恩赏,执意要娶瑞珍公主。据闻,依尔根觉罗·鹰为了瑞珍公主,连御史的谏言都挡了回去?”

“什么谏言啊?都是屁话!”弘昼白眼道:“就是鼓捣旗人与汉民不能通婚嘛!”

“那瑞珍格格可已经是固伦公主了。固伦公主的地位,可位比亲王呐!御史他们怎么敢把瑞珍公主,比作汉民?”吴扎库氏不解道。

弘昼斜视着吴扎库氏,叮嘱道:“你可别看不起汉民,你觉得咱们满人骨子里更高贵些,无妨。但别让人说你轻视汉人。”

“爷这话是何意?”

“瑞珍公主其实早可以抬旗的。但皇兄硬是不这么做,为了满汉一家亲的大业,皇兄想让瑞珍公主作为汉人,嫁与八旗子弟为正妻。今后,八旗与汉民任由婚娶,汉女未必只能为妾,也能成嫡妻。”

吴扎库氏惊嚷道:“这怎么成?”

“有什么不成的?”弘昼斜视着吴扎库氏道:“当日,先祖也曾纳汉女。如今,满人府内有几个没纳汉妾的?这些汉女又生下多少汉人血脉的子弟?满汉不通婚这条祖训,早已名存实亡。八旗而今放不下的,不过是颜面!”

“可是……”

“可是什么?”弘昼轻责道:“爷明白你怎么想。觉得今后,一个汉女与你平起平坐,你心里不舒服,是不是?”

“爷……”吴扎库氏被弘昼说中了心事,心头一窒。

弘昼摸着吴扎库氏的手道:“你看这瑞珍公主,她一介平民,还是汉女,竟能立足于清廷皇室之中,如鱼得水。这是她自己的本事,与身份无关。”

吴扎库氏若有所思的看着弘昼。

弘昼低头凝视着吴扎库氏道:“爷盼你明白,身份的尊荣不会更改。可爷不想永璧他们只顾显摆身世,而忘了前程要靠自己去打拼。皇上此事做的不差,如今八旗颓败,若一直让他们这么高高在上,不知进取,再过十数年,满人就完了。”

“皇上这么做,不仅要拉拢汉人,更要咱们满人知道被人追逐的危机啊!只有怕了,才会奔,才会跑!”弘昼拍了拍吴扎库氏的手背道:“行了,我今天的话,你明白就好。往后,对永璧他们也严些。皇兄这次是铁了心,要整顿八旗了。”

吴扎库氏哪懂朝政之事?但出嫁从夫,弘昼这么说,她自是默默应下。吴扎库氏见弘昼不声不响的看着外院的景致,又怕他想到不如意处,急忙拉着弘昼的手,笑道:“爷啊,永璧他们都说,依尔根觉罗·鹰的身手超绝,八旗子弟没一个比得上。但依妾身看来,依尔根觉罗·鹰最好的,倒并非是他的武艺。”

吴扎库氏摆关子,弘昼也明白妻子的好意,笑问:“哪是什么?”

“自然是他的眼光!”吴扎库氏含笑着说到:“妾身一直为依尔根觉罗·鹰没有选晴格格可惜。可是,今日往宫中走了一朝,反倒觉得依尔根觉罗·鹰的眼力,竟是极好的。”

“何出此言?”弘昼疑惑道。

吴扎库氏趁弘昼感兴趣,赶忙把兰馨的事说了一遍,又复述了晴儿、天佑等人的言词,听得弘昼不住点首,又黯然叹惜。“清官难断家务事啊!这硕王府确实可恶,可兰馨的性子也太软弱了些。”

“可不是么?”吴扎库氏摇头道:“不过,也难怪她。兰馨毕竟不是皇后的亲生女儿,真闹起来,也不知会出什么事。”

弘昼虽不认同,却也没出言反驳。

“妾身反倒觉得那个晴格格,有些不知世事了。她好像看不见兰馨的委屈,只因为我等都向着兰馨,就觉得白吟霜可怜,为她说话。竟让堂堂的和硕公主,去抬举一个通房,让额驸施舍般的垂怜一眼。唉——!”吴扎库氏长叹一声道:“真不晓得,她自个儿成了亲,是不是容额驸这般胡来。”

“行了,别管这些糟心事。”弘昼吩咐道:“你既然与瑞珍公主相识了,今后多往慈宁宫内送些吃食、经书之类的。你要知道,自从瑞珍公主来了之后,皇兄可对我好多了。”

“真的?”吴扎库氏喜道。

“我岂会胡说?”

吴扎库氏狐疑道:“这瑞珍公主可不简单啊!我看她那通身的气派,可不像是个平民百姓。”

“你别猜疑了。皇兄、皇额娘身边的人,他们还能不知底细吗?皇兄不仅对我宽厚,待永璋他们也好起来了。”

“爷怎么知道是瑞珍公主劝说的?”

“除了她还能有谁?”弘昼眉目飞扬道:“你可别忘了,这瑞珍公主,可是救了皇上两次性命的恩人!是皇上、太后心头的福星啊!”

吴扎库氏低头思索,暗道果然是如此,后知后觉的应承弘昼,不时进宫请安,送瑞珍公主些小东西充作谢礼。吴扎库氏暗恨自己不乖觉,若早知瑞珍公主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就该让自己娘家的侄儿去打擂台。不过,吴扎库氏想到依尔根觉罗·鹰,又是一阵忧闷。心道,有他在,何人能得瑞珍公主的青眼?

然,此事已成定数。不过,吴扎库氏倒也是个机变的,想着既然不能把瑞珍公主招揽到自己一边,不如在依尔根觉罗·鹰身上做些文章,拉近彼此的关系。今后,也好有个照应。

不想,吴扎库氏问起依尔根觉罗·鹰如今的所在,弘昼却突然笑出声来,说依尔根觉罗·鹰初次入关,京内八旗众人都未与之相熟,但却敬慕于他的身手,正带着小辈每日造访他,让依尔根觉罗·鹰调教自家小儿的武艺。

吴扎库氏闻言不禁感叹瑞珍公主、依尔根觉罗·鹰郎才女貌,确是难得的良配。可惜,吴扎库氏没看到弘昼听了她的话之后,眉目间浮现的苦闷之色。

而另一头的赏云鹤,确实同弘昼说的那般,不停的恭迎着八旗子弟的到访,并且来者不拒,尽皆殷勤的招待。甚至,让这些人徒步而来,坐轿而归。

十几日过后,顺天府内的百姓们走在街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仔细思量,才惊觉往日呼朋引伴的贝子、贝勒们皆不见了,连满人都少了许多。众者争相疑问,却不得其解。只知道近日来,接连几个医堂的大夫都外出坐诊,归来后亦是闭口不言。着实让好事者,险些被好奇心给憋死。

八旗内那些顽固不化的老古董,被赏云鹤着意款待了一番。只要来挑事的,赏云鹤也不与其多言,手下见真章。不论是明是暗,是独斗还是群攻,赏云鹤未有败绩。更使挑战者痛苦的是,对于战败者,赏云鹤会处以一盏茶时的心绞之刑。

只要被点中心口三寸处的灵虚穴,众人就感觉心头一阵阵抽紧,疼得冷汗淋漓。解脱之后,依尔根觉罗·鹰便会笑着发问:“疼吗?这不过是一盏茶时。但我若娶不到心上人,也会如你这般心痛。还是说,今后你们想陪我,日夜尝这锥心之痛?”

众多听闻者,尽皆面如土色,心想着宁可断手断足,也不愿尝这心痛的滋味了。虽说八旗之内的无畏者前赴后继,但未有一人,敢再次挑战。许多年轻子弟,皆在赏云鹤的拳头下,俯首认输。

而这些只是明面上的切磋,暗中,清风门正在其帮主的吩咐下筹谋,不论是下毒、找弱点、查污迹、虏人质,威胁利诱等等方法,只要能有力打压八旗气焰的手段,都一一施展开来。

渐渐的,旗主中那些固执之辈的性子都被磨软了,而旗下的子弟,早已同依尔根觉罗·鹰闹成一团了。而经由此事,依尔根觉罗·鹰的宠妻之名,也不胫而走。恨得八旗内有适龄待嫁闺女的人家,皆气自己女儿无福,竟没能钓上这只金龟婿。

话说八旗的顽固之势,正在悄然瓦解。但顺承郡王府和福家的仇恨,确是愈结越深了。话说当日太医告知,多隆伤了脑干。其后,这根顺承郡王府的独苗,再也没有醒来。顺承郡王如何肯依?定然要福尔康赔命!但多隆是自己跳上战台的,也是在擂台上受的伤,俗话说刀剑无眼,在比试时受伤,即便众人都明白福尔康偷袭,可他以兵不厌诈推脱,就算是皇上也难定他的罪。

然,福尔康逃了死罪,活罪难免。而且,还是他自找的一顿板子。这三十大板,打去了福尔康半条命。甚者,太医说他伤了筋骨,即便痊愈也不能恢复往日的身手了。福伦听了不由得一阵气苦,他两个儿子一同上场比武,一个得罪西藏公主、一个还闹出了顺承郡王府这般的大敌。最后得到什么?皇上的冷眼、众臣的嗤笑、和尔康、尔泰的一身伤痛。

福伦这些日子一下朝,就躲入书房,以免听得夫人的哭闹。福伦苦笑着想,他的夫人竟异想天开的要进宫,欲请令妃帮忙整治顺承郡王府,并在皇上枕边吹风,说是给塞娅弄个上不得台面的额驸。福伦暗骂夫人识人不清,令妃这般的人物,见他们福家衰败,哪还会提携?令妃想要的是帮她上位的助力!

福伦回忆着往日的风光,思索着如今的种种不如意,仿佛都是由南巡而起。自从,皇上与那天佑邂逅,他们福家就慢慢在皇上面前失了宠幸。福伦深恨天佑这个灾星,但也怨两个儿子使他失望了。或许,福伦看向院外洒扫的丫鬟,他福家该再出几个子嗣。当然,这次他是不会再把儿子交由夫人抚养了。

福伦正想入非非之际,传旨太监上门宣读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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