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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二品嫡女-第74部分

小说: 二品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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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笑了笑,“臣妾不需她承情,臣妾不是为她,臣妾为的是天家子嗣。
    皇帝点了点头,“来人。”
    “皇上。”太监总管连忙跑了进来。
    “将惠妃请回椒淑殿,没有联的旨意,不许走出椒淑殿半步。”
    “是。”
    太监总管再次跑了出去。
    殿外,忽的便响起了惠妃撕心裂肺的哭声。
    皇后再坐不了多时,便扶了额头,口称身子不适,欲待退了下去。却在这时,有太监进来回禀,说是安庆长公主与崔云骁求见。
    “宣。”
    崔云骁扶了安庆长公主缓缓而来,安庆长公主欲待行君臣之礼,被皇后一把扶了,“皇姐,你这是做什么?外人跟前我是皇后,可在你这,我只是你的弟媳。”
    安庆长公主笑着拍了拍皇后的手,不论皇后这番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听着总让人是舒服的。最欣慰的事莫过于你的付出,被人认可,皇帝确实是安庆公主抱着长大的,即使是在出嫁后,他的帝王之路也是她一路向前开拓而来。没想过要得到什么,只因为那是她的皇弟。
    “云骁见过皇舅公、皇舅婆。”崔云骁上前行礼。
    “云骁,这次你立了大功。”皇帝看着崔云骁笑道:“想要什么奖赏,你说,皇舅公都答应你。”
    崔云骁看了眼安庆长公主,眉目微拧,肃沉了脸道:“云骁想任监斩官。”
    皇帝愣了愣,本无不可,可崔云骁在朝中却无实职,又不曾有个封号什么!
    “请皇舅公成全。”
    崔云骁扑通一声跪在了御案之前。安庆长公主的目光也殷殷的看了过来。皇帝蹙眉良久,最终道:“朕下旨由大理寺卿吕正奇为监折官,你便为督斩官,如何?”
    崔云骁想了想,点头道:“云骁谢皇上隆思。”
    钱谢谋逆之案,本应刑部三司会审,但朝堂之上那些求情之人砌底的激怒了皇帝,本来嘛,一家之言,有罪无罪还不是一张嘴的事,现在知道了皇帝必杀之心,个个都恨不得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皇帝一声斩,谁还敢再多言!
    于是钱家九族三百六十八人,谢家九族二百七十六人,在塞满天牢的第三日,便随着一声令下,押向了上京城外的菜市场。赫赫两族,自此成为茶余饭后的闲谈,雕楼画栋依旧在,却是朱颜改。
    * * *
 
    梓清让管家备了一桌酒席在花园,又要了一壶清风玉露,遗了香雅、红袖只带了翠竹两人静静的坐在花园里,就着一弯孤月,两相对酌。
    “莲香、杏梅、玉珠、结霜。”梓清把手里琥珀色的酒杯高高举起,又一倾而下,杯中凉酒尽数洒下脚前,“谢家九族三日后问斩,我会求了二公子,亲上监斩台。黄泉路上,你们等得太久,安心去投胎吧。”
    翠竹端起面前的酒杯,缓缓站起,亦洒在脚下,“莲香姐,杏梅、玉珠、结霜,大仇终于得报了,你们先走一步,来生我们还做姐妹。”
    有风吹起,吹落了一墙蔷薇,浅白的花瓣在霜冷的月光中,轻飘慢舞。那些垂得长长的柳条左右轻摆着,有馥郁的花香在空气中婉婉流转。
    “夜深了,小姐去歇息吧。”翠竹轻声劝着梓清。
    梓清挥了挥手,“翠竹你去睡吧,我想一个人呆呆。”
    翠竹点了点头,返身进屋去取了厚得披风。
    梓清就着手里的杯子,浅浅的抿了口,酒味芳甜,口感极佳。梓清不由得一杯又一杯喝了起来。眼见月色渐浓,地上零零落落有着几抹残影,梓清仰头一笑。不由吟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吟罢,手中酒盏被她轻轻一抛,随之沉沉的扑在案几之上,闭了眼。
    手里抱着披风的翠竹欲要上前,却是被一只伸出来的手挡下,“二公子。”
    崔云骁接过她手里的披风,“我去,你去歇着。”
    “是。”
    翠竹终是不放心,远远的立在一处。
    崔云骁上前,将梓清轻轻抱起,置于胸前,又将那厚重的披风盖在她身上。便这般坐于月色之下。闻着梓清身上淡淡的酒香气息,崔云骁不由蹙眉道:“你当这是水呢?上好的清风玉露,便让你般似牛饮的喝光了。”
    梓清在他怀里,动了动,似乎是在寻找舒适的位置。崔云骁也不动,任着她扭来扭去,最终安静下来。看着她眉宇紧蹙,不由得抬手去抚,“终于大仇得报了,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梦里的梓清忽的便笑了笑,崔云骁低首,将一个冰凉的吻,印在了梓清的额前。

    * * *
 
    椒淑殿
 
    惠妃忽的便抬手捂住了阵阵绞痛的腹部,“五月,五月……”
    五月连忙随意的披了件衣衫,跑了出来,“娘娘,怎么了?”
    “我肚子痛,好痛。”惠妃死死的按着腹部,却又不敢用力,但那一抽一抽,似是有东西向下滑的感觉,却是骇得她惊声尖叫了起来,“快,快请太医。”
    五月连忙跑了出去,对着守在门外的侍卫,急声道:“娘娘不好了,快,快请林太医。”
    守在门外的侍卫没好气的喝道:“深更半夜到哪去寻什么太医。”
    五月不由气急,门内,惠妃的喊声越发的响,那个皇子,是她们现在唯一的希望,绝不能再出意外,五月不由历声道:“娘娘肚子里的是小皇子,若是出了意外,你们担待的起吗?”
    侍卫们不由面面相嘘,未几,一年长的侍卫道:“快,快去跑一趟。”
    五月又匆匆的返了回去,已经有几个惊醒的小宫女围了上来,一个小宫女壮着胆子上前,想要安抚下惠妃,却在看到睡榻之上那红得刺目的红时,惊声叫了起来。
    “流血了,娘娘流血了。”
    正痛得翻滚不休的惠妃,猛的听到这一声喊,立刻喊了宫人持烛上前,她忍痛直起身,待看到一身被血染成猩红的中衣时,捧着头,尖叫了起来,“啊……啊……”一声响过一声,一声比一声凄历。
    “娘娘,娘娘。”五月上前紧紧的抱着惠妃,“娘娘,冷静,冷静下来,太医马上就到了。”
    “本宫的小皇子,本宫的小皇子要没了。”惠妃惊慌失措的抓向榻上的锦被,牢牢的捧在身前,“孩儿,我的孩儿啊。”
    “娘娘,您换身衣衫。”五月上前紧紧的攥了惠妃的手,又对一侧愣住的宫女喝道:“还不备水侍候娘娘沐浴。”
    却在这时,殿外响起小宫人的声音,“林太医来了。”
    五月再顿不得许多,将惠妃一把按在了榻上,颤着声音道:“娘娘,您若想保住小皇子,便让林太医先给你诊脉。”
    惠妃不动了,她抬看着五月,“林太医来了?”
    “是的。”五月重重的点了头。
    “他是保住本宫的小皇子的?”
    五月再次重重的点了点头。
    五月安排好惠妃,让人请要林太医进来。
    林太医低了头,恭身上前,早有宫人在惠妃的手上垫了声帕子。林太医探手摸向惠妃的脉,未久松开,又喊了宫人将惠妃另一只手拿出,如此一番,半响收了手,对着五月拱手道:“五月,借一步说话。”
    五月看了眼木榻之上的惠妃,不由皱了眉头,跟着林太医走到一侧,轻声道:“林太医,这是怎么了?”
    “五月,娘娘可是服过什么不该服食的东西?”
    五月摇了摇头,惠妃一日三餐,都是她用银针试过毒后,确认无事才入口的。
    “可是从脉相上看,娘娘定是吃了什么东西才会导致滑胎的。”
    “滑胎?”五月睁大了眸子看向林太医,颤了声道:“娘娘肚子里的小皇子……”
    林太医摇了摇头,“保不住了。”
    林太医的话声才落,便听到内室之中,惠妃一声凄历的尖叫声响起。五月慌得连忙舍了林太医,朝内室跑去,林太医看了眼乱成一团的内室,迅速的收拾了医箱,偷偷的走了出去。
    出了椒淑殿,暗处走过一抹身影,两人轻声交谈了一番,再次各自散去。
    “来人,快来人。”五月对那些立在纬幔之外的宫人历声道:“进来服侍娘娘沐浴。”
    小宫女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在看到几近疯狂、满身是血的惠妃时,齐齐吓得捂了嘴不敢发出一声。
    “都给我听着。”五月脸色阴鸷的看向众人,“今夜之事,谁敢说出去一个字,小心她的狗命。”
    “奴婢不敢。”
    “好了,将娘娘的衣裳换下,这些污了锦被都拿到小院里找个她方埋了。”
    “是。”
    便有宫人上前,撒换着榻上染了血污的垫被,五月又耐心的哄了惠妃换下身上的衣裳。就在众人忙着时,惠妃却是忽的痴痴笑了起来。
    “娘娘。”五月小心的看向惠妃。
    “是她,一定是她。”惠妃原本浑浊的眸忽的便亮了,“我知道,一定是她,她要我还债。”
    “娘娘,我们先洗洗,换下这身衣裳。”五月使了个眼色给余下的宫人,便有胆子大的宫人上前,去执了惠妃的手,五月上前利索的剥了惠妃身上的衣裳,却在底裤之上,赫然发现一已成拳头大小的婴儿。裹在一团污渍不堪的血色之中,甚是骇人。五月甚至连婴儿的性别都不敢去看,只是手脚异常利索的将那婴儿,裹在一团乱衣之中,扔在一侧。众人半抬、半抱着将惠妃放在了浴桶之中。这时惠妃也不闹了,只是那样目光哀切的看着前方,喃喃的道:“报应,真的是报应。”
    “林太医。”收拾妥当的五月蓦的想起,嘱咐林太医几句,却在掀开帘幔时,愣了愣,殿内何曾还有林太医的身影。五月不由得的皱了眉,暗道:许是林太医见这宫中乱成这般,早早的退下了。想来不用嘱托,林太医也该知晓,如何做。五月再次返身进了内室,合着众人将惠妃哄到了榻上。
    一切停当时,几近天明。
    就在五月长长的舒了口气时,宫门外却响起,侍卫恭敬的声音,“见过皇后娘娘。”
    五月蓦的便一惊,皇后来了!她慌张的看向那些尚来不及处理的东西,几个步子上前,一把拾起,塞在了床榻之下,也在这时,皇后扶着如意的手,缓缓的走进了宫殿。
    五月连忙上前行礼,“奴婢见过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了。”皇后摆了摆手,走到正首,在椅子上坐下,蹙了眉头看向五月,“五月,本宫听说你家娘娘昨儿个夜里身子不爽,莫不是小皇子有什么事?”
    “没有。”五月扑退一声跪下,连连道:“回禀娘娘,我家娘娘昨儿个夜里只是觉得有点不适,传了林太医后,已然好转。”
    “哦。”皇后使了个眼色给如意。
    如意笑吟吟的上前扶了五月起来,“五月,我们都是做奴才的,服侍好主子是我们的本份,可这要是主子有事,奴才隐瞒不报,那便是主子再有头脸也护不了的。”
    五月颤了声道:“如意姐姐说得是。”
    皇后瞥了眼,看向帘幕深深的内室,讶异道:“本宫来了这许久,怎的却不见惠妃出来问安?虽说近日谢府出事,可惠妃已不再是谢家女而是天家妇,这该有的规矩怎的也忘了吗?”
    “娘娘。”五月不由得上前,轻声逼  “娘娘,昨儿个夜里惠妃娘娘肚子里的小皇子闹了一宿,还请皇后娘娘怒罪。”
    “哦。”皇后长长的应了声,站起道:“那本宫便进去看看惠妃吧。
    五月不由着急,想要上前阻止,却在看到如意眼里的警告之色时,步子滞了滞,便是这步子一滞的功夫,皇后已经走到帘幔之处,小宫女也伸了手去打起那帘幔。帘幔却是忽的被从里撩起,惠妃惨白着脸走了出来,目光熊熊如火的瞪视着皇后。
    “是你,是你做的对不对?”
    皇后佯装愣了愣,讶然道:“惠妃这是……”
    “是你杀了本宫的小皇子,是你,是不是?”惠妃披散着个长发,便要上前去掐皇后,紧跟在皇后四侧的宫人连忙上前挡住了。
    “大胆。”皇后粉面一寒,音如冰碴道:“惠妃,本宫念你家人有难,只当你失态,不给予追究。”
    “你放屁。”惠妃挣扎着想要甩脱宫人的束搏,恨声道:“明明是你,你用十四年前,我对付你的法子,还回来了,你害了我的皇子,我要告诉皇上,是你,是你杀了皇子。”
    “大胆。”皇后历声一喝,对了五月道:“五月,你说你家娘娘一切安好,为何你家娘娘却口口声声说,本宫害了她的小皇子。我问你,林太医来,到底怎么说?”
    五月身子一软,整个人便倒在了地上,额头脸上汗水如泉涌似的冒了出来。不一会儿,便将里里外外的衣衫湿了个透。
    “是你,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还我小皇子。”
    皇后冷冷一哼,对如意道:“去请了皇上来。”
    “娘娘。”五月不由得跪爬了上去,“皇后娘娘,求您可怜可怜我家娘娘,不要告诉皇上。”
    如意的步子便顿了顿,皇后微微的低了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皇子……小皇子……没了。”五月闭了眼,沉声道。
    “什么?”皇后扶了额头便要倒下去,如意连忙上前小心的扶了,“娘娘,您注意自个的身子。”
    良久,皇后喝过宫人奉上的茶后,才缓缓的对跪在身前的五月道: “五月,非是本宫不帮你,可事关天家子嗣,本宫也做不主。”转而对
如意道:“去端怡殿周淑媛那,请了皇上过来。”
    “是,娘娘。”如意恭身退了出去。
    五月脸色一白,颓然的做到了地上,完了,一切都完了。
    惠妃还在尖声叫骂着,皇后喊了一个宫人扶了上前,怜惜的看着惠妃,“惠妃,本来念在你怀有龙子的份上,本宫替你在皇帝面前求了个情面,可你怎的这般的不小心。”
    惠妃恶狠狠的看着皇后,“是你做的对不对?十年的老母鸡,杀人于无形,银针也验不出的毒。”
    皇后冷冷的笑了笑,“惠妃,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本宫只知道:人在做,天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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