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娘亲有个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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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滴,姐还没来得及去沾花惹草,就被人拔光、上了床、有了娃,我就有这么地见不得人 ?'…'让人瞧不起了?任人谩骂了么?
“来啊!有本事就谜底见真章,看看是姐的床上功夫一流,还是这台上的功夫更胜一筹。”反正都被人这么骂了,那就无耻到最高境界,玩嘴皮子上的功夫,这些小妞恐怕不是对手,除非她们生在两千年以后。
她的话才说完,被握的手力度加重,子虚看了眼吹雪,真心的对着他笑了笑,示意安慰,她并不是在贬低自己,可事又至此,她不得不说这些话,或许这些话让人听了更要骂她无耻、下贱。不过,没关系,今夜这么难听的话她都听到了,莫非还有比这更难听的话吗?
人的一生,总有那么一段屎黄色的回忆忘不掉,那么今夜的这段回忆将是她这一生中难以抹去的回忆……
一袭白衣出尘的端木逍遥终于抬起一双眸看向吴子虚,淡漠的脸上出现了一点微妙的变化,他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这么、这么、不要脸的女子,她居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她站在几步距离处,一双眸子如梦如幻,他自认为自己不是好美色之人,可此刻他无力的发现,自己完全抵挡不住她的诱惑,就这样看着娇小玲珑的她,都能感觉到她周身释放的一种气势,霎时间,他整个周身被某种东西萦绕,漂浮暗香。他的心湖荡起了层层涟漪,不能自拔。
让人猜想,她眼神里的倔强与自信又是什么?让人难以猜透。全程他似看一出戏般地置身事外的观望着,台上人的戏演得好不好,出不出色还要看她们接下来的精彩演出,他拭目以待,索性叫了随从搬上椅子,泡了一壶茶的观望着。
“你……你……”气得十公主你了半天才挤出“你不要脸。”
“我已经洗过脸了,不劳驾您用唾沫再为我洗一遍脸叻!”
“你……”
“你什么你,大叔,鸣锣猜谜开始。”
那被唤大叔的人看了眼诸葛云懒,有些许的为难。
只见诸葛云懒向那大叔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
便听台上的大叔敲锣‘嘡’的一声,说着:“元宵佳节,灯谜正式开始。”
012 元宵夜 (下)
大叔说完又敲了敲了锣鼓喊着:“挑灯。”
只见走出两个激灵的小厮与丫环,小厮手上拿着长长的竹竿,将第一个花灯挑了下来,丫环上前将谜语取下,走到大叔身前,将字谜打开来,大叔口中念到:“鸡雏,猜一成语。”
十公主用鄙夷之色看了眼吴子虚,见到她一脸的自信后让人看了更是生厌。
想了想,第一道题便就这么难,那后面的岂不是更难?她方才就不应该抢先一步说第一道灯谜由自己来猜的,这可如何是好?不能丢了自己面子啊!
子虚见那十公主面有难色,便好笑的幸灾乐祸道:“怎么,十公主,第一道题已经念出来差不多一分钟了,不知道你有谜底了么?”
“怎么,你吴子虚有谜底了不成?”
“呃,十公主,方才可是你说了,要先猜第一道灯谜的哦!”子虚娇笑的说着,一双眸子荧光流转。
“那之前又是谁说了要将灯谜全部猜了去。”本公主就不信,你能猜出端木公子所出的谜语了。
“是啊!我说了我便承认,可是你方才信誓旦旦的说要猜第一道灯谜的。”
“那又如何?本公主现在没心情猜了,你若真有本事就全猜了去,哼!”
“好,看在这灯笼漂亮的份上,姐全部猜了去,便不让公主你左右为难了。”
“好,好,这吴姑娘当真厉害,竟然将第一道谜语猜出来了,恭喜,这一盏灯便是你吴姑娘的了。”大叔敲锣一声道。
只见那小厮将花灯送在吴子虚身前,正想用手去接时,便听到那十公主喊“慢着”。
喊完走了几步站定在吴子虚身前,“她都还没猜灯谜,这灯怎会属于她的?”
“十公主,方才吴姑娘已将谜底说了。”大叔恭敬的微笑着回答。
“说了?何时说的?本公主怎么没听到。”
“就在方才。”大叔再次恭敬的答着。
吴子虚接过灯笼,看了眼十公主胸前巍峨的山峰,真想送她一句‘胸大无脑’几词。淡眉一轩缓缓道:“灯谜的表现方法尽管千变万化,但万变不离其宗,总离不开汉字的音、形、义的变化,其实只要对汉字进行领会、思考和推敲,从而恰如其分地将其含义以另一种方式来表达。”
说完又看了眼她一对巍峨的山峰,有些许的鄙视道:“但是,若没有一定的文化知识是很难猜出来的,十公主……”说着不理会十公主的失色花容,便将手里的花灯放于吹雪手上道:“这位出灯谜之人很是聪明,他利用了谜面文字、笔划、结构所分布方位,如东西南北、上下左右、内外边角、前头后尾等,将有关的字、偏旁、部首或笔划作相应处置,巧缀为底,高,实在是高。”
子虚说完,引来一阵抽气之声,她将这灯谜的精髓讲得头头是道,妙语连珠,正对了那句人不可貌相之词。
吹雪闻言似从新认识了吴子虚般,这几月来吴子虚对他不是打情就是骂俏,言语中轻嘴薄舌,说话轻率,言语随便,总爱说些让人听不懂的俏皮话。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面,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眼里的赞赏之意随着她后面的谜语越来越甚。
这样一番话自她嘴里说了出后,端木逍遥握着茶盏的手一顿,她舌粲莲花,妙语如珠,着实让人另眼相看,这道谜语是他去年元宵节出的谜语,她居然在短短的时间内便猜了出来,这等才情着实高,难怪她一脸的自信,莫非就是这么来得?
诸葛云懒听后,心想:虽然早前就认识吴子虚可没真正打过交到,就连见面加上这次似乎也才三次,没想到这个女人真是有如此才情,他拭目以待,越来越想知道她后面的表现了。
吕沐诗的眸底里闪现不可思议,即便是她都还要想好一阵子才可猜出谜底,没想到她吴子虚这么快就想出来了……
“我说了这么多,十公主还是不明白谜底是什么吗?”
哼,看她一脸的得瑟,龙蓉蓉便就来气,可又着实不好辩驳,因为她确实不知,唯有放低身段道:“本公主愿闻其详。”
子虚哼笑一声,似用眼神对着十公主道着,没那本事就别逞能。
她道:“鸡雏二字,把‘鸡’字的左边‘又’字和‘雏’字的右边‘佳’字合而为‘难’字,谜底便是‘左右为难’,这样说十公主你便懂了吧!”
看到吴子虚得瑟的模样,尤其是一对大放流光溢彩的眸子,龙蓉蓉便来气,气得她手绣一甩,快步的走在吕沐诗身旁的空位坐下,一脸不是滋味的看着吴子虚。
那大叔闻言叫好,甚是赞赏,虽然这吴姑娘的名声不是太好,可这才情确实了得啊!这道谜题连去年跟随皇上微服出巡的文武百官都答不出来,没想到被一位十四岁的小姑娘给猜中了。
他高兴的敲锣一声,高唤着:“挑灯。”那小厮复又去挑灯,丫环取出第二道谜题递给了大叔,他念着:“多少心血打一言,猜一字。”
“请问,没人上台来猜谜语了吗?”吴子虚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看了看空旷的舞台上只剩下自己一人,双手便环抱在胸前,望着台下一群群的群众问道。
台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炫】其中有群众回道:“我们才不跟贱妇抢那破花灯了。”
【书】“就是,你有本事全拿了去。”
【网】“那意思都没人跟我抢了是吧?”仍然是看着台下的一堆人头,目光巡视一圈后,望向吕沐诗道着:“好,那我吴子虚便不客气,还请大叔命人将花灯全部挑了,姐一个人慢慢猜。”不抢是吧?等我拿了黄金看你们还抢不抢。
那大叔闻言左右为难,看了眼吴子虚又转身看了眼坐在身后的诸葛云懒。
只见诸葛云懒喝了口热茶,放下茶盏,微微点头。
那大叔得到允许,便连连敲锣三声,说着:“花灯全挑。”
不稍一刻灯谜全部摆在一个桌上,那大叔道:“还请吴姑娘将方才的‘多少心血打一言’猜一字的谜底解了。”
“以心字多一撇,血字少一撇,然后与言字偏旁组合为谧(mì)字。”
“好,子虚加油。”孤独的舞台迎来一个喝彩声,那便是手提灯笼的吹雪。
听得吹雪为自己加油,子虚笑了,笑得很开心,这是在舞台的第一次表演,却只迎来一人的喝彩与掌声,当别人都远离她时,只有雪哥哥愿意与她说话聊天,子虚甚是感动。
子虚淡笑着说“请”到,示意大叔开始念谜题。
大叔也对子虚笑了下,念着:“心有余力而不足打一字。”
“心多了一点,力少了头上半截,为‘忍’字。”
大叔闻言看了看上面写的谜底,越发赞赏这吴姑娘,念起谜题来是越发快捷,不像往年,他每念一道谜题,猜谜人便要想个半天,接着念道“残花片片入画中,请打一字。”
“这是残去‘花’字的大部分取两个‘匕’字,‘画’字扣‘十’字,结合成‘毕’字,所以谜底为‘毕’字。”这些谜语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既然没人与她抢花灯抢黄金,她可慢慢答了,反正这个舞台是属于她吴子虚的。
想到此她脸上便大放异彩,复又做了请的动作,示意大叔开始。
“竹叶青酒,猜一成语,吴姑娘请。”
“梅兰竹菊有‘四君子’之称,故‘竹’字借代来扣为‘君子’,‘叶’异读为与‘谐’同音,会意‘和谐相交’,‘青’可视为‘十二月’三字合成,一年巧是十二个月,故紧扣‘一年之计’,‘酒’与‘春’可互为扣合。所以谜底为‘君子之交。’”(这‘酒’字在古时可行为‘春’字,而春字又可形为酒字。)
“好,好。”站在十几盏花灯旁的吹雪,又是鼓掌又是叫好,他是越听越赞赏了,真没想到这丫头好生厉害!
又闻得这孤独的掌声,子虚抬头感动无比,每当她答完一个谜题后,吹雪便为她鼓掌,站在远处的这个男人,子虚甚觉他好生可爱。移到步伐,走了数步站定在吹雪身前,子虚道:“吹雪哥哥,你好可爱哦!”
吹雪闻言,放下鼓掌的双手,站在风中嘴角开始抽搐,他还从未听到有人夸他‘可爱’,不过从她嘴里说出这两词似乎不错,还有点满意。
“吹雪哥哥,你的嘴角别动,一动就更好看了,像梅般吐艳,让子虚看了就想亲,我可以亲么?”这话子虚对吹雪说了很多次,却从未亲过,“因为雪哥哥此刻太可爱,你的唇也好性感,所以我真想亲了。”
子虚说完,垫起了脚尖。
她的唇就这么敷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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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亲了吹雪
吹雪浑身震颤了下,他以为她只是随便说说,便也没放在心上,因为她常常这么说。没想到她,她,她真的亲了。
他猛然睁大一双似清水的眸,对上她含娇含俏含笑的眉眼,感觉到了唇上传来的软意……
早已陷入呆愣中,等他迟钝的反映了过来,貌似、好像自己被人给轻薄了。
在她的唇离开自己的时,居然有着一种恍然若失之感,用指抚摸着唇,似乎还留下方才那柔柔软嫩的温度。
心不由的、咚、咚、咚地擂鼓着。
一袭红衣的吹雪,在风中狂乱了。
看着这一幕的诸葛云懒,傻眼了,她,她,她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了吹雪,这也太有伤风化了吧!她就不怕引起群众的谩骂了么?
一脸淡漠的端木逍遥,看着那较小的身子垫起了脚尖,起了变化,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一袭白衣飘飘的吕沐诗,手紧握成拳,她亲了吹雪,亲了吹雪……又看了看坐在身旁的端木逍遥,就连他的脸上都起了变化,吴子虚,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
十公主龙蓉蓉看着这一切,嘴角讥讽的笑意更甚,无耻之尤,她做出如此无耻又无耻到了极点的事情,她还恬不知耻,满不在乎,一点儿也不感到羞耻,吴子虚她恐怕又要被骂了吧!骂得越狠、越毒辣她便越是开心。
一袭紫衣的女子,羞红了脸,低垂了一对羞涩的眸,她,她,她的胆子好大哦……
离开吹雪的唇后,子虚走向傻眼的大叔身前,看着他一脸呆愣的样子,咳咳数声,见他似乎没有回过神来,便想着方才亲的唇瓣,貌似、好像,那小小的亲吻有种酥麻的感觉,果然不愧是最最性感的唇。
在子虚站定在大叔身前没两秒钟以后,似从傻眼中清醒过来的群众又开始谩骂。这,这,这不要脸的女人居然亲了神医,神医的容貌气质冠绝天下,就连身世也是人人羡慕的五大家族之一的大少爷,他简直就是天之骄子,哪个深闺之秀不想嫁得如此优秀的一个如意郎君?
群众开始愤怒,替未出阁的闺女,也有不少少妇,更有很多年轻姑娘骂着:
“淫娃就是淫娃,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一点都不懂得寡廉鲜耻。”
“就是,就是,太不要脸了,简直杂乱不堪,名声败坏到了极点,亏她还出口成章。”
“有这大才盘盘之能又如何,可惜是一臭名昭著的二手货。”
“就是,她就一yin娃dang妇”
“哎呀,该死的臭女人,别教坏了我的孩子。”说着用手掌挡住了一个五岁孩子的脸,道着:“女儿啊,以后可别学那女人的行为。”边骂边遮住孩子的眼,又一边向外走去。
远远地还听到那孩子问:“娘亲,何为yin娃dang妇?”
“就是,就是坏女人的意思。”
“那坏女人又是什么意思?”
“就是狗彘(zhì)不若的意思。”
“狗彘不若的意思又是什么意思?”
“卑劣到连猪狗都不如的意思,你这孩子话怎么这么多?不准再问,小心娘亲打你。”
子虚视这些谩骂声为放屁,没关系让他们骂吧,就当是他们对生活的不满,压抑了太久,刚好自己撞在了枪口上,任他们发泄好了,毕竟嘴长来除了吃饭还要做些其它,她又怎么忍心这些人憋着了,万一憋久了生病了,那就是她的错了,毕竟做人要厚道嘛!
她道:“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