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之冷宫太子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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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女悄悄地策划着该如何整人,可计划才要进行,变化就先来了!
“二哥在忙着找什么?”一道浅蓝色的人影慢慢地走入喜堂,脸上挂着森冷的笑意,优雅的唇角吐露出一声冰凉的句子。
“关你屁事!”找不到人的二少爷心情不好地啐道。
“当然关我的事了,”不如以往的忍气吞声,司徒兰妍神情自若,忽然语气骤变,“毕竟兄妹一场,在送二哥下地狱之前,小妹好给二哥完成遗愿啊!”
“你说什么鬼——话!”司徒二少爷正要发飙,突地声音一顿,一头栽了下去,突着一对眼珠子,直挺挺地躺在地面上,溢出嘴角的尽是黑血,明显的进气少,出气多。
“我的儿啊!”看到小儿子惨死,司徒夫人踉踉跄跄地从主位上扑过来,大哭了一阵后,冲着兰妍叫道,“死丫头你究竟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啊?”司徒兰妍无辜地摆摆手,“大娘,时候到了,人总是要死的,兰妍向来孝顺,不会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你也下去陪陪你心爱的小儿子吧!”
话音刚落,司徒夫人感到胸口攸地一痛,也直直地倒了下去。
“混账,你究竟……”看到妻,子皆倒地不起,司徒老爷愤然叫出声,可惜,他才说了一个字,便栽了下去。
“爹爹做什么如此激动呢?兰妍原本是想让你多活一会儿的,看着二娘,三娘,大哥,大嫂,二嫂,大姐,大姐夫,二姐,二姐夫先下地狱的,”她每点到一个人名,那一位就吐血身亡,一一数来,司徒府的那一窝就全数到冥界报到去了,“瞧瞧兰妍多有孝心,怕你孤单,让他们先下去陪你了,谁知……你却不领情?女儿还真是难过呢!不过……”
“好了,好了,人都死了,你还啰嗦个什么呀!”独孤晓月不耐地摆摆手,忽又认真地看向她,揣测地说道,“难道说,你有自言自语地倾向?如果是那样的话,当我没说,请继续,请继续!”
“水公子如此善解人意,兰妍还真是舍不得让你死呢!”被打断了话语的兰妍也不恼,只是阴测测地笑了一声。
“兰妍小姐客气了,不过,在下的生死向来是交给老天定夺的,你就算舍不得也没办法啊?”明明是一句威胁的话,到了独孤晓月的嘴里,却硬是被扭成了别的意思。
这下子,司徒兰妍总算是破功了,柳眉一挑,冷笑一声:
“是吗?那小女子就替老天爷送水公子一程了!”说罢,水袖一挥,冷眼等待着独孤晓月倒地。
岂料,眼前的人只是抬手在鼻孔前面扇了扇,皱着眉头道:“你是不是把整座花园搬身上来了?呛人得要命!”
“怎么可能……”兰妍惊诧,双手不由得握紧成拳。
“怎么不可能?”水清浅自叶慕爵身后走出,眼角,眉梢,尽是了然于心的淡定,“你以为就你懂得下毒么?蚀心粉,无色无味,闻之一炷香的时间,胸口疼痛难当,直至死去,死时如万箭穿心般痛苦。你自认这是奇毒,无药可解,所以安然现身……可惜,这世上还没有我解不了的毒!”
司徒兰妍近乎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女子,看来,她还是大意了,不过……只见她眼角攸地上挑,双掌齐发,将一阵毒雾拍向水清浅的方向,同时身形急速后退,企图在对方有所动作时避开。
然而,她还是算错了!面对着那阵毒雾,水清浅是避也不避,独孤晓月则以更快的动作,在那一位推出喜堂前将之拦住。
“还没有人能从我的眼皮底下安然逃出!”独孤晓月傲然一笑,和她比速度?呵呵,班门弄斧!随即连点司徒兰妍身上的几处大穴,随手一推,将她按跪在原地。
“不可能,这不可能……”哑穴没有被封的司徒兰妍不敢相信自己的计划失败,近乎疯狂地叫出声,她明明看到……
“怎么不可能?”还是一样的答案,只不过回答的人却变成了独孤晓月,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秀发,悠然笑道,“你看到那个醋坛子能够以掌风扫断我的玉冠,就肯定了我的速度么?愚蠢啊愚蠢,要你上钩实在太容易了,哎,真没成就感!”
看着她摇头叹息,好不懊恼的模样,司徒兰妍简直想要吐血,她的计谋被人料得一字不差也就罢了,对方居然还一脸瞧不起的模样?似乎嫌她脑子动得不够多,让她玩得不尽兴!
这是怎么回事?叶慕爵的脑袋几乎处于罢工状态,有些发愣地看着眼前这两个女人,突然发觉自己很没用,她们似乎对一切了若指掌,而自己却完全摸不着头脑。
同时,对于这位太子妃的身份,他是越来越好奇,她似乎比他所想的还要深不可测。
白琴忧的状况比他好上一些,毕竟对这两个女人的身份,他了解的比较透彻,而她们那聪敏得另人发狂的智商也早就打击过他了,所以,现在除了喝茶,他找不到别的动作。
“你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就算要死也要做个明白鬼,司徒兰妍一脸绝望地询问。
“在你隐身于屋顶的时候,”水清浅颇为好心地回答她,你以为自己的隐匿功夫卓绝,所以肆无忌惮地打量下面的状况,可惜……”
“可惜,你低估了我们的实力,一个大活人藏在上面,我们若发现不了,岂不是太逊了?”
“而且,你自作聪明撒下蚀心粉,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我天生对对毒药敏感,就算是一点点,我也可以感觉出来,何况你那么大手笔,不嫌浪费地狂撒毒药?”
“所以,我故意让我的四位美人和那个醋坛子相斗,”独孤晓月边说话边将四位美人招呼到身边,左拥右抱,左右逢源,不亦乐乎,“借机撒下解药,让不该死的好好活下去,虽然也救了某个该死的,不过,就当日行一善吧!”况且,留下她,给浅浅的爱情里加点刺激也不赖啊!
“至于我们的动作慢了一拍,也只是隐藏实力,想试试看你还有什么招数罢了,只不过,你的后续动作实在不怎么高明。”声东击西,下毒走人,不知道她是百毒不侵的吗?
“就是说嘛!”推开四位美人,独孤晓月悠哉地晃着圈圈,“好了,我有缘无分的娘子,现在可以说出你的真实身份,以及你要下毒手杀害我们的原因了吧?至于你的家人,他们是死是活,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对于你们之间的爱恨纠葛,我也没兴趣知道。当然,为了增加解释的完整性,我不反对你提一下。”
“哼——”司徒兰妍很有骨气地哼了一声,不做回答。
“那个尊主真就那么重要吗?”水清浅不动声色地提了一句,果然,司徒兰妍的脸色瞬间白了下来。水清浅再接再厉,循循善诱,“值得你们姐妹俩拼死拼活为他卖命?”
“你怎么知道?”司徒兰妍果然中计了,脱口就问。
“知道什么?你与悠兰是姐妹的事吗?”水清浅斜睨她一眼,口中如是说,心中暗喜:没想到她们还真是姐妹,她的猜测成真了!
这位兰妍小姐现身时和他们搭着同一艘船,想必也是从新月国来的,况且,从她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后来听到她的名字里有个兰字,便自动自发的联想到悠兰身上去了。加上晓晓说起,她是顺着那股神秘势力留下的线索,从凌星国追到了傲月国,一直追到了司徒府,追到了这位不受待见的兰妍小姐身上,由此她便更加肯定了两者之间的关系。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要我承认也罢。没错,悠兰是我的姐姐,可是你害死了她,我一定要为她报仇,偏偏这一位又盯了我许久!我原想着让你们彼此对上,我好收渔翁之利,没想到你们……”
“没想到我们相亲相爱,默契地在你面前上演卿卿我我的戏码,让你的计谋都打水漂了?”独孤晓月百无聊赖地拍拍兰妍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好了,这个解释勉强过关!现在换个问题,那个尊主的身份,你是说还是不说?”
“我不知道!”司徒兰妍撇了撇嘴,悉听尊便的模样。
“好,我相信你不知道!”独孤晓月的回答叫所有人吃了一惊,而她的动作更是叫人吃了一惊,她居然解了兰妍的穴道!还摆摆手,一副大度的,任你来去的模样。
“你有什么疑问吗?”看着踌躇了半路的叶慕爵,水清浅忍不住开口问道。
彼时,六匹马在官道上奔驰,一行五人一狐踏上了前往月城的归途。那幕事件的后续有些莫名其妙,晓晓就这么让司徒兰妍走了。她没有多问,若连这点默契都没有,她们也枉为生死之交了!
之后,她与晓晓分道扬镳,据说人家要继续她的“融冰之旅”,至于融的是哪块冰?就有待考究了!
“如果我问,你会回答吗?”叶慕爵抱着一丝侥幸出声。
“也许。”她的确不肯定,毕竟有些事情暂时无法说出口,或许,一辈子也无法说出口。
“那我问了也是白问,不如不问。”叶慕爵有些讪讪地回应。
“那就不问。”水清浅回答得很迅速。
那就不问?叶慕爵看着她理所当然的表情,不禁感到一丝委屈,早知道,他就不以退为进了,直接问她,看她如何回答?
或许,她会直接来一句“我不想说”也说不定!并且这个“或许”的可能性还极其大。
“清儿姐姐,前面就是月城了!”小狸策马从前头转回来。
月城到了么?水清浅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城墙,一丝别样的情感在心底流淌而过,新月之行,真的,结束了啊!
卷三:离歌唱晚 59 真假阁主
策马行走在月城的大街上,店铺萧条,行人稀少的景象叫水清浅疑惑不已。
这是怎么回事?按理说,她开出的药方不可能没有效果,况且,就算悠兰动了什么手脚,清风的医术也不赖,没理由任凭瘟疫蔓延下去啊?更何况,还有那个绝对虚心求教的老御医坐镇,怎么也不应该成了这副凄凄惨惨戚戚的景象啊?
“三弟他是怎么回事?月城发生了这么大的状况,也不传书告知一声!”叶慕爵面染愁思,低声数落了一句。
“他不是那种不负责的人,没有告知你这一切应该有他的理由。”水清浅宽慰他一声。
“我知道,只是担心他会不会出了什么事……”这两天,一股不祥的预感总是萦绕着他,叫他寝食难安,现在看到月城里的惨况,不安变得更为浓郁。
前进不久,便到了城中心的岔道口,太子府,丞相府,千音楼的方向各不相同,该是几个人分道扬镳的时候了。
离开了千音楼这么些天,身为楼主的白琴忧也该去整顿下楼中的大小事务,何况瘟疫蔓延,也不知千音楼是否受到波及,简单道别之后便离开了。
虽说欧阳慕音不甘愿就这么同叶慕爵分离,无奈她的脸皮不够厚,不敢堂而皇之的追到太子府去,只得随了白琴忧先回千音楼,一步三回首,不舍之情溢于言表。
至于我们的清后,她赶着到丞相府去走过场,毕竟演戏演一半是一年四季的毛病,她还是习惯演全套的,既然说了是回“娘家”,她还是由“娘家”回府为好。小狸自然是随了她回丞相府去的,反正她也乐得摆脱耐和那只跟屁虫。
不过,在去丞相府之前,她还要去别的地方——巡视店铺。把自己的产业搁着,任由手下打理是凤凰那个懒女人会干的事,而她,绝对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主子。
正午的阳光暖洋洋的,洒在客栈的匾额上,衬得“广丹楼”三个金漆大字越发得闪耀夺目,毫无疑问,这是一家气派不凡的酒楼,只不过,在瘟疫蔓延的阴影下,同样门可罗雀。
嘀嘀嗒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两匹骏马在广丹楼前停了下来,一身白衣头戴斗笠的年轻公子翻身下马,动作流畅优雅,十分好看。旁边跟着的小厮也是一身白衣,看起来十分的聪慧讨喜。
不用怀疑,这两位便是水清浅同小狸,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小狸使用法术,改变了两人的装束而已。
“有人在吗?”小狸率先走进客栈吆喝了一声。
打着哈欠的小二听到这清脆的声音,蓦地惊醒,迷迷糊糊地望过去,看到门口那两位神仙般的人物,瞌睡虫立时跑了个干干净净。
“客官请进,快请进!”甩着抹布,小二殷勤不已地把人往里头迎。
“掌柜的在哪里?”水清浅问了一句,掩藏在斗笠下的面容没有一丝的表情。
“掌柜的到后堂去了,客官有什么吩咐,告诉小的便是!”小二继续摆着一张笑脸,毫不含糊地回答。
听到回答,水清浅径自从袖子里掏出一块莲花瓣形状的玉玦递到小二的手中。
“把这个东西交给掌柜的,让他到二楼的雅间见我。”
看到那件信物,小二先是愣神片刻,再听到这样的吩咐,知晓事情的轻重的他,立刻小心的收好那块玉玦,匆匆赶往后堂找掌柜的去了。
小狸则跟在水清浅的后面上了二楼的雅间。
打量了一下房间的布局,什么都没有改变,而且,人气味很重,一点也不像长期无人居住的样子,想来是厉言坤日日派人打扫的缘故。
不多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小狸上前将门打开。一位神色激动的中年男子杵在门口,额上的冷汗明显的预示了他内心的波涛汹涌。
在门板开启的瞬间,那抹悠然的白影就这么映入眼帘,中年男子的双膝忍不住地打颤,眼看着就要跪下来了,他好不容易止住自己的失态,抖着声音开口:
“你……是……阁主?”
“喂,清儿姐姐才离开多久,你就连她是不是你们的阁主都不记得啦?”小狸讪讪地看向他,暗自腹诽:人类的记性啊,还真是糟糕了去了!
斗笠下的唇瓣疑惑地开启,削葱根般的手指抚上帽檐,稍一使力,斗笠被揭了下来,露出了其后的绝色容颜。
“你,真的是阁主!”这一句不是问话,而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