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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寡妃有喜,纯禽夫君请负责者-第59部分

小说: 寡妃有喜,纯禽夫君请负责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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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被我弃掉的女儿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我倒是在知道她死掉的消息后,开心了一回。”女人脸上的笑容还是那般的烂漫天真。可说出来的话却有种寒彻入骨的感觉。

迟敬之眼睛一瞪,怒骂道,“陆芸姵,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恶毒的母亲。清清刚出生时,你见是个女儿,就把她溺到水里去,差点害死她。她刚刚牙牙学语时,你又丢下她和别的男人私奔去,让自己的女儿在人前抬不起头。现在她都这样了,你不但不难过……陆芸姵,你到底还有没有心啊?”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况且她是从我肚子里掉下来的。我自己都不心疼。你心疼什么啊。”那个叫陆芸姵女人用着这世上最温柔的声音说着,随即妖冶的眼波一转,手上的匕首直接往迟敬之的胸口处狠狠的刺入。

迟敬之黑色的瞳孔猛烈的收缩起来,低头愕然的看着刺入他胸口的那把匕首。

陆芸姵勾着嘴角贴在迟敬之的耳畔边,嘟哝道,“迟敬之,其实你该感谢我的,因为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你整日挂在嘴边的尹将军了。他一个人在阴曹地府待了十几年了,见到你这个故人,必定会十分的开心!”

迟敬之张嘴还要说话。可她突然粲然一笑,嘴角的笑容比开在夜色里的罂粟花还要妖冶。手上的匕首又是用力的往迟敬之的胸口处一推,迟敬之脸色一僵,整个人就直直的栽倒在车子上,身子开始不断的发憷。

陆芸姵瞧着他痛苦的模样,她笑的更加开心了。拔起匕首,她担心迟敬之没有死,又在他的身上连刺了二十几刀。直到确定迟敬之不可能再被人救活了,她才满意的抽出刺入他胸口的匕首,匕首的锋刃上还有血珠不停的往下滴着。她将匕首放在嘴角边,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匕首上沾着的鲜血。

殷红的鲜血温热咸腥,对她来说,味道还真不错。

从袖子里掏出一小方的帕子,将那匕首上的血迹擦干净后,陆芸姵才把匕首重新收入身上。

在她的身后,此时走来一个穿着黑衣的女子。那女子走到陆芸姵的面前,恭敬的给她跪了下来,“主人,这里我们已经解决好了。”

陆芸姵双手负后,盯着迟敬之的脸,眉笑弯弯道,“做的不错。解决了迟敬之,我们的计划也成功了一半。现在就剩下……尹清清了。”虽然是自己的女儿,可陆芸姵提起这个名字来,心里没有半点的怜惜之情。

那跪在地上的地上黑衣女子拱了拱手,“主人,那个尹清清已经死了。”既然都已经死了,那应该不需要他们再动手了吧?

可陆芸姵不这么想。她伸手轻抚着自己吹弹可破的肌肤,绝情而寡义的对那黑衣女子下命令道,“她死了不是还有一张脸吗?本宫可不想让人知道她是本宫的女儿。如月,你想办法去把她的尸体偷出来,再划花她的脸。本宫绝对不允许这世上有人长着一张和本宫相似的脸。”哪怕那个女人是她的亲生女儿她也不容许。

如月磕头领命退下。

慕容冽尘已经等了四天了,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天不亮他就醒来了,他让陆耿一有尹清清的消息就向他汇报。只是,太阳爬的越来越高,可宫里的阎冥澈依旧没有什么动静。

中午陆耿回来时,向他禀告道,“十二皇子,这迟敬之是在进宫的路上被人给刺死的。据说迟敬之的身上被人刺了二十几刀,当场身亡。十二皇子,您说这件事情会不会是宫里的那一位派人做的?”

这迟敬之好像也没跟什么人结怨,在这个节骨眼里被人害死了。想来想去,凶手只可能是宫里的阎冥澈了。

慕容冽尘摇了摇头,虽然阎冥澈杀人不眨眼。但迟敬之被杀的事情,他总觉得并不是阎冥澈做的。阎冥澈这个人嚣张狂妄,喜欢把敌人玩弄在股掌中。这种偷偷摸摸背地里搞刺杀搞袭击的事情显然不是他的风格。

凶手可能另有其人。

就是不知道谁会这么歹毒,竟然选择在这个时候对迟敬之下手。

而且,迟敬之一死,现在想要把尹清清的尸体运回来都变的有些困难了。

慕容冽尘眉头轻皱了下,廋巧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罩在面具之后的那张脸也变的严肃起来。

不过好在过了午饭时间后,宫里那里又传来消息说,阎冥澈亲自抱着尹清清的尸体去了尹家的陵园。在那里准备入殓下葬。

慕容冽尘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敢放回肚子里。他仰头看了看窗外的日头,离太阳下山还有三个时辰。他一定得在今晚救出她,不让努力的一切都白费了。

“陆耿,你先下去吩咐弟兄们,晚上开始行动。”慕容冽尘之前已经把计划告诉了他的手下。陆耿很讨厌尹清清。因为每次他们的主人只要遇到这个女人事情时,总是一副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架势。而对一个要爬上权力登峰的人来说,这是致命的弱点。

当然,陆耿也清楚的明白。他即使再讨厌尹清清,也改变不了这个女人在他主人心里的分量。所以,他也不再苦口婆心的劝他了,做为属下的他只默默的去执行他吩咐下来的命令就行了。

☆、116 一个大反转,悲剧变喜剧 ☆

尹家的祖坟坐落在城郊五里处的半青山上,四面环水,可谓风水宝地了。

尹家在发展最为鼎盛时期也能算是大辰国的名门望族了。不过,后来因为尹清清父亲失踪的缘故。尹家便很快的失了势。这些年,尹家家谱里的人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缘故,一个个的横死,最后只剩下了尹清清。

现在连她也走了,整个尹家可以说是被灭族了。

阎冥澈站在新挖好的墓穴前,目光痴恋的望着墓穴里放置的那一口棺材。棺材是用最上等红木做成了,阎冥澈更让人在她的棺材里放置了许多陪葬品。

青峰看了看日头,小心翼翼的对阎冥澈道,“皇上,时辰不早了。再不填土,就错过了吉时。彖”

阎冥澈立在那里,喉结上下翻滚了滚,然后才艰难的从喉结处挤出几个字来,“填、土、吧。”

有了他的命令,站在旁边的侍卫才敢拿起铁锹开始往墓穴里填土。

人多速度快,铁锹一铲一铲落下,很快就把棺材给盖好了。阎冥澈负手而立,萧索的冷风呼呼的将他的袖子刮起,他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着咪。

这一刻,他清醒的知道,他和尹清清以后便是阴阳两隔了。

刘公公担心阎冥澈看多了又受刺激,然后又做出什么自残的举止来。他少不得又得厚着脸皮问道,“皇上,迟老将军那里怎么办?”

刘公公想让他分散注意力。但迟敬之的死其实对阎冥澈来说,也是个很大的打击。他瞳孔紧缩,缩在袖子里的手紧攥成拳头状。

“吩咐下去,一定要找到杀人凶手!”就凭迟敬之和尹清清的关系,他也不会让迟敬之就这么枉死的,“还有,迟大将军忠君爱国,追封他为一品忠勇侯。”

刘公公一一记下。而在这时,侍卫们已经将墓穴都填好。一个簇新的墓冢就这样落成了。阎冥澈走到那块墓碑处,因为尹清清留下的那几句遗言,阎冥澈只让人在墓碑上刻下了“尹氏嫡女——尹清清”这几个简单字样。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瓶早就准备好的酒。将酒倒在她的墓碑前,邪鸷幽暗的眸子紧盯着墓碑,“清清,我以后会经常来看你的。你在那一头,记得也要好好照顾你自己。还有……”阎冥澈开始伸手摸向自己脸上新出现的那条疤痕。

“记得我们的约定,来世我们一定要做一对令人艳羡的夫妻。”

一阵凄厉的大风在这时候突然猛烈的刮了起来,大风吹迷了在场很多人的眼睛。阎冥澈伸出长长的手臂,一下子就把那块墓碑给护在怀里了。

带着不舍,带着眷恋,带着不甘,他眼眶开始泛红,克制了多日的情绪在这一个临界点终于被触发了。

“清清,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如果你以后想见我,可以来见我……”他悲恸的声音说了一半,他自己便已经难过的抽泣了起来。刘公公在他身后,非常体贴的递上了一块手帕。阎冥澈随手抓起那块手帕胡乱擦掉脸上的眼泪,可是眼泪好像越擦越多似的,最后他干脆就直接放声的哭了出来。

他的哭声哀戚而悲凉,带着撼人的伤感,让场中人的情绪也不由得跟着沉重起来。

眼看着天已经暗了下来,阎冥澈却还痴痴的跪在墓碑前。不管刘公公怎么安慰他,他就是不走。刘公公最后无法,只能求助般的看向青峰。青峰面色凝重的走上前,对阎冥澈抱拳恭声道,“皇上,卑职无礼了!”

青峰说完话,手刀就已经向阎冥澈的脖颈处劈去。阎冥澈的注意力都放在尹清清的身上。被他这样偷袭,他也没有防备。感觉到后颈处一麻,他眼前一黑,很快的就失去了意识。

青峰等阎冥澈昏迷过去后,他又和刘公公一起,两人搀扶着阎冥澈坐上了马车。马车轻启,马车两旁的侍卫也随着马车的移动而跑动起来。

“呱呱……”半空中有乌鸦扑哧着翅膀飞过。在他们的身后,尹家的陵园也被黑暗渐渐的覆盖住了。

阎冥澈在回来的宫的路上便已经醒来了。他的情绪极为的低落沮丧,回到宫后,便把自己关在寝殿里。要不是他派去看守冷宫地下密室的暗卫突然来报。说迟以轩竟然逃了!阎冥澈可能还会把自己关上几天几夜。

迟以轩居然逃跑了!这事情还真匪夷所思了。阎冥澈在知道这个消息后,马上撇下其他人,径直的去了冷宫的地下室。

按理说,迟以轩受了重伤。他不可能从地下密室里逃走的。那现在他突然不见了。这其中肯定有鬼!

他怒气冲冲的跑到地下室时,原本关押迟以轩的那个铁笼里果然已经没有人了。肖洛水看到阎冥澈,突然就兴奋的哈哈拍掌叫起来,“他跑了……他跑了……你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了……”

阎冥澈面色一冷,抓起皮鞭就往肖洛水身上抽去,他冷声质问道,“他怎么逃的?”

肖洛水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变的非常的兴奋。阎冥澈越是抽打她,她便笑的越开心。嘴里还不停的咿呀着,“他跑了,他跑了……你抓不到他了……永远都抓不到他了!”

阎冥澈非常反感她的态度,见皮鞭已经对她没有什么作用了。他干脆让人开了铁门。走进铁笼里,他猛然就用力的抓起肖洛水的头发,严声逼问道,“快说!他是怎么跑掉的?”这里戒备这么森严,迟以轩怎么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消失不见了。

肖洛水嘎嘎的笑着,一张满是污渍的脸上荡漾起兴奋异常的笑容。她拍着双手,嘴里依旧不停的重复着那几句话。阎冥澈没有什么耐心与她耗下去。见她不回答,他就干脆伸手直接掐住肖洛水的脖颈。肖洛水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脸上也浮起了一抹变病态的嫣红。

“快说!不说朕掐死你!”

肖洛水脸上浮起坚毅的神情,“你杀了我啊……反正你不是本宫孩子这件事情已经有人知道了……你个孽种!你不得好死……他跑了,很快这天下的人都会知道你不是本宫的孩子,你是个孽种……孽种,你不配做大辰国的皇帝……孽种!”

肖洛水异常的亢奋。她被关押在这里受着非人的待遇。她早就想死了。可她又觉得如果她死了,这世上便就没有人知道阎冥澈不是她亲生的事情了,所以她一直隐忍。现在她终于把这个藏在心底的秘密说给别人听了。

就算现在她马上死了,她也觉得值得了。

肖洛水的态度激怒了阎冥澈,阎冥澈面色狰狞而扭曲,“母后,你不仁就不要怪朕对你不义了。”阎冥澈一把推开肖洛水。然后便让两个人摁住肖洛水,而他本人则从地下室的桌子上拿起一包磨过的细针,毫不犹豫的就将锋利的长针***她的指甲锋里。

“啊……”肖洛水凄厉的惨叫声音在整个地下室里回荡着。阎冥澈面色依旧冷冽,“母后,你总是这样的不乖。做儿子的一次次的给你机会,可是你总是想联合外人除掉你儿子。母后,如果你肯承认我这个儿子,你现在根本不用在这里吃苦……可惜,你的脑子永远都是这么不开窍……母后,今天我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你要是还不交代出迟以轩的下落,儿臣可就继续对你不客气了啊。”

说话间,阎冥澈已经又抽出几根长针刺进肖洛水的指甲缝里。肖洛水咬着牙,最后终于不堪忍受的晕了过去。

没有从肖洛水的嘴里撬出话来,阎冥澈极为不甘心。他本是想继续关押着迟以轩。这样,每次他想起尹清清时,就可以来看迟以轩。

毕竟,他们爱的是同一个女人。

即使彼此间有再大的仇恨,但伤心难过的心情是一样的。而现在,迟以轩竟然逃跑了。

那就意味着,他以后不管是伤心还是难过,都没有人跟他分享了。

阎冥澈心里开始烦躁不安起来。

他里里外外的把关押迟以轩的那个铁笼给检查了一遍,都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可是一个大活人,他到底是怎样解开身上的锁链,又在不惊动看守人的前提下跑掉的呢?

阎冥澈最后把目光落回昏迷的肖洛水身上。看来能给他解开他疑惑的只有肖洛水了。

肖洛水是被一盆冰水给浇醒的,她一睁开眼皮,就看到了坐在上方的阎冥澈,她的身子下意识的抖了几下。但脑子又突然想起之前迟以轩对他说过的那些事情。她面皮一扯,便也睁着一双乌亮的大眼睛看着阎冥澈。

两人,你看我,我盯你。

“母后,刚才你也领教到我的厉害了。你说吧。只要你告诉我,迟以轩是怎么逃走的,我今天就放过你。”对肖洛水使用酷刑,阎冥澈一点都不觉得难过,也不会有什么愧疚感了。

他这些还都是跟肖洛水学的。小时候他有次射箭比试,输给了阎瑾。一回到寝宫里,她也是拿着一根针就往他指甲的缝里扎的。那种钻心的疼痛感,他也尝过的。

现在他只不过把自己从她身上学到的东西又用到她的身上而已。

肖洛水双眼幽幽,目光毒辣,“很快别人就知道……你不是本宫的亲生儿子了……你个孽种,不配做皇帝……”

她嘴里嘀咕着话,又趁着阎冥澈不注意,猛然从地上蹿起来,接着就用力的往旁边的墙壁上用力的一撞。当场又昏厥过去。

阎冥澈的耐心是彻底的被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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