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娘亲有个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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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的手,和人家的手比起来,自己的手似乎不堪入目,略为缩了缩手掌。咳咳声的咳嗽了几下,嗓子很痒,意识到自己似乎感冒了,可还是将手掌继续摊开着,毕竟还有九百两银子在他手里了,不要回来岂不是亏大了。
诸葛云懒看着眼前的手,微微一愣,这是怎样的一只手,方才他一直都没看这个女人,现在她伸出的这只裂开好几个口子的手,他不得不看这个女人,她脸上淤青,嘴角红紫,头发凌乱,衣裳破烂,身披麻袋,简直不堪入目,看她年纪不过十四左右,她怎么可以拿出这么一大张的银票?看她的穿着应该拿不出才对,不过他没有问,停下这种好奇心,从一个锦盒里拿出一叠银票,拿出九张给了子虚。
子虚接过银票,仔细的数了数,又每张的看了下,见上面都是一百两一张的便放下了心,随即将八张银票放入怀里,手里还剩下一张,她道:“不知这位公子可有一百两碎银?”
诸葛云懒摇了摇头,便径自闭上了目,因为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尤其是她鼻下还挂着的两条清鼻涕。
子虚见他闭上双眼,似在闭目养神,也就不去打扰,不过这个男人长得还真是好看,比起很多现代的明星都来得有味,他一对眉毛英气十足,眼窝微深,闭上眸的睫毛很长如剪影,鼻梁高挺,浅薄的唇微闭仿若雕刻,俊美突出的五官看上去棱角分明,让人印象最深刻的是他一对眉,那对眉为他增分不少,刚才说话时没仔细没看他的眼睛,不知道他的眼睛长得是不是比眉更好看。许是感觉到子虚在看他,他微微侧了侧身,并未睁开眸子,一头快及腰长发跟随着主人动了动,在这样的微光下散发出乌黑油亮的光泽,让人感觉发质很好,不错,不错是一枚美男。
在行驶个多小时后,终于听到了人声,马车在一个叫聚缘楼的酒楼前停下,子虚当先下了马车,那帅哥也下得马车后,他们这么并排这么一站,自己似乎很矮小,尤其是在这个帅哥面前,子虚踮了踮脚,却还是达不到他的脖颈处,心里想着这古人到底是吃了些啥玩意长得这么高。
诸葛云懒见她还没走,便挑了挑英气十足的眉,眺望了子虚一眼,她踮着脚的样子瘦瘦地有点像个猴子,她的样子实在是太过清瘦了。
子虚点了点头微笑道:“谢谢公子。”其实她也只是在等着这帅哥下车后,对他说声谢谢罢了,不能让这古人认为她没礼貌,更不能失了咱现代人的礼数。
她说完转身,往酒楼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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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聚缘楼
当子虚看到这个酒楼后,被这酒楼的富丽堂皇吓了一跳,原来古时的酒楼就已经有‘吊灯’了,只是这吊灯上全是燃着蜡烛罢了,四处打量了下,发觉这酒楼的人个个穿得都是上等布料,在这里吃饭的人很多,看这里服务员,哦不,是小二哥一个个井然有序的端着盘子上着菜,顿时让子虚饥饿难耐,藤儿在西门府被折磨,肯定还没吃饭,她随意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只见一小二哥眉开眼笑的道着:“姑娘,您是在等人了还是姑娘一人 ?'…'”看这姑娘穿着似乎有点不上档次,一脸的青紫还有点脏兮兮的,不过没关系,人不可貌相嘛!
“我一人。”子虚有礼的回着。
“那姑娘您是吃饭还是住店?”
“哦?你这里还可以住店吗?”子虚以为这里只是一个吃饭的管子而已,没想到上面的就是客房。
“那是自然。”
“这样甚好,我要一间上房,要吃饭。”
“好嘞,姑娘您要点什么菜?”
子虚四周看了看,也不知道点些啥才好,上一世她就是因为胃癌而亡,N多的山珍海味不知是啥滋味,不过没关系,这一世她要吃个够,这古代似乎都不需要用菜谱的,“小二哥,就将你们这里最好吃的招牌菜都来几个就行。”
“好嘞,姑娘稍候片刻。”小二仍是眉开眼笑的道着。
见小二转身就要走了,子虚忽然似想到很重要的事般唤道:“请问,小二哥。”
小二转身,礼貌道:“姑娘有何吩咐。”
子虚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只有向这小二哥打听道:“请问小二哥,这附近哪里有冥钱可买。”
小二看了看子虚身上披的麻袋,回道:“从这里走出去向右转,往前走个十来丈再左转一个巷子然后一直往里走,然后再右转就可到了。”
呃,这么麻烦,听得子虚有点头发昏,她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道:“不如请小二哥帮我买个二十两的冥钱回来,然后再请小二哥给我买几套厚实点的男装换洗。”
小二哥一听居然要买二十两的冥钱,咽了咽口水,这姑娘真够大方的。他接过银票一看,上面居然是一百两的银票,这姑娘当真是有钱的主,所以说人不可貌相,不能看外表。小二哥好心道:“姑娘,可否需要请大夫?”
呃,子虚一听笑了,她貌似很需要大夫,因为她此刻的头很晕,用手背摸了摸额头,似乎还很烫,她道:“那就劳烦小二哥了。”
“姑娘客气,不如请姑娘先上厢房洗个热水澡,然后再美美地饱餐一顿,您看如何?”
“小二哥,你真好。”子虚由衷的说着,这小二哥还真是古道热肠的紧,身上衣裳太过湿润,若不是小二哥好意提醒她还真忘记了。
在小二哥的热情引导下,子虚上得厢房,对房间装饰很是满意,房间很大,外面是餐厅,也可供文人雅士下棋弄诗作画,里间的卧室透着古色古香的意味,却又不失豪华,不错!不错!子虚心里赞道。
在房里没呆一会就听到有人敲门,子虚开门,只见两个小二哥提着四桶冒着热气的水在门外候着,子虚见状忙让进得里屋,在小二走后,子虚将门关好,在进得里屋时才把卧室的门给栓上。
看着冒热气的大浴桶,子虚就想扑了进去。她快速地将身上潮湿的衣全数脱下,当看到自己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后,子虚落泪,她身上有很多伤口已经开始腐烂,难怪自己刚醒时,全身火辣辣的痛,难怪自己看上去这么瘦弱,原来自己真的一直在受着非人的对待,看来不能泡澡了,只有稍微清洗下,将脸和发洗干净后赤luo着身,将自己严严实实的罩在被子下。
在床上发呆了十几分钟后,便听到外面的敲门声,一个女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喊着:“姑娘,给您送衣裳来了。”
子虚扯着嗓门喊着进来,便裹着被子下了床,将卧室门打开,便见两个打扮似丫环的女孩进得里屋来,其中一丫环道:“天色已晚,只能按照小二哥的描述给姑娘送来两套衣服。”
子虚看了看衣裳,大多以粉红为主,奇道:“我明明吩咐要男装,可为何送来女装。”
那丫环又解释道:“姑娘,由于天色已晚,不能按照姑娘身形来裁缝男装,所以只能给您送来两套女装,若是姑娘不满意,明日可亲自前来量身定做。”
“哦!好,多谢两位。”子虚也不为难这两个丫环,毕竟这幅身体的主人就是一个丫环,所以说话很客气。
“无需客气,姑娘可需要更衣?”那丫环见子虚裹着棉被,便好心问道。
子虚闻言笑了笑,她这一身伤口如何见得了人 ?'…'笑着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动手。”
两个丫环微笑着欠了欠身,便退了出去。
待两个丫环走后,子虚将衣打开看了看,手的触感很不错,这卖衣服的人也很细心,不管是里面的还是外面的都各拿了两套,就连毛毛的靴子都有两双,子虚迅速将衣穿上,顿感暖和不少,心情也随之欢快了起来。
当她走到铜镜前照了照,看到了自己这张脸时,顿时心疼,脸上青肿,嘴角紫红,若不是脸上这些碍眼的青紫颜色,这张脸长得还不算差,最美的地方应该属这双大眼睛,这双眼睛美得让她自己都难以用言辞来描述。
难怪那西门府的少爷小姐们要欺负藤儿了,尤其是看到这对眼镶嵌在这张脸上后,顿感整张脸都活灵活现了,如果这张脸上没有这对漂亮的大眼睛,那么就会形如路人完全不起眼,唯有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两边的梨涡有些看头,若此刻这对眼睛不是自己的她都要嫉妒加恨了。
这双大眼似会说话般的叫人嫉妒,晶莹黑亮地宛若黑水晶般的让人看了羡慕,微微上扬的凤眼浓密的睫毛衬得这对眸子完美地越发叫人发恨。她笑时大眼会含笑含娇含俏,哭时含雾含忧含愁,媚时含妖含荡含漾,水遮雾绕地,媚意万方。
这样一对完美的眼睛,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他人,让人犯罪,牵动着他人的神经,让人看了就想蹂她、虐她、打她、骂她、侮辱她。
难怪,难怪,藤儿的一切错,就是因为这双美丽的让人难言的眼是个祸害。
子虚有点昏昏沉沉的下楼,头好像越来越痛了,不过她还是坚持,看着一道一道的菜上桌,子虚虽然很饿,却没了胃口,尤其是看到桌上摆着的肉类,子虚突然想吐,干呕不断,心想是不是因为上辈子生病的关系,从来不吃肉的缘故所以看到肉类就想吐?
她随即唤道:“小二哥。”
“来嘞,姑娘有何吩咐?”
子虚一看这小二哥是之前帮她买东西的小二哥,就倍感亲切,弱弱地笑着说:“小二哥,劳烦你把这些菜全部打包,送给外面的婆婆。”子虚看到外面有个乞讨的婆婆,所以便就这么说着。
小二哥看了看子虚,又看了看外面的阿婆,心想这姑娘真是心地善良,尤其是换了衣服后犹如观音在世,他道:“姑娘,可是您还一口都没吃了。”
子虚道:“我有点不想吃。”
“姑娘,是不是菜式不合您的胃口。”
子虚生怕这小二误会她嫌弃这菜不好,她忙道:“实在是我胃不舒爽。”
“那姑娘不如试试我们这里的面条吧!我们这里的面条啊,聚缘楼敢说第二,东城里没人敢说第一的。”
子虚听小二介绍的这么好,不来一碗好像有点对不住他了。“那就劳烦小二哥来一碗。”
小二大声道:“好嘞。”说完转身,似又想到什么般复又折回身子道:“姑娘,您要的冥钱我给您放在了后院,等姑娘吃完后,我便陪您去。还有,李大夫这会还有病人,大约一个时辰后便到了。”
“谢谢你,小二哥。”
将整碗面条吃了后,胃里似乎舒服多了,整个身子也舒服了不少,稍歇息了一会后,便跟随小二哥去了后院。
到了后院,子虚才知道她住的客房,与这后院住的Vip房才叫小巫见大巫,这里的客房就如现代的别墅一样一栋一栋的,风景秀丽,道路两边的梅花开得正艳,小桥流水的,到处透出一种古色古香的意味,尤其是梅林中有一个很大的亭子,占据了观梅景的要点,心想,坐在那里面看梅花,肯定是别有一番风情,庞大的花园,若不是被大雪掩盖,这里的四季应该也都很美吧!
当看到自己花了二十两买的冥钱时,子虚吓了一跳,冥钱上都是印有壹仟两的字眼堆得跟小山似的,子虚笑着轻声说:“这下藤儿应该不用愁了,这么多钱还不能打通关系?”
声音虽然很轻,在一旁的小二还是听得分明,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因为他明显的看到子虚掉下了两行清泪,她虽然是笑着的……
子虚蹲下身子,将一叠的冥钱拿在了手中,轻声的说着:“藤儿,你在生时,没有过上好日子,希望这些钱能让你过得舒心些。”说完,这泪便不听使唤的一直流。她道:“藤儿,让你见笑了,姐姐不是在哭,是被这烟熏的,姐姐发誓,定要为你报仇,来生你做小姐,让曾欺负你的人都去做你的奴隶。”看着火光越来越大,子虚索性把冥钱一次全部烧光,“藤儿,你走好,不用担心姐姐,姐姐会过得很好很好,祝你好运。”说完,擦了擦脸上的泪痕,静静地看着大火直到熄灭,直到全部变成了粉末,被大风刮得随处飞舞,子虚还是不愿意离开,因为她仿佛看到藤儿带着一脸的笑,站在一个隧道前,向她招手,说着‘姐姐,你保重,藤儿走了。’
子虚也向着那抹笑脸招手,说着:“再见,愿上帝保佑你。”
007 赏 梅
子虚走了几步似乎有些摇晃,就连眼前的景色都开始有些模糊,她摇了摇头对着扶住她的小二说着:“谢谢小二哥,我没事。”
小二闻得子虚之言,便道:“姑娘,我看你脸色不佳,不如回房歇息吧!”
“我真没事,谢谢小二哥,我想去走走。”其实这点痛对她来说,她还是能忍,毕竟曾与病魔斗争了四年……
“那姑娘当心,若有需要便唤一声。”
“好的。”子虚心想,这小二哥真好,在异世还能遇见这样的人,是不是算人间充满了温暖?
此时的大雪停了下来,走了数步,风递幽香来,直感香气宜人。此时的梅斗雪吐艳,花色美秀,冰枝嫩绿,疏影清雅。梅是一种精神象征,它坚韧不拔,百折不挠,奋勇当先,自强不息的精神品质在百花中越发的突出。
别的花都是春天才开,而它却不一样,愈是寒冷,愈是迎雪吐艳。愈是风欺雪压,便愈是凌寒飘香,开得愈精神、愈秀气,就愈发显得它高风亮节,铁骨冰心。伸手轻折一支开得正艳的梅握在手中,正想将梅上的雪花抖落,便迎来了一句:“姑娘,你不识字么?上面分明写着‘请勿采摘’几字。”
子虚螓首轻抬,看向不远处的四字,又看了看说话之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马车上的大叔,他后面还有两位公子,一位是车上向她拿银票之人,另外一位不认识,她也没细看此刻没心情去看帅哥,只想着去感染下这不与百花争春的梅,“大叔,我摘都摘了,你想怎么滴嘛!”
“你,你……”你了半天,东陵便没了下一个词。
“花,开得好看,不就是让人观赏的么?”子虚说完,在与那两位帅哥擦肩而过时,诸葛云懒说道:“梅在枝头看不是更好看吗?”
子虚停下步伐,并未转头道:“我与别人不一样,我喜欢摘了慢慢看。”
那人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呢喃般的说着:“喜好还真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