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食色无双-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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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哥,你难道在教我哥哥厨艺?”
徐离生摇头说:“并不是我,你哥哥现在跟以前大不一样了,进步飞快,教他的人是我的师父。”
许可心大惊的问:“你师父?那哥哥和你岂不是师兄弟了?”难道哥哥和红门楼还有薛伏玉扯上关系了?她不安的想到,跟这些组织还是要撇开一些距离为好,她总是觉得不安全。
许策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说:“江前辈并不收我为徒,我资质愚钝,能够得到他的指点已经很满足了,哪里还敢期望做他的弟子呢?”
徐离生对许策说:“我师父不收你入门,实在是因为将军府的规矩太多。我义父手下有许多能人巧匠,我们兄弟几个每人都会拜其中一人为师父,学得一手绝技。师父们一开始便在我义父面前立下诺言,只会全心教这一个弟子,不会再收他人为徒,所以你千万不要介怀。”
许可心心思活络,立即就联想着问道:“哥哥,你所说的江师父是不是就是你先前指点你的那个爱喝酒,腰间总是挂着酒壶的老伯?”
许策点头,许可心想,当时果然没有想错,那个人的确不简单,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是徐离生的师父呢,他的手艺一定非常高吧!
第六集 【117】回家(二)
说到徐离生的师父,许策满腔的感激之情油然而起,嗦嗦的说了很多关于他的事情。
云陌将菜肴都端上桌,蔡芝又抱了一壶酒来,她见许策三人讲的热闹,于是问:“聊什么聊的这么热闹?赶紧吃菜吧,边吃边说,这还有我前几天在街上寻的一坛好酒,都快满上。”
众人纷纷递去酒碗,趁着蔡芝倒酒的空当,许可心消化着刚刚从许策和徐离生那里听来的信息,原来徐离生的师父是前朝的第一大御厨,难怪本事了得!
许策说道这里,又想起一事说:“我记得任秋的爷爷也是御厨,是吧?也不知道他们技艺谁高谁低。”
许可心点头说:“是的呢,不过任前辈是当朝的前任御厨,江前辈和任前辈应该不认得吧,再说……任前辈现在不在了,想比较也是不可能的了……”
徐离生接过话来说:“师父和任前辈是认得的,只可惜两人一直没有机会比试一场。后来任前辈退隐归乡,师父便派我一路追到江阴,去寻找他的传人比试一场,以了他多年的心事。只可惜任秋虽是任前辈的孙儿,但手艺并非学自他手,到最后,我也没能完成师父的心愿……”
大家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任家的惨案,气氛一时冷了下来。
蔡芝的酒已斟好,许策赶紧打破这种氛围招呼道:“来来,我们先一起干一杯,祝贺离生今天能成功晋级!”
五个人端着酒碗站起来,先祝贺徐离生,再预祝他和许策二人在复赛中都能取得好成绩。…一碗酒喝下去。许可心的脑袋有点被强烈的酒劲冲到了,口快的问道:“哥,我早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了。趁今天我就直接问了,你和蔡芝姐什么时候办婚事啊?我一直想叫阿芝姐一声嫂子。”
蔡芝的脸羞地通红。依着许策站着,低着头不语。许策稍有些尴尬,说:“婚姻大事必须经过父母的同意,我们两人出来的匆忙,我绝不能委屈了阿芝。等这次选拔赛过后,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会给她和蔡家一个交代地。”
两人的手渐渐地十指扣紧,他们互看一眼,眼中满是柔情蜜意。正在此时,一声尖啸声破空而来,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一枚铁镖穿过木门,径直向许策和蔡芝飞去。
危急时刻。徐离生手袖一挥,十分惊险的将铁镖挡了下来,同时喝道:“谁!”声音是十分罕见的森冷。
一阵乱响中。一个黑影破门而入,在木屑碎片中。一柄闪亮的银剑和一道女声一起冲入店中。只听那人喝道:“狗男女,受死吧!”
这突入起来的刺杀让大家慌乱失措。在场除了徐离生,没人习武,更没人经历过刀枪剑影地场面。徐离生迎着刺客上前两步,空手接招,生生的把刺客挡在了五步之外,让她怎样也靠近不了饭桌。
饭桌旁的几人赶紧乘机后退,躲到一个角落之后,许可心抓着许策的胳膊问:“哥,你在京城得罪过什么人吗?怎么会有人要杀你?”
许策和蔡芝脸色苍白,那飞镖还有那句“狗男女”明显是冲着他们而来的,可是他们根本不记得在京中和谁结过仇。
刺客的来势很猛,但是头几招不得手之后很快就显出了颓势,不久便被徐离生扫到下盘,身形一个不稳就让徐离生空手擒住了。
见刺客已被捉住,他们赶紧走出来,徐离生扭着她的胳膊问道:“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明显是个女子,只是脸上带着银面具,看不见长相。
女子狠狠的等着他们,骂了一句:“许家地每一个好东西,你们都该死!”
许可心皱眉,眼神和刺客撞在一起,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只觉得刺客在看到她的时候,眼神中的恨意燃烧地更加猛烈了。
强烈的好奇心促使许可心伸手去摘那刺客脸上地面具,银色地面具很轻易的就被她拿下,可是面具后地那张脸却让许可心尖叫了起来,在场的每一个人也都愣住了!
是孟天英!她没想到刺客竟然是孟天英,更没想到的是孟天英的脸上还多了一条巴掌长的恐怖刀疤,斜贯了整个脸庞,让她原本美丽的脸显得十分狰狞!
许可心结巴的问道:“是你!你……我听说你上京乘的那条船出了事……我以为你死了……原来你没事……”
孟天英听了她的话仰头疯狂的大笑着说:“没事?你看我这张脸像是没事的吗?都是你们的错,都是你们!是你们害的我变成如此,是你们害死我哥!”
孟天琰真的死了,蔡芝的身子颤了一下,许策赶紧将她扶住。
面对孟天英的指责,许可心怎样也理解不了,反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害过你和你哥?你的脸又不是我们毁的,孟天琰也不是我们杀的,你现在却要来杀我们,这是什么道理?”
“呸,若不是蔡芝不要脸的和许策私奔,我哥怎么会千里迢迢的离家找她?若我们不离开家又怎么会在路上遇到你?就是因为遇到你……还要那个白发的魔鬼……”说到这里,孟天英的身子战栗了起来,她激动的说:“那个魔鬼是个变态……只因为我骂他是白毛鬼,他竟然要杀了我,连和我同船的其他人也都不放过……魔鬼……他是魔鬼!”
许可心和徐离生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因为他们都已经意识到孟天英口中所喊的魔鬼是莫子倾。虽然事实是这样明显,但许可心很难接受莫子倾杀了那么多无辜人的事实,在她看来,莫子倾虽然性格怪了一些,可怎样看也不像是滥杀无辜的人呐!
“不可能,你血口喷人,不可能是他!”
孟天英鄙夷的说:“除了他,你能再找一个白发、九指的人吗?”
第六集 【118】回家(三)
面对孟天英的质问,许可心无言了,白发,九指,这两个特征很奇特,她无法只凭借自己的意愿任意为莫子倾开脱了。
看到许可心的失意,孟天英再次大笑起来,她说:“天不亡我,我九死一生的捡回一条命,还让我今天在街上看到你,老天都助我报仇!”
许可心难以接受莫子倾的罪行,许策和蔡芝二人在为孟天琰的死而感到愧疚,一时大家无言,突然云陌站出来喝道:“这是什么道理?就算如你所说,你的伤和孟天琰的死也不能赖到许家人的头上,有本事你去找那个白头发的人报仇啊?见我们好欺负,你只敢欺负我们,对不对?”
孟天英性子执拗,她认定了的事难以改变。云陌将她这样一吼,激起了她心底的怨气,她咆哮道:“狡辩,你们快还我哥的命来!”
不知从哪里来的蛮力,孟天英竟然挣脱了徐离生的控制,纵身向离她最近的许可心扑去。许可心想要躲开已是来不及,睁大了眼睛眼见着孟天英就要抓住她,只觉得一个大力将她推开,她便侧飞着摔了出去。
云陌在紧要关头将许可心推开,他却被孟天英扑了个正着。
待许可心从地上爬起来时,云陌和孟天英都躺在了地上。云陌四肢微微颤抖着,一直手捂着脖子,殷红的鲜血不断的从他的手掌中溢出来。
许可心连走带爬的扑到云陌身边,云陌向她伸出另一只手,她赶紧握住。
“云陌……你怎么了……徐大哥……你、你快来看看他,快救救云陌啊……”
满地的鲜血十分触目,许可心早已被吓的满眼是泪。徐离生不用她喊早已封住了云陌地重要经脉。但是依旧摇头道:“孟天英抓破了他的咽喉和颈上的大血脉,没用救了……”
“不会地、不会的,徐大哥。求求你再看看,一定有办法地……”
许可心第一次这样任性。也是第一次这样直接的面对死亡,徐离生一手按在她颤抖的肩上,缓慢说道:“他快坚持不住了,快听他说最后的遗言吧……”
云陌因为咽喉被抓破,哪怕再用力的按住脖子。呼吸也十分急促,说话更是艰难。
许可心抓住他地一只手,哭着说道:“云陌……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才连累你……”
云陌嘴角带着血沫,却笑了,他想说什么,但是几乎发不出声,许可心将脑袋凑到他的嘴边。才听到他断断续续的说:“欠……你的……还、还清了,我……可以……重新……跟你……做朋友……吗?”
他对以前的事情耿耿于怀,他曾经将许可心推下河。一直都记得许可心被徐离生救上岸之后对他说,他们再也没法做朋友了。云陌想挽救。想尽一切办法留在许可心身边。却又不敢太过接近,一直在旁默默的注视着。等着赎罪的机会,如今……他等到了……
许可心流着泪说:“你是啊,你一直都是我的朋友啊!”
云陌的笑容扩展地更大了,哪怕难以呼吸的表情扭曲了他的笑容,他也在尽力地笑着,直到捂着脖子的手瘫软地垂下……
带着笑容,他走了,许可心握着他地手放声的哭了出来。对于许可心来说,云陌一直都是一个没有多大存在感地人,但是他却为她而死了,生命的重量教她如何承担?她哭着回想起和云陌第一次见面的情景,那个笑容清澈的少年让她怀念,她记起他的凄苦身世,记起他不懈的跟着自己,从淮阳到江阴,一直跟到京城……她此时才明白,原来有一个人一直默默的守在他的身边……
许策赶紧扶住哭到哽咽的许可心,许可心将头埋在许策怀中好一会才记起那个杀人凶手。她猛的跳起,却发现躺在另一旁的孟天英七孔流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狰狞恐怖的面孔上满是鲜血,许可心看的心都在抽搐,她惊的连哭泣都忘记了,只听徐离生有些飘忽的声音传入耳中:“刚才见她挣脱,一时心急,下手重了,她经不住我的掌力,已经死了。”
“你、杀了她?”
许可心觉得脖子有些僵硬,她费了好大的劲才转过头去看徐离生,眼神中多了些东西,刺痛了徐离生。
又死了一个人,虽然是孟天英杀死了云陌,但是要许可心接受徐离生杀人的事实,她只觉得心凉,并痛。
她低下头,苦笑的想到,生命真是可悲,如此不堪一击;生命如此卑贱,任谁都能带走。莫子倾杀了整条船的人,徐离生不眨眼的杀了孟天英,他们两人怎么能够杀人呢?这不是打架,这是杀人呐!许可心一遍一遍的在心中问着自己,却找不到答案,最终只能苦笑着安慰自己,也许是她太不了解这个世界。
许可心太过伤心,蔡芝也一直缩在一旁低声哭泣,她们都被吓坏了,徐离生让许策带她们下去好好休息,这里交给他来处理。
等许策再出来时,徐离生已经命人将血迹都清理干净,连饭桌上的菜都一并收拾干净了,只留了之前的一坛酒在桌上。
“离生,真是对不住,今天本来是想一起聚一聚,为你庆祝,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
徐离生扯动了一下嘴角,想向平时一样微笑,却有些笑不出,只好对许策说:“没事,来,陪我坐下喝几杯。”
徐离生大碗大碗的灌了好几碗酒,他对着油灯看着自己的右手,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许策:“用沾满鲜血的手去做菜,是不是很恶
许策愣住,赶紧说:“千万别这么说,你是为了救大家,是我们连累了你……”
徐离生缓缓的说:“这并不是我手上的第一条人命。”
对于许策这类没用接触过江湖的普通百姓来说,杀人事件很难想象的事,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导徐离生,但听徐离生又说:“不过……如果能用这双手保护想保护的事物,沾再多的鲜血又有何妨?”
说完,他大口喝下最后一碗酒,拍了拍许策的肩膀,走出店门,消失掉了。
如意庄二楼的灯还亮着,豆灯之下,莫子倾正全神贯注的雕刻着一只白玉簪。他轻轻的吹了吹白玉簪,拿起来对着油灯,不断的从各个方向去审视,而后复有放下继续雕磨。
徐离生背着手站在一旁,静静的看他这样反反复复的操作。过了一会,莫子倾将白玉簪小心翼翼的放进盒中收好,并说:“明天再继续好了,二师兄找我有急事?”
“白玉簪是要送给谁的?难得见你这样全心投入。”
莫子倾敷衍道:“还不是那些夫人小姐定做的,我做哪件首饰的时候不认真了?”
徐离生并不追问,转而问另一个问题:“白先生给你开的药你还在吃吗?”
莫子倾不高兴了,脸色沉下来,冷声说:“师兄,我的病早好了,不用再吃药了。”
徐离生目光中有些无奈,叹口气说:“桑央城的运河血案是你做的吧?”
莫子倾带点讥讽的回道:“师兄真是无所不能,这都能查出来。”
“我并没用去调查你做的事,只是……你失手了,孟天英逃生了。不仅是我,许可心也知道是你做的。”
莫子倾紧张的站起来,徐离生补充到:“放心,孟天英已经被我处理了。”
其实他关心的并不是这个问题,他只是想知道许可心是怎么看待他的,但是他问不出口。
徐离生作为师兄,不得不劝诫道:“为了一点小摩擦便大开杀戒,这足以证明你的魔症没有完全好,你还是再去白先生那里看看为好。”
莫子倾握拳的双