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娘亲有个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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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不失去他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你好,我叫吴子虚。”
邪冷闻言,又哈哈大笑道:“你的大名,在下知晓。”
子虚不是时宜的打了一个酒嗝,咯咯笑道:“看来我的名字,确实名扬天下了,不过你的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子虚扶了扶额,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这个名字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呢?
邪冷闻言嘴角抽搐,在风中凌乱。她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大名是在哪里听过?好歹自己也在十大美男排行榜中是第八好吧!
“那这位好看的哥哥名字叫什么?”子虚闻着他身上传来的兰麝香气,望着这个冷峻非凡的帅哥道。
夜千影一双幽暗深邃的冰眸子,直直的凝视着吴子虚,没有回话,似是要将她看穿了般。
这么近的距离,可闻得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夹着酒香,却不是那夜藤儿身上的味道,不由地有些失望,她不是藤儿,只是娇小的身影有些相似罢了。
可为何自己在她靠近时候,身上明显的传来一种熟悉感,让他的心砸翻了一桌调味剂,五味齐全。
夜千影就这样看着她,吴子虚的双目也凝视着他,突然,子虚的脸蓦然地凑近,在他的脸上啵的一声落下轻轻一吻,而后离开他的脸颊,咯咯地笑道:“这就是外国人打招呼的礼貌之吻呢,这位帅哥谢谢你的合作。”
子虚说完,没看到方才被亲了之后的人,早已呆若木鸡,仿似被那一吻定格在风中,不能动弹半分,仍是保持着那个姿势……
“邪冷帅哥,拜拜。”
子虚咯咯地笑着起身,对着邪冷道着拜拜。
就连邪冷也亦呆在现场,定定的看着被亲了的师兄,这个女人,居然敢在大众的目光下就轻薄了他的师兄,还说是什么外国人打招呼的礼貌之吻,最后居然还说谢谢你的合作,邪冷再次嘴角抽搐……
子虚打着酒嗝,歪歪斜斜地向李路走去,咯咯地笑道:“李小弟,看到没,若日后你去了国外,被人亲了是实属正常,倒时候你别忘了还要回亲人家哦!”
李路呆呆地点头回着。
大众又开始纷纷议论,子虚充耳不闻道:“等外国使臣来到此了,你们就会明白了。姐姐我头疼,要先走了,你们慢慢吟诗。”
走了几步,似乎忘了什么般,四下巡视,复又转身,在大众的目光下,拉着吹雪的手,有着撒娇的意味道:“雪哥哥,我冷,你摸摸我,好像生病了。”
吹雪本来还在生着闷气,因为他看到子虚亲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但是此刻又拉着自己的手撒着娇,她的双手好生冰凉,冰凉的没由地放下心中的怒气,用手抚摸着子虚的额头,手下传来的热度一惊道:“子虚,你着凉了。”
“嗯,我头好痛。”说完,软软地、柔若无骨地靠在了吹雪的胸膛上。
吹雪心惊,心如擂鼓,一为子虚就这样靠在他的身上,使他想起夜幕降临时她摸了自己的一幕。二为子虚生病,她怀有身孕,倘若得了伤寒,不好好治愈,孩子也会不健康。
吹雪紧紧的搂着的子虚娇小的身子,对着众人道:“看来不能陪各位了,那就先行一步。”
众人就这样看着吹雪把话说完,将子虚打横抱起,施展轻功,转瞬间离开现场。
众人心思各异,但都可看得出方才吹雪脸上担忧的一幕,是为了什么?
他,喜欢上了吴子虚。因为,吹雪脸上担忧的表情是他们从未看到过的。
吹雪抱着子虚一路狂奔,如闪电般的速度惊起了一树一树的梅花花瓣降落,在他们疾驰掠过的身后纷纷扰扰、飘飘扬扬、在月下美艳的惊人。
脚下的红靴不沾染片刻覆盖的皓皓白雪,瞬间降落在房门前,一脚将门踢开,在沉寂的夜里,开门的嘎吱声在夜里分外清晰。
吹雪将子虚的身子横放在床上,为她褪去了脚下毛茸茸的靴,轻轻地盖上蚕丝被,用温柔如润玉的声道:“子虚,你先躺会,我吩咐人打水来,给你泡脚去寒。”
子虚闻言咯咯地笑了,似是已经分不清这是哪里。
一双手在被子下使劲地将身上厚厚的衣服除去,习惯性地一件一件的往床尾丢去,等她把身上的衣服除得差不多时,吹雪端着一盆洗脚水进得房来。
细心的将脚盆放在床边,柔柔地唤着:“子虚,起来,可以泡脚了。”
可能是喝了酒原因,子虚一直咯咯地笑,笑声在这空寂的夜里异常的悦耳好听。
吹雪闻声也亦跟随笑着,看来她病得不是很严重。
子虚见得吹雪的笑容,若雪中绽放的傲梅,好看异常,咯咯声地更是笑得欢畅。
子虚起身,将被子裹在身上,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足缓缓地伸出被窝,细长均匀的小腿展露无遗,咯咯地笑着将一双玉腿伸进水里。
看得本是白莹的腿,让吹雪全身血液逆流,忘记告诉子虚小心水很烫,在吹雪还没来得及说时,子虚却咯咯的‘嘶’了一声道:“哇呀,水好烫。”
一双玉足被水烫得白里透红,支架在脚盆两旁的边缘上。
子虚虽然是咯咯的笑着,却有点委屈的似小母狮般喊道:“吹雪,你想烫死姐啊?给我换凉一点的水来。”
吹雪闻言一惊,这是第一次听得子虚唤他的名字,平时都是雪哥哥、雪哥哥的叫唤、而这会直呼唤吹雪二字,让他一时反映不过来。
但是在见得她一脸的表情凶恶的如小母狮时,却又越发的可爱,尤其是双眸在灯光下,荧光流转的大眼怒瞪,就越发的可爱,让他的心不由地如擂鼓跳动,仿佛那一颗的表情定格了般,窜入他本就狂乱的心,压下心里的这种不安英子,缓缓地蹲下颀长的身,声线温润如玉道:“凉从脚起,所以要好好的烫烫脚。”
说着将一只修长白莹的手探进水里试温,果然很烫。
但还是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鞠着水,轻轻地泼洒在子虚的脚上,说道:“慢慢来,这样还烫吗?”
子虚微惊讶,他,这是在给自己洗脚吗?
看着他低垂的俊脸,舒而卷长的睫毛下,是一对眸清似水的眼,与若红梅般微抿着双唇,很是认真、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脚掌,慢慢地放进水里,为她洗着。
子虚的心一暖,有某种暖流过遍全身,就连小心肝也亦是咚咚地跳着。
忽而,咯咯地笑得更好听了。
在冒着雾气的水里,手捧着她双足传来的触感,让吹雪的心异常狂乱跳动。
她的脚好小,一根根脚趾细长分明,晶莹剔透的似玉箫般好看。手指有时因不小心触碰到她脚底的痒处,她便咯咯地笑得异常清晰好听,脚趾还会可爱的一根一根的翘起来,嘴里嚷笑的说着“痒……”
这个痒字,让吹雪更痒。
她的一举一动怎么就那么牵动着自己的心了?难道真是喜欢上这个小女人了?从第一天见面,到被亲吻……
种种与她在一起的画面,让吹雪的俊脸开始红了起来。
子虚看着吹雪脸上变换的表情,咯咯的笑道:“脸别红,你一红,子虚就更想亲你了。”说着缓缓地俯下头颅,毫不费吹灰之力的在吹雪的唇上,再次的印上一吻,然后道:“你的唇,被我盖了章,以后只属于我。”说完又咯咯声地笑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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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亲们看到这里,应该知道下面的一夜会发生什么的吧!
亲……你懂的……
037 寒梅①夜
吹雪被她的动作,被她的话语,连心儿都开始震颤,全然呆愣状,忘记手里动作,因为他已经开始飘了,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那句‘你的唇,被我盖了章,以后只属于我……’
‘你的唇,被我盖了章,以后只属于我……’
‘你的唇,被我盖了章,以后只属于我……’
‘……’
被她这句话,全然忘记自己是怎样将脚洗完,脑子一片空白,只记得她在说这句话时,坏坏地表情,与‘你的唇,被我盖了章,以后只属于我。’
直到被外面传来的敲门声,惊醒了吹雪。
吹雪开门,原来是小二将汤药送了过来,打发小二碎银,将托盘端了进来。
放在床头道:“子虚,喝药了。”
子虚闻言皱眉,看着碗里黑乎乎的汤药,开始拧紧了眉,头颅摇得跟波浪鼓似的道:“我不要喝。”想起这几月来天天喝药,不是伤药就是补身的安胎药便头疼。
“你今夜若不喝药,明日真的会伤寒的。”
“那也是明日的事。”说着就将丝被把整个头都盖上。
吹雪见状,知道子虚怕喝药,所以每次都会准备些甜甜的梅子,他道:“你生病了,肚子的孩子也会生病,你不为孩子着想了吗?”这句话果然很有效,因为孩子是子虚的软肋。
子虚缓缓地将蚕丝被掀开,探出一颗头,侧着脸,一双眸子看向那黑乎乎冒着热气的汤药,不用想也知道,那药很苦,脸上的表情似要上刑场般的难看。
吹雪将药端在手上,徐徐的吹着气,让汤药变凉,然后道:“可以喝了。”
看到吹雪细心的动作,子虚心暖,但还是皱着眉道:“不如你喝了。”
吹雪闻言嘴角抽搐,看着子虚拧紧的眉与苦着的脸,索性依她所言,举起药碗喝上一大口。
看着他的动作,子虚一惊,他还真的将药给喝了。
只是在下一刻的动作,子虚的心咚咚地跳动得更厉害。
只见吹雪缓缓的俯下身,手掌支起子虚的头颅,脑袋一歪,唇对着唇将嘴里的汤汁一点一点的送入她的唇里。
待汤药全数送去时,只剩下气息交a融的在周身萦绕,在子虚嘴角流出药汁的边角,他用舌舔去。另外一只手将剩下的汤药也倒进嘴里,复又敷上子虚的红唇,缓缓地送进药汁,这次的速度异常缓慢,似在享受着这喝药的过程。
两舌的交缠,深深的吻,细细的品尝,没了药的苦味,只余下口中的芳香与清甜。
一双裸臂,不知不觉地缠上他精美的脖颈,将他的头颅更是压下,贴近自己。
丝被缓缓地自子虚坐起来的身上滑落,露出白里透红的肌肤,精美的锁骨,一对小小白兔也蹦出了视线。
吹雪突然推开子虚,侧开了头,心里无法平静,忍不住的血液倒流,尤其是看到她裸露的肌肤上,有一条深深的粉红伤疤后,更是难以平复。
那条伤疤自子虚的左肩一直蜿蜒而下在子虚左胸上,方才恍惚的一眼,她身上其它的伤疤似乎都好了,唯独这条竖在她身上的伤还透着粉红没好,心不由地抽痛了起来。
子虚见得吹雪推开自己,酒后的子虚,怒瞪着大眼,似凶猛的小母狮,扑了上去,对准吹雪精美的脖颈,狠狠地咬了一口,而后道:“不准你推开我,要推也是我来推。”
说完,嘟起飘着酒香的红唇,对准吹雪若梅的红唇,似惩罚吹雪的不乖般,又啃又咬的。
啊~
吹雪忍着欲望,忍住倒流的血液,忍住那一股欲要将子虚、狠狠地进入、狠狠燃烧她的冲动,却忍不住‘啊’声逸出若梅的红唇,任她捧起自己的脸,在唇下胡来。
柔软华润的丁香小舌,在他唇里游走,吹雪的身似着了火般的发热,她的吻技有待改进了。
本是一双清澈若水的眸子,被她撩拨得散发出熊熊燃烧的烈火,与无法自拔的情欲。
他是人,不是神。
该死的……心里咒骂,她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嗯~
一双莹白小手不安分在他横卧的胸前游走,撩拨起一团一团的烈火。
再也忍不住的发出一声轻哼……
他的衣在子虚的手下不知何时被半褪在腰间,完美的身材在子虚的眼里展露无遗,胸前起伏的红梅,让子虚想品尝的欲望。
跪着身俯下头颅,轻咬住他胸前的红梅,惹得吹雪全身轻轻颤抖,子虚笑了,本是清脆的笑声,却在这充满暧昧气息的空间里,异常的妩媚、妖娆,万分的勾魂。
尤其是她伸出的丁香小舌,抬起头颅仰望吹雪的瞬间,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含住他的一粒红梅,色红如霞。一张脸上充满着暧昧之气的致命蛊惑,狠狠地冲进他的心田。
昏暗迷离的灯光,吹雪努力的克制着,放在她腰上的大手不轻不重的玩捏,游移。
软玉馨香的身子挨在他的身上,那里刚好贴着她下腹,还被她磨蹭着,嗷……
龙弟嗷呜狂叫,胀痛异常。
吹雪突然低头,抬起子虚的下颚,吻住子虚嫣红的小嘴。
该死的……是你自己在玩火。
掀开丝被,将他和她的身全数罩在丝被下。
手臂有力的支撑在全身chi裸的子虚两旁,热烈的吻着子虚的红唇,直到她呼吸困难,才放开她已经红到妖艳的唇。
双唇慢慢滑下,在她精美的脖子上。
脖子上传来的酥麻感,令子虚咯咯地笑了出来,因为痒痒的。
随着吹雪华润的舌在她的那道有伤疤的肌肤上或轻或浅的游走,湿湿、润润、凉凉地、令子虚浑身开始发热。
吹雪沙哑着声音道:“还疼吗?”
子虚咯咯笑了,捧着俊红的脸道:“不疼……”
吹雪闻言皱眉,“怎会不疼呢?傻瓜。”
“那我身上的伤,还很多了,你要慢慢抚慰么?”
“……”
吹雪闻言很久没说话,因为大煞风景,只是在她所有红粉的伤疤上,烙下一个比一个更炽热的吻,为她舔着伤口。
肌肤贴着肌肤,气息缠绕在一起,一阵阵的快感冲击,脸上带着红潮。
嗯~
两人同时逸出声来。
吹雪听着这本是带有情欲的声音,更是万分勾魂且又销魂。
情欲出闸门,一双眸子转动着璀璨的光芒,一把将子虚身子反转着过来,突然抱着她的后腰,一团团的烈火抵触在子虚的身下。
子虚突然从枕下拿出一个避孕套道,“戴上。”
吹雪闻言嘴角抽搐,在这样的紧要关头……
子虚转身在他炽热的身下,为他火热的龙弟套上……(因为使用套子,在妊娠期间,肚子里的孩子才会更健康。)
混混蒙蒙的烛光下,暖暖(nuan)暧暧(ai)的帐下,柔柔软软的丝被里……
轻轻柔柔的进入,缓缓慢慢的攻势,一整整夜夜,都飘出了连连绵绵的娇娇呼呼……
梅园里的花瓣,在月下,被月光镀上一层层淡淡的光华。
随着风,暗暗香香漂漂浮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