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宠妾-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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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凌被云音猛然推开,一时有些措手不及,但在他看到云音眼中那种比以前更为浓烈的情绪时,心头蓦地一惊,竟整个人愣在原地,深幽的眸光划过一丝措手不及与慌乱。
云音强忍着额头的剧痛,在清醒与迷惑的交错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不能确定,但是她看到慕容凌眼中的一闪而逝的慌乱之时,顿时握手成拳,素手颤抖的指着他,粉唇渐渐苍白的怒道:“你……卑鄙……”
吃力的吐出三个字,云音几乎喘息连连,刚才的那段记忆,自己清楚却又模糊,在头痛欲裂的时候,她似乎能清楚的看得见自己与慕容凌发生的一切,但在自己的意识渐渐清楚时,刚才发生的一切,竟渐渐的模糊,且像是要从自己的记忆中脱离一般……
慕容凌许是没有想到云音的意志力竟如此的强,竟在这个短的时间内就可以清醒,他双眸微显暗淡,静静的望着云音在迷。药的药性中挣扎,少许后,低沉而冷静的道:“安儿,今日本王就要起程前往京城,所以…不得不对你如此……”,此次京城之行,他筹划了十年,布置了十年,更是承受了整整十年的痛苦,所以他决然不能放弃,所以,只能委屈云音……
云音满带恨意的双眸,紧紧的盯着慕容凌带着些许不忍,但却又十分镇定的面容,素手紧握,全身颤抖的道:“王爷,您最好能永远别让安儿清醒,否则安儿也不知道在清醒了之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云音的话语十分低柔,但是却充满了狠决与恨意,让人听了不觉***。
慕容凌的剑眉紧拢,静静的凝视着云音的充满愤怒的双眸,片刻后,他闭上双眸,似乎在Bi迫自己狠下心来一般,而后,他再次睁开双眸时,眸光中竟满是冰冷与深邃,他信步走上前,不顾及云音奋力反抗的扣住她的肩膀,Bi迫她与自己直视,而后声音略带温柔的道:“安儿,别这么任性……”,说着,伸手轻抚着她的面容,带着几许宠溺的道:“本王自所以这么做,只是想让你安静几日……”
云音拼命的挣扎着,但是怎么都挣脱不了他的控制,于是她只能愤怒的望着他那张冰冷俊
美的容颜,喘息不定的道:“安儿会记住王爷的疼宠……”云音几乎咬牙切齿的道,接着,她的身子被慕容凌拥进了怀中,唇被吻住……
就是这样的感觉……云音紧闭着双眸,在感觉自己的四肢渐渐瘫软与意识渐渐平静下来之时,努力的保持着一丝清醒,她几乎能感觉到胸口中有一缕滚烫的东西在慕容凌吻自己的那一刹那,流过全身,让自己的心里朦胧中只剩下他的模样,而这种意识,让她觉得深爱这个男人,甚至是痴迷的狂恋……
眸光中的恨与怒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清澈和对痴迷,慕容凌在感觉到云音的顺从时,缓缓的放开了她的唇,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面容,在看到她眼中的痴迷与清澈之时,低沉道:“安儿,你是本王的妻,以后要听话……”
云音怔证的望着慕容凌,感受着他对自己的百般爱怜,而后缓缓的踮起脚尖,红唇在慕容凌的薄唇上轻印了一下,接着,百般温柔的依偎进了他的怀中……
慕容凌怔了一下,他没有想到云音竟会如此,眸光顿时闪过一阵凌乱,但是在想到她已被自己催眠之时,眼中的凌乱缓缓褪去,余留下了一丝失望,但片刻后,他轻抚着云音的长发,轻道:“安儿,你究竟想要本王如何……”,说着,缓缓闭上了双眸,紧搂着她的身子……
。……
柴房附近的小树林中,冷莫言扶着伤势不轻的罗兰,一边输气一边劝解她,道:“罗总管,运功之时不能心绪不宁,否则容易走火入魔……”
罗兰秀眉紧拢,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落下,她强忍着胸口的疼痛,苍白的唇蠕动着,虚弱道:“为什么…为什么王爷提要如此对待我,为什么我对他一片忠心,却敌不过一个一心想杀他的女人,我从来都不曾嫉妒过什么,从来都不曾……”,说着,她胸口一闷,扑哧一声再次喷出一口鲜血。
冷莫言赶忙收功,震惊的扶着罗兰瘫软下来的身子,点住了她的穴道,恼然道:“罗总管,你这样下去会没命……”,再有本个时辰,王爷就要出发前往京城了,可是罗兰的伤势怕是难以跟随左右……
罗兰面色蜡黄,她喘息急促的冷笑着,眸光满是空灵的望着一筹莫展的冷莫言,无力的擦拭了一下唇边的血迹,虚弱的道:“冷盟主,我罗兰无父无母,又是朝廷重犯之女,当年在生死攸关之际,受王爷所救,虽然王爷为怕我叛变而赐我毒药,但是这十多年来,罗兰无悔……”,说着,突然一阵咳嗽。
冷莫言剑眉拧得更紧,他按住罗兰的静脉,担忧的道:“罗总管,你此刻身子十分虚弱,不宜说太多话,还是稍微休息一下,冷某先带你回房间,再派人请大夫……”,说着,冷莫言就抱起罗兰的身子,却不想竟被罗兰拒绝,冷莫言见时间紧迫,本想强行带她离开,却不想罗兰只对冷莫言一笑,声音几乎虚无的道:“罗兰自怜命苦,只能如此虚度,但是却实在想不出,冷盟主您堂堂的武林至尊,却也要与罗兰同命……”
冷莫言怔住了,他有些警惕的望着罗兰笑得虚弱却丝毫无畏的神色,眸光带着几许冷意,而后声音略带生硬的道:“世事岂能皆从常理推断,冷某追随王爷,自有冷某的理由,罗总管如此伤势再身,还是先养好伤,无须为冷某之事烦忧……”
罗兰静静的望着冷莫言眼中的冷漠与警惕,不仅不怕,反而更为放肆的冷笑起来,她气喘吁吁的撑起自己的身子,眸光紧锁着冷莫言的神色,而后冷笑道:“那日的宴会之上,你的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她,而且当晚,你还跟随他去了后花园的柳树林中……”,说罢,罗兰眼中划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冷莫言的身子怔了一下,望着罗兰的眸光也顿时冷了下来,他蓦地起身,冷然的向前走了两步,背对着躺在地上的气息不稳的罗兰,负手道:“罗总管想说什么?”
罗兰望着冷莫言的反应,双眸微微眯起,而后继续冷笑道:“我并不想说什么,只是为冷盟主觉得可惜……”
“可惜什么……”冷莫言的心一动,随即开口问道。
“可惜,这样一个聪慧佳人待在王爷身边,最后的下场必然也与王爷曾经的那些女人一样,死得不明不白,葬于无人荒地,百年尸骨腐朽之时,世人都不知道她们的名字……”,罗兰捂着胸口,努力平稳着自己的气息,又道:“冷盟主难道愿意看到她被利用完之后,如同这后王府后院中曾经存在过的那些女人一样,落得一个惨死的下场么?”
冷莫言的身子僵住了,他眸光深邃望着树林中的某一处,少许后,竟突然冷笑一声,而后转首望着罗兰那张显得有些不自然的面色,负手道:“罗总管,冷某从来都不知道你的挑拨离间也可以如此出色,看来王爷打伤你也并非因为一时震怒……”,说着,他握起拳头,声音陡冷道:“再过半个时辰,王爷就要起程了,冷某要为王爷驾车去了,告辞……”
罗兰怔住了,冷莫言的反应出呼了她的意料,她挣扎着想起身,但是因为元气大伤的原因,让她的气息越来越虚弱,她抓着地上的泥土,撑着一口气,对不在理会她,径自离开的冷莫言道:“冷盟主,难道你当真甘心她成为王爷的奴隶么?”
冷莫言脚步停住,随后从袖中取出了一枚毒镳,头也不会的弹指飞出,在听到罗兰中镳时发出的轻哼时,他定定的道:“难怪王爷要我不再给你解药,罗兰,你聪明的过了头……”,说着,他将手中的白色药丸碾成了粉末,散在了草地上,抬步离开……
罗兰震惊的望着胸口上那枚刺进自己心口的毒镳,眸光中满是不敢置信,她素手颤抖的捂住自己不出流出黑色鲜血的胸口,在自己一头青丝渐渐变成白发之时,沙哑的声音痛苦的咆哮道:“冷莫言,你会后悔的…跟着王爷,你会后悔的……”
。……
王府门口,一辆红漆马车前,慕容凌轻拥着云音纤细的腰身,眸光冷幽的望着带着几名暗卫走出王府的冷莫言,冰冷的道:“事情处理的如何?”
冷莫言怔了一下,随即抬首望了一眼慕容凌似乎已了如指掌的神色,抱拳道:“属下已经解决,请王爷放心……”
慕容凌定定的凝视着冷莫言略带起伏的面色,眸光微凛,但却不点破什么,转身望着怀中安静得出奇的云音,浅笑道:“安儿,我们上车吧,本王带你去京城游玩……”
昭立为妃 67迷失的温柔
轻摇的马车带着颠簸缓缓行驶在路上,正午的暖日映照着马车红漆顶,白锦丝绸的车帘随着马车轻轻晃动,在穿过小树林中时,随风拂进一阵清幽的野花清香……
马车内,云音依偎在慕容凌的怀中,轻闭着双眸,似已睡熟,娇小的身子像只猫儿一般倦缩起来。
慕容凌轻柔的拍着她柔软温香的娇小身子,修长的手轻抚着她的长发,薄唇轻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在看到她似乎睡得正香甜之时,扯起了一抹宠溺的笑意,随后也缓缓的闭上了双眸,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马车外,易容成一名车夫的冷莫言,手持着缰绳,面无表情的加快着行车速度,但却也时不时的侧首探视马车内的二人,在透过车帘的缝隙中看到相依偎的两人之时,他眸光一凛,随即转首继续驾车,但是那双原本冷静的瞳孔中竟在瞬间像是沉入了无底深渊一般的深邃起来……
马车内,慕容凌的剑眉微动,随后缓缓的睁开,眸光冷幽的望着冷莫言有些僵硬的背影,而后轻垂下眼睑,望着依靠在自己怀中,依旧睡得沉静的云音,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白皙的面容,薄唇抿得极紧……
。……
遥远的帝都京城,市井流言纷纷,皇城内外兵将镇守森严,后宫内,更是慌乱成一片。
五更天,天色朦胧之际,帝王的‘甘露宫’中便传出了另宫廷上下人心惶惶的消息:昨夜凤妃侍奉皇上入寝,但今晨皇上却口吐鲜血,昏迷不醒,且群医束手无策……
凤妃是新立丞相独孤如的次女独孤凤,凤妃于三年前官月恒朝廷失势后进宫,但刚进宫之时,只是一个小小的美Ren,但在其父一跃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之时,她也随即被加封为妃,但凤妃平日里并不受宠。
明HuangSe的罗纱帐闱外,数名身着华贵长袍,发束金簪玉珠的女子焦急的等候着,在看到一名身着蓝褐色绣仙鹤朝服的御医之时,纷纷上前,焦急的询问道:“张太医,皇上怎么了,皇上这是怎么了……”
张太医扫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数名貌美女子,随后恭敬抱拳道:“臣回皇上、贵妃、美Ren的话,皇上因为连日Cao劳,龙体甚虚,其脉搏微弱,恕老臣直言,还请皇后速将太子与各位皇子昭回,以防万一……”
张太医的话落,众人的面色顿时苍白无血,特别是皇后,她几乎站不稳的踉跄的几步,好在身侧的美Ren搀扶住了她,安慰道:“皇后,您别激动,太医只是说为以防万一,或许皇上会好起来的……”,说着,忙转首对太医使了一个眼色。
张太医立刻领会,于是又道:“皇后娘娘,美Ren说的甚是,但是皇上的身体十分虚弱,其实老臣在三日前就已经提醒过林公公,皇上连日为国事Cao劳,根本不能在昭幸妃嫔,可是昨夜……”
皇后的面色有些缓和,在听到张太医的话时,顿时想起了什么,她蓦地推开了搀扶她的美Ren,面色难看的望向站在一旁伺候尚在昏迷中的林公公,捏着丝帕的纤细的玉手微颤的指着林公公,怒道:“林总管,你告诉本宫,为什么你不劝戒皇上,如今使得皇上卧床昏迷,你该当何罪?”
一句话,吓得整个寝宫内的人都没了声音,甚至是站在皇后身后的贵妃与几名平日里十分受宠的妃嫔,她们个个眸光流连相视,是在担心,但却又庆幸,担心则是平日里她们整日缠着皇上,而庆幸的则是此次皇上昏迷,在旁伺候的并非她们。
跪在帝王床前伺候的林公公在听到皇后的斥责之时,忙从帐内走出,扑通一声跪拜在地,低首颤抖的道:“皇后娘娘赎罪,皇后娘娘赎罪……”,而后颇为诚恳的道:“娘娘,奴才就算长了熊心豹胆,也不敢违背张太医的叮嘱啊,只是,只是昨夜的凤妃娘娘,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进这‘甘露殿’的,奴才根本没有奉旨宣昭,更没有得到皇上的口喻……”
说着,他忙起身,小步跑到铺垫着明黄丝绸的御案前,捧起了一个垫着明慌丝绸的盘子,恭敬的递到皇后的面前,又道:“皇后娘娘,您看,这是皇上昨个翻的牌子……”
皇后面色沉凝,她低首一看,那被翻过来的牌子竟是自己,她心头一动,刚想发问,就听林公公分外委屈的哭丧道:“皇后娘娘,皇上昨个翻了您的牌子,奴才想去‘凤栖宫’传话,但是却又想起了张太医的嘱咐,就劝戒了皇上了,但是皇上偏到奴才去传个话,说是有话跟皇后说,所以奴才就去了……”
皇后更为疑惑,她静静的望着林公公捧的盘中的牌子,竟说出心头弥漫的诡异,但是却又不得不压下自己升起了些许窃喜,冷道:“本宫昨夜一直在‘凤栖宫’,怎不见你来通报?”
林公公见时机成熟,赶忙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奴才奉了皇上的旨意后,便匆匆去了‘凤栖宫’,却不想竟在半途中被凤妃娘娘身边的宫女琼姑姑给拦了下来,她拿着皇上所赐的金牌对奴才说,皇上让奴才不要宣昭皇后娘娘了,今夜翻的牌子临时改成凤妃……”,说着,忙又道:“奴才听后,顿觉不妥,忙将张太医的话告之琼姑姑,但是琼姑姑却告诉奴才,凤妃已经到了‘甘露殿’,不便进去请示,所以,奴才也就没敢说什么……”
“好大的胆子……”皇后尚在愣怔中,而她身后的胡贵妃似已等不急一般的上前怒斥,而后对皇后道:“皇后娘娘,此事太过蹊跷,凤妃平日就一直与我们姐妹不和,如今又胆大妄为的李代桃疆,连皇后娘娘您的牌子都敢取而代之,想来她必定心思叵测,没准她是故意致皇上如此……”
“啊……”胡贵妃的话音一落,身后的几个美Ren与嫔妃都吓得惊呼起来,顿时也开始议论纷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