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权至上之相恋第三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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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炎,圭儿好了吧?”泰姬随口问着。
“已经好多了,谢上尊关心。”不寻常,那种神情。守炎心中暗讨。
“那就好。”是什么样的争夺竟然向十几岁的孩子下手?“你对这事查问到了什么?”凭守炎的性格,泰姬认为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都是朝堂上的龌龊事。”你争我夺中,竟然连累了他的宝贝弟弟,那些可恶的人,帐先给你们记着,等秋后一次算总帐,项上的头就先给你们留着。
“啊~~~”看来是朝中大变啊,不知道太尊婆婆能不能控制全局?还真是难为了婆婆。那么大的年纪,还要操劳这些。
“守炎左手的能力是什么?”泰姬将一直神游不定的眼睛转回来,落到守炎的身上。
守炎将左手翻过来,向着桌上的挥去,哇!桌子上的茶碗一甘等全都在一瞬间结上了硬硬的冰块。不用说,泰姬也明白了,哈哈~~~速冻。“如果守炎用尽全力,能波及多大范围?”实在是太厉害了,泰姬惊叹。
“半个后殿应该不成问题。”
半个后殿,那估算成人也得千八百号吧?哼哼~~~泰姬想千万不能得罪这样的人,不然夜里被突然冻死见了阎王都不知道。
“果然不同凡响,桑镜的人还真是各怀绝技啊!而且每个人都深藏不露,敌我参半,守炎,我能相信你吗?”泰姬这感慨的最后一句才是要点,她要知己知彼。
“承蒙不弃,你如果愿意可以相信我。”守炎这种人,如果交下了,便会成为肝胆相照的知己,如果成为对手,也是一个有价值的对手。
“桑镜,还有你们,都是让我猜料不透的。”泰姬眼中有些愁虑,对眼下的事没有一点头绪,众多端倪却抓不到一条可以让她抽丝拨茧的明路。
“你救了圭儿的命,我理当为你赴汤蹈火。但……我也不愿跟一个懦夫。”
这话什么意思?懦夫?是指我是懦夫吗?我的脸上的表情有那么懦弱吗?“守炎,何出此言?”定要问个明白。
“现国中肆乱,做为一个尊主不想对策理正国纲,却一副塌天陷地的无能模样。”呵呵,守炎的话真是够狠毒的,句句如针芒一样刺在泰姬的心中。
“的确。”没错,此时的泰姬虽然还未放弃,但是却少了一个推动力,守炎刚好适时的在后背推了她一把。泰姬脑中想着,也许自己的脸上确如守炎说的那般懈怠,不思进取。自己的迷茫刚刚稍露头角,便被守炎狠狠的揪了出来。“守炎说的很对,守炎可愿助我。”泰姬正视了自己的思想,人也变得有精神了,眼睛也明亮起来。
“自是应当。”守炎眼睛闪过一抹淡笑,这小女人的劲头来得还真是快啊。
“那好,守炎,将你查得的事告诉我。”泰姬眼神坚定,向着守炎。
“你知道圣尊的事吗?”守炎问道。
“无人提及,只道她已经过世了。”泰姬原本问的是关于守圭中毒的事,怎耐守圭竟然转了话题。
“史书上是这样记载,所以在本应圣尊继位的这些年,一直由太尊治理着桑镜,但近年来太尊上了岁数,应当退位,朝中有人想要谋权篡位,也是常然。”谁说守炎话少,这不是也能挺能说的吗。“近来传言说圣尊并没有去世,而是隐世了。现下找到圣尊便是首当其冲的任务,所以朝中想篡位的人便打乱了原本的步伐。”
“他们想在圣尊回来之前夺得尊位,但眼前还有一个障碍——就是我,我便成了她们的眼中钉,想除之而后快。”泰姬稍稍理清了一些。“圣尊真的还在世吗?这个传言是何是开始的?”这才是关键,如果一切只是谣言,那制造谣言的人又是什么目的呢?又是谁制造的谣言呢?自己虽然继承了桑镜,但大家也都应该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任人操纵的木偶罢了,实权还未在自己手中。
“关于至尊之事我也没有详情,至于传言也是从最近几天开始?”守炎耸耸肩,他也不是全能的。
“我跟本构不成那些人的威胁,只不过是一个虚放的幌子而已。”泰姬有些自嘲。
“你真是这样认为吗?还以为你有几分聪明,看来也不过如此!”守炎听了泰姬的话有一丝动怒,这人真是圣尊亲选的继承人吗?不得不再次质疑。“桑镜再过荒唐也不至于用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做主位!”守炎语气焦作,护悍着国家。
“是吗?”的确,谁也不会拿国家的尊严开玩笑,是自己太多心了。如果真如守炎所说,那初草说的话便可以信了吗?不,一切未明之前,不可妄下定论。
“你对初江大人知道多少?”哪个人都比自己了解桑镜,泰姬要求得更多信息,就得不耻下问。
“卖国贼子,不值一提。”守炎口气颇淡。
“那你家母守如绪呢?”泰姬继而又问。
“家母身为国中右护法,自是忠于朝上。”母亲虽然不疼爱他们,但是心中对母亲还是敬爱有加的。
“那你就将圭儿中毒之事的原由讲给我听。”你不是认为你家人行得正,坐得端吗?所以,将你知道的说出来吧,我倒要看你如何自圆其说。
守炎淡然一笑,原来这小女人早就下了套等自己跳下来。“圭儿中毒,我现查有三人最有嫌疑,一是曾经与家母争夺过右护法之位的优梓,二是上门提亲被家母拒绝的边森,三是觊觎我家传家秘诀的连红火。”
优梓泰姬知道,是一个样貌猥琐的小个子女人,尖嘴猴腮,一看便能知道此人城府颇深。边森泰姬也知道,样貌平平,没有什么特点,唯独让泰姬记忆犹新的便是此人声音奇大,有点震耳欲聋的感觉。第三位不知道,应该是江湖中人。此下这些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守炎未说出口的。“前两人在朝中官位都不低,她们也是谋返之一吗?如果你说与你守大人争右护法之位的优梓是嫌疑之一,那她为什么不早些报复?等了这么久才来?”守如绪任职也有二十年了,要想报仇不是应该早就动手了吗
“谋返之事没有确凿的证据,不好说。关于优梓那人,因她近几月突然来了尊城,而且曾口出狂言要夺回她之前失去的一切。”守炎话说得含糊,泰姬也分不出敌我来。
“守炎,你不信任我吧?”泰姬现下就是这个感觉,守炎虽然和他家母不和,但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关键时刻还是向着家里人。自己终归是个外人!
“我信任你,只是对你目前的状态不敢恭维。”守炎是在明了讽刺自己吗?泰姬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难道自己这么逊色了吗?“守炎,我要将桑镜接掌过来,你们的支持是不能少的。”泰姬决定了,既然来了就要作出点成绩来,怎能灰灰溜溜的无迹呢?
“上尊现样,自是定当。”这个样子还有那么几分尊者的气势,守炎向泰姬伸了手,泰姬拉住守炎伸过来的手,守炎一纵身,两人便飞宵出去,这个时节,不冷不热,知了在树上鸣叫,好不愉快。泰姬在守炎的怀里,有一丝感动,守炎果然是个明理的人。守炎带着泰姬落在树尖,看下面景色,一片荷花开得美艳,在月色下更是明媚。想起一些不记得名的诗词,连着念出口。
“雾柳暗时云度月,露荷翻处水流萤,萧萧散发到天明。六幅罗裙地,微行曳碧波。看尽满地疏雨打团荷。芰荷丛一段秋光淡,看沙鸥舞再三,卷香风十里珠帘。”
“上尊,世事不能只看表面,万事皆有假,最亲近的人也是最危险的人。”守炎首次提醒泰姬注意,看来事态是真的严峻了。守炎闯荡江湖多年,他说的话定有他的道理。
“我知道了,守炎,为什么要与我说这些?”如果今天我不是上尊,你便不会这般待我了吧?现在还真得感谢这个称谓。
“因为我倾心于你,你第一次来我的寝宫时,站在门口吩咐立护卫去接圭儿,那时的你像踏着金光而来的神女一样,那认真的表情令我沉迷,一切竟与我多年同做的一个梦境一模一样。我愿交心于你,因为信任,亦因为爱恋。”不然依守炎不将世俗放在眼中的性格,他定会将泰姬赶到其他的妃子处。
“守炎,谢谢你。”泰姬心中暖暖的,被人爱慕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更何况那人还是一个如此杰出的英俊男人。
泰姬这时突然很想肖霄,自己唯一的朋友。“守炎,你有朋友吗?”
“当然有,这是十分正常的事吧。”怎么会突然问道这个呢?守炎心里也猜不到泰姬想的什么。女人的心思总是让人琢磨不透,特别这种来历有点奇怪,思维方式又是自己从没遇到过的。
第三二章 众人闲谈
次日,天明时分,泰姬便醒了,躺着想这些事,关于狱里初江的事要不要同守炎说呢?
“你醒啦?”想那守炎拿等武功修为,泰姬一动,他便醒了。“嗯。”泰姬应了一声,仍旧神思在它方。
“还在想?”不用猜也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是啊,关于这些事我知道的太少,而且大家虽然没有刻意隐瞒我什么,但也没有人向我说过什么,大家的态度令我很不'炫'舒'书'服'网'。”泰姬想如果他们与自己说点什么,她的心里也会安稳些。
“这也是一种挑战不是吗?”守炎拥过泰姬,这话算是鼓励吧!
“你说得没错,今天开始我们要加油了。”泰姬的劲头越来就来了,从床上跃起来,糟糕,昨夜有点太放纵了,混身酸痛。“你抱我去沐浴吧,我不想动。”
“荣幸之至。”守炎抱起泰姬去鸳鸯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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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圭儿同我们一起吃早膳吧?”两个人吃多没意思,人多才热闹,像学校早上的食堂一样,真是壮观。
“好,甘甘,去请圭少来用早膳。”门外的小厮轻脆的应了声,蹬蹬的跑开了。
“圭儿见过上尊,上尊万福。”守圭气色不错,看来已经好了,冬阳的药还真是有效啊。泰姬又想到了冬阳,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一个多情的花心大萝卜了?
“圭儿快请起,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礼。”泰姬示意守圭坐下来,人多点吃饭才有家的感觉。“如果你们不介意,能不能让立夏她们一起?”
“当然可以。”守炎才不句这个小节呢!什么下人不下人的,他完全不理会那些。
“立夏,立春,立秋,你们也一起坐吧。”泰姬招呼她们三人。
“奴婢不敢。”三人惶恐,同主子与妃子一起坐着用膳。
“你们不听话吗?我要生气了。”泰姬拿出一副气极的样子,命令着。立夏三个互相对望一下,靠着离主子稍远一点的地方,挨着坐下。
“大家快吃吧,吃完了,一会我们出去随便逛逛。”既然事情也不是一下子就能理清的,那么还不如自己找点乐子,也不算白来一趟。
这饭泰姬是没什么,守炎也吃得自在,守圭倒是羞得不行,一双眼睛都不敢离开面前的饭碗。泰姬无事瞄瞄对面坐得远远的三个模样英挺,目光犀利的三个侍卫。哈哈,瞧瞧一顿早饭能发现什么。
这样的细节,相信守炎也一定会发现吧,转头看看守炎,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难不成守炎早就发现这个什么什么苗头了?
“圭儿,瞧你吃的,粘到嘴角了。”泰姬故意拿出一个绢帕替守圭擦拭着嘴角,哼哼,我就要逼你们,怎样?“上尊,圭儿自己可以擦~~~”看看守圭那一张小脸,红得像个西红柿,真是超级可爱呀。
再瞧瞧对面的人,那个丧气的样子,想必是认为自己看上了这个小不点,而没有能力争取吧。“圭儿许了人家没有?”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泰姬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看着面前的俊人儿。
“上尊!”守炎出声阻止,不然一会那个孩子要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嗯~~~”泰姬一副无辜的模样,好像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
守炎吃饱了起身,立夏等人随着起身,主子没动,下人怎么敢动呢?不过守炎也真是不拘小节到一定成度了,在立夏她们面前丝毫没有顾虑泰姬的地位。通常来讲,尊主没动,做为妃子的也不能动,一定要陪着到最后才行。“守炎,我们可以出殿吗?”来了十多天了,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尊城是个什么景象都不知道,不是很可惜吗?
“立夏护卫对国内的规矩应该比我清楚。”守炎将目光投给立夏,本来嘛,他一向散漫,这种事问他还不如随便抓个小厮问得清楚。
“回炎妃的话,上尊为国之尊主,想去哪里自是随上尊的心意。”就是说随我高兴,想去哪都行啦!早知道这样,早就出去玩了,闷在殿里多浪费啊。“好,我们今天出去体查民情。”泰姬决定着。
“目前国中不稳,上尊三思。”想出去玩,等过段时间朝内没有动乱再说嘛,现在出去,你要是有个好歹,我们三个吃了不兜着走不说,项上人头都得搬家。立夏进言。
“立夏,这里也都没有外人,你们知道些什么?”泰姬听得立夏话里有话,连个下人都比自己知道的多,她还尊个屁主啊,不是摆饰,那是什么啊?难道大家都怕她受伤,不敢告诉她实情,那要她有什么用啊?
“上尊,奴婢只是奉命保护上尊的安全,对国中事无权过问。”立夏真是斗了胆子,明明知道,却又不说。
“你不说,我便要出殿。”你看着办吧,你自己快拿主意。泰姬见立夏未有说的意思,便起身向门外走去。立夏等人立刻跟了上来,守炎看戏一样盯着泰姬,你自己能出哪啊,连殿门恐怕都找不着吧?
果然,泰姬只是挪步到后园里,她没有办法出去,大门在哪都不知道,怎么出去啊?“立夏,我来这里也有些日子了,最近又发生了些许事,不知是巧合,还是就等着我一继位谋权篡位的人便要开始行动,故意给我找麻烦?你们以前都是听命太尊令的,想必从她那里多少也能知道一些国情,如果你们愿意说与我听,我会记在心上的,如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只是这个地方,是否我来得对,就另当别论了。”泰姬这一番话发自肺腑,听得立夏心中一热。
“上尊,奴婢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奴婢只道初江通敌卖国,而且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