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懒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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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想再多动脑子了。捡了一条小径,凭着这三个月来数次被太妃召进宫然后压宫路的经验,庄书兰相信通过这条道可以出走到玄武门。且行且看这三月的春景,虽然不怎么喜欢皇宫,但庄书兰不得不说,撇开皇宫里的人,单单说皇宫这种地方,真的很气派,红墙黄瓦,威严不可攀;而穿插在这种严肃的颜色中间的绿荫花草,缓和了这种严肃压抑的氛围,给死板的宫阁带来了些许灵气与活力。”春色撩人,爱花风如扇,柳烟成阵。“借着这份宁静,加上这份春光韶华,脑子里忽地冒出以往看过的一句诗,随口就吟了出来,虽不怎么应景,倒也别有一番风味。”春色撩人?春色撩人,时不待人!“庄书兰低低吟着,猛然间抬头,望向无尽天边,眼前一片豁然,她为何一心要与司徒明锐过不去?跟他斗下去输了会怎么样?自己不会少一块肉;赢了又如何?身上又会多长一块肉吗?何必把心思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自打司徒明锐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后,他似乎占去了自己太多目光与心思了——见着他就被他气得跳脚,然后就与他斗法——一直以来,自己似乎都自乱了阵脚了,真不知平日里那个镇定自若的庄书兰到哪里去了,怎么可以因一个司徒明锐而乱了套?
更何况时不待人,这大好的春光因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乱了心情,似乎太值不得了!想到这里,心中的郁结也扫到了一边,张开双手,仰头面向阳光微闭目,浅吟:”春色撩人,爱花风如扇,柳烟成阵!“春光如此美丽,何不去享受?!
”好句!“爽快的赞叹让庄书兰一下子清醒了,此时的她还身在皇宫大院里怎可如此随兴?
寻声侧身面对这出声的人时,再次恢复成那个冷清淡然的庄书兰。微微揖了一礼,不卑不亢地道:”臣庄书兰拜见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在此,恕臣扰了太子殿下的雅兴,臣立即告退。“”不防不防!“司徒修南连连笑道,移步至庄书兰的面前,疑惑地问”庄大人怎么会在这里?这条小道可是通往东宫的捷径。“就知道这条路有问题,不然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有出宫?但庄书兰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条道是通往东宫的捷径也就是太子宫的路!”臣只是一时被这乱花迷了眼,才走错了道,臣立即改道而行!“庄书兰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两步,既然要退出这官场了,自然不能跟这些人太过亲近了,特别是在这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朝局中。”庄大人何必急着离开呢,既然快到东宫了,庄大人不如随本宫到东宫喝杯茶吧。本宫觉得庄大人吟的句很好,可惜未完,不如到东宫将它续完吧!“司徒修南很伸士地邀请着。”臣只是随口瞎扯了两句,什么好不好的,就那么两句就没了,续也续不出来了,还请太子莫为难臣了吧!“庄书兰对这种官腔有些反感了,懒懒地随口应付着,也没在意此时的用语是否给足了这位太子爷的面子了。”臣还有急事要办,请太子恕臣先行告退了。“再揖一礼,转身就走。”庄大人还真是随意啊!“司徒修南讽笑,眸中染上了些许怒火,这叫庄书兰的女人还真是大胆到了极点,竟敢这般无礼地对待东宫太子,她真不担心会被治上一个不敬之罪!
”臣若不随意,哪里来这一身的是是非非呢?“庄书兰驻步,侧身注目,”太子还未明白吗?像臣这种随意的人,并不是太子能掌握的,还请太子莫把心思浪费在拉拢像臣这种人身上了。“朝中,自打庄德懿掌握了所有的朝政大权后,就正式与太子党这边扛上了。按着庄书兰的分析,庄德懿最终在宫中所支持的势力应该是他的那个一表三千里的贵妃的儿子,目的很简单,把那贵妃的儿子供上太子之位甚至是皇位,然后他庄德懿就是首要功臣,更重要的是那贵妃的儿子年纪还小,庄德懿就可以一手遮天,皇帝在他的眼里也不过是个摆设罢了。而太子那边自然而然也要有所反抗了,他不会眼争争地看着庄德懿的势力膨胀、力棒他的帝位竞争者、然后危及他的东宫之位。所以太子党在积极地行动着,最明显就是拉那些中间派人士加入他的阵营,当然她庄书兰也成为他欲拉入阵营的一员了。这三个月来,太子与庄书兰偶遇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也让庄书兰不得不防,她可不希望在离朝之前还被扯入这种无脚的储君之争——这天下谁当皇帝关她庄书兰给事?她庄书兰只要求有吃有喝有住有点小钱花就行了!
更何况,这种情况的出现本就是庄书兰早己经预料到的,或者说她还非常不小心地当了一把幕后黑手——庄德懿的提前掌握政权,让这番储君之争提前了。”看来庄大人倒是看很清明!“司徒修南先是一怔,既而换上一惯的温和笑容,”既然庄大人己经把话挑明了,本宫也不多说其他的话了,就看庄大人的意思。“这人还真是,明明刚才己经表了态了啊!”没什么意思可言!“庄书兰皱眉,”更何况臣己经向皇上请辞官了。“”辞官?“司徒修南重复一声,优雅地从袖袋中掏出折扇,噗地一声打开,轻摇晃着,”庄大人不会天真地认为父皇会准你辞官吧!“庄书兰沉默,等着司徒修南的下文。”庄大人可知,在打你主意的可不知本宫一人。“司徒修南又忽地把折扇收扰,扇柄轻敲着手掌心,”你可知即日不久会有选秀之事?“”那是秀女的事!“她庄书兰又不是秀女,怎么会扯到她的头上?
”看来庄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虽然在朝的女官不是秀女,但今年也将女官一并列在了选选秀列了。而且……“司徒修南话头一顿,笑眼看着庄书兰兴许连她也不自知的眉头是越皱越紧了,”而且本宫听到宫里有个传闻——传闻太妃很中意庄书兰庄大人,欲将你定为十九皇叔也就是太妃那三岁就失踪的儿子的妃子。“有这等事?这太妃也太糊闹了吧!她的儿子失踪了居然还要给她儿子定妃子,庄书兰有点怀疑那太妃是不是精神错乱了!可司徒修南又说这是宫里的传闻,既然是传闻,自然是难辨真假了,何必要为这一句真真假假的话而伤脑筋?
”哦!这样啊!“庄书兰点点头,没有感情地陈述着,”那谢谢太子殿下的这个消息了。“然后再次转身,打算按原路返回,还是走直路的好,这走小径地绕来绕去已经绕错地了!
”庄大人有没有兴趣成为本宫的太子妃?这样庄大人就不必担心被太妃指给一个失踪的人当妃子了。“司徒修南声音微扬。”不好意思,臣对什么妃啊飞啊的东西没兴趣!“庄书兰头也不回地拒绝。”你可得仔细想了!“司徒修南闪身站到了庄书兰的面前,拦住了庄书兰的去路,没有平日里的优雅笑容,半带着威胁地喝道,”你若跟了本宫,他日你可是一国之母,荣华富贵随你享受不尽,而且还可光宗耀祖,名垂青史。“”抱歉!光宗耀祖这玩意儿,不归臣管,你去找别人吧!“轻弹去不知何时落在肩膀上的树叶儿,微微一笑,”时辰不早了,臣得回府休息了!“”庄书兰,不要给你梯子你不知顺道儿下!本宫今日对你这样说是瞧得起你!“司徒修南怒了,换下了温文的外表,目露凶光,”若不是看在你的脑子还有点用处,以你的狼藉声名配得上本宫吗?“”哦?“庄书兰睨了司徒修南一眼,轻笑道,”我的脑子还有点用?也就是说太子的脑子没有用了?竟要靠这种手段来找个脑子还有点用的人来弥补太子的缺陷啊!可是放眼天下,这有脑子的女人多着去了,太子是眼残了还是怎么了,就盯上我这名声狼籍的人了?“”大胆庄书兰,你竟敢谩骂本宫!“司徒修南何曾受过这样的气?被一个女人连讽带笑地骂着,而且还是用他的话来堵他的嘴!
”呵!原来还不是脑残啊!还听得懂我是在骂人哪!“庄书兰冷笑,忽而又收起了笑容,漫不经心地道,”太子殿下,这脑子呢除了用来戴玉冠外,还得用来思考!放眼这朝中,你得娶哪个女人可以达到一举多效的作用你该猜得出来吧,出其不意让其自乱其阵脚,用他们自己的人来打败他们,而你不伤一兵一卒,这才是王道!唔……不过,太子殿下该出卖、该舍下的色相还是得拿出来的!谁说自红颜多祸水,谁说只有【炫|书|网】美人计?其实美男计也会有相当不错的成效的!好了,点拨到此结束,太子殿下将如何行动,那就看太子殿下的领悟及造化了!“弹弹并未沾上尘土的衣角,庄书兰潇潇洒洒地走人,边走边暗吐自己的糟:庄书兰,你太不厚道了,先骂了人家,又丢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给人家,还牵扯了一个很‘无辜’的人进来成为政治下的婚姻牺牲品!不过,牵扯不牵扯的话还说得太早了,首先得是那太子殿下听得懂那个点拨啊!
司徒修南在被庄书兰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怔住了半晌后,突然间眼前一亮,领悟了一大半了!让这个只形喜怒不形于脸上的太子殿下两眼放光,兴奋地跺起了脚——怎么着他就没想到这个法子呢,更重要的是,他身边的那些谋士居然也没有想到这么个好法子!试问,这世间,哪有借刀杀人铲除异己来得快来得好来得妙呢?
想到这里,司徒修南又不禁要佩服庄书兰了,这个女人够狠够绝,居然帮着外人整自家人!同样,这样的女人也不适于留在身边——她若真心待你还好,若不是真心待你,她随时可能会反咬你一口,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邪王的懒妃 第七十六章 忍字头上一把刀
该来的总是躲不了的,就算躲过一时,却不能躲过一世!
庄书兰在心底默默地念叨着,什么叫冤家路窄,什么叫狭路相逢,看看眼前站着的司徒明锐就是最好的诠释。“刚才在皇上面前你那样做是什么意思?”在对峙半晌后,司徒明锐批破了这份沉默。“没什么意思。”庄书兰耸耸肩,漫不经心地回答,将目光放远到远远从宫门前路过的路人们,不着边迹地说着,“好像快到十点了,我还没吃早饭呢,肚子有点饿了,唔……司徒大人,下官就不陪你站岗啦!告辞!”
上早朝就是这点不好,特别是对庄书兰而言,基本上按时吃一顿早餐是一件很奢侈的事,入朝三个月,每日都是早餐午餐一并解决的。为此,庄书兰担心自己官未当好,倒是把胃病给当出来了!
平淡的表情,漫不经心的态度,像是在对待陌生人一般的疏远。这种态度让司徒明锐心底很不痛快,明明是个生龙活虎的人,一逗弄就会跳脚的人,怎么忽然间又如此沉默了?好吧,虽然她在别人的面前一直就是淡淡的疏远,但她在自己面前,自己面前至少有情绪可言。
“我己经订下了酒菜。”司徒明锐微微顿了顿,带着诱惑地笑道,“十二坊出了新糕点,想不想去尝尝?”
“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庄书兰换上一脸假笑,“平白无故的献殷勤不得不让人怀疑这其中的阴谋。”哼,就算那十二坊的糕点贵了些,以她的经济力量是不会去吃这种奢侈品,但她每天都会吃到十二坊的糕点——那一年的附赠品还没有完呢!
“我从来不搞阴谋,我要的东西都是光明正大地得来的!”司徒明锐对庄书兰这样的反映稍稍有些满意,虽然笑得很假,至少引起了她的情绪上的波动。庄书兰不置一否地笑笑:“那是你的事!”说话间,再次将目光放向了远处流动的人群。“你在看谁?”司徒明锐也注意到庄书兰不停地把视线转身远方,似乎在寻我着什么人——会是什么人?如个的她算是孑然一身的孤家寡人,她这是把目光放到谁的身上?
“你管不着!”庄书兰给给地回道。管不着?凭这京城里任谁不知她庄书兰与他司徒明锐之间暧昧不清?单单凭这一点,就管得着了!“肯定是男的吧,又是哪个男的值得你如此关注?”
“干你何事?”庄书兰飞了一记给眼,忽见着流动的人群里一个萝卜头正兴奋地往自己边跑来,不禁眉头舒缓,嘴角带笑起来。顺着她的视栈看过去,正是京城里有名的账家子唐二少,正一派风流倜傥地往这边行来。“原来是他啊!”司徒明锐优雅地笑了,只是杀人般的目光让这笑如寒冰,“也对,这浪子配浪女,还真是天造地设……”
话未说完,忽地“啪”地一声响,一记重重的耳巴子己经打在了那张俊美无比的脸上,留下红红地五个手指印。也是这声响,让司徒明锐连带这周围的方圆三里的人都以惊异不可信的目光瞪着了庄书兰。“我不是圣人加圣母,忍耐是有限度的。”庄书兰虽讶于自己的手会那么不经意间拍了出去,可理智没让她过多地惊讶,像无事之人一样收回手,面无表情地道,然而转身扫视了围观的人群人眼,将目光落在了刚出宫门的傅察与上官玥星的身上,“既然在场有这么多的见证人,我觉得我很有必要为自己声明一件事——关于京城里对我也就是庄书兰有相关流言之事。虽然话题陈旧了些,但我相信大家还是有兴趣听我一言的。关于我与傅察贝子间的种种传言,那只是一场误会,傅察贝子曾经在某一日出手帮了我一个小忙,然后就被有些无聊之士传出一些不好听的估!其实,我不得不说,在这个年代里,像傅察贝子这种见义勇为、乐于助人的好人己经不多了。傅察贝子钟情于上官玥星大人这在朝中己经不是什么私密,还好那些流言没有波及傅察贝子与上官玥星大人间的感情,否则我庄书兰只能以死谢罪于傅察恩人了,令人欣慰的是最近他们两府之间己经在开始讨论行吉纳之礼了,在这里,还请大家鼓掌祝福这一对将结成连理的新人!”
说完,庄书兰走到傅察与上官玥星的面前深深福了一礼,也引得一旁的人吆喝。可傅察与上官玥星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给吓着了,特别是傅察,他知道庄书兰的话基本上是瞎扯,更不明白这庄书兰现在唱的是哪一出,又找不着话来反驳——怕又被什么麻烦事给惹上身了。福完礼,庄书兰踱步到司徒明锐三步开外的地方与他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