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今夕有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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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们来看月儿啦!”欢快的声音稚嫩而甜美,偏偏声音的主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
“是啊!娘亲怎么不荡秋千了?”南宫砚今露出迷人的笑容,却掩不住眉间那淡淡的愁,他已经连续几日为柳映月针灸了,却还是一点起色也没有,是不是要换一种疗法呢?他记得医书上有提到过一种刺激治疗法,或许今夜他可以试一试。
“月儿才不要再荡秋千了呢!月儿想和珞儿一起踢毽子,珞儿去哪里了?”
“娘亲乖!珞儿现在出去买糖葫芦给娘亲了,一会儿就会来,先让小越越陪你踢毽子,好不好?”说完瞄了眼司徒越,那眼神的意思大概可以翻译为“你看的办吧!”
司徒越不禁打了一个寒噤,每次看到这对雷人母子的相处模式都让他抓狂到崩溃,让他陪砚今的娘亲玩踢毽子?啊!他还是直接去青崖山跳崖算了……
“不去?”南宫的眼神柔情似水。
“不去,打死不去。”司徒越此刻的意志异常的坚定。
“好……”司徒越松了口气。
“但是,必须要做另一件事来做补偿”。司徒越全身的每一个细胞立刻又警觉起来。
“什么事?”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南宫砚今笑得安全无害。
子时已至,西苑的屋内微弱的红烛仍然在燃烧,千雪静静的坐在床头,双手紧紧握着昏睡人的手,紧蹙的眉头上有抹不尽的忧虑,“你不要再睡了好不好?你睁开眼睛看看千雪,你不是常说睡多了对身体不好吗?快醒来吧!你记不记得,成亲的那夜你拉着我的手亲口说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现在我握住你的手,请你快醒过来好不好?是你承诺要与我相伴到老的,你不可以就这样一直的睡下去了,就算是要沉睡,也要让我陪你、一起长眠……”语到深情处,早已泣不成声,连连的泪珠划过美丽的面颊落下,打湿了衣襟,和睡梦中人的俊朗脸庞。突然,屋外一声犀锐的尖叫声划破了夜的宁静,千雪警觉的握住腰间的佩剑,一手却敏感的触觉到沉睡的人微微一动的手指,顿时心弦一动,“无弦、无弦,你醒了,你醒过来了是不是?你快睁开眼睛呀!”果然,只见沉睡的人眼皮动了动,接着缓缓的睁开眼睛,“千……雪”声音低沉而沙哑。
千雪喜极,擦了擦眼泪,“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无弦,呀!你一定口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水”,说完起身便要向桌子走去,却被纪无弦一把拉住。
纪无弦看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和那张写满憔悴的脸,心内涌起一阵酸楚,心疼的紧握住妻子的手,什么也没说,就那么静静的对视着,脉脉间胜过千言万语,深情厚谊尽在眼底展露无遗……
柳映月的房内,烛火已熄,大门却敞开,冷冷的月光凄清地照进屋子里,一个缟白长衣、披头散发、嘴角还溢着鲜红血丝的恐怖“物体”默默地站在床前,风卷过吹起他长长地头发和白色衣袖,画面充满了诡异。话说司徒越无比哀怨的望着地上因过度惊吓而晕倒的人,“柳伯母啊!你可千万别怪小侄呀!侄儿这么做完全是你家亲生儿子砚今他强逼的,我也不想扮成这般模样呀……”还未述玩心中的委屈,屋外走进一袭似雪白衣,在月光的洗礼下,泛出淡淡的清蕴。
“司徒公子这般模样,倒是别俱一番风韵”,若有似无的笑意在重新燃起的烛火中绽放。
“还说,本少爷这不都是为了你?”司徒越不悦的瞪了一眼,抹掉嘴角的红色液体,帮着把柳映月搬到床上躺平。
南宫麻利的取出一套银针,又锲而不舍的开始了他的针灸。司徒摇摇头,卸下这身诡异的装扮,慢慢踱步到屏风后的软榻上,盖上毯子就睡去了。
翌日清晨,在柳映月模糊的童音中,南宫的刺激疗法宣告失败。南宫砚今把着纪无弦的脉,俊美舒展了开来,“虽说是无大碍了,但还是得注意休息好,这瓶药每隔两个时辰服用一颗”。
“这次是大哥自己太大意了,让你们都担心了,瞧瞧这一双双熊猫眼,还不都去补补觉?”
“大哥你不是每次都对大嫂说睡回笼觉不好吗?”红珞才不依,她要好好看看大哥,这一次,她差点就失去了这个她最重要的亲人。
纪无弦大笑,然后便若有所思的道:“说来也奇怪,自从我昏迷这段时间,便如同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梦见自己走啊走,翻过雪山进入了一个山洞,山洞内藏了数之不尽的古玩珍宝,各朝各代的都有,我便欣喜若狂,坐在地上一一鉴别,正鉴得开心呢,突然听到一声恐怖的尖叫,我便被吓醒了,唉……”语罢,竟还有阵阵遗憾。可是这一番感叹后,面前几人各有表情。段千雪凛冽的眼神杀人般直直盯着纪无弦,她原本以为是自己一夜说了那么多感人肺腑的话,把他给唤醒的,没想到居然……哼!“你继续去会你那些古玩吧!”说完拂袖而去。
红珞翻了翻白眼,自家哥哥对古玩的爱好显然高于嫂子和自己,枉费自己一宿担忧,他倒压根不想醒来,思至此,亦决然随嫂子而去。
司徒越听完纪无弦的话,讪讪的笑了几声,昨夜之事,打死也不能说出去,随即逃也似的出了门。
南宫砚今一直保持着温雅含笑的看着大家,随手递给纪无弦一杯水,说了这么多废话,还是堵住他的嘴比较好。
纪无弦顿时感动得泪奔,“砚今呀!久病床前无孝子(???)现在我才知道,还是你对我最好!呜呜呜……”
二十、东城施粥
更新时间2010…11…15 14:09:00 字数:2662
御书房内,身着一件月白色金丝蟠龙纹长袍的男子面色淡然的负手立于先皇亲笔所题的匾额前,目光深邃的不见半点波澜,却看得一旁静立着待命的喜公公心内忐忑不安,别人可能不清楚,但是自幼服侍皇上的他心里明白,每次皇上这样看着先皇的御笔时,都是龙颜不悦的时候,眼下马上是要早朝的时候了,他该不该出声提醒呢?可若是打扰了圣上,他的屁股怕是难逃一劫了……晏行远静静的仰视着那副题着“德纳天下”的豪笔,思绪在心内郁结成一团乱麻,那跌入山崖生死未卜的胞弟,那皇城内成群的难民,那已经一片死寂的安阳城,还有那落入狼口的黑金木令……那日他问父皇为君之道,父皇只说德纳天下,可作为一个统治国家的帝王,只那一个“德”字又怎够用?他是一个君王,他身上承载着整个晏氏宗族以至于整个国家的命运,他必须有平治暴乱的手段,他必须有统领朝臣的威信,他必须有安定社稷的魄力,他必须有临危不乱的从容……他不可以让自己的决策受任何感情所羁绊,不可以将喜怒形之于色,不可以将他的苦楚与任何人分担,不可以放任自己追求自己所爱而弃天下于不顾……原来,做一个君王,首先便是要冷血无情,才可不负天下,所以当他得知自己亲弟弟的噩耗时,他没有没有流泪,也没有露出任何伤心欲绝的表情,因为他是帝王,这两个千金重的字代表的是铁一样的坚韧,脆弱是绝对不被允许的……紧紧闭上眼睛将心情沉淀,他是君王,这样的情绪是不被允许的……
“小喜子,该上朝了吧?替朕更衣吧!”
“嗻……”喜公公闻言大大松了口气,立刻取来那件耀眼的明黄,却未曾发现当君王的目光触及到那抹明黄时所流露出的转瞬即逝的厌恶。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降灾祸于安阳,以鉴万民之忠仰。朕闻安阳百姓之疾苦,感同身受、寝食难安,今以朕之名募集各地商贾富庶赈捐,重塑安阳之旧貌。即今日起,宁都大开粮仓济民粥浆,朕为表以诚心,特以沐浴斋戒三日,以祈大晏社稷昌盛、百姓安康。钦赐!”
洛非夕看着远远排成长龙的队伍,不禁感觉脑袋有些发晕,今日她主动请缨来东城口施粥,结果刚来就欣赏到了如此宏伟的阵势,看着那一张张因长期饥寒交迫而面色泛黄、形容枯槁的脸和那一双双充满渴望的干涩眼睛,非夕一阵心酸,拿起那长柄圆勺,舀起一勺粥倒进伸过来的那只碗中,那所谓的粥是只飘着几粒米粒、稀如浆水的“粥”,那碗是个破旧得脱了釉、还有个小缺口的瓷碗,而那只拿着碗的手枯木般粗糙而毫无生气的带着微微的颤抖,本是无限愧疚,抬头却意外的看见那张写尽沧桑的脸上露出无比满足的神情,非夕再也止不住,转过身去,眼泪潸然而下……不可不说,今日一行,给她带来的震撼是足够大的,“朱门酒肉臭,路有饿死狗”,那些醉心于权术、皇位之争的人,锦衣玉食、豪屋华宅的环绕下,有谁真正在意过天下苍生、黎明百姓的疾苦?又有谁在肆意的挥金如土时想到过在街角某个地方,还有人因无家可归而挨饿受冻?他们可能永远也不会理解那种只因有一碗热粥喝就异常满足的感觉,因为,在他们的脸上永远也看不到那种叫做满足的神情,他们的欲望大概与那传说中的饕餮相差无几吧!原来我拥有很多很多美好的东西呢!非夕释然,知足才会常乐,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并且享受它们,让那些过去的成为心底永恒的记忆,怀念那些离去了的人,带着他们的那一份一起快乐的活着,你要相信,真心爱你的人,会希望永远的看到你脸上那抹灿烂的笑容。于是,粉色的唇角绽放出灿烂的向日葵,笑容和热腾腾的粥,会是她在这个寒冷的日子里送给大家的礼物……
瞧,远处飘来一面鲜艳的红旗,为她歌颂呢!等等……红……非夕定眼一看,哪是什么红旗呀?这明明就是那抹妖魅的绛红嘛!“啊……”非夕这么一瞬间的失神结果是一声剧烈的惨叫,声源不是非夕,而是某个被热粥烫伤的无辜群众。
“妈呀!对不起、对不起……”非夕立刻放下手中的长勺,连忙走到受害者面前,抬起那人烫得一片通红的手,“你没事吧?痛不痛呀?来人啊!赶快送他去医馆”,非夕手忙脚乱的拿自己的粉色绣帕给那人擦烫伤处,然后拾起那只掉落在地上却还坚强的残存着的碗,满怀歉意的递与受害人另一只完好的手上,唉!她果然是来帮忙的,真的是越帮越忙啊!一阵折腾完,那个让她失神的罪魁祸首已经翩然来到她的面前。
“灵枢妹妹真是乐善好施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那“乐善好施”四个字似乎被咬得特别重。依旧是那缕邪魅的似笑非笑,依旧是那血一般的妖艳而夺目,依旧是身旁倚着一位娇媚丰满的粉衣佳人,却不是他的新婚妻子,亦不是上次那位美艳“如花”的姐姐,原来咱们的沈二公子喜欢这种风韵妖娆的类型呀!真是好……高尚的品味!!!
“二公子好雅兴呀!”非夕的面上透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雅兴”二字亦是重音。
沈君亦倒是未作计较,举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吐气若兰,“灵枢妹妹今日可有兴趣在去逛逛集市、顺便再取些什么东西呀?在下愿意奉陪哦!”
话刚说完,便被身旁的美人儿用力抵了一下,“死相!”粉妆美人娇柔的嗲声不依,“亏你还刚刚娶了晏国的秋水之颜,一见到漂亮的妹妹你就想拐骗,真真的花心郎!”声音甜得那叫一个腻,水蛇腰扭得那叫一个媚,非夕看着忍不住打了两个寒颤,一个为那让人“丢魂”的美人儿,一个为那“高品味”的君亦公子。
沈君亦皱了皱他高挺俊朗的鼻子,“怎么我们芙蓉身上这么大醋味呀?”说完,煞有其事的往美人的身上嗅了过去,一直贴紧到美人那雪白粉嫩的脖子并在其上一亲芳泽,调笑着说“果然是酸的呢!”招来美人含羞一嗔。
非夕看着眼前旁若无人的两位,不禁感觉一阵恶寒!小越你说得没错,的确是世风日下了!这位公子总爱在大街上显摆他那令人发指的“艳福”,小念越来越无耻了,剧情也越来越狗血了……等两人演绎完恩爱剧情,非夕开口:“灵枢怎好打搅二公子与芙蓉……姐姐呢!况且灵枢今日受大哥之命前来施粥赈灾,一是为救助受难的灾民们,二是做些善事为去了的二哥哥在天之灵积福,于情于理,又怎能擅离职守呢?”非夕意图拿德高望重的皇帝陛下来压眼前的人。
“灵枢妹妹如此宅心仁厚真是让沈某惭愧呀!”沈君亦诱人的桃花眼里多了一丝无趣,“既然如此,沈某就不打扰妹妹‘行善’了,只是妹妹可当心,千万别再烫伤难民了,哈哈哈……”某人嚣张的扬长而去,留下一阵妖魅的笑声和非夕愤愤不平的脸,如果不是你突然冒出来,她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吗???害得她在群众心中的可信度明显降低。
“喂!那个站在最前面拿着碗的,你走近一点呀!碗再拿近点,手别老抖呀!拿稳,放心,我绝对不会烫着你的……喂!你、你别跑啊,你跑什么呢!还没分到粥呢,回来,回来呀……”非夕无比挫败望着那人逃命似的背影,咬牙切齿:沈君亦,这笔账,本小姐记在你头上了了了……
二十一、与虎谋皮
更新时间2010…11…28 15:27:03 字数:2286
暗阁。
俊朗的白衣男子在屏风之前来回慢踱,似是沉思。
“砚今怎么总爱藏在这屏风后面?”突然的破口而出的话语让在屏风后的南宫一阵诧异。
“算是习惯了吧!”淡淡的语气让人听不出说话者的情绪。
“朕倒是也想就这般躲在宫内什么都不管,奈何……朕身为一国之君,这接二连三的事情实在是让朕焦头烂额、束手无策呀!砚今在江湖上可能找到可用的力量?”晏行远继续踱步。
“不过是一些武林人士,虽然武功高强,然终是敌不过那几十万的大军呀!皇上,您可有考虑借助其他三国的势力先把这情势给压住了?”
“朕何尝不曾想到,然南昭国年年征战,刚刚改朝换代、政局动荡不稳,可谓是自身难保;东炽国和西凉国的国君为了争夺一位美女,如今正势同水火、剑拔弩张,怕是只一方有何风吹草动,双方便会立刻开战,到时候朕的外力没借来,他们倒先混打成一锅粥了。就算是我北晏国暗中与其中一国联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